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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这帅哥不正是她孩子的爹?她大惊失色,当场尖叫,以为自己的声音会很大,没想到喉咙干哑,只发出轻微的呻吟,还挺适合在床上叫。.
罗楚俊睁开睡眼,看看墙上的古老挂钟,一把将女人搂进怀里,声音含糊道:「还早,多睡一会儿。」
早个头啊!瞧他的表现好像他们天天一起睡觉似的,自以为是得也太过分了!她忍着头痛瞪住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
而且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别跟她说这是盖棉被纯聊天!
她的怒目瞪视没造成任何威吓,只见他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说:「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你拉着我不让我走,又说你很热,要我帮你脱衣服。」
「怎、怎么可能?」她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自己似乎有跟他纠缠不清,但她怎会做出这么脑残的事?难不成在她内心深处有个欲女,压抑太久了就借酒装疯,甚至酒后乱性?不会吧!
「放心,你只是把我压在床上,又亲我又摸我,并没有对我乱来。」
这还不够乱吗?他是要天下大乱才满意?她深吸口气,用力推开他,正色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总之绝对是错的,你现在就走,别让人发现。」
他坐起身,露出健壮(而且有毛)的胸膛,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你在怕什么?我有必要利用你或是欺骗你吗?」
确实没有,她没有「资本」值得被他利用或欺骗,事实摆在眼前,他对她除了男人对女人的兴趣,还有一个为了儿子着想的因素,但基本上就是他要她而已,不为什么名利权势,简单得很。
「一夜情也没什么,我不会反应过度,但是就此为止。」她只能勉强自己镇定,都已经做人家的妈了,这种情况只是小意思。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应该把事情做完,才能说是一夜情。」
「你别闹了!」讨厌的男人,干么抓她的语病?
「你才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的事情就是这样,名正言顺,理所当然。.」他再次把她抱回怀里,低头要吻她,她边闪躲边惊呼:「别这样,我不想!」
「胆小鬼。」他干脆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舔的,惹得她一阵颤抖,他知道这种事必须一鼓作气,要是今天没把她拿下,以后很难有这么好的机会,就算她会哭,他也必须让她哭。
赤裸的身体一旦接触,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他终于牢牢将她吻住,果然是极好吃的嫩豆腐,过去他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和以后他都会爱惜「食物」。
江筱冬被吻得头晕了,嘴也麻了,舌头像要被他吸走一样,好不容易分开了,她还没喘过气来,只见他神情严肃说:「我会娶你的,我做了一定负责,你别再说不了,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我不媳,你滚!」就算跟他翻脸她也不在乎了,这可是领土保卫战,不激烈不行。
然而,她除了体力比不过他,意志力也没有他坚强,当她在挣扎中扯掉他的几根胸毛,他居然只是笑了笑。「爪子挺利的,想拔尽量拔,我是不会放手的。」
对于男女情事,上辈子她是有过一些经验,重生以来却还没体验过,这会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让她料想不到的是,他虽然一只手硬抓着她不放,另一只手却是动作轻柔,一次又一次抚过她的敏感带,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就那么一点一滴的融化了。「拜托你,不要让我恨你……」
「我会对你好、对小瑜好,相信我。」他打定了主意要一次达阵,就算她泪眼控诉的样子惹人怜爱,也要等他办完事再来怜爱。
哼,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相信吗?她上辈子被骗的经验够多了,怎么可能掉进同样的陷阱?无奈这张床就这么大,她连爬下去的机会都没有,躲无可躲的结果就是咬牙承受,还要听他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点,让我进去……」
「你走开,痛死了!」她原本就宿醉昏沈,现在身体被他压着,双腿也硬被撑开,还没怎样就觉得疼。
「老天,你好紧……」他知道这几年来她没招惹过男女关系,难怪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女,就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兽欲更是大发。
「拜托你别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已经得逞了,她忽然一阵心酸难抑,忍不住掉下眼泪,她重活一次只想守着小瑜长大,什么男欢女爱都不要了,为何就是躲不过呢?
罗楚俊暂停下动作,却没有离开她体内,尽管他已做足前戏,也确认她动情了才进入,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强势逼人,是他对不起她,只能用承诺来弥补她。
他伸手擦过她的眼角,擦去那透明的泪痕,难得很有耐心的劝道:「筱冬,我不敢说我是个好男人,但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所有的一切都会交给我们的孩子,我爸妈也不是难相处的人,以后你会有好日子过的,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别哭了行不行?」
江筱冬听得出他是认真的,平常他对家人就已经很照顾,有了上次婚姻失败的教训,他对再婚一定会更慎重。至于爱情那种飘渺虚无的东西,上辈子她谈过三次恋爱都惨遭劈腿,早就心灰意冷,又有什么好遗憾?
两人在一起不就是过日子嘛,有了合法和正式的身分,对小瑜也好,对她自己也方便,她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一时间很难调适。
他看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心想这也不是办法,于是再次吻住她,想把她的委屈和不安都吻去,慢慢的让她放松身心,否则他卡在那儿,进退不得实在难受。她被吻得都快没气了,推开他说:「你出去啦!」
「里面这么暖,我出来会着凉,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会好多了。」他听她的语气不像发火,却有些撒娇的意思,打蛇随棍上,乘机动了几下,感觉果然绝妙。
这男人居然如此油嘴滑舌,她想回骂都不行,愣愣的就让他运动了起来。
进都进了,动也动了,罗楚俊不再克制自己,腰臀配合大腿使力,虽然不敢自比为打洞机,但至少有像耕耘机,努力而专注的开发那片属于他的乐土。
「轻点……你好重!」她才五十公斤,他可能有八十公斤吧,一波波的攻势差点没把她压扁,坦白说不是不舒服,可是太激烈了。
「你好棒,真的……我会被你吸干的!」
谁要吸……吸个头啊!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明明是他逞凶行事,居然敢怪到她头上?混血儿都是这么混蛋的吗?
快/感不断累积,温暖变成了火热,罗楚俊就像被圣水净化,终于让囤积许久的yu/望纾发出来,他一点也不小气,只求一滴不剩、彻底付出,直到最后一发结束,他仍不肯退出她体内,累了也要窝在里面休息,说不定稍等片刻还能雄风再起。
江筱冬脸红心跳又喘气,暂时也没力把他推开,就让他继续「搁浅」着。
「老婆,我们回台湾就结婚,嗯?」
「谁是你老婆?作梦!」她万万没想到,一个跨年夜居然让她失身了,还要跟这男人扯上一辈子的关系,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他当然不会去探讨谁是他老婆的问题,因为答案太明显了,只是某人还不肯承认而已。「抱歉,这次是我太急了,下次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拒绝回应这种对话,闭上眼眼不见为净,管他要怎样,她累了要休息了。
「好好睡吧。」他会吻醒她的,他说到就会做到,一切正如他所计划,新的一年才开张,自以为很安全的猎物终于被守株待兔的猎人给吃了。
至于儿子最想要的圣诞礼物,他这个做父亲的怎能不给?依照他们今天的「融洽」表现,明年圣诞节之前应该会有消息,说不定到时已经顺利生出来了,一想到此他更是得意的笑,老婆、孩子都有了,还都是他所喜爱的,人生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