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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冯书维自从和安安相亲后,就开始有点儿魂不守舍,开会的时候也开始走神儿,还经常偷偷在办公室里面傻笑,我再一次相信了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冯书维算不得是什么英雄。.
冯书维告诉我,安安也似乎从冯妈妈嘴里听到了我这个“梦中情人”的事情,只是冯书维并不知道,我和安安其实是认识的。更加不知道,我和安安那让人”惊心”的过去,所以才更让我觉得头疼。想找冯书维说个清楚吧,安安的过去,我又不能跟他提,想找安安说个清楚吧,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和冯书维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本来夏子衿的事情就够让我心烦的了,还加上这么一出,真的让我有一个头两个大的深切感受。
思前想后,我下了一个决定:一个人旅行!!!!!!!!!!!
找冯书维请假,起初,他是不肯答应的。说是工作太忙,离不开我,这话听得我直反胃,他却是态然自若,我直接告诉他我和安安是同学,他立马儿变了笑脸,涎着脸来打听安安的喜好。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与小人的礼仪了,该说了我全说了,当然,不该说的一句也没有。
关于安安的过去,黑色的部分,一个字也未提,尽挑好听的说。至于我和安安的那点小小的”矛盾”也叫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略掉了。冯书维得到了他想要的第一手的情报,也不好什么也不做,于是,我的事假很快就变成了出差,工资也能照拿不误。
想去的地方有很多,比如说月牙泉,听说都快要濒临消失了。再比如说马尔代夫,如画的天空,碧蓝的海水,只不过,我的经费不足,时间也不够,所以很多地方都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最终,我选择了去澳门。
前几年,特别是回归前,到过澳门的人都有一个感觉:当时的澳门除了博彩业,再难看到令人兴奋的经济增长点。 但是如今走进澳门,几乎每到一处都能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变化:高达338米的澳门旅游观光塔、投资5.6亿澳门元的双层6车道西湾大桥、总造价6.4亿元被称为“澳门蛋”的澳门东亚运动会体育馆、投资约2亿元的路环妈祖文化村、总投资2。4亿美元的澳门第一家美式赌场—金沙娱乐场、澳门第一个大型的主题公园游乐中心渔人码头、由美国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投资200亿元在鱶仔兴建的威尼斯人度假村……
一座座新地标建筑正在拔地而起,把澳门装扮得更加靓丽,共同展示出回归8年来澳门
“看得见,摸得着”的巨大变化。
在渔人码头的时候,我刻意的照了好多照片,因为,心心的最爱便是渔人码头,这些都是我出门前,她交待过的作业,不能不认真的对待,不然,回家可有得受了。几天下来,也真正叫我体会到,玩也是会累的,但我以为,这么漂亮的地方,累也是值得。
后天就是中秋了,夏子衿现在应该很忙吧,清楚的记得,告诉他我要一个人出门的时候,他的眼神,说不清索绕在心头的是什么样的滋味儿,我只是,不敢看他牵起别人的手。所以,我只能逃跑,跑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心心有打过电话来催我回去,冯书维也警告过我假期超时了,像是有小虫在我心头爬过,丝丝触动,泛滥的何止是忧伤,还有如烟般飘渺的感受。一点一点淹没了我,让我找不到回去的理由。
“我可以坐下吗?”一抬头,是如沐春风的潇酒,他向我微微点头,我灿然一笑,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
“巧。”他在我身侧的椅子坐下,微笑:“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我在心里更正,是第三次。
“今天想吃点什么呢?牛排?”我对他的那个牛排印象深刻,一时三刻估计也没法子扭转的。
“不了,没有胃口,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刚好看见你在这里,就过来了,希望不算唐突。”他说话还是那么沉稳,慢慢的,听着舒心。
“怎么会,是我先唐突你了。”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尴尬,我不自觉的嘴角向上轻扬。
“嗯,那一次,确实吓我一跳。”他肯定的语气,让我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我笑得乱没形象。
“那我们扯平了。”
“扯平?”我歪着头看他,只是笑,他会意过来,有些无奈的摇头,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
我又想到了IRIS,虽然,在这个时候,我拼了命想忘掉的就是这个人,努力的回想,那一天,我看到的是他没有错,和他在一起的是IRIS也没有错,可是,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在IRIS手下也工作了些日子,从来没有见过他。
IRIS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是工作却是真的很卖力,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私人时间。就算是有,也都有夏子衿在一起,这个人,就像是凭空的出现一般,却又好像能搅乱一池春水。
我又想起夏子衿天使般的脸,不敢想象,如果这张脸上尽是愁苦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心里一惊,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不定,这个人只是个偶然的事件,说不定,这个人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又何必在意?
