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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讲这些的时候,心心好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一定会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她问我:”还有呢?”
我者,心心。她知道我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伤心成这个样子,她知道我还有下文。
我说:”心心,我居然还有妈!”
心心不语,只是继续睁大了眼看我,那眼里写下的分明是心疼。我说:”我,是小康的亲姐姐,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话一出口,我泪如雨下,止也止不住。心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狠狠的看我,狠狠的。
我只是伤心,只是伤心。心心伸出细嫩的手指,帮我擦眼泪。却是却擦越多,我不停的抽咽。仿佛多少年都不曾落下的泪水都要在此刻宣泄而出。
我哭得那么用心,哭得那么仔细,心心的泪水也早已漫过双眼,她陪着我哭,一起用力的,狠狠的哭~~~~
夏子衿急急的开门,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室通明。呼~~~他分明是松了一口气,轻笑出声,诺诺,终是回来了吧!刚刚逸出唇齿的笑声,在听到那低低的呜咽时,夏子衿脸色微变,难道……
他顾不得应该要敲门的,在开门的瞬间,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那两个抱头痛哭的女孩,居然没有发现有他的到来。是什么让她们如此的伤心欲绝。
他看向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分明不似从前。几天,明明才几天的时间,变化怎么会这么多,难道一个人真的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变成另一个模样么?他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诺诺。”轻叫出声,没有人应声。
“心心。”那哭得越来越大声的人儿,哪里看得见他。他急了,感到莫名的心慌,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让他抓狂。
“不要哭了。”他大吼!然后,便是一室的清静,伴着过度受惊的人儿的深沉的呼吸声传入耳膜。终于,他对上那如墨如漆的星瞳,那哀伤的眼神,重重的刺入夏了衿的心底深处。为什么,他会那么不舍,那么焦急!!!他自己似乎也乱了,只是,深深的凝望,望住那忧伤的人儿。
我终是没有说出口,无论夏子衿怎么问我,我也不肯再说,如是可能,我希望一切都回到我还没有去深圳的那个时候,那样,我就不会痛苦,那样,我就什么也不会知道。我认为如果不能改变的事实,如果注定是伤心的结果,那就不要知道最好。要不然,只能像现在的自己一样,那么无助,那么的想忘记过去。
夏子衿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什么,我已经分不清楚。我知道他不甘心,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有办法知道一切的。毕竟,这个事实,她的母亲才是最清楚的人。可我,不愿这样的事情经我的嘴说出,那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
“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默不做声,当做对他的回复。事实上,一大早的时候,IRIS已经来过电话了,质问我为什么自己跑了回来。我懒得多做解释,直接挂了电话。在知道这个事实后,那份工作,我是绝不可能再做下去的。
“早餐已经做好了,你适当的吃一点,如果不喜欢,冰箱还有我做好的意大利面。微波一下就可以了。”我虚弱的笑,表示听到他的话,看到他双眉间的盂越发的加重,我想我惨白的笑脸一定很丑,可我,只是想让他安心。
“我,要上班了”
“嗯!”我估计我要是再不说话,他只会更担心,轻轻一哼算做回答。关门声,闷闷的传了过来,沉沉的声音在我心头回荡。在夏子衿转身的瞬间,那如水的忧伤,再次汹涌,泪水再一次的泛滥成灾。
突然的开门声,惊动了我,我回头,一脸狼狈。对上的是夏子衿担忧的眼,他站在那里默不出声,那温润如玉的脸,不再柔情似水,却似笼罩着层层雾气。是挥之不去的怜惜!
胡乱的擦脸,想抹去一脸泪痕,我想说:你怎么回来了?却发现胸口低沉的发不出声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背过身,不再看他,怕看到他担忧的眼,因为那毫无保留的眼神,像能穿透我的身,直直的看进我的心里面。
“今天,我在家陪你。”
在家陪我?家?我还有家么?我这么样一个人,连父母都不愿意要的人
“不要。”我哽咽着,大声的反对。
“我请假了。”
“去~~~~去上~~上班。”我咬牙,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走。”我不愿让他看到如此不济的我。
“走。”重复着,一声一声。夏子衿却是始终不再言语,我用力的推他出门,他纹丝不动。
“你走吧,我求你!现在就走”我泣不成声!
