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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把人抓到了”
“本来?”贺莲天不悦的眯起眼睛,杀意又飘了出来,“但你们却让她跑了?”
“”
“真是群饭桶啊!”贺莲天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六个人去抓一个女人,你们却让人跑了来,给我个可以饶你们不死的理由。.”
“有个蒙着脸的男人救了她”
“很能打,就像那个星星一样!”
贺莲天一听,就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眉头皱的更紧。
“咚!”
他二话不说,一拳落在一个人的肚子上,疼的那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跆拳道黑带可不是闹着玩的。
“星星已经在那场爆炸中死了,一个连葬礼都举行了的人怎么可能再出来救人?你们是不想活了吗!我也敢骗?”
“咚!”
又是一脚,又一个人倒地申吟。
“老大,我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个男人从三楼跳下都没事,还瞬间就把我们几个都给撂倒了才救了那个女人”
“什么?”贺莲天随即皱起了眉头。
伊栀夏身边最厉害的星星已经死在了爆炸中,突然又出现一个跟星星差不多厉害的男人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伊栀夏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为什么那么厉害的人才他却一个都没有,身边都是些笨蛋呢?
看到他陷入沉思,为首的一个大汉随即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老大,您不用担心,那女人就算知道了您的事也没有证据,完全不会威胁到您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了?不想要了?”
贺莲天就是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
他眉头一挑,好像比原先还生气的狠狠踹了那人一脚,“给我滚!如果王伯的事处理不好,你们就提头来见我!”
看他这么生气,几人哪敢再说些什么,拉起还在地上的两人就赶紧往车上跑。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贺莲天一个人站在路边,因为愤怒加上担心,他禁不住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
烟头的火光在无人的街道就像星光一样,忽明忽暗。
“星星蒙脸的男人”
星星可是他最想要的能力者,说起来还是很可惜的。
不过,想到伊栀夏突然会知道他的事,他还是有些心惊,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通过什么才让她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必须要弄清楚,但也像手下说的那样,现在是讲证据的时代,一张嘴,除了能造谣,根本什么事都干不成。
他现在可是盛世的新任董事长,没有什么事是他压不下去的。
贺莲天肆意将吸了几口的烟头扔到地上狠狠踩灭,就像那烟头就是他要对付的人一样,凡是要来阻挡他的人,来一个他必然就灭一个。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
拿出来一看,是贺莲修。
贺莲天赶紧清了清嗓子,这才接通了电话。
“莲修,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忙完了,今天辛苦你了,我马上就赶过去”
“我去医院陪着晴姐。”
贺莲修无力的声音传来,听得出他没什么心情,说完就挂了电话。
“真没礼貌啊,连哥都不喊了。”贺莲天冷哼一声,坐上车,将手机扔到车座上。
“可现在我还不能撕破脸皮”
贺莲修还有他的价值,他明天就会在股东董事会上接手盛世,贺莲修有10%的股权,他还得让他帮他稳固江山才行。
不过,想到要去守灵,贺莲天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眼见着天亮了。
星星早早的醒了过来,站在旅馆的阳台前,看了看还在床上昏睡的伊贝尔,长长叹了口气。
昨晚他见伊晚半天不回来还曾出去找过,但没找到,后来伊贝尔到了生物钟时间,两人只好返回旅馆。
想到伊栀夏也是大人了自然不会做出傻事,星星只好休息了一段时间,等到了天亮就准备继续出去找。
不能让误会连着过夜,不然就更不好张口解释了。
因为昨夜雪花下的不大,早上的空气有些阴冷,即使星星刻意穿了两件羽绒衫还是冷的上下牙直打架。
早晨六点多,街上的人不多,从昨天经过的公园又沿路找了一遍后依然没看到人。
星星不由得叹气,“这人能上哪去?”
想了又想,他掏出了从昨天就一直关机的手机。
打开后,几条打电话的信息发了过来,一看就是伊晚的,还要一条是尹诗琪打的,应该是确认他现在的位置。
没有在意这些,他赶紧找到皇密流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贺世华病逝,曾为盛世代言过的皇密流必然会来这里祭奠,至于他当天会不会回绒里村拍戏那只有打电话才能知道了。
电话响过三声,才被接通。
“皇密流”
“你不是去美国了吗?”皇密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涩,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
星星没有回答,就轻取重,“你现在在哪?”
“南山市啊。喂,你该回答”
“伊晚不见了,快点帮忙找一下。”
星星不想废话,直奔主题,而且说得好像这是皇密流的义务似的,十分干脆。
因为知道皇密流是这世上最担心伊晚的人其中之一,他才敢这么说。
果然,皇密流一听,顿时声音都有了精神。
“什么?大猩猩你怎么搞得?伊晚怎么会不见了?你跟我说清楚!!”
星星捂着耳朵呵呵一笑。
看吧。皇密流就是皇密流。
不出半个小时,皇密流开着车子跟星星汇合在公园前。
因为过来的匆忙,皇密流好像还穿着拍戏的服装,苍青色的羽绒服下穿着朴素的丝线衫,发型也十分的复古。
一下车子,他就奔到了星星面前。
“你跟伊晚怎么会吵架啊?还有,你不是去了美国吗?怎么会在这边?不会是劈腿的时候被伊晚正好看到了吧?”
“你胡说什么呢?”星星白了他一眼,十分无语,“你快别问了,帮忙找就是了!”
“我可是请假过来的,你竟然对我这个态度”
“四哥”
皇密流话还没说完,伊贝尔从后头走了出来,因为也怕冷的关系,昨天的风衣换成了白色的修身羽绒服,一头黑发被他特意的扎成了马尾。
他几步走到星星身边,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腰,十分亲昵的蹭了蹭,“早上醒来不见你,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好不容易又见面,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星星刚想要推开缠人的伊贝尔,可对面的皇密流一看,立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啪!”