“你不专心喔!”他没有抬头,好像只是随口说出的话语一般。
“不好意思,我想到一些事情。”看来我走神儿有一阵子了,我点的冰淇林都化了许多,吃了一口,好在还是很冰爽的感觉。
“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想得那么入神。”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实实在在的让我知道,他应该一直在注意着我。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妥。
“呵呵,没什么,一点小事情。”总不能说,我刚才在猜测他是不是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吧?
“关于我么?”勺子在半空中停住。足足十秒钟,我才想起应该放进嘴里。冰淇林好冰,好像冰到了心里面。我有些懊恼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带着月牙般的笑,深得看不见底。却闪耀着洞悉一切的光芒。实实在在的让我感到心虚。
如果我现在否认,他肯定不会相信,既然这样,不如……
“我在想,你和IRIS是什么关系。”
既然我那么好奇,他又那么聪明,那么,不如大大方方的问他来得更快。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手上的动作略有些停顿,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若有所思的看我,却不说话………………
他不说话的样子,从侧面看,颇有点像梁朝伟。本来就很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有听人说过唇薄的人,性冷情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在他面前我总是冒失的,其实这个问题,似乎不应该由我来问。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他突然就这么说了,我反而有点措手不及。哪方面的?我怎么会想那么多?我只是一时脑子发热,没有细想就问了,他这么问,是真的要说给我听的意思吗?
“我只是一下子想到了,就问了。.”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很小声的说着。
“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吧!”仿佛是一声叹息,他的话很轻,落到我心里却重重的。
“你爱她吗?”话一出口,我又后悔了,我在心里鄙视自己:夏颜诺,关你屁事,问那么多?
“爱?”他看向远处,目光没有焦点,苦涩在眼底徘徊。
“我的问题是不是很蠢?”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蠢
“…………”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让人不自在,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咖啡,我静静的吃着那杯快要化成汁的冰淇林。
洗完澡,我开始收拾行李,下午的时候,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9:25的机票,心心的电话一通接一通,像是有什么急事,我问她,却又支支唔唔的不肯说清楚。思前想后,还是回去吧,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的,不如面对。
打开电视机,转了几个台,大多是些言情剧。我现在的心情,最不适合的就是看这类的东西。随便转到一个娱乐频道,我抓起身后枕头抱在胸前,静静的听歌。
我看不开也放不开
因为我曾见过爱情真的盛开
我要等待一直等待
等那一个夜晚从回忆回来
当你拥抱着我那一瞬间
我像飞到空中
而当我缓缓降落我不再是我
我有了梦我在梦中
爱来过来得那么美那么凶
欢呼着从我生命狠狠辗过
连遗憾也都不争气的
珍惜成笑容
爱来过让我完整过幸福过
怎么能轻易就放它走
我不想解脱我只怕错过
我就是要等你回来爱我
……………………………………。
我记得这首歌,SHE的<爱来过>。好像是一个偶像剧的插曲。忽然一阵心痛,我的爱也来过, 也从我的生命狠狠辗过,只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我就是要等你回来爱我。
“如果,我们还能再次的偶然相遇,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临走的时候,他这么说。
“你是谁?”终于想起,我们在一起吃过两次午餐,却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还有,你是谁。”他笑得爽朗。阳光在他身上染下一层金黄色的光,炫得人睁不开眼
我朝他摆出一个OK的手势。回酒店的路上,有个想法跳出来,让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感觉,我们马上就会再见。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种直觉,才会跟我说这么样的话呢?我甩甩头,甩掉杂乱的思绪,关了电视,关了灯。
飞机晚点了,我有些着急,好在先前已经跟心心通过电话让她不用来接我,不然,叫心心等人还不把她烦死了。
走出机场,直接叫了计程车回家,换了身衣服就直奔全市最大的购物广场。理由无它,晚上得参加夏子衿的订婚宴。虽然我做不到衷心的祝福他们俩,却也不能空手而去。倒是想过送礼金,连红包都准备好了,一想到夏子衿可能会有的反应,我还是不敢冒这个险。东西真多,我看花了眼,也不知道别人都送些什么。
珠宝首饰我买不起,估计就是我真买了IRIS也看不起我的那点小小心意,不必考虑了。
情侣手机,情侣手表,情侣……这一系列的倒是很多的,可我又不愿意这样的给他们,也不考虑了。
逛了两个小时, 我还是没有选到合适的礼品,这让我很是郁闷。我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直接捧起水来拍到自己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精神一振。抬头看镜中的自己,有一张憔悴的脸,瞌下眼眸,苦笑一声,大步走出去,继续寻找所要的东西。
最终,我选了一套艺术餐具,荷叶一般的盘子,莲花一般的小碗。半透明的色泽浑然天成。乍一眼绝对无法想象是用来吃饭的。
夏子衿的厨艺那么好,心情不错的时候,和心爱的人一起,用这么美的餐具吃饭,会是别有一番情趣吧。东西有点重,毕竟是瓷器。
我把它放在了夏子衿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发现他的东西还没有搬走。所以,我想等他回来搬东西的时候,再一并带走应该也可以。换衣服的时候,我自嘲,这是我今天穿的第三套衣服了呢。低头看一眼床头的闹钟,时间不早了,对镜自照,做几个深呼吸。
夏颜诺,加油!