“求你!!!!”不理会我的哀求声声,他伸出结实的手臂,将我一把捞入怀中,紧紧的不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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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问您一点事儿。”
“什么事啊?平时想让回家一趟跟请神似的。”林婉如不满的控诉,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也和他爸合不来,总是不爱回家。
“诺诺。”说出这两个字,夏子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自己的母亲。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如何开口问?
“她还好吧?”林婉如的口气突然转了180度,面露担心的神色。
“妈,你知道是为什么的吧?”夏子衿着急的语气,让林婉如有一丝惊讶。
“唔~~我想,我大概知道。”
“她哭了一整夜,那样伤心欲绝…”夏子衿说到这里,几乎说不下去,淡淡的忧伤在他的周身漫延开来。仿佛他也深深的陷入那刻骨的痛。
“那孩子太可怜了,想必是会伤心的。”林婉如叹一口气,幽幽的出口。
“妈,您别卖关子了,我想知道。”夏子衿的眼神坚定无比,那眸中的光辉不再是云淡风清,却是一抹愁云。
“子衿,你?”林婉如想要提醒儿子对这件事的关注度似乎超越了某些范围,但是,那焦急的眼神分明看在眼里,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诺诺是骆依的亲生女儿。”既然要说明白,那么肯定先挑重点。夏子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那一年,我遇到了诺诺的父亲,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完美得近乎残忍…只是那么一眼,我就爱上了他。”林婉如在说到里的时候,突然有丝停顿,有一丝难为情,毕意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爱上另一个男人是件很难开口的事。
夏子衿看一眼母亲,眼神清澈,他完全相信自己的母亲,又怎会介怀?他示意母亲接着说下去。
“那个时候,我很年轻,觉得拥有爱情就拥有了一切。所以,当我知道他也爱我的时候,我几乎不能自已。那种幸福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幸福的背后总是会有许多的不幸。你的外公病了,病得很重很重,要一大笔钱,可我没有,他,也没有。我们试过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么一大笔钱来治你外公的病。我一愁莫展。”林婉如说到此处,眼眶似有波光闪现。
“你爸爸就是那个时候出现了,他给了我治病的钱,可是,却有一个条件。”夏子衿突然浑身一振,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个条件一定相当的不平衡。
“什么条件?”他坚难的问出口。
“结婚。”
林婉如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似乎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夏子衿的身体微微发抖。是气,是怒,是悲愤。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有过如此不堪的一面。虽然,他和他的父亲向来不合,却从未怀疑过他的人品。
“你答应了?”这是疑问,却也是肯定,因为,夏子衿的外公明明还活得好好的。
“是的,我答应了,我当时多么天真,我以为他会理解我的。因为,我是多么的不得已。可是,他不原谅我,他不听我解释,就这么走了,一走,就是2年。”林婉如的表情自如,看不出任何痛苦的神色。
“再见面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的出色,只不过,身边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骆依,一个就是诺诺。诺诺甚至比你还大上几个月,我几乎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林婉如苦涩的笑着,端起手边早已冰冷的茶水,猛喝了一口。
“所以,我和诺诺的爸爸,做了人生中最大的错事。如果我们不再见面,如果我们不再有贪念,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都会很幸福。”
夏子衿突然有点不敢听下面的故事,他突然心痛起来,为了某个人……
“我瞒着你爸爸,他瞒着骆依,偷偷的见面。他的风采依旧,两年的历练,更加的成熟,更加的吸引人。我们明知道不可以,却总是按奈不住驿动的心。”
“那天。我们约好了去爬山。”林婉如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许久,夏子衿紧张得不能呼吸,生怕一出声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我踩的那块石头碎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我让他松手,他不肯。.我们滚下山崖,我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我们都没有死,可是,骆依和你爸爸却因此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你爸爸没有怪我,还是对我很好,可是,骆依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选择了离开。我和诺诺的爸爸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决定以后不再相见。”林婉如慢慢的说着,表情凝重,这最后的情景似乎难以启齿。
