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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连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要勉强了。.”魏海洋豁达的一笑,与陆和平一起离去了。
陆彦深目送他们离去之后,快速的拿起手机说道:“赶紧帮我查一个人的出入境记录,越快越好!”
挂断手机,陆彦深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水泥路,如一汪深潭似的双眼变得黝深无比。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陆彦深看着桌上的木盒陷入沉思。
突然电脑上的文件显示又更新了,陆彦深随手点开,上面显示的这几行字:“卫凌霄生母,萧素素,与卫解军诞有一女,因不明原因离开中国,z法国隐居多年,现已病逝……”
陆彦深看着电脑上面显示的资料,越来越激动,大脑中好像有无数个珠子被一根细线串了起来,轮廓渐渐明朗,只是需要时间去证实。
陆彦深狂热的将木盒子打开,拿出萧素素与卫解军及婴儿卫凌霄的合照,仔细的对比起来,卫凌霄与母亲确实是惊人的相似,只是通过电脑上面卫解军的资料照对比,却与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当然,遗传的角度来说,单单像父母中的一个是很常见的现象,并不能依靠这个来说明是不是谁的亲生孩子。
陆彦深打开资料库,将魏海洋的资料照片也拿出来对比了一下,奇怪的是卫凌霄与魏海洋也没有相似的地方,她只是单纯的像自己的母亲萧素素。或许是萧素素的基因太过于强大了的缘故吧。
看到最后,陆彦深心里有个大胆的假设,真的只需要等待下面的结果出来了。
突兀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陆彦深皱着眉看见上面显示的是姚晓璟的号码,她不是在家吗?难道又有什么事了?
“喂?”陆彦深接起电话说道。.
“陆彦深哥哥吗?你快点回来!”电话里面却传出了卫凌霄带哭腔的声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陆彦深心里立刻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而且是跟姚晓璟有关的!
“唔唔……你快回,回来……”卫凌霄平日里清脆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都有点沙哑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冷静点说。”陆彦深虽然心里也急,但也知道急没用,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
“姚姐姐她,她摔倒了!唔唔,现在她的肚子很痛,我们送她去医院。”卫凌霄总算是断断续的说完看要说的话。
陆彦深二话没说的挂断了电话就往外狂奔。
“姚晓璟!你一定要好好地,千万不要出事!”陆彦深边跑心里一边默念道,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姚晓璟的面前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病房内,姚晓璟的脸就跟墙壁一样白,映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显得格外让人揪心,
覃燕正抽抽搭搭的坐在姚晓璟的旁边,哈瑞和卫凌霄也沉重的看着床上的姚晓璟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覃燕问道:“这件事有没有告诉老爷子们?”
“没有。”卫凌霄小小的声音回答道:“怕两个老人家受不了,就没有说。不过现在姚爷爷肯定买菜回来了,要是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估计也会找我们的……”
卫凌霄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快要细微的听不见了。
“唉,可怜的姚晓璟,好不容易有了宝宝,现在又……”覃燕想着想着越想越悲伤,忍不住又一次替好友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卫凌霄也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在不住的怪自己:“要是我没有发现那只受伤的小狗,姚姐姐就不会要跟它治疗伤口,要是不跟它治疗伤口,姚姐姐就不会冲进滑溜溜的浴室……”
“浴室里面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的泡沫?”一直在旁边没开口的哈瑞突然开口询问道。
“啊?”卫凌霄似乎不明白哈瑞在说什么。
“我是觉得奇怪,家里又没有人在浴室里面洗衣服,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肥皂水在地上。”哈瑞皱着眉细细的思索道。
“家里的洗衣机水管坏了,那些水是从水管里面流出来的,全部都流在了地板上。”卫凌霄好像会想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
“原来如此。唉……”哈瑞听到是这个原因,也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姚晓璟跟这个宝宝真是没有缘分啊!
“呜呜呜呜……”卫凌霄一个人在旁边还在伤心的哭泣,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怜爱。
哈瑞见卫凌霄哭成这样,小声的安慰着卫凌霄。
“砰……”的一声,一个人影如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
众人都纷纷转过头去看,原来是陆彦深。
“陆彦深……”谭燕小声的叫了一声,赶紧让开位置,此刻的陆彦深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戾气,令人心生恐惧。
陆彦深没有回答,大踏步走到姚晓璟的身边,看着几乎透明的姚晓璟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陆彦深的心如刀绞,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
陆彦深华缓缓的坐了下来,牵起姚晓璟的小手,好冰好冰。
陆彦深眼眶一热,此时此刻相信有选择,他真的恨不得替姚晓璟来受这份罪。
“陆彦深……”谭燕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陆彦深立马伸出手来挡住。
“出去。”两个冰冷的字眼从陆彦深的牙缝立马蹦了出来,众人像大冬天里吃了一个冰块般寒彻心扉。
哈瑞拉了拉还在小声抽泣的卫凌霄,向谭燕招了招手,悄悄的关了门出去了。
待大家都走后,陆彦深终于忍不住了,一颗灼热的泪珠狠狠的砸在姚晓璟的手背上,陆彦深拉着姚晓璟的手,强力的忍住不哭出声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看管好你……”自责的忏悔一声接一声,陆彦深的心也碎成了一地。
“你,怎么了?”头顶上传来姚晓璟虚弱的声音,冰冷的小手抬起,轻轻的为陆彦深擦掉眼泪。
陆彦深抬起头,看见苏醒过来的姚晓璟,强力挤出一个微笑:“你醒了?”
姚晓璟弯了弯嘴角,随后又疑惑的问道:“你在哭?”
眼前的男人英气逼人,少年时期开始出生入死,深入敌军腹地,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一次又一次的面对死亡,但未曾见他流过一滴泪,现在,他却像个孩子般扑在床头哭泣,姚晓璟的心像被一直愤怒的双手拉扯般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