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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血殇习惯性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冲着少年,一幅,我和你要,你得给我吃的啊。的无赖表情。然后呢,随口问了一句。
话刚刚说出口,就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50几度,这种极大的气温落差,令血殇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手脚冰凉,浑身上下,亿亿万万的毛孔都猛然皱缩,冷汗嗖嗖的往外冒,不一会就湿了自己的衣裳。
“好冷啊,你是个制冷器吧,冻死我了,。。”血殇一抽一抽的吸着自己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清水鼻涕,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双手环住手臂,径直往门外走去,呃,直接忽略了某人因为刚刚她那句小子而彻底变黑的包公脸。。。
“你说我是神马啊,”少年轻轻浅浅的笑着,尽量用淡淡的语气问着血殇。
“阿嚏——阿嚏——阿嚏——”血殇一下子狂打了三个喷嚏,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烧了啊,居然被冻感冒了,还真是失败啊。
猛然听到少年的话,整个人一激灵,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得罪这位大爷了,
“呃呃,我刚刚有说什么?有么有么?”血殇很无辜的摸摸小鼻子,一脸迷惘的四处乱瞅。
“哎,算了,我是凌,”少年一看她这样,又好气又好笑的叹了一口气,收回了那不住往外扩散的低气压,轻轻地回答道。“来吃饭吧,你从昨天早上睡到现在,可是滴水未进呢。”凌向她招了招手,坐在藤椅上,微微的轻笑着。
“呃。”睡了整整一天呐,血殇的小脸上有些窘迫的飙出了一点点的红晕,真是没面子啊。
于是她磨磨唧唧的向凌挪了过去。
可是,无论什么时候,意外都是会发生滴——
“啊——”眼看着就要到食物前了,不知踩到了什么,血殇脚下一滑,整个人失重的朝少年的方向滑扑了过去。
不要啊!血殇在心里哀嚎!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自己本来想调侃她几句的,可现在,啊!
自己居然直接被血殇扑倒在地啊!
还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唇角相接。
一瞬间,寂静,死一般的静寂,血殇彻底懵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凌那微凉的体温,还有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呃,对,对不起啊,”血殇有些慌乱的想站起来,结结巴巴的道歉。一张小脸绯红,直接烧到了耳朵根。
“没,没事的。”凌也结巴起来了,只是在血殇离开自己的怀抱时,神情微微透出了一些古怪与探究。
血殇也是个脸皮不薄的,她又不是什么古代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又不在乎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啦,说来也奇怪的,明明在现代自己那么活泼开放的女孩儿,还真是从没有脸红过呢,刚刚怎么会脸红呢?真是人生一大败笔啊!
扼腕叹息了一阵后,殇儿一屁股坐到了餐桌旁,一张小嘴和一双小手不停的忙活着,这里塞一块,那里啄一口,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没有被刚刚的事影响,自个儿忙的不亦乐乎。
“你叫什么名字啊,”凌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指轻轻拭了拭薄唇,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指尖,转而似乎又有点点迷惑,弹了弹袍子上的一点点灰尘,看着殇儿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吃相,有一些啼笑非知,自己也坐到她对面,优雅的一点点吃着,还不忘了问她一句。
“梅,血殇。”殇儿头也不抬的钻在一桌子饭菜中,忙碌的恨不得自己多张几双手,方便供应自己的那个饿了一天的小肚子,事实上,不只是一天呢,丽丽在被人塞入棺中的前三天都是粒米未进的,她真的很无奈,她真的不想吃这么多的,哎,可惜由不得她啊,饿饿饿,就是很饿!
听到凌的话,才微微抬头,抹抹满是油渍的小嘴,眸色轻轻闪了闪,终是把丽字咽了回去,说成了血殇,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再有没有梅丽这个人了,取而代之的,是21世纪的金牌杀手,血殇。
“梅家?”凌的星眸中划过了一丝玩味,原来是梅家的人啊,
“嗯。”殇儿不愿涉及太多关于梅家的事,她对他们,没有一丝丝的感情,要不是珍惜这条小命,她都恨不得把自己身体里的血抽干换一遍。
“殇儿,你怎么在这里,”凌疑惑的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一个女子,周身有没有任何的元素力波动,怎么会到这里呢?
殇儿一口咬到了自己的唇上,呃呃呃,她确定凌是在叫她?殇儿?
好吧,这要换在21世纪,她一定会灭了这个糊涂孩纸,但现在不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哎,忍了。。。。
“我?被人追杀,你信么?”血殇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被谁追杀啊?”凌还来了兴致,挑一挑眉,好奇宝宝般的问道。
血殇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知道?姑娘我醒过来就躺在棺材里了,就连那什么破烂记忆也是支离破碎的,更别谈知道凶手是谁了。。。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亲身经历绑架谋杀的全过程,特么那凶手是白痴还是笨蛋,犯罪还告诉你,我是谁谁谁,我要来杀你了啊。。。。
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嘛!!!