“诺诺5岁的那一年,骆依终于决定回到诺诺身边的。是我破坏了这一切,是我。”林婉如突然伸手拉住夏子衿的手,紧紧的。
“你病了,你爸爸出差不在家,你高烧不退,还抽搐着。我吓坏了,所以我给诺诺的爸爸打了电话,他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抱着你上了医院。一呆就是两天一夜。”夏子衿听得心慌,居然还有自己的原因。
“他是多么优秀的人,可是,他真不是一个好爸爸。诺诺醒来看不到爸爸,也没有哭,可是两天了,她很饿很饿,门被反锁了,她出不去,所以,她爬到窗台上想要喊人。然后,就被困在了上面,她终于怕了,开始大声的哭,惊动了邻居。等他赶回家的时候,诺诺已经晕睡过去。因为在医院里陪着我抢救你,所以,他都没有休息。直到他终于把诺诺救了下来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就那么一下,他的脚一软,就那么一头栽了下去。”
“六楼,诺诺以前住在六楼。”夏子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家的,只知道那几乎是仓惶的逃走。他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推门而入,看到那一抹倩影,他心中泛起无限痛楚。想起母亲最后的话语,那痛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可见。
“所以,骆依才会那么恨诺诺的爸爸,那恨来得太浓太烈。连带着诺诺也一起恨了,所以,她不要诺诺,因为看见她就会想她想起她曾经受过的伤害。可是,诺诺那孩子真的太可怜了,她又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们,是我们一手造成了她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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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衿回家去了,心心也让我赶去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因为,我想静一静。当一切事情明明白白的知道以后,我觉得我要想清楚一些。坐在窗台上面,不知道何时起,我养成的坏习惯。只要不开心,我便会跳上窗台。
有一丝微风经过,吹乱了我的发,有一小股飘荡在我的眼前,恍恍惚惚的让我看不清楚,伸出手指,抓住它,把它置入耳后,我闭目。
空气中有沉闷的粒子在活动,它们跳跃着起舞,我轻轻的呼,慢慢的吸,忽然而起的压迫感越来越近。我睁开眼,对上那漂亮的眼,那眼中的忧郁之色渐浓。
我牵起嘴角,不吝啬的一笑,他好看的眉微微皱起:“笑不出来,就不要勉强笑。”
是啊,我明明笑不出来,何必装呢?
“对不起!”他又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我看他的眼写满疑惑。
“我妈都跟我说了,如果不是我,你爸不会出事。”
我一惊,都知道了么?虽然在我意料之中,却也是来得快了点。但是,他有什么错呢?那个时候他和自己一样还是个孩子,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如果自己不爬上窗台。想到这里,我面容惨淡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么?坐窗台???
看到我跳下来的动作,夏子衿惊骇万分,大手一捞把我护在身前。我对他感激的一笑:“我不是要自杀。”
“以后,不要坐窗台,危险!!!”他吐出这几个字,态度强硬,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一笑,不置可否。
夏子衿最近下班总爱在家呆着,也不陪IRIS上街什么的。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家会有什么事,我反正已经告诉过他可以不用管我,可他不听那也由不得我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个人在家呆久了就烦,特别是看到存折上面的数字都快见底了,也是该工作了。
找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一直是知道的,何况,我又不想去远的地方上班。有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却发现老板也太抠门了,宁缺勿滥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不是特别想要的工作,还是算了吧。
所以,不慌不忙中,三月有余。我还是没有一份工作。心心和向东都有点急了,但他们担心我心里有事,所以,也不多说我。我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也有点稳不住了,难道,我真得随便找一工作先干着么?这么想来,我又重新拿起报纸,细细的圈点起来。在面试前,向东问我,现在好了么?