堵车
我已经提前一个小时出门了耶!在我祷告了103次之后,司机终于再次的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一停稳。我便冲了下去,司机在后面大喊: “小姐,你还没给钱呐。”、我又赶紧折回来,掏出钱包付车费,然后,又火烧屁股般的朝酒店冲刺。前脚刚进大门,手就让别人抓住了,我一扭头,是心心。
“我的大小姐,你可算是来了。”
“我…”她拖着我走得又急又快,我差点儿跟不上。
“你说你来晚了吧,你还不接电话。”她头也不回,自顾自的说着,脚步一点也没有放慢的意思。
“我…”
“我可在这下边等你半天了,你再不来,我可真要发神经了。”
“我…”
“快点,不然真的来不及了。”我有些抓狂了,她是成心不让我说话是吧,总是打断我
“你再不放手,我…”
这一回我可以说完的,因为心心没有再打断,可我却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看见夏子衿,疲惫的脸,落漠的神情。还有那慌不择路的步伐,我的心一紧,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再也无法吐出来。
突然觉得害怕,这样的表情的夏子衿,是我不曾见过的。仿佛是没有表情的脸,却让人觉得忧伤在漫延,漫漫的渗透至骨髓的痛,在我身体里一点一点苏醒,痛得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捂住胸口。
我的手微微发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走近夏子衿,脚却不听使唤。只一眼,他只看我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心慌意乱,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人来告诉我?我抓住心心,用眼神问她为什么?
心心被我抓得痛了,吸了一口气: “IRIS失踪几天了。”
“说离家出走应该更合适。”顺着声音的方向,我看见向东慢慢走了过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的衣着,明明都是盛装打扮的,不是来参加这个订婚宴的吗?还有这场地的布置,还有这儿所有的人。
不行不行,我是不是有点晕了,我需要好好想想。心心是说失踪了几天,向东说离家出走,唉!夏颜诺,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是一样的。
那就是,IRIS不见了。
难道说前几天心心打电话催我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吗?所以心心才会吞吞吐吐说不清楚?看大家的情况虽然着急,但并不混乱,证明IRIS不是被人家绑架什么的,那就是说IRIS根本不想订婚。乱了乱了,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跟他有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得我一身冷汗,不会的,不会的,前两天我才在澳门见过他呀。
既然IRIS不在,而且不见了几天了,这里怎么还是布置成这样,就好像真的准备订婚似的。到底大家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我烦燥起来。心心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拉我到一边: “诺诺,你是不是有点闹不清楚状况?”
我想也不用想,点点头。
“事实上我也闹不清楚。”听到这里,我几乎要跳起来,心心硬是拉住我。“你不要急嘛,我不清楚,但是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说不定就清楚了呀。”
我抬头看夏子衿,他依旧没有看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感受得到他的伤心。我看着他慢慢的走了出去,离开所有人和视线,我想追上去。却是不能。这个时候,我想我还是要弄清楚些事情再说
“为什么?”我只想到这么问,为什么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心心的话多,可是多话有时候并不是好事情,就像现在,她说得越多,我越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摆摆手,示意她住嘴。
“向东,你来说。”向东很严肃的看着我,说了一句: “诺诺,你的机会来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我真的没有心情再跟他们开玩笑。向东还想要说什么,我摇摇头,不听了,不想听了。我要的结果,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心心和向东又怎么说得清楚呢?
