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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颖臻才刚说完,颈后肌肤蓦然一疼,某人的牙齿正在吮咬她,不安分的手心也拢住了一边丰盈的乳房,重重的揉捏。.
“伊恩很完美?让我听听看,他究竟有多完美。”他慵懒的低哼听起来警告意味浓厚。
喜欢吃醋的家伙。孟颖臻心里直犯嘀咕,嘴角却又忍不住上扬。好吧,不可否认,她喜欢他吃醋,那代表他有多在乎她。
“他是兆雪的丈夫,我不会觊觎有妇之夫。”她没好气地说。
“你认为他很完美?”
“至少视觉上看来是如此。”她想了想,又补充说道:“他很宠兆雪,事事以她为优先,甚至为了配合她的假期而更动行程。”
“我懂了,你所谓的完美,是因为他愿意为了女人屈就自己。”他将她转过来,将她抱上大理石面的料理台,让她与自己平视。
她终于能够好好欣赏他。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即使这个动作早已做过上百次,每一次她仍会赞叹于那挑剔不出半点瑕疵的俊美。
“我也愿意为了你,屈就我自己。”他抓住她嫩白如葱段的手指,放到嘴边吮吻轻啃,眼中充盈着浓烈的欲望。
她轻喘着,总是逃不过他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调情。他的耐性好得可怕,其至可以用一整晚的时间撩拨她,却始终自己忍着,直到她满足了才释放。
“高傲的王子肯为了我屈就自己?”她笑哼,强行将手指抽回来,两手揉起他瘦削的脸颊,直到那张俊美的脸庞被蹂镝得变形,他眯眼替告为止,才大笑着拿开。
“你没忘记这个周末是什么日子吧?”她凑上前吻他,双手挂在他的后颈,手指卷绕起他后脑的发丝,用着柔媚的口吻撒娇。
“如果我的贴身秘书愿意好心提醒,我想我应该会记得。”他反客为主的吮吻她,火热的舌头滑入,搅拌柔软的舌蕾。
她赶在理智着火、情欲攻占之前退开,喘着气说道:“嘿,你答应在这个周末带我去拜访你母亲,这对我来说是拥有特别意义的日子。.”
原本还想继续这个热吻的黎湛顿住,美丽的琥珀色眼瞳闪烁着迷离光线。
她着迷于那双眼,尽管那双眼总令她不由自主的联想起某人,而某人恰恰是她最不能也不该想起的对象。
“我好一阵子没跟她联系,我不确定她是否乐意接受我们的拜访。”他淡淡的说道。
直到婚礼当天,黎湛的母亲意外缺席,她才晓得原来他的父母早在数年之前已经分居。因为两人各自拥有庞大财宫,协调离婚势必会牵涉到更多层面,因此两人已经达成共识,互不干涉双方生活。
不晓得为什么,黎湛一向避谈他母亲的事,然而对于他母亲缺席婚礼一事,当天出席的家族成员无不感到诧异。据说他母亲十分疼爱这个小儿子,而他的父亲则是最倚重黎之浚,对于小儿子的重视程度有限。
“我们可以顺便绕到温莎小镇探望柯特。”孟颖臻兴奋地说道。他母亲在分居后便迁回英国居住,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弟弟,这趟拜访正好一举两得。
黎湛看着她兴高采烈地计画起来,原本想回绝的话终究没说出来。他不想见到她美丽的脸蛋被失落占据,他已经欠她太多。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他捧起她粉嫩嫩的颊,给了她一个热情得快着火的吻,拖鞋内的十根脚趾悄悄蜷起。
晨光中,两人甜蜜的吻着,相视而笑,一切都是那样明艳光亮,仿佛黑暗与阴霾永远不可能笼罩。
第7章(1)
“噢,可恶!”这个周五早上对孟颖练来说,简直是乌云罩顶!