我欣然微笑,告诉他我没事,心心说如果还是放不下就去问个清楚,有时候憋久了会内伤。我知道他们关心我,可是,我真的决定放下了。也许,当年是他们决定放弃夏颜诺,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我也有了自己的决定,现在是我夏颜诺不要她了,就算是她来找我,我想我也不会再有感觉,所谓的亲情,也许心心给我的才算是,而她不佩拥有我的那一份。既然我无法重新来过,那么我选择重新开始。
我会定时的去看小康,却一定会避开她来的那个时候。我会抽空去看两个爸爸,带上他们最喜欢的鲜花,却不会在他们面前提到这么样一个绝情的女人。
现在的我,是为了我自己而活,不要再受别人的影响。
面试前的时候我很仔细的化妆,我选了一件黑色中袖的连衣裙。到理分店吹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戴一对亮晶晶的水晶耳饰,手拎黑色的小提包。
因为向东说,他要是老板也不喜欢自己的女职员看起来就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我对这个看法还是十分的赞同的,所以我尽量的选择成熟一点的打扮,这样看起来会干练一点的吧。
面试出乎意料的简单,对方几乎没有问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准备好的一大堆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但是,结果我相当满意,因为我被录取了,在我失业后的三个月零五天,我拥有了我的第二份工作:开发部经理助理。
不喜欢这么直白的眼神,有欣赏的成份,却似乎更多的是捉弄的意味。好吧,我得想想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可我不是才刚刚上班么?还没有来得做任何事情呀!那是我的穿着他不喜欢么?
白色的背心,外罩银色的纱质连身裙,银衫领口至腰际,这也不能算露吧,我里面有背心呢。腰线以下,有五六道折绉,所以让整个人看起来不那么透明。裙子的长度在膝盖以上,虽说不够长,但是也不至于到不能接受的地步。不能这么下去,我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我迎上他的视线,既然你让我不自在,我也让你尝尝让人看得发毛的滋味!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就收不回视线,算是我好命还是悲哀呢?这个开发部的经理,未免也太年轻了一点。后来我部向东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的领导是个帅哥呢?向东嗤之以鼻,那小子帅呀?充其量只能算第二, 第一是我,我和心心听了狂吐。
是了,如是说夏子衿是温柔型的,向东算是阳光型的,那么,我现在看到的这个人,便是帅气型的概括。
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带点微微的自然卷。深邃的眼睛,墨一般的眉,线条流畅的脸型。嘴唇很薄,却有着很健康的红润的颜色。发现发我的注视,他回应我一个颇为好奇的笑。我惊奇的发现他的脸颊出现两个深深的盂,有酒窝的男人啊~~~他的笑持续着,慢慢的变了味道,带点坏坏的笑,却依然迷人。
突然闻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我的领导这么有吸引力,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当然,我并不是怕我爱上他,我深受不要和领导暧昧的教育,对自己还是有分寸的。我只是担心,这只“蝴蝶”身后的那一片花海。
“冯经理,我是夏颜诺,今天第一天上班,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请指教。”我略一勾腰,微微的鞠了一个躬,看他好像没有说话的意思,我决定还是自己打破僵局。“我知道。”他举起手中的资料夹,我认出那是我的简历。
“有什么吩咐请直接交待,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嗯。”
他依然在笑,脸上的酒窝越来越深,他的眼睛却也似乎在笑,透着点点光芒。
“那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逃。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了。
“你怕我?”他的问话有一点点捉狭的味道。
“没有,只是想说不要打扰您办公。”我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样子很帅,可是,这种摸不着头绪的笑,真的蛮吓人。
“很好的说辞。”
“呃,那~~~”我把问题甩给他,要死要活是不是说清楚最好?
“你先出去吧”他突然收起笑平静着让我出去,末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分机是2008?”