“我要去找他。”突然下了决心一般,我安静的说出口。心心在看我,向东也在看我,我嘴角逸出一抹笑花,向着夏子衿的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夜晚,他不应该一个人过。家里没有,夏董那里,也没有,就连他的公司里,还是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我已经找了好几天了,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我统统找过了,就是找不到。他就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IRIS在中秋的第二天,就回来了,但她对订婚的事情,绝口不提,就算是林校长她们问起,她也只是说报歉。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什么会为样子。我越来越讨厌IRIS,她那张美丽的脸在我眼里就是美杜莎织。
如果没有这件事,她在我眼里,也只是一个虚荣的幸福女子。可现在,夏子衿不见了,她却若无其事的回来。我没有办法无动于衷。甚至有冲动想上前狠狠的给她几个耳光。可我没办法那么做,因为,我没有立场那么作,。我和夏子衿说到底,什么也不算是。
十天后,冯书维告诉我,9月份我得出差一次,真正的出差。这一次要去的,是杭州。我暗叹我命真好,出差也是去这么好的地方。公司最近签了笔大的订单,合作的对像居然是夏董。
夏董买下了位于郊区的月明村的大片土地,用来建一个度假村,冯书维家的公司是一间灯饰企业,度假村的蓝图里当然少不了“灯”这个重要的东西。
所以,冯书维对这件事情非常的慎重。平时,我跟着他做事,更像是打杂的小妹,大事不用做,小事才由我。像这次这样的大工程,几乎没有我参与的可能,所以,当我听到他说让我和设计部的同事一起到杭州出差的时候,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冯经理。”我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他说话。
“我不是不想去,只不过,你确定你是要我一起去吗?我对这一方面完全不懂,根上帮不上任何忙。”虽然,打心眼里,我不愿承认自己很没用,但这个时候还是实事求是的好。
“我知道。”他还是一副好整似暇的样子。
“知道还让我去?这可是公司的大订单耶,你就不怕搞砸了?”他略一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本就不是让你去做事的,我是让你去盯着他们做事的,明白?”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好陌生,我吞了吞口水:“那我~~~~那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是不怕死的人,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情出差?
“这一次我很用心”很慎重的眼神,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
“这是我接手的第一笔大的订单,我不想随随便便的做。我要的是总经理的位子,不是现在这个部门经理。那些董事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冯书维不是那种人,做事和玩儿,我分得很清楚。我要让那些老家伙们看看,我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这间公司虽说是冯家的,但是,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冯书维担不了大任。都不太把他放在眼里,他表面上总是嘻嘻哈哈的,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是蛮介意的。
“既然那么重要,还让我?”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可是这一次是杭州,就是和设计部的同事去收集资料的。关于这个行业,我完全是一窍不通,哪里能胜任?
“我说过了,不是让你做,是让你盯,你听不懂????”
“盯?”
“对,就是盯。”然后,他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把我赶出了办公室。我不死心的挣扎:“我还要想一下。”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向东来帮我解了惑。向东说:这也不明白?就是让你帮他看着设计部的人有没有真正在做事。
喔!终于,恍然大悟!!!
我的公主娃娃,我帮她换了新衣服,是我去澳门的时候,专门给她买的。这个娃娃,从小跟着我和我一起长大,在我心里和心心一样的重要。把她放到一边,我又开始收拾衣服,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是在离开了回来,回来了离开中过日子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这里到深圳再到澳门。现在,又准备了去杭州。我不喜欢这样,更愿意好好在家呆着,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可事实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
我还是不想去,可冯书维把机票给交给了我,意思很明显,我没得选择。夜很静,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关了灯可我还是睁着眼,睡不着,明天就要走了,可我还是没有找到夏子衿。他跑到哪里了?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个人也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腾的一个坐了起来,摒佐吸,竖起了耳朵。
一秒,两秒,三秒。
是我的错觉么?我好像听到了开门声。失望的重新躺回床上,看来我真的有点太过紧张了,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回来呢?我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觉。
“嘭。”
我讯速的从床上跳起来,我没有听错,是关门声。夏子衿,你回来了么?客厅里没有人,房间也没有,厨房也没有。我脑子一热,顾不上穿上拖鞋,顾不穿上拖鞋找开门,发了疯的追了下去。
午夜的灯光,晕黄的照射下。他的背影,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印迹,细长得让人发慌!!我泪眼婆娑,用了全身的力量大喊:“夏子衿!!!!!!”
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那么一瞬,又继续迈步朝前。
“站住。”
我在他身后狂喊,他却越发的加快了脚步。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般,我追了过去,地面上的温度依然很高,烫着我的脚。我不停的追着他跑,不停的哭的喊着让他停下来。
那个转角,我看着他消失,一种窒息的痛开始漫延至全身。脚下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痛。手,脚,身体还有心。
终于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我的眼前,我没有抬头,只是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腿哭得那么的伤心。
我不停的讲着笑话,想要逗他笑,但是,好像完全没有效果,只是很应付的点个头,嗯两下,完全像个冰雕一般坐在那里。
“唉,这个不好笑,我再说一个,这个真的很好笑的。”
“诺诺。”他忽然打断我,用他那漆黑如子夜般的眼睛看着我。
“我不想笑。”
“。。。。。。。。。。”
当然,要是换了我,肯定也笑不起来。
沉默,又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氛,我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终于又发现我的一个大大的弱点,不会安慰人。
“她还好吗?”
