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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儿,韵儿,心儿,不!不要!”随着一声惊呼,少女的水眸猛然张开,瞬间,一双原本黯淡无神的眸子精芒暴涨,灿若星辰。浓浓的灵气充盈其间,忽闪忽闪着透出郁郁的轻盈秀美,仿佛用剔透的水晶天然雕琢而成,只是,那眸中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冰寒至极,骇人的杀气在如同清幽古井般的眸底翻腾,滚动,
如眼,便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身周被一层浓浓的暗色包裹,伸手不见五指,淡淡的泥土清香夹杂着微微腐朽的木质气息扑面而来,在血殇的鼻尖萦绕。
这里,是哪儿?她明明记得,刚刚还在和阡韵,倾心在死亡岛上一起刺杀恐怖分子头目啊,这次任务一旦完成,就可以脱离组织,去照顾重伤昏迷的沈婕了,婕儿那丫头也是真的傻啊,作为国际第一刑警,怎么会给下属挡了一枪,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昏过去啊,这个混蛋,不知道她和韵儿有多担心她么?哎,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什么破地方?
对了,她记得,好像。。好像当时有一大批政府的正规军赶来,而且呢,那些武装士兵居然和她们的目标,也就是精英级的恐怖分子,本来水火不相容的两者居然破天荒的联合了起来,最重要的是,他们共同攻击的对象居然是。。。。
是隐藏在死亡岛上的自己和韵儿!
枪击和炸弹好像不要钱往自己和韵儿,心儿身上砸了过来,枪林弹雨之中,韵儿,心儿好像被击中,昏了过去,至于自己,似乎,呃呃。被炸飞了,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混蛋,到底是谁泄了密?!
不会是,是。。。。。。是她!
彩叶!呃呃,菜叶。。。。
她是组织里的第二杀手,始终无法逾越三人的首席位置,所以,在生活交往中,甚至是各个任务上,那个疯女人不停地挑他们的刺,找她们的茬,处处针对,陷阱也设过无数,不过,她们的命大,一次次的逃出生天。
这次任务的前一天,就看到这个女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去干什么,整天往政府机关跑,那时,三人便有所怀疑,只是,他们对于脱离组织的渴望太强烈了,强烈到她们三个人丧失了一贯的冷静与睿智,一想到婕儿还毫无生气的躺在医院里,三个人就觉得心里一阵刺痛,迫切希望自己能够守在婕儿身边,等着她醒过来,只是,组织会允许么?杀手与国际刑警的关系,永永远远是对立的吧,
呵呵,想到这里,殇儿不由得苦笑一声,想她们这么四个在世界上抬手为云,覆手便雨的人物,即使有这份影响力与号召力又怎么样?居然连见一面都是这么的难啊,甚至,不得不答应那个卑鄙无耻的组织头目对他们的最后一次利用。
这次婕儿重伤,她们需要退出组织照顾她啊,婕儿。婕儿,那个在别人面前冷面无私的标准刑警,却一次次无条件的帮助这三个在职业上与她绝对对立的杀手,毫不抱怨的帮她们收拾那一个个烂摊子,有时,她会笑着说,“我生下来就是给你们收拾的啊”
笑的很美,很美,美到,让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充满了凄美的绝代风华。
最后一次任务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组织里的第二个杀手给出卖了,或者,除了自己想尽快脱离组织,放下了戒心之外,还有那自以为是的对组织里相互的依赖度十分自信吧,
呵呵,嘴角那抹苦涩的弧度愈发的扩大,是啊,自欺欺人的一直是他们,什么信任,什么依赖,全部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次真的被出卖了,真的死了,自己这是不是在地狱里飘着。。。。
血殇伤痛的想了一会,也不知道她的宝贝韵儿,心儿和婕儿怎么样了,哎,就这么挂掉,被同事出卖,这死法,还真是衰啊。。。
自己现在是躺着吧,难道飘都是躺着的?
殇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鲤鱼打挺干脆利落的就往上翻,她要坐起来!
多年的杀手经验告诉她,躺着,会毫无抵抗之力!
“砰。。。。。。”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殇儿无比抑郁的撞到一个坚硬的硬物,又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
伸出手触碰自己的额头,万分悲催的用那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自己额角的一个大包,其实心里早已内牛满面。。
特么这是哪里?头顶还有阻碍!坐都坐不起来,靠之!
就在殇儿苦着一张小脸揉包时,那种朽木的味道更加浓郁的冲鼻而来,厚重的腐朽气息,在鼻尖打转,挥之不去,这令殇儿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不知为什么,这种气息总是很轻易就让殇儿想到了死亡。
死亡,呃呃,一种非常不妙的猜测自殇儿的心中缓缓升起。。。。
伸出一只小手在左边轻轻敲了一下,咚。。碰到之处,发出了一种极其沉闷的响声。
再试试右边。。。咚。。
殇儿默。。。。
抱着最后一丝丝的希望翻了个身,再敲敲自己身下的地方,还是如此。。。咚。。。。
这应该是。。。。。。
是。。。。。
是棺材!!!!
啊啊啊啊啊!!!!呜哇哇。。。。
哪个混蛋不长眼睛的把老娘放到这个里边。。。。老娘没死呢!!!
靠之!!!居然睡在棺材里啊!!
看我出去了不把那个混蛋撕了!
他他。。。他给我等着!
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一辈子粘在棺材底,抠都抠不出来!
呼的吐出一口憋在胸口下也下不去,出也出不来的浊气,在心里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通通都请出来,一个个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了一顿,然后呢,又接着狠狠地。。。呃呃,鞭尸。。
这才把心里那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现在的我,应该出去了吧,再不出去,或许,在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地方,必需要出去,这里的空气愈来愈稀薄了,一个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自己这堂堂的国际第一杀手,怎么可以很憋屈的被生生憋死在这里。
哎。
血殇习惯性的将手伸到腰间,去找那把藏在腰间的袖珍匕首,杀人嘛,越货吧,匕首总是最给力的,也是最为直接有效地,所以,她都习惯使用匕首了,
自己有把玄铁打造成的匕首,是一把绝对的杀人利器,削铁如泥,更何况是这小小的棺材,木制品,自然是不堪一击。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理想是十分美好的,现实是百般骨感的。。。
就是专门为现在的殇儿准备的。。
“咦?我的匕首呢?咦?去哪里了?”一片迷蒙中血殇凭着感觉在腰间摸索着,只是,来来回回的摸索了十几圈,但是,一点点铁的影子她都没有见到,更别说是那把匕首。
这个事实绝对是真真实实的把血殇小童鞋打击到了,她已经抑郁到一定程度了。。。
紧接着,她发现了一件更为诡异的事,。。
“这不是我的紧身裙啊!”在某一处棺材里,一阵哀嚎飙飞而出。。
“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丧服??”某女为了解释这种现象,小小声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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