“是。”
这个男人是变色龙投胎么?变得真快呀,让人接受不来。他一点头,我会意的退出他的办公室,走回属于自己的办公桌,我翻出他的名片,记下了他的名字。
冯书维。
终于要吃午饭了,早上,为了化妆选衣服,都没吃上早餐。
“嘟嘟~~~嘟~~~~”内线耶,2000,是冯经理。我深呼一口气,小心弈弈的接起电话:“喂,您好冯经理。”
“夏秘书吗?”
“是。”
“我现在有件事要交给你办,有没有问题。”
“现在?”早干嘛去了?我看看手表,马上12:00了,有没有搞错啊?
“对,现在。”
“请吩咐。”头一天上班,马上就已经领教过新上司的奇怪了,估计以后还得适应吧!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更意外。
“你有男朋友么?”
“啊?”
“有还是没有?”
“没有。”不可能的,我还没有那么大吸引力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立刻找一个男的陪你去绿野仙踪吃饭。”
“啊?”我心脏虽说没毛病,可也不能总这么受刺激。
“照我说的话做就对了,呃,对了,找个有点质量好一点的男人吃饭,不要随便找。”
“为什么呀?”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呀?何况,现在我上哪找个优良品种一起吃饭呀?还有那个绿野仙踪的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
“为什么我改天再跟你说,现在,照我的话去做,吃饭的钱可以回来找我报销。”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就去。”有没有这么霸道呀?我还想问什么的,但,他好像没有给我机会问,因为电话已经挂断了。
好吧,没有选择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什么事也叫我遇上了?可是我找谁一起吃饭呢?急啊我。思绪一片混乱,我想到一个人,赶紧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一通我就冲他喊:”向东,我要请你吃饭。”
“呵呵,工作还不错吧,我介绍的。”
“我说我请你吃饭。”
“行,晚上我和心心陪你庆祝吧。”
“谁跟你说晚上了,我说现在,请你一个人,没有心心。”
“啊?诺诺~~我知道我是长得挺阳光帅气的,可是,心心和我挺好的,你别…”
“你可别胡扯了,我不是那意思”
“那…”
“事情是这样的,#%¥##&*&……%*#*”
“喔。”
“喔你个头啊,你现在快点过来。”
“不行。”耶,给他点阳光他还就灿烂了,敢说不行?我正要发怒,他又说了句:“我现在人在**市,赶过来最少得4个小时。”
“不会吧?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我简直有掐死它的冲动,但是,现在不行,我现在得找一帅哥去吃饭。可我找谁呢?我又不认识几个人。
唉,老天爷,你可别再这么为难我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现在问题来了,我可不知道那个什么绿野仙踪的店子在哪儿哟!跑到大厅随便找了一个人问了一下,嘿!没想到一下就问到了,看来,那个地方名气是不小的。
当我站在那间店门口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觉得招牌上面几个艺术体的大字还是设计得不错的。要是平时,我可能会多看几点,可现在不行,现在是十万火急耶。我哪还有心情看这个
向东是没法子来了,剩下的就只能找夏子衿了,我掏出手机,试了几次,也没好意思打他的电话。沮丧!郁闷!
狠了狠心,我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这一回豁出去了。
哇!!!漂亮!走进店子里面,我才发现,这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池碧水。横跨在整个大厅的中间,在水的中央又有着小小的细碎的喷泉,由中间向外形成一个水球。水球在翠绿的灯光下,渡上了一层碧色的光辉。喷泉的左侧,还有一座透明的玻璃拱桥。以至于我走上那座桥的时候,总担心它会不会突然碎掉。
小池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玻璃做的绿色粗柱子,遥相呼应,在大门的正对面,却还有另一根粗细一般的玻璃柱,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根却是白色的。在柱子的中间,估计是空心的设计。里面的灯光柔柔的映照出来,一室的莹光。大厅的顶上,也用了别有一翻情调的碎灯,抬眼一望,却仿佛是满室星光。
想是这间店的老板,也是花了一翻心思的,这装修的格局倒也是没有*糟*蹋*这个”绿野仙踪”几个字,要是我没有那么穷。也会是愿意来这里吃饭的吧!!
