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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苹苹接收到季郁礼毫不留情地泼冷水,她再度泪眼朦胧,许是酒的湿度是从眼里挥散?申苹苹不依不挠骑到季郁礼身上,纠着他的领口不松手。.
“季郁礼,你一定是有别的女人了才不要我,你都已经不要我了!”申苹苹半梦半醒的状态,季郁礼眉语间,纹痕清晰可见。此刻,他正被申苹苹压在身下,如果这样他还没有一丁点反应,那么他该去看医生,生理上的。
“申苹苹,睡觉!”季郁礼铿锵有力的话有如当头棒喝,但仅是震住了申苹苹一嗅儿,她更加嫉妒心大发,一把掀开被子,然后无条件开始脱下季郁礼的短袖T恤。季郁礼压住她带着点点火星的纤细十指,眯起狭长眼睛,最后一次警告意味十足地吓她:“不准闹了,睡觉!”
“我不我不我偏不!”申苹苹更大声地盖过季郁礼,眼里藏着不容质疑的坚定,她趁季郁礼不注意,双手挣脱季郁礼的禁锢,转而粗暴地去拉季郁礼的睡裤。.
季郁礼一个翻身,冷峻的脸庞线条感清晰分明,这张从容好看的脸,想必是上帝成功的杰作之一。季郁礼带几分立体感的东方脸,曾也迷倒过列车上的北欧美女,那么申苹苹的审美还算正常。因为恍惚间,申苹苹错觉季郁礼变得英俊又温和,和刚才的梦里大相径庭。
初冬的夜,缠绵的客房,季郁礼大汗淋漓,几滴汗模糊了申苹苹的视线。一个半月来的隐忍,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他喘气粗砺,打破了墨守成规的平稳。他搂紧了申苹苹,力气全部用在了之前的运动中,此刻懒散地压着申苹苹,不愿挪动哪怕一个转身。
申苹苹比死人多口气,她的身子已经不由自己掌控,明明把季郁礼的背都抓出了血印,他还是兴奋地目光灼灼,填满申苹苹的一丝一缝。
“宝贝,等天亮了再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季郁礼吻了吻申苹苹的侧颊,一抹红晕又悄悄爬了上去,再不褪去。
她的感觉那样好,大概酒能壮胆,申苹苹今天发挥出了最佳状态。
“不好。除非……再来一次。”申苹苹老大的不满意,她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粘的,季郁礼哪里都没有放过,利用小小的地方,满足大大的需求。
申苹苹话音刚落,季郁礼便封住了她的唇,红肿不堪的唇,被他反复蹂躏着也不嫌疼。
今天不是申苹苹的安全期,事情来得突发紧急,不留给季郁礼一点的思考余地。这一夜,真是短暂地过分,刚平息了脉膊,天际升腾起红日的光。
不知,那么多次,会不会幸运地为他们带来一个孩子。季郁礼想通了,最不济他就同时照顾两个孩子,一个当成手心来疼,一个当成手背来爱。
他最缺少的,就是模糊而冗长的情感。可能,他所谓的事业上的成功,掩盖掉他由心而生的冷性子。只是,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脱离苦海,唤醒内心沉睡已久的猛兽。
爱情,就是毒蛇猛兽,但总有一天,会有一个驯服它的主人来调教收管。
“申苹苹,大不了你让我死心踏地爱你这一回,从此不再过问你我如何厮守老去。”季郁礼掐着申苹苹的腰,光滑的皮肤还有着他做坏事留下的痕迹,这是季郁礼今生只此一次的情话。
以后,再不会有。
只此一回,而申苹苹没有珍惜。有时候放弃,不需要多少充分的理由,生活是唯一厌倦对方的原因,不是吗?
谁都想知道,那么爱申苹苹的季郁礼,究竟是怎么舍得把她推向别人的怀抱。
怕只是,她一味想逃,那他成全她的自由,那么简单。这和爱情如出一辙,勉强不了,要走要留,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