“墨云烨。”血殇很淡定的说道。
呃呃呃,凌的表情僵了一下,“他怎么招你了?”
血殇忙里偷闲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很是愤慨的说道,“凌,咱不说他了,那就是个混蛋!”
凌的嘴角狠狠地抽着。。。
当然,这个表情血殇木有看到。。。。
“哦,对了,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血殇一回答完凌的话,便又把头埋入了一堆食物中,好一会,才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嘴里含着一口滚烫的稀粥,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么?”凌的眉角轻轻地蹙了起来,眸中染上了淡淡的哀伤。
“咦?凌,你好像很忧愁呢。”血殇伸出小手,捧住凌的脸庞,直直的看着凌的眸子,一阵唏嘘,
“如果,我说,我不是人类,你会嫌弃我么?”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人四目相对,凌眸中的受伤与自嘲毫不掩饰的流泻了出来,满满的倾洒在了血殇的眼眸深处。
“天呐,凌,”血殇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脸的惊异。
凌苦笑了一下,还是这种反应呢,虽然习惯了,但是心里还是会很痛呢。
“你是不是灵魂兽?啊,好厉害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哦,上帝!”血殇孝子心性的一蹦一跳着弹到凌的面前,一双小爪子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咦?”凌倒吸了一口气,“你说真的啊?”
那种小心翼翼,生怕等待他的是否定答案,的神情,取代了受伤, 很强烈很强烈,眸中波光闪闪,熠熠发亮。
这种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血殇,血殇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直接小爪子一揽,就紧紧地抱住了那个看似强大,内心却是脆弱无比的少年,喃喃自语道,“凌,没有什么的,真的,你很好,比那些人面兽心的所谓人类好了不知多少,你是大陆的强者,是一个值得所有人仰望的存在,你不应该,也不可以,这样看低自己,你生来就是傲视苍穹,俯视众生的,记住,一定记住。”
血殇的内心一直对于这个少年抱有一种极其奇特的心理,自从迈进这个屋子开始,她就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与不自在,甚至,她没有感受到来自凌的一点点杀意,多年的杀手生涯,刀尖舔血,早已赋予了她异于常人的,极其敏锐的探查能力,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毫无顾忌的睡到昏天黑地,放下所有戒心去吃这些食物,
她血殇,从来是有仇必报,但是,对她好的人,肯真心接纳她的,她一定会掏心掏肺的回报他,帮他守护他所拥有的一切,就像对前世的婕儿,心儿,韵儿一样,这个少年,是她接纳的,第四个。
“好啦,不愁了啊,现在可以说一说,你是哪一类的灵魂兽了么?”血殇轻轻的放开了凌,浅浅的笑了,问了这个问题。
“嗯,”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那感动的一沓糊涂的心情,当然,在表面上,还是那个一成不变的微笑。。。
“鸿蒙灵魂兽之血色彼岸。”凌波澜不惊地说道。
“彼岸?曼珠沙华?地狱之花?”血殇诧异的抬头看着凌,心情那是个汹涌澎湃,曼珠沙华,传闻中三生石旁的引路之花,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血殇最为喜欢的花种。和她的代名词,因为它代表着,死亡与希望,轮回与悲伤,残忍和嗜血。
相传彼岸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彼岸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彼岸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曼珠沙华?好美的名字啊,”凌听了她的话。大大的惊叹了一下,从未听过的新词呢,“对,灵魂兽部落遗族之血色彼岸,在六大遗族中,彼岸是最为令人不寒而栗的种族了,而便又拥有许许多多的颜色,其中,以红色最为妖异高贵,而血色,则是彼岸的王者,红色至尊,可以说,血脉传承着最为精纯的天赋和能力,”说到这里,凌微微顿了顿,
“那其他的种族分别是什么啊?”血殇正在啧啧赞叹,这凌的身份原来这么高贵啊,又是一个武学上的变态。。。。
一见凌停下来了,她便抓紧时间,抛出了一个很题外话的问题。。。
凌很是无语的看着血殇,就知道这丫头会问他神马,
“六大灵魂兽遗族,彼岸,蔷薇,妖瑰,魔莲,曼陀罗,罂粟,”凌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其中的,彼岸以血族为尊,妖瑰以幽蓝族为尊,魔莲以雪族为尊,罂粟以华金族为尊,曼陀罗以纯黑色为尊,蔷薇则以紫色为尊,”
“其中的血色彼岸与雪色魔莲是天生的冰与火的操纵者,天赋得天独厚。”凌再次停了下来,指尖跃出了一束血色的火焰,在血殇的面前欢快的跳动着,
“当然,为了防止天赋的异变,各个种族是严禁互相通婚的,”说到这里,凌的眸色微微闪了闪。
“凌,你的元素属性是火么?”血殇一脸稀奇的伸出手指,戳戳那点火焰,烫的她直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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