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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芸圆眸一瞪,看个小说也这么啰唆!她气得用力合上书本,忘记自己还在课堂上,大声嚷嚷:“你真的很机车耶!阴魂不散!欠揍啊你!”
她一喊完,就知道完蛋了,全班顿时安静,大家回头看着莫名其妙的巧芸。.
“丢脸……丢大了。”她整张小脸蛋瞬间涨红。
倒霉又糗大的巧芸,就这样被叫起来罚站了一节课,直到下课,大家还在背后默默笑着。
傍晚,陈家。
“都、是、你&我丢脸丢到家了!”巧芸一脚踹开陈让的房门,吓得正在为三少爷倒茶的家仆杯子都打翻了。
陈让正在下棋,见到这怒气冲冲的丫头,手没停、头没抬。
巧芸看了更火:“你还有闲情逸致在下棋!我今天被你害得丢脸死了!”
只听见陈让不疾不徐说道:“我怎么害你?”
“你!”
“课是你该上的、小说是你要偷看的,你不感谢我帮你写好数学解答,还回来骂人?”陈让一边说,一面在棋盘上放下一颗棋子,气定神闲。
“你怎么知道我上课发生什么事?”巧芸提高分贝地质问。
怎知陈让眉毛微微上挑,便不搭理。
巧芸见他不回答,更是满面怒意:“你就是这样,又宅又自以为是,才没人陪你下棋!”
说到这,巧芸停了停,心生疑惑:“咦!对了,那你是在跟谁下棋?”
只见陈让一个人对着棋盘,没有人和他对弈,他是在干嘛?
而陈让神情依然专注在棋盘上,好像那些棋子比她还重要。
巧芸忍不住再怒言:“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讲话?”
“我在跟自己下棋。”陈让悠然自得,和怒火冲天的巧芸恰恰相反。
“跟自己下棋?你神经病啊你!”
其实陈让想让她明白,人要懂得安静下来和自己相处,心灵沉淀了,才能和自己对话、才能成长。他年幼时卧病无法玩耍,但却也因此更有机会思考领悟。
“人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希望你能多思考。.”陈让恬静地对着巧芸说。
“你的意思是嫌我吵?”巧芸手插上腰,满脸怒火。
“有时静下心,才看得到事情的真谛。”
“事情的真谛就是我懒得理你!”
巧芸气呼呼地回房,今天已经够衰了,回来还要被人嫌。她火大地在房里乱摔东西,桌灯匡啷倒地、枕头棉絮乱飞、书包飞向墙壁再掉到地上,不过这样的场面算客气了,家仆们在门外面面相觑,此时巧芸白天偷看的那本小说从书包落出。
小说刚好翻到最后一页,巧芸眼睛大瞠。“什么?结局真的是他讲的那样?”
她不可置信地把书捧起,她一向以自己的领悟力自负,什么数理、推算公式,她听一遍就懂,这种推理小说同学没几人有兴趣,她却可以看得津津有味,但……这宅男,功力也不低?
“所以……”巧芸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天他半夜在客厅关掉电视,是因为他早猜到结局了?”她想起那天晚上陈让将电视开了又关。“最后他再打开对着电视傻笑,是因为他猜对了?”
巧芸慢慢放下小说,眼睛眨呀眨地,开始回想这些天她新认识的陈让。
他的确很有耐性,她把陈家搞得天翻地覆,也不见他发过火,也好心的帮她请假、写答案。好吧!她承认他也挺聪明的。“这点跟我一样,没什么了不起。”巧芸努努嘴,此时,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陈让站在门外。“还有件事,我说最后一次,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不要再说‘我也不想鸟这个婚约’这种话,听见了吗?”。
巧芸莫名其妙地圆瞠双眸,现在是怎样?她上课讲的话他都听得见?他装****器了是不是?
“另外。”陈让还没说完。“明天开始,早半小时起床,我会看着你把早餐吃完。”
他有完没完?!