“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助理小旻一脸忧心忡忡的望着她。
孟颖臻坐在位置上,两手按着腹部,她能感觉到胃正在翻搅。五分钟前她才冲进洗手间吐过一次,来不及消化的三明治与咖啡全都贡献给马桶。
“我不知道,也许是吃坏肚子了。”她脸色苍白的回想着,今天究竟塞了哪些食物进嘴里。
小旻暖昧的眨眨眼。“也许不是吃坏肚子,而是某种征兆。”
下意识想驳斥的孟颖臻怔住,脑中的画面从那一盘盘的食物,直接切换到那些旖旎热情的有色画面。
他们从来没做防护措施,没人提起这件事,似乎也不觉得有必要,但是她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他,是否该将空出来的房间改装成婴儿房,他无动于衷,只表示现阶段没这个必要。
因此她想,他对生养孩子这挡事的兴趣并不大,至少目前没有。
她不意外也不失望,毕竟他刚接下挑战,面对黎之浚建立在前的那些战绩,他所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如果他们现在就有孩子,那绝对不会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但是他始终不曾在这方面特别谨慎,或是要求她做事后防护措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他,始终无法理解他真正的想法。
“小旻,帮我请个假。”孟颖臻心情复杂的交代完助理,一个人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开车来到台北市某间知名的妇产科医院。
她对台北并不陌生,她的童年是在这里度过,直到父亲心脏病猝死,母亲改嫁给第二任丈夫之前,她的生活记忆全与这里紧密相连。
过去她也曾经独自回来台湾,拜访父亲那方的亲戚,但是对方的态度大多冷漠,久而久之她才晓得,那些亲戚对于她母亲有着难以化解的成见。
他们认为她母亲无情又爱慕虚荣,父亲当初尸骨未寒便急着物色下一任丈夫,这种女人生下来的女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到最后她心灰意冷了,彻底放弃了与那些亲戚联系的念头。除了母亲与弟弟柯特,她没有其他较为亲近的亲人,她是孤单的。
这个认知使她接受,以及平静面对各种来自继父的挑剔,她学会在逆境中找到自己的定位,不受外力影响。
“孟小姐,非常遗憾,你没有怀孕,只是肠胃不适罢了。至于恶心感跟呕吐的反应,很可能就是所谓的假性怀孕,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孟颖臻走出妇产科医院时,她的膝盖仍在发抖,抬起手往额上一抹,全是虚惊的冷汗。
当她坐在等候区,看见那些大腹便便的孕妇,她的心是惶然的。她发觉自己还没做好怀孕的准备,甚至无法想像自己怀了孩子的模样。
她开始懊悔自己为何如此愚蠢,竟然不做任何防护措施,万一医生诊断错误呢?万一已经有个胚胎在她体内成形,只是那些精密的仪器正好该死的发生故障,没有检验出来呢?
一陷入恐慌当中,紧接着更荒谬的念头便冒出,也许她根本不适合婚姻?也许她只是被短暂的幸福感蒙骗了?
也许,当初会答应黎湛的求婚根本是一时昏了头,一切根本不该发生?!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黑洞,无边无际的将她呑噬,开车回家的路上,她恍神得厉害,好几次差一点就闯了红灯酿下大祸。
回家的路途只能用惊险一词来形容,当孟颖臻全身狂冒冷汗的将红色mINIcooPeR开进前院时,另一辆铁灰色宝马休旅车已经停在她的前头。
黎湛就靠在车头前方,手指头夹着一根烟,他的脚边全是踩熄的烟头,大概有六或七根,她想他应该等了一段时间。
她的手指在发抖,忽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呆在驾骏座上好片刻,直到他将半截烟往地上一扔,伸脚踩熄,然后朝她走来。
她看起来就像一具没有血色的尸体,脸色惨白得吓人,唇色也是白的,两眼涣散无神,里头盈满了恐慌。
黎湛觉得胸口如遭重击,闷痛感很快的扩散至全身,他的肌肉紧绷,呼吸非常急促而且浓浊。
他不想吓到她,她看起来已经遭受过巨大的惊吓。
黎湛走上前,放松了脸部肌肉,敲了敲车窗。
她愣愣的降下车窗,近距离之下她的脸色惨白得令他心疼,他伸出手心捧住她的颊,试图温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