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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的看着他们二人,任伟柏的话我还担心会惹怒了邢睿。.
“想不到你这小子也会做好事,不管如何,谢谢你救了本王的妃。”邢睿一副懒得与他计较的表情,再次表示谢意。
“没什么大不了,有缘而已。”小子嘴里硬着,看向我说:“我吃饱了,你也平安了,那么我得先走了,不然两天没归,夏候府的人又要乱了。”
“嗯,这一次谢谢你。”朝他甜笑,我真心的道谢。
“那我走啦!”他也跟着笑了,潇洒的转身而去。
看向一旁静不出声的邢睿,我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喜欢他。”
“像他这种只顾着如何败家的富家子弟,我着实是喜欢不起来。”他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屑。
会意的笑,我伸手握到他的手,轻声问:“晴乐失踪了,王爷心里可曾担心过?”
“当然,你一夜不归,我已经在景王府发疯了,后来前去琴乐坊,那媚娘说她走的时候你还在湖边,之后去湖边查的人回来说你被人带走了。我当时心里面一点主意都没有,晴儿,还好你没事,还好没事。”他说着,一手拉过我,将我抱在他的怀中。
静静的依着他,我不言不语,只是微微的笑。
我知道,我回来了,这就足够。
“晴儿,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若不是我,他们不会把你捉去。”良久之后,他松开了我,不舍的在我额上一亲。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晴乐来威胁王爷呢?”忆起那些人,外表并不粗鲁的,看上去不像是山贼之类的。
“他们是上次从凌州捉起来的人的手下,他们听说本王近来对你宠爱有加,就想要以你来威胁,好让本王放过那几个大臣。”他的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抚摸着,那么的小心,那么的爱怜。
“想不到这些大臣还跟山贼一个样。”这世事有许多是我想不到的,可是能知道人心的险恶。
“嗯,刚才我们找到那困着你们的地方,他们刚好也到了,便一网打尽。那几个早便死掉的人是你们杀死的吗?”他将我抱到大腿上坐着,从背后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肩上。
“是,我们解开了绳索就离开,他们追来的时候对打起来就将他们杀死。是不是杀死了他们也有罪的?那不是任伟柏杀的,那四个人都是晴乐杀的。”想起那四个死人,我心中并没半点罪过。
我的心,始终是冷的。
“不,他们罪该万死,只是四个人都是你杀的?你不是重伤吗?”他的手抚上我的脚,有点不解。
“那小子功夫强,人是他打倒的多,不过他心地善良,并没有打死人,只是打得他们不能起来。可是晴乐怕他们能起来追上来会更麻烦,就把那几个杀死。”他问得有点心不在焉,我却不想骗他。
人是我杀的,这有关着他怎样看我这样的女人吧!
“本王知道,看那下手的狠辣,的确不像是任伟柏那个毛头小子会做的事。”他的手在我的手心上画着圈圈,继续说:“可就因为知道是晴儿杀的,所以本王更心疼你。.”
“心疼?”我以为我的毒手会让他看不起我。
“晴儿贵为公主,却有着这么冰冷无情的心,想必是生活的环境所引起的,我记得你曾说过,你跟母妃曾经在后宫中毫无地位的活着,你的坚强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吧!”他淡淡的看我,眼中的确是带着心疼。
“嗯,在那无情的深宫中,仁慈并不能让你活得更好,心不够冷不够狠,只会让你一直处于被欺负的地位上。所以晴乐喜欢无情一点,喜欢傲慢一点,那样他们才会知道我是一个有权力而高贵的公主。”回想往事,我心没有难过。
那已是过去的事,我的个性已成,就算有时表现的热心也不过是自私的表现,我与善良,拉不上边吧!
“晴儿,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他激动的在我的脸上一亲。
“睿,很高兴我能回来,很感激上天让我回来看到你。”我也有点激动,是因他说话中的溺爱。
我一直欠缺着被爱的感受,现在,他让我感受得太多了,我发现自己在他的怀中越来越不能自主,越来越沉迷不拔。
“是,还好你回来了,当你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多么怕失去你。”他说,唇贴上我的。
*
在我回来的第二天,邢睿便将那一干人等都立即的处死,听说手段有点无情。
其实我明白,他不是无情的,他只是生气那些人伤害了我。
看向阳光猛烈的天空,我已不想处出,媚娘知道我的身份了,而且这两天脚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便决定先在王府休养好才重要。
步出寝室,看向在夏日中依然盛开的花儿,那紫紫的一堆吸引着我的视线,注视了一会便转身向着琴室而去。
那里,有可以解闲的琴。
步入琴室,我小心的坐于琴前,伸手琴弦之上,开始为自己抚琴作乐。
其实,我不是不喜欢瑶琴的,只是看多了寂寞的妃子抚琴,所以讨厌那种被弃后的寂寞。而现在,我并不寂寞,邢睿对我很好,虽然他还是很照顾着别的女人,如珑儿与香染他都会抽时间去看看,但是他对我的好已比一切重要。
作为一个夫君,他有义务要对所有他的女人体贴的,就算他不能全部宠爱,但像珑儿这种怀有身孕的,又许能不多加关注呢?只要他的心中有我,那么我就不会像之前在凌州那么计较了。
我是小气的女人,我只希望我是最重要的一个,那就够了,却没有可能要求他废掉所有侧妃的。
想着,微微弯唇,我将所有的情绪都投注在琴弦之上,任手指在琴弦上尽情的跳动,任一切变得轻快。
一曲春风夜雨,在我的手下却变成办快的曲调,可是没有半点悲意。
曲并没终,倒是听到了锁细的脚步声,这是女人的脚步声,凝霜一直站在我的身旁,那么过来的人会是羽儿吧!