“还有,”巧芸瞪大眼睛,听他继续碎碎念。“今天上课没注意听的地方,必须作习题补回,现在就开始写,我一小时后会回来检查。”
你够啰!陈让。
“最后,希望你每天睡前半小时,能试着静下心来思考,今天发生了哪些事,有什么地方可以改进。”
改你的头啦!我最需要改进的地方就是想办法让你闭嘴。
“现在你不说话,不代表你同意,你应该正想着该怎么跟我唱反调。”陈让不疾不徐地补上了这一句,揭穿了她的心思、切中她所想。
“别再浪费时间了,留点力气多念点书,你会有不错的成绩。”话落,他关上门从容离去。
巧芸鼓起腮帮、伸出手指对着门大喊:“你、你、你……你这个讨厌鬼!”刚刚才努力想着他的优点,好啦!现在通通收回。“阴魂不散的家伙,离我远点!”
第3章(1)
纵使陈让出言警告过巧芸,别把这门婚事当儿戏,不过天性难驯的巧芸不放在心上。
今天她蹑手蹑脚地潜进陈让的房间,拿起他平时最爱把玩的魔术方块。
“哼!爱玩爱玩,我就让你永远玩不完。”巧芸偷偷将其中一颗方块拆下,和另一颗对调,这么一来陈让永远没有破解的一天。
“哈哈哈!谁教你上课让我丢脸。”这可不可报一箭之仇了。
巧芸皮归皮,但小时候也常常到陈家作客,大家玩成一片,陈家三兄弟没有妹妹,陈封就像对待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待巧芸。
现在见陈让“欺负”起妹妹,直觉反应就是先念一念他。
不过他忽略了,现在的陈让,可不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
“二哥,我的事你不用插手。”陈让低低出言,“警告”陈封,这是他的事、巧芸是他的人,不用他多管闲事,不过陈封却没听懂。
而一旁的巧芸听见有人关心她,泪水马上溃堤,她在陈家好孤单,终于有人解救她了。
她想也不多想,迈开脚步,就往陈封怀里扑去。
“那个城堡拼图是、是我妈咪买给我的……是妈咪买给我的啦!妈咪走了,连城堡拼图都弄丢了,呜呜!呜呜……”她抽抽噎噎地对着陈封哭诉着。
这个举动,却让站在一旁的陈让顿时怒眼一瞪,面色难看。
“二哥,放开她。”他声音已经不对劲了。
不止声音不对,陈让眉宇纠结成团,脸色铁青。
这是什么画面?他的未婚妻哭倒在他的二哥怀里?
就算巧芸不懂事,陈封也该有点节制,不是吗?
不过陈封见巧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压根没想太多,也根本没察觉一旁的陈让已经在冒火,只顾着好声哄着巧芸:“好好好,巧芸别哭,我派人全台湾到处去找,一定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好不好?”
巧芸在陈封怀中哭得梨花带泪,陈让脸色像放了炸药的大楼,一寸一寸从上垮下,碎石满天。
“二哥!”他喊着陈封,不过陈封只顾着哄巧芸,爆炸的陈让脸一黑,一步步迈向他俩。
“我说,放开她,听不懂吗?”他的声音低沉恐怖,不过却被掩盖在巧芸哇啦啦的哭声中。
陈封只当安慰着自己的妹妹般安慰巧芸,不料手臂突然一阵剧痛,陈让使力,带着少有的怒意:“陈封!”
他动手了,毫不留情,使力地拉开两人,但力气只到了陈封身上,没弄疼巧芸半分。
“你做什么?”陈封被扯得莫名其妙,揉着胳臂。
“说人话你应该是听不懂,只能用拳头告诉你。”陈让很少说这样不带理智的话。此时此刻,他哪管眼前人是谁,通通照打。
“你是吃了炸药还是怎样?没看见巧芸哭成这样吗?”
“她哭到天塌都不关你的事。”他说得可冷了。
“陈让!你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状况?”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谁?”
陈让当真和陈封杠上了,陈封被他这样一扯,疼得要命,但陈让看起来可一点也没让步的意思,莫名其妙的陈封也火了,两人互不相让,房内气氛僵硬,战火一触即发。
“两位少爷……这……”
老管家听见声音,连忙拼了老命跑上楼看看怎么回事,但却瞧见了从不发火的三少爷怒目相视、脸色骇人,吓得他连话都讲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