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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进了洗手间并没有洗澡,而是简单的洗漱了下,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装进了门口挂着的塑料袋内,她决定穿着酒店提供的衣服回住处,虽然简单的像睡衣,实际上昨晚她也是穿着它睡觉的,可睡衣也好过那件‘开怀衫’。.
拎着袋子,夏槐走出了洗手间,房间内没有陆少卿的影子,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他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夏日耀眼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柔和唯美的像一副美丽的画卷。
时间过去这么久,他竟然还在打电话,而且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是给女朋友打电话吧?
呵呵,昨晚的一切,果然是个玩笑。
夏槐自嘲的笑了下,再次打量了下这个房间,还是走吧,再留在这,估计就剩下难堪了。
夏槐这样想着,拎起昨晚被她忘在洗手间门外的鞋,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门外并没有昨天的黑衣大汉,应该是昨晚就带着受伤的陆商离开了,这让夏槐轻松了不少,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找自己麻烦了,她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了,总不能跑到国外去吧。
出了酒店门,夏槐坐到台阶上穿鞋,弯腰时,一股淡淡的草药味窜入鼻腔。
嗯?她又更深的弯腰,仔细的闻了闻,果然是一股药味,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脚踝,入手一片腻滑,果然是涂抹了药物的感觉,她又用手捏了捏受伤的地方,那微微犯酸的痛感,这是还被做了…按摩?
怪不得只过了一个晚上就不那么疼了,是那位爷为她做的吗?什么时候做的呢?睡相一向如死猪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想到昨晚她趁他睡得迷糊时说的小抱怨,夏槐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两边的梨窝格外的甜,他倒是有把她的话听进去,竟然还不声不响的照做了,他不是有洁癖的吗?又对她免疫了?为她的脚做了药物按摩,竟然还不声不响的,这个男人啊,还真是别扭的体性…
夏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忍不住抬头向楼上看去,他还在给女友打电话吧?估计他也不缺她的一声谢谢,还是走吧,回去好好看看地图,看看哪个耗子洞能藏住她这个庞然大物?
庞然大物?咦,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夏槐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走到路边刚要打车,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钱,她的包包,她的吉他,她随身携带的所有家当,手机,钱包,包括钱包里的银行卡,身份证,全都在她的包包里,而她的包在被打晕的那一刻,掉到了地上,陆商派去的那些人一定不会记得帮她把包包和吉他捡起来收好。
我日你媳妇啊,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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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顶着太阳,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那条小巷,是她每天上下班必走的一条路,她就是在这里被袭击,可是她找遍了整个小巷,也没有看到她的包包和吉他,一定被人拿走了,夏槐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原地沮丧了片刻,她决定先回小阁楼,她记得她的存钱罐里还有一些零钱,她需要拿着硬币打车去银行挂失,她已经再没有力气走路了。
刚走到自己居住的小阁楼附近,夏槐就又一次感受到了绝望,谁能来告诉她,那群人到底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