啊!!!跑题啦!这地方太漂亮,我都忘记正事了。慌忙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左顾右看,然后,我发现一个人。嘿嘿!就是你啦!!!服务生适时的送来菜单,我没有点菜,却问他那上人是不是一个人吃饭来着。服务生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发了意思,但是,他还是礼貌的告诉了我,那人确实是一个人来的,我露出奸*诈的笑。示意服务生一会儿再点菜。服务生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拿起菜单走了。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直直的向那个人走了过去,唉哟!我夏颜诺虽说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却也不曾主动找男人搭讪过。这一回。为了这个劳什子的经理,我算是亏大了。
当我坐到那个人的对面时,他却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我想象中的质疑,没有我计划中的询问,这倒是让我犯了难了。
起初,我也是打算先问一下,再坐下来的。但那个服务生已经过了他是一个人,那我也就没有想太多了。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下,这个人是不是也太冷静了一点,怎么都没有反应呢?我虽说称不上是绝色,至少也能称之为美女呀!现在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唉,我再一次感受到命运的捉弄!实在是不公!
他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米色的西装,我发现连衬衣都是米色的。衬衣的纽扣松开了两颗,极自然的那种,一点也不让人觉得随意。
他有一对漂亮的眉,墨一样的黑。脸上收拾得很干净,看不到一根胡渣,我承认我就喜欢看干净的男人,比如:夏子袊。(我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没事不要想别人的男人)
他很认真的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手法纯熟得让我咋舌。一看就是常吃的主儿。虽然我不知道他吃的那一盘是不是最贵的,但是,我敢肯定绝不是最便宜的。
他突然笑了一下,又好像是不经意的笑,因为笑得太浅,眉眼都没有舒展开来,只看到嘴角微微的有一点孤度。算是证明他正在笑。我盯着他的嘴,有一丝微愣。然后,我发现我很不争气的觉得他这个样子好有魅力。我想移开眼光,却又不小心偷偷的多看了几眼。
“看够了没有?”
我听到有人问我。我下意识的摇摇头,等我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拼命的点头:“看够了,看够了。”
我想我真的有点紧张,我一直自以为胆大,这一回,算是让我彻底的明白了,我那点胆子根本不能算什么。
“点吃的吧。”
“啊??”我没有听错吧?
“你不是来吃午饭的吗?”
“是”我有些气馁!对着眼前这个优雅出众的男人,我似乎变得不太会说话了。
想到这里我就有气,要不是因为那个什么冯经理,我才不会专门跑这么一个地方为吃饭呢!虽然说这个地方还不错,但是,搞什么非要找一帅哥吃饭。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莽莽撞撞的跑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桌子上吃饭了呀。(虽然说,这男人真的很有吸引力)
他没有再说话,但是,我也听出来了。他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我让服务生给我上了一盘水果沙拉,低着头慢慢的吃着。
“不合胃口?”在问我吗?好像是耶,于是我很老实的回答。
“我不是很喜欢吃沙拉酱,总是觉得有点微咸。”然后,我惊讶的看着他。
“你从吃第一口的时候开始,就皱着眉头。”喔!是这样,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心。
“这么明显啊。”
“不爱吃干嘛还点?”
“因为,吃这个不怕胖”我当然打死也不会说是因为其它的太贵啦!
“这里的牛排不错,试一下。”
“谢谢,还是不要了,我得承认,牛排我也不太爱吃。”这一点我是实话实说的,牛排这个东西,我吃过一次后,就对它失去了兴趣。
“你为什么不去中餐店吃饭呢?”
