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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微愣,随着那声音将视线向上抬去。只见一袭白衣的少女眸中清寒,负手立在墙头,她的肩头是不知明的一团白色。
“你是澜星宫的人,便将我把话带给当今的宫主,没有问题吧。”少女挑眉,淡然道。
“你就是兰悦宫主的女儿?”向阳有些惊愕。
“夜筠离。”她纠正道,而后从墙头轻巧跃下,抬眸望向凤北昱:“你不是在屋里里歇息么?”
凤北昱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望着她,一语不发。
“若非我撞见,你要瞒我多久?”夜筠离冷然问道,她虽知凤北昱为了她好,但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的确是不怎么好:“没有人可以擅自帮我做决定,谁也不行。”
“所以,我名义上的舅舅,当今澜星宫的宫主,随随便便就要带我走,呵……”夜筠离又偏过眸子,直视着向阳,眸中的冷意让人战栗,口中吐言掷地有声:“做梦!”
“你都知道?!”这局面与向阳预料的似乎不太相同。
“你当我是聋子吗?”夜筠离盯着他沉声反问。
向阳语塞,只好沉默,良久,他收紧手中的剑,开口道:“你的话,我会带到的,我走了!”
夜筠离毫无反应,似乎与她没有关系一般。向阳见此,深深的望了凤北昱一眼,一个跃身,便没了影子。
见向阳已走,夜筠离抬了抬头,又是轻巧一跃,跳过了墙头,稳稳落在墙的另一边。凤北昱心知夜筠离心中有些不快,于是追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唤道:“小筠筠?”
“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夜筠离撇了一眼已经肩头上似乎在嘲笑凤北昱的团团,一把拎起来,头一回忽视了它无辜的小眼神,丢回了玉珏。
“那就是生气了。”
夜筠离白他一眼,她似乎越来越不懂这个少年了。第一次见他是在月山,而后又是那个她提前离家的那个夜晚,又是后来在荒兽之领的相遇。每一次,见到的他都不太一样,他也从未说过什么,包括这次,他与澜星宫的人见面。
难道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她?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夜筠离蹙眉问道。
凤北昱一愣,温柔一笑:“从来没有目的,若是有的话,也就是呆在你身边。”
“凤北昱,你知道么。”夜筠离面色严肃,眼底的哀伤一闪而逝:“我最恨有人骗我。”
“小筠筠,很多事情现在和你说是说不明白的,你只要信我,只要我在,谁也不能打你的主意。”凤北昱瞥见夜筠离眼底的神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抱了抱她,“如果有谁不顾你的自愿,那么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边……”
“小筠筠,未来你可以谁都不信,但是你一定可以相信我。”良久,他的话又从她的头顶传来。
夜筠离蹙眉,出声道:“你什么意思?”
凤北昱淡淡一笑,道:“我是说,我是可以真心托付的人。”
夜筠离狐疑的打量他一番,虽然凤北昱这话说的完美无缺,可是她总觉得这其中有别的什么意思,可到底是什么呢?她也说不上来。
“为了赔罪,你跟我来。”凤北昱松开夜筠离,改牵着她到了夜家的后花园。夜筠离一头雾水的跟着他走,直到他对面的锦衣少年,一双如同女子一般纤长的手指抚上古琴之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赔罪。
古琴的声音悠长而婉转,夜家的人都不懂得乐器,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过如此丝竹之声了。
“这是什么曲子?”夜筠离于那古琴声中如痴如醉,忽而睁开眸子问他。
“惊年。”他笑。
“谁写的?”她忽然好奇了。
“你猜呢。”他卖起了关子,她也不再追问,琴声如拂面的春风,她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庭旁的月灵树上浅蓝色的花瓣随风吹下,一瓣落于他的琴上,一瓣挂在她的额头上,又飘落到她的肩头。阳光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映照她的脸庞,如人间盛景。
坐中人已醉,剧中人亦痴。
难得闲适的一日,过的的确不差,可这一切,终究是结束在了第二天的黎明。
夜筠离和凤北昱第二日早上便离开了夜家,夜沧海和夜风园心中虽极度不舍,除了一句“早日回家”之外,没有一句挽留。
他们二人在月城的城外以夜筠离的炼药师徽章借了两头狮头鸟,那狮头鸟将他们送到了云城城郊便飞走了。
“这里离梵城还有一段路,我们得走着去了。”凤北昱确定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以后,开口说到。
“恩。”夜筠离轻轻应了一声,抬起步子便走,“云城和梵城之间隔了一片密林,我们还要先穿过密林才行。”
凤北昱点点头,不过多时便放缓了脚步,道:“小筠筠,我们已经在密林里了,一切小心。”
“一切小心。”夜筠离也重复一遍,这密林虽不比荒兽之领,可是这密林中有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植物,不及灵兽凶猛可怕,却也需要注意。
这密林,因为处于云城和梵城交界间,因此也称为梵云密林。这地方对于炼药师来说是采摘药材的绝佳宝地,对于外来者来说,却是危险度仅次于荒兽之领的地方。
夜筠离倒也是眼尖,他们一路走过来她已经看见了不少世面上出售的好药材,可是对拥有许多稀世药材的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了。
“呵!你们这群小年轻9要抢老夫的东西!当真以为老夫好欺负不成!?”不远处,一阵爆呵声传来。
“哼,老家伙,我们少爷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拿?”另一边又是嚣张跋扈的少年们的声音。
“什么狗屁少爷!老夫不认识,给老夫滚开!”那老者的声音苍劲有力,可身为炼药师的夜筠离却知道,他其实已经受了内伤了。
“哟,看你穿的破破烂烂,但是这点常识还是要有的吧。”其中一个少年呵呵一笑,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
“滚开滚开!老夫心情若是不爽,端你一窝子!臭小子!”老者怒道。
“不知好歹的老头子!可曾听说过帝都的赵家?还有帝都的冯家?”那少年扬了扬眉头。
夜筠离听到“帝都赵家”四字时,极为敏感的蹙了蹙眉。
“没听过没听过!再不让开老夫可对们不客气了!”老者摆了摆手,宝贝的抱紧了手中的七色花的花盆。
“老家伙!饶是你再厉害!你也中了那野厉草的毒!乖乖交出七色花!我们就放过你!”那些少年见那老者极为执着,也沉不住气了。
“兄弟们!我们上!只保七色花!”
“臭小子!帝都赵家和冯家算个屁!若不是老夫今日不小心中了那毒,你们还能在这里跟老夫说话么!?”老者被那些少年重重包围,白眉紧蹙。
“你这老家话!废话倒是挺多!”一青衣少年说着便劈手要去对付那老者。
老者想要闪躲,可体内那花毒却忽而发作,胸口猛然抽痛,跌坐在地上。眼看那少年一掌要过来,一袭白衣已然飘到了身前。
那声音是个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宫铃一样清脆,却又寒冷如锋。
“你们从小,没有听过敬老爱幼这个词么?”
【天才小剧场】
某三只坐在明镜小筑的木拦上颇为无聊的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
“某珣最近为何没有给我们安排戏份?”
“主人和未来姑爷都没有呢……”
“为什么?难道她不爱我们了!?”
“不……据说某珣已经某天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名叫暑假作业的陨石给砸进了补作业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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