皇密流双手叉腰,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双手不停的指着星星,“你就是劈腿!你竟然劈腿!你个劈腿男!”
星星再次无语,狠狠敲了伊贝尔的脑袋一下,“你是故意的吧?”
伊贝尔开怀大笑,拿起皇密流的双手就往自己胸口放,然后再皇密流惊慌脸红而后脸色煞白后,笑的更大声。
“哈哈,这个人真的好逗!”
在未来他还是蛮喜欢痴情而又傲娇作死的皇密流的。
皇密流感觉都要哭了,扭头看向星星,“这人妖是谁啊?”
“啪!”
“你丫才人妖呢!”
伊贝尔从后头就给了他一巴掌,几乎要把皇密流打的咳血。
星星无语的扶额,这两人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猴子吗?
闹腾了过后,几人总算是正常的开始找人了。
车子开过十五分钟,绕着公园转了一圈,伊贝尔不由得嘟囔,“四哥,这里刚才我们是不是已经找过了?”
“嗤嗤!!!”
随着话落,他一个急转弯,车轮发出了惨烈的嘶鸣声。
“啊啊啊”
皇密流一个没坐稳,直接撞到了后座车窗玻璃,捂着脑袋直惨叫,“你有驾照吗?”
伊贝尔头都不回,继续开车,“没有啊。”
“没有驾照你还敢坐驾驶座,停车,停车!”
皇密流顿时吓个半死
先前看伊贝尔上车直奔着驾驶座,是个人都以为他有驾驶证。
伊贝尔倒也听话,赶紧停车,“四哥,原来这跟开飞船一样,也需要有什么操作证啊!”
星星在后座已经不想说话了,捂着额头直叹气。
伊贝尔一来,他们以后真的是乱上添乱了。
皇密流没有下车,而是从车上字节漫过椅子就跟伊贝尔交换了位置,“赶紧跟我交换,要是被交警抓到就晚了!”
伊贝尔无语,只好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副驾驶,扭头冲星星直眨巴眼,“四哥,我去找伊晚,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他催的倒是挺急。
星星还没等回答,皇密流又开口了,“你俩真是兄弟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啊?喂!大猩猩,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骗你做什么?开好你的车。”伊贝尔白了他一眼,突然不满意起来,“四哥可不是你这种平民可以随意取笑的对象,他可是我们水”
“伊贝尔”
星星见他似乎要说些了不得的话,赶紧打断了他,“皇密流,你在前面停车,我们还是分头找比较快。”
“四哥,我要跟你一起!”伊贝尔的视线果然转移的很快。
皇密流冷哼了一声,“你是兄控吗?分头找!”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跟你一起吧!顺便帮你制造个绯闻刷一下存在感”
“一边去,谁要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一起啊”
星星,“”
不行了,他突然好后悔把皇密流叫过来。
车子一停,星星径自下车,冲车内的伊贝尔道,“伊贝尔,你不准惹事,知道吗?”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点。
伊贝尔看了皇密流一眼,狡黠一笑,“那我可以给这个家伙添乱嘛?”
“喂!!”皇密流顿时大吼。
星星无奈,摇摇头,“你们两个往东面去找伊晚能去的地方,我往西面找,找到了就打个电话告诉对方。”
说着,他也不管车内在犟嘴的两人听到了没有,快步径自离开。
昨晚伊晚才被贺莲天的人追杀,他不难想象万一孤身一人的她在遇到贺莲天的人会变成怎样,他必须要在下午盛世举办董事会前找到她才行。
可南山市很大,谁知道伊晚能去哪,打电话依然关机。
星星迫于试试看的心态来到了两人相遇的小南山。
小南山算是南山市的一大景点,山上以空中栈道最为出名,天气好的时候会有很多游客过来游玩。
现在是冬天,山上树木除了能抗冻的落叶松之外,杨树枫树都光秃秃的只剩下枝丫,在冷风中哗啦啦的椅着。
星星从山间的石阶往上看,一眼就看到在半山腰上盖着一处可供游客留宿的旅馆,二层小楼,面积看起来并不大。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爬了上去。
用了四分钟,他站倒了旅馆门前,‘流辉’旅馆几个红色大字在一旁的广告标牌上极其的显眼。
仔细一看,这里距它降落的树林相隔不到两公里,那天晚上他要是在晚个几秒降落,这边恐怕就要被铲平了。
“老板,请问昨天有个叫伊晚的女孩子过来住宿吗”
星星从大门口冲正在院子里扫地的老头问了一句。
看来这里人不多,十分冷清。
老头停下手里的扫帚,抬头瞄了他一眼,老态龙钟的脸上,一双跟老鼠一样圆溜溜的小眼睛瞄向了他身后位置。
星星跟着他的视线扭头,只见伊晚就在门口,正用一种看到怪兽的眼神盯着他看。
果然在这里!
星星心头诧然,u看书ww还来不及高兴,可门口的伊晚倒是比他还激动,‘哇’的一声突然就哭了起来。
“伊晚!”
星星赶紧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不知所错,难道是还在生他的气?
伊栀夏见他傻站着也不说话,顿时狠狠拍了他一下。
“在你面前哭不就是为了让你哄我吗,傻站着干嘛!?”
哄?
星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将她紧紧圈入怀中,“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伊栀夏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她,水汪汪到底大眼睛好像十分委屈似的,她一字一字的清晰吐字。
“吻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