“这里环境好啊,你看,多漂亮!”我总不能说是领导吩咐的吧!不过,这一句话也算是实话呀,他又露出那种云淡风轻的笑,我不由得又看痴了。他一扬手,服务生走了过来。“给这位小姐上一客FILLET。”
我慌忙摇手:“不用了,我吃这个就够了。”
“TENDERLOIN(嫩牛柳,牛里脊),又叫FILLET(菲力),是牛脊上最嫩的肉,几乎不含肥膘。我想你应该可以吃这个。”
“我不爱吃这个。”本来想这么说的,可是一想到别人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把这话烂到肚子里,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算是回应。
牛排做起来的时间会有点长,他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那份午餐,我觉得气氛有点沉闷,决定找点话来说说:“你好像对牛排很在行喔!”
说完这话,我很配合的换上一副好奇宝宝的眼神,既然是我开了头,总得表现得像一点的吧。
“吃多了,就懂一点了。”
“喔。”这人说话真冷,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再试试。
“那你吃的是什么呢?”
“西冷牛排(SIRLOIN),也叫沙郎牛排。”
“那你这种有什么特点?”
“这个是外脊肉,牛的后腰肉,含一定肥油,尤其是外延有一圈呈白色的肉筋,上口相比菲力牛排更有韧性、有搅劲,比较适合年轻人吃。”
“喔!!”我一副了然的样子,心里倒是也没想到吃个牛排讲究还有这么多的。
“菲力牛排、西冷牛排、T骨牛排;这些名称都是英语翻译来的,他们各有各的特点。前面的两种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还有一种T骨牛排(T—BONE),是牛背上的脊骨肉,呈T字型,两侧一边是菲力,另一边是西冷,既可以尝到菲力牛排的鲜嫩又可以感受到西冷牛排的芳香,是个一举两得的选择。”
我本想继续发问的,没想到他却先说了出来。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那你最喜欢吃哪一种口味呢?”
“无所谓哪一种,只是吃饭而已”
我心想,有钱人就是好啊,明明刚才说是吃多了才会懂这么多。现在又说不爱吃,不爱吃还吃那么多。不待我再发问,我的牛排也上来了
我本来是真不爱吃牛排的,不过,这盘的卖相相当不错,我看了也十指大动。切了一小块吃下去,我不得不说味道真的不错,我叉起另一小块,向他点点头,算是赞赏他点的很不错。他会意的笑了,便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吃着。
我没有想到,我这样的个性居然可以和一个陌生人吃一顿娱快的午餐,所以,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又从他那里知道了关于牛排的另一些小知识。各国对牛肉的态度、习惯不同,所以牛肉的食用方法也不同:美国食用牛排的方式粗犷且豪迈,不拘小节,整块腓力牛排烧烤后再切片。
罗马风味的佛跳墙则最让人津津乐道,料理后,用油煎至表面成金黄,并注入白葡萄酒,据说这样的料理可以防止夏天的过敏症;
对英国人来说,仍习惯于将大块的牛排叉起来烤;法式牛排特别注重酱汁的调配,用各式的酱汁凸显牛排的尊贵地位;至于德国人,吃牛排的方式非常奇特,”酸牛肉”光听名字就够让人匪夷所思,而生鲜牛肉则更是需要拿出勇气尝试的;在日本,一般烧烤店中常用的日式照烧烤酱被运用在西式牛排中,使和风照烧沙朗牛排口味别具一格。
我不是故意想要问关于牛排的事情,何况我还是不爱吃牛排的人。但是,聊天总还是要找点内容的,既然他懂的是牛排,我听听又何妨?