“啊?”我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问到IRIS,看来还是很关心她的。
“很好。”他又在看我,用一种捉摸不定的眼神。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能吃,能笑,能工作,能睡觉。”我补充道,我已经尽量让自己语调平平了,却还是止不住的话音微扬。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我却相信她会回来。所以,我一直等到了最后”他说完牵出一丝苦笑。”和立光的合作,已经准备了一年多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计划了很久,毕业后就直接接手了过来。”立光,就是冯书维的公司,他说的合作,估计就是指我现在要负责收集资料的度假村计划。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这样离开我。可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我没有打断他,只是很用心着听着。
“宇飞也一直在做这个计划,这是我毕业后爸爸告诉我的。我问过她要不要我放手,她说不用。”宇飞是IRIS家的公司,也是做房地产的,他这么说的意思是说IRIS的离开和这个合作案有关吗?
可是他们两家联姻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冲突?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又开始说”我一直以为,她会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她也喜欢我。原来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没错,她不爱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如此。他会想要和我订婚,完全是她父亲的意思,她的心里根本不愿意。”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明白了,IRIS也许早就有了自己的心上人。(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牛排男,会不会是就是他呢?)可是碍于家人的反对,只好选择和夏子衿交往。
也许是真的决定订婚了,她才真的着急了,所以,才有了这一出逃婚事件吧。
“唉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这样呢?再说了,你长得这么帅是吧?还怕找不到老婆。”我开玩笑的说着,要在平时,我从来不肯说他一声帅的。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就好了。”他有些苦涩的话语,听在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然会了。”他不再说什么,也不再看我,眼神飘向远方黑得像幕布的天空。
跑回厨房,我拎出一个大袋子,然后一个一个往外摆。我的动作有点大,他睁开眼看我,再看我手点的东西,眉头又开始皱起来。
“你不想说的我不问,你愿意说的我就听着,可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个很有用。”我摇摇手上拿着的啤酒罐。扔出一瓶给他。他利落的接住我扔过去的东西,却不打开。
“你腿上有伤,不能喝酒。”
“一点点没关系。”
“一点也不可以。”我不再争辩,又跑进厨房拎出一大瓶柳橙汁。手里还握着我的杯子。
“你喝这个”我指指袋子里的酒。
“我喝这个。”我举起手里的杯子。他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帅气的举起手里的啤酒:“干杯。”
“干杯。”我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最开始我是一杯一杯的喝,后来我改天半杯半杯的喝,最后我变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天啦!我真的喝不下了,可夏子衿还是没有醉。终于,变成他一个人在那猛灌,我却气喘吁吁的歪在一边不能动弹。
很心疼,他那哪是喝酒呀?就是倒水也没有这样的,我却没有拦着他,我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在帮他,可我却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喂!”
我小心的叫着他,想确认他是不是睡着了。看着桌上摆满的空罐,头皮有此发麻,是不是喝太多了。
“夏子衿,夏子衿。”还是没有动静,我呼出一口气,看来真的睡着了。
“噢!”
我颓然坐下,他好重喔!虽然他不胖,可也是一个男人,他这样子烂醉如泥我根本扶不动他,再加上我的腿又痛,累得我一身汗,他却还是睡死在地上。
我只好回房找出被子盖在他身上,没有办法了,凑和着过一晚吧。他的眉还在纠结,我伸出手,在他眉心轻抚,想要抚平那道深深的皱折。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只有片刻又重新纠结起来。我不死心的再次伸手,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却有一股子力量将我向前带入。
“啊!”
我低呼一声,倒在他身上。他慢慢睁开的眼里,是我惊慌失措的脸。我们靠得那么近,他呼出的热气,从我脸庞吹过,我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脸上一般,红得着了火,我奋力想挣脱他的手臂,他却抱得那么紧,怎么也不肯放开我。
“不要走。”他轻语,像是梦呓一般,我仿佛着了魔,真的不再动弹。他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刺入我的心。痛得我无法呼吸。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滴泪,不是为我。
“不要走。”他又说,混乱的眼神,痛苦的声音声声敲打着我的心。有一滴泪水在他眼角滑落,看不清他是在哭,还是泪水没有止住。他的脸越来越近,他的吻落在我唇边如蜻蜓点水。
“不要走。”一声声,一声声,如同咒语一般。我闭上眼,任泪水滑落,对自己说一句。
今夜,我就是你的I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