想着我依旧习惯性的闭眼而弹,对那脚步声不以为然。
直至,一曲已尽,闭眼入目的却是香染清淡的妆容,她那皮肤如雪般嫩白,动作轻盈。此时正直直的注视着我,发现我闭后眼后,才微微的欠身:“香染见过姐姐。”
“坐吧!”看向面前的小几,我轻声的说。
本来,这里是为她设计的一切,那小几坐的人不该是她,她该坐于这琴前。
只是我这女人小心眼,又怎可能会在她的回来下让出所住地方呢?那么大方善良的个性不是我的。
“姐姐的琴声真妙,竟能把一曲悲愁之曲弹得这么轻快。”她唇上带着淡不可见的笑,看不出此时前来是所为何意,看不出是喜是怒。
“这是赞赏吗?”我笑问,笑意也很淡。
“当然,姐姐的琴声很优美,而且音调很动听,难怪听说大韦国是以瑶琴为国乐的一个地方。”她点头,带着真心的说。
低头看了眼琴弦,我伸手示意凝霜:“去泡茶给香侧妃喝吧!”
“是,娘娘。”凝霜点头,知道我是有意使开她,便立即离开这琴室,出门前也懂得将门轻轻的关上。
这里,一刻间静了下来,只有两个对视着的女人,大家都猜不透大家在想什么。
我之前是介意过香染的存在的,因为她曾经是邢睿最爱的女人,一个让他连太子之位也可以舍弃的女人。但现在,我不知该不该计较了,因为邢睿对我的好让我无力去计较。
可是,我并不想见这女人的,能不见,我就当不知道她的存在,不去记得她曾经的重要。
现在,她来了,还真是不知为带何意。
“香染妹妹这次前来,大概不是为了听琴吧?听说妹妹之前是当琴妓的,琴声应是很好才对。”我说,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太冷。
不知她的心思之前,我不希望以太冷的态度与她相处,毕竟若想以后景王府的女人能处得和睦,我这个正妃娘娘所做的事很重要。
“香染的琴声哪里能如姐姐的高贵,毕竟是出身低微。”
“何必这样说呢?你现在不是王爷的侧妃吗?过去的出身并不重要。”我客套的说,带着淡淡的笑。
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假,那全是因为我还看不透她。
之前与她相处,觉得她是一个爱情至上的女子,她的心地不坏,可是为了爱情,有时候会不顾一切吧!所以经过最近邢睿对我的宠爱之后,我不知她的心还是否能单纯。
“姐姐真的这样想吗?香染的出身真的不重要?”她皱着眉,很认真的问。
想了想,我只好点头。
坐琴前站起,我想起了那对放在一起的玉佩。
以前这里是香染居,所以可以放着她的物品,现在这里是鸳鸯阁,这里有的只能是我的物品。
“香染妹妹,本王妃发现这里有一套玉佩,该是你的爹娘最后留给你的吧!”我自在的说,走近书柜伸手去拿起那个盒子。
“你知道了?”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讶。
取出盒子,我小心的打开,注视着一双一对的在那里,我心里有点喜悦。
一对,多么好的感觉。
“有一次,本王妃从太子的身上发现了这玉佩,后来又在这里发现了别外一块玉佩。那时候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的侧妃会有一块跟太子一样的玉佩呢?于是,便找人去查了,查得的结果,按那对夫妻的年龄及他们曾经有一个女儿的说法,香染你就是他们的女儿吧!”我说着,已走到她的眼前,将玉佩交到她的手上。
“为什么一对都在这里的?”接过盒子,她惊呼出声,是想不到会是一对的。
原来,这里只怕了其中一块。
“另一块是太子送给本王妃的。”我道,心肠不是很好,却说的是是实。
这玉佩的确是我向太子要的,那时候他说这玉佩不重要,于是我一时调皮便要戏弄他,将玉佩要下来。
现在,她与太子之关已算是划清了界线,那么这一对玉佩交还给她是应该的啊!
“想不到,你在太子的心中也这么重要,看来姐姐还真是一个让男人心醉的女人。”她失落的接过盒子,嘴里带着闷气说。
女人有时候很小气的,太子与邢睿曾经最宠爱是她。可是现在这两个男人像是对我比对她更好了,相信她的心里多少会有些计较,多少会有些失落吧!
“妹妹是这玉佩的主人,那就把玉佩收回去吧!这里是鸳鸯阁,一直放着妹妹的物品也不是很好的。”我弯唇,笑得很甜。
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有点酸的。
女人嘛!情敌相见,哪里不能眼红呢?谁也不愿在谁的面前认低。
“谢谢姐姐的心意,这是爹娘留下的,香染的确该收好。”她吸气后冲着我甜笑,笑得很烂漫,却说明她的心里起了真正的计较。
她不会想从我这里蓉太子的玉佩的,也不会想从我这里听见说这已改叫鸳鸯阁吧!
我,惹到她的妒忌了。
不过,她冷静了这么久,突然来找我,不就是心里有着妒忌,所以才想来看一看吗?
“嗯!”我点头而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问:“妹妹来找本王妃是为何事呢?刚才一直聊天,都忘了要问。”
“没什么,香染只是来看一看姐姐的伤康复得如何,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香染淡淡的说,脸上的笑有点冷。
她这人表情不多的,而且很多时候很淡定冰冷,与蓝嫣有点相近,只是不知心计有没有蓝嫣这么重。
“妹妹有心了,本王妃的伤康复得不错,一切很好。”与她客套着,我知道往后的日子里,我都必需与她们如此客气的相对。
只是,这样更不自然。
我竟然更喜欢像第一次在景王府大厅那样摆出高贵的架子,那样的真实比这样的虚假更能让人舒服。
“娘娘,珑儿娘娘出事了。”门外传来凝霜的急促声,门同步而开。
我与香染同时看向她,都怔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