买单的时候,他要帮我买了单。我坚持不肯。我虽然觉得一顿两百多块钱是奢侈了一点,但也不想欠他的人情。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各付各的好。
回到公司后,我才发现忘记问他的姓名了,让我好一阵子后悔。但又想起,对方可能亦只是当我是个普通的陌生人,又有点小小的失望,毕竟,那真是一个迷人的男人呢。
我以为,至少我能听到一点关于我今天莫名其秒的做的事情的原因。可是,很不幸,什么也没有,因为我们新上司,冯书维先生,下午没有来上班。
我就这么窝着一肚子的火,上完了一天的班。回家后,我把向东骂了一顿,说这么无良的老大也不早跟我说。向东也好生的委屈,嘟嚷着说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心心倒是开心到不行,一直关心的问我关于那个和我同桌吃饭的男人的事,搞得向东一个晚上说话都酸溜溜的,她还不理。我真是有些羡慕心心的,她活得那才叫幸福。
内线:2000
我拿起电话:“冯经理,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没空。”
要是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才做完一件莫名其秒的事情,我才不要再做一件咧!
“那晚上咧?”
“也没空。”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调显得平静,让他听不出来一丝的不满。
“你在生气?”
“没有呀。”确实在生气,可是也没必要向你承认。
“那就中午一起吃饭”
“我约了人了”
“推掉。”我想说,不推的,可是他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因为,他说完便直接的挂了电话。
刚进公司上班,可能是因为怕我不熟悉会做错事,都没有安排什么重要的事情给我做。这本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我这样的懒人,没有什么大的人生目标,混一天是一天的,也很好。
但是,今天我非常想要自己有一大堆的事做,忙到没时间吃饭。正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莫姐拿着一份在平时足以让我抹泪的资料向我走来,然后,我听到到她说:
“小夏,现在,这一份资料需要整理一下,可我刚好还有点别的事要安排,你刚进公司正好可以熟悉一下业务,能不能帮我做一下?”
“好,好,没问题。”
我发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回答得这么干脆。
“呵呵,那就好好做啊,不过,这份资料要得急,要赶一下,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有问题。”
没问题是我说的,有问题是冯经理说的。我和莫姐一起回头看他,莫姐是不解,我是不满。
“莫姐,小夏今天下午我另有安排,那个资料,你交给别人做吧!”
“喔!是这样呀?小夏你怎么不早说?”
“我…”
我怎么早说,我是有苦难言,我在心里痛骂冯书维,可莫姐还在一边夸我,认真,努力。明明有事做了,还愿意帮她整理资料。我简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一个劲的傻笑。
这样的时候,冯又让我给他冲坏咖啡。我面无表情的给他送了过去,然后,面无表情的出来。出来后,我仔仔细细的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像那么简单。我和他基本上属于无怨无仇,他没有必要故意捉弄我,所以,既然他要和我吃饭,那我就去吃,顺便也把事情问个清清楚楚。这样想着,心情突然好多了,反而有点期待中午的时候,他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
和我料想的一样,冯书维选择带我来的,还是这间绿野仙踪。我四下的看了几眼,没有看到昨天的那个人。有些许的失望,却叫冯看到了眼里。
“在找昨天的那个人?”他戏谑的话语在这个时候听来极其的不顺耳,我皱一下眉,没有说话,但是,我确信我听到了一个事实,昨天,他也在这里,我为什么没有发现?
“说实在的,昨天和你吃饭的那个人不错喔?”
“我不认识他。”我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好让他的幻想到此为止。
“不认识?”
“没错,不认识,冯经理,你不想说点别的吗?”如果他还听不出来我话中的意思,他也不用混下去了。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看到你们有说有笑的。”
“如果不是冯经理现在这么说的话,我也不会相信,昨天,冯经理竟然也在这里。”我微笑着看他,他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
“我无法想象…”
“因为,冯经理跟我说要带一个帅哥来这里吃饭”我想,我的道行还是不够的,既然他那么好奇,我不先说出来的话,估计他的下文是难以出现的。
“我找了向东,他说没时间,我也不认识什么别的帅哥,就只好直接来这里找了。所以,昨天那个人,我不认识,因为冯经理交待过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找一个陌生男人搭讪了。我这样说,冯经理还满意么?”他又露出那种坏坏的笑,微微上扬的嘴角,颊边两个深深的盂。
“做我的女朋友”
我的手一抖,手中的银叉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