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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绝又拿出一个药盒,打开,轻轻的给林若雪的伤口抹上,也仔细的数了数,足足有两百道疤,深的有一百二十三道,浅的有七十七道,每一道结了的疤,都是对他不负责任的一种指责。.
云清绝眸光迷离,想到了付禄那一世,因为付禄觉得一个人孤单,他收了厉人为徒弟,那个时候,他是知道云裳就算转世投胎,还是喜欢上自己,而他,也任由付禄玩暧丨昧,他想,如果他能突破玄气尊进入玄气圣,便与她在一起。
也正是如此,他醉心于修炼,就是为了能给付禄一个美好的未来。
后来又收了易玄,再后来就是米小白,除了付禄之外的徒弟,他其实都是抱以放任自流的心态,并不打算如对待付禄一般,手的马手教导他们。
可天意……谁又能想到……他食用了那么多天才地宝,甚至连那个世界的超凡口丹药都吃了,终是留不住那一世,玄气枯竭,想着付禄终归还要继续活着,这才将她推给厉人,反而是加快了付禄的死亡。
云清绝视线渐渐的恢复清明,他感觉到林若雪要醒来,急忙收手,都来不及替她穿好衣服,便消失。
林若雪五官敏锐,黑暗刚褪,她便立即警觉的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底裤与肚兜外,全部被人脱了,她心,蓦地一紧,想到昏迷前的男人。
她闭上双眼,感应了一下身体里的情况,并没有侵入感,所以只是被人脱了衣服,并没有被……呼……
林若雪暗暗松了口气,急忙拿起衣服套上,她转身急急的走进林仇居住的房间。
小床上,林仇还在昏睡中,小眉头打成结儿,显然,他也不舒服,也不是自愿昏过去的。.
林若雪走到小床边坐上,手温柔的轻抚林仇的额头,动作温柔:“仇儿……”
听到这温柔熟悉的声音,林仇眉头不再打经地,松开,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林若雪皱眉,看来,自己以前使用的阵法不行,那男人想闯进来就闯进来,自己要重新设置阵法才成。
林若雪这才想到乾坤手镯,还在,又翻看了一下林仇手腕上,乾坤手镯也在,脖子上的乾坤戒也在,奇怪,那男人来了,不是为了夺宝,那是为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轻薄,她根本没有那种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
林若雪皱眉,不得其解。
此地不宜久留,林若雪抱起林仇,找酗子,酗子林末正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没心没肺,她将随身药园与林末收起来,便抬脚,快速的飞行。
林若雪是元婴期,是可以平空飞行,除非天地间没有灵气,那么,她也就只得走路了。
此行,依旧是妖兽山脉的方向,因着是夜里,她是以直线方式飞行,并没有躲躲藏藏,飞过一处高山,突然感觉到脚下的灵气一清。
林若雪身子便坠了下去。
林若雪大惊,急忙要稳住身形,可是她搂着林仇与林末,依旧笔直的向下坠去,下面,是一处悬崖,而她之前飞行的地方,正是那里的上空,没有一丝灵气。
林若雪脑子一个激灵,想到了绝灵渊,她该不会是……
心,一沉再沉,林若雪她看了看悬崖边上的高度,又看看怀中的林仇,就算丢,也来不及了,要真的太过用力,估计会直接将他砸成肉酱!
“云裳!”
清冷的男人声音响起,林若雪豁然抬头,就看见了云清绝,他正不管不顾的朝他们飞扑而来。
林若雪皱眉,她不想再与云清绝纠缠不清,当他伸来手时,她宁愿避开,他要牺牲自己,将她丢出去,她又怎么会让自己承这样的情?!
“放开!”
林若雪一手护着林仇,一手与云清绝纠结不清,想要推开他。
“放开!”
云清绝任由林若雪如何击打,一脸坚决,“不放,生生世世不放。”
“脏死了,拿开你的脏手!”林若雪拿脚蹬云清绝,云清绝似根本没有感觉。
依旧是死死的楼着林若雪。
两个人在空中纠结不清,足足用去了一个小时,让人以为,在空中掉不下去时,他们砸在了地上,确切的说,是云清绝砸在了地上,林若雪与林仇砸在他身上。
林若雪知道,自己不能不理解,自己要理智,可是心口那口气,便起伏不定,努力去平,却依旧难平。
“你……”林若雪咬牙。
云清绝动不了,刚才那一砸,如果只是他自己,最多受一些伤,可是还要承受另外两个人的重力,他已经伤重到不能动,能清醒,也是怕林若雪转身走掉,不理自己。
林若雪身上也受了一定的伤,不过大部分的伤害,都被云清绝挡下,而林仇就更加没事,她将他护在了两个人的身上,至多就是轻微震荡。
至于林末,也就是酗子,她将它收进了宠物袋里,林若雪抱起林仇,抬脚便走,云清绝是生是死,与她何关?!
林若雪无情的走掉,云清绝便痴痴的盯着她的背影,依旧一动不动。
这个深渊很深,面积也不知道是多少,传说,这里曾经是神的葬身之地,所以这绝灵渊的别名,就是神的葬身之地,就连神都要葬在这里,又何况他们这些区区的修士呢?
云清绝在外面,是出窍期,是这片大陆的第一人,也是修为最高的,又怎样?掉进这里,还不是任由他人宰割?而且他现在,身受重伤,动不了,如果有灵气,他还能自我修复,可偏偏……
云清绝眸光痴恋,追随着林若雪。
林若雪虽然没有看,可是背上灼热的眸光,她能清楚感觉到,她……
林若雪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林仇,深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脚步越来越沉重起来,然而,她却依旧坚持着往前走,她是真的不想再与云清绝纠结不清了。
神之葬身之地,四处的树木,都是焦黑的,哪怕是黑子,也是泛着黑色。
林若雪脚,沉如千斤,终于是停下了脚,回眸,就对上了云清云的深邃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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