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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是太子。.”
不是!
景阳敛住笑意:“这儿是太子宫,你若不是太子,那会是谁?”
景阳不了解北凉,也不能承认曾见过轩辕宸……那些过往,统统都是不曾发生过的事,她只是大越尊贵的公主,北凉和亲的太子侧妃。
轩辕寒眸子里升起莫名的情绪,正色道:“本王确实不是太子。”
不认便罢,可一认,景阳不觉得羞辱却在霎时被巨大的愤怒包围,雷鸣闪电般的怒划过脑海,掠过心头,化成最凛冽的目光,如剑如刀。
轩辕寒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垂下眼眸,看看自己的衣衫,再看看她的衣衫,皆完好无损,再次复道:“本王不是太子……”
是,她知道他不是。
可,她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秋池的惊呼声:“公主,公主……”不停地拍打着门窗,“公主,大事不好。.”
还有什么比丈夫送了个别的男人来圆房更大的事儿?
不,她是景阳,是高高在上的大越皇族,怎可以忍下这口气。
景阳走近罗帐,来不及细想,耳光重重地击在轩辕寒的脸上:“既然不是,便不该入房;倘若你是,洞房花烛不见人影,难道这便是北凉的礼仪、规矩?”
秋池推门时,便看到一个画面,满是怒容的景阳两记耳光拍在华衣男子身上。
轩辕寒满是震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打他。弹跳起身,厉吼道:“你……”
目光相聚,景阳移开眸子,胸腔里有一团怒火,长久以来积压的屈与辱一并袭来,像冲天的巨浪拍击在她的心房,冲斥着她的冷静与理智。
不,她要忍,也必须要忍!
可她真的忍不了!忍不了时,也勿须要忍。
她想杀他,她忍;她想和他大吵一架,他还得忍;她想打他,就不再忍了!
“太子殿下到!”
轩辕宸把她推开另一个男子后,方才缓慢登场。
北凉皇帝两个最得意的儿子,居然视女子为玩物、为礼物。
她冷然傲立,一言不语。倒要瞧瞧,这对兄弟在玩什么花样?大越送亲使尚未离开,三日回门,她是和亲远嫁,无法回门却会在三日后宴请和亲使,这是两国和亲联姻不能省的礼节。
轩辕宸进入房中,将二人审视一番,笑道:“哟,昨儿是怎了?不是都说吵架夫妻床尾……”
话未落音,景阳倏然转身,怒视轩辕宸,嘴角划过一抹鄙视的笑意,声声柔软如春泉:“来人,备辇!本宫觐见北、凉、皇、帝!”她身子无力一晃,扶在案几之上,“你们北凉真真欺人太甚!”
屈辱的泪在顷刻间如泛滥的洪,夺眶而出,可她却固执地紧咬双唇,不让自己太过伤悲,晶莹的泪珠滑落,她转过脸去:“既然你们不迎屑娶景阳为妻,景阳自会向北凉皇帝陛下讨个公道。”
即来北凉,她便能把自己嫁出去。
秋江进入房中,看看二人,低声道:“公主还需得认真思量才是。”
“本宫是来和亲不假,可北凉的公主嫁入大越,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同样是女人,难道大越公主就比北凉公主低贱不成?”
景阳广袖一落,垂如瀑布,走到门口,朗声道:“今日本宫定要讨个说法。”
她嫁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