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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你下山后,要去做一件善事,相助你的那人,会是一位明君,生来是帝命,你要好好辅佐于他。.洽”
……
这句话,是初七下山的时候,师傅反复说的,她一只都是铭记在心。
乱世诸事皆乱,骑在白马之上的初七,一身绯衣,带着绯色的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可是她经过的地方,都能听见……那悦耳的铃声,让人不禁多看。
不少人,都在心里想着,这位姑娘,还真是大胆,如此的乱世,竟然,还敢抛头露面,难道,就不怕被人……劫了去。
尤其,还是青龙城这个地方,这里可是龙昊天的地盘,谁人不知,他最是喜好女色,这姑娘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小身段,看着……可就不错。
初七像是没有听见,周遭人的议论,只是跳下白马,径直的走在街道,寻找一切可能,需要帮助的人,她现在急需,要找一件善事来做钤。
可是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却依旧毫无收获,那张绯色面纱下的双眸……微眯,既然,这里没有,那她就该去别的地方。
翻身又上了白马,刚准备快速离开的初七,突然,听见两名老妇的叹气。
“听说今日那龙昊天,又准备将……五个抢来的姑娘……纳为妾,还真是作孽啊!”
“可不是吗?听说都还未到,及笄的年龄。”
……
白马之上,初七的面上,隐约可见一抹笑意,呵呵…或许她还真能在这青龙城内,做一件好事。
……
是夜,热闹的龙府内,又在办喜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这龙昊天,分别纳了两名姑娘,听说都已经死了,还都是死在床笫之上,而这次竟是同时娶进来五个。
……
坐在主桌上的龙昊天,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一脸的凶相,此时正在不停的喝酒,一脸的红光。
丝毫没有想过,死亡逼近,围墙之上,一抹红色的身影,抱臂站在那里,手腕微动,那悦耳的铃声,就响起来了,奈何下面太吵,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听见。
“这里谁是龙昊天?”一道空灵的女声,就瞬间就响彻人群。
抬头,众人只觉那抹红色的身影,衬着月色,哪怕看不清面容,却已经勾人心魂。
……
“真是个美人。”手执酒杯的龙昊天,竟是看呆了,就连那酒水洒出来,都没有察觉到。
“我再问一遍,这里谁是龙昊天。”初七的目光森森的扫视了一圈,语气中染上了不耐,心中想着会不会找错了地方。
“美人,在下就是龙昊天。”龙昊天听着那美人,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骨头都要酥了,赶紧就是走了出来。
谁知,这话刚落,那红色的人影,就已经闪到了,龙昊天的面前,那双流转的黑眸,带着打量。
“听说,你今日抢了五名姑娘?”
“那哪里是抢,那是娶……”
初七不管这些,她听来的都是那些姑娘的不愿意,既然不愿意,那她就要帮,“既然你承认了,那就放了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龙昊天恨不得,现在就将那面纱扯了去,可是往往手还没碰到,那美人,就像是游魂一般,消无声息的退后一步。
龙昊天虽好色,但是也会些功夫,自然知道,今日是碰见了……会武的了,给身旁的人,一个手势,才转过头,看着美人,一脸的讨好。
“美人,你若是留下,我立马就将那些人,都放了。”
初七没想到,这龙昊天……会如此的好说话,只是这要求,她实在答应不了,因为,师傅说了,她只能留在,那明君的身旁辅佐,眼前这个……显然不是。
“我不能留下,但是,你也要将那些,姑娘都放了。”
龙昊天听着这般的语气,再一看身后,已经赶来的手下,面上便少了,方才的讨好,有的都是直接的贪婪。
“美人,这可由不得你了。”
……
说着人便后退,身后那群人,将初七团团围住,只听龙昊天吩咐道,“将她擒住,切莫伤到脸。”
在龙昊天看来,美人最不能伤的那就是脸,至于其他地方,现在他也顾不上了,先抓住再说。
初七皱着眉,看着那群人朝着她涌过来,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却突然的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耳边也有一股,温热的气息。
“真是笨,想要救人,也该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没等初七反应过来,只看见那道白色的身影,不过是几个招式,那些原本还来势汹汹的人,就已经全部倒地。
再然后,就是那龙昊天……
只见其,被那人一脚就踩在了地上,被踩的部位,还是男子,最为注意那处。
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的轻蔑,“龙昊天吗?也不过如此。”
“你…你是谁?”龙昊天只觉得那处……像是已经废了,虽然不敌这人,可眼里……还满是恨意与暴怒,毕竟比起死,他更在意的是雄风还在不在。
回答他的……只是那一白一红的身影,一前一后的离去,龙昊天当场捂着那处,晕倒,场面一片混乱。.
……
竹林深处,白衣男子转身,看着一路,跟着他的女子,勾唇一笑,妖冶的眼中,满是邪肆,“姑娘……这么一路的跟着我,莫不是?看上在下了。”
初七像是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面纱下的面容,明媚动人,“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你。”
男子低笑一声,美眸冷冷的……看着说着这句的女子,“是吗?可是,我对那种蠢笨的女子,没有一点的兴趣。”
初七,看着那男子离开,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这一走,便是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们一直都在赶路,因为那晚龙昊天废了,本就是好女色的他,疯了一样的开始报复。
还将那晚,莫名出现的两人,画了下来,女子的身份,依旧不明,但是,男子的身份,却是很好确定,因他就是……最近新起的一个小头目,北冥孤。
……
北冥孤…?一处杏内,初七将身体,完全的浸在水中,这么多日,总算是洗了,一个舒服的澡,也知道了那人的名字。
初七一直与师傅住在山上,对人情世故,素来就不懂,所以一路上,除了对那男子笑,其他的……他从来不说,她也就跟着沉默。
今日她看前方就只有一条路,依她的实力,即便,耽误一日,也可以赶上,所以这会,初七才放心的……在此处洗澡。
只是远处,有一道身影,却是瞬间的愣住,他不过……就是看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奇怪女子,不见了,所以,才会回头……找过来,谁知,竟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一张宛如丹青的绝美容颜,肌肤白皙,红唇如凝,让人生生的就陷了进去,男子的眼里,像是染上了火,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止只有笨,这一个月,他故意刁难,可她都能沉稳的应对。
这让他,越发好奇她的身份了。
……
水中的初七,眉头微蹙,双手微动,那岸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拿在了手上,只是去寻不到,任何人的踪影,难道,刚才是她看错了,算了,还是赶紧去追那……北冥孤好了。
她要早些助他立国,这样她才能早日完成,师傅的任务。
……
草丛深处,看着那抹身影离开,男子才一步步的走了出来,眸光晦暗不明,不过一会,又有一道黑影出现,跪在他的脚边。
“二公子,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公子如今,身在南方。”
“是吗?那就好,如此哥哥的计划,才不会失败。”男子的脸上,有着几分的满意,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面上便有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被揭开,转而,露出一张妖冶邪魅的面容。
“那二公子,最近一直跟着你的,那个女子……该怎么办?要不要…”开口的手下,意图明显。
“不必了,她也不知道我的真容,再说来了,这一路都知道,我是同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同行,如今,她继续朝南,才更能混淆那些暗处的眼睛。”
“二公子所言极是。”
男子看了一眼南方,想起那女人第一次见面,就曾说过,从此都要跟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是吗?那若是下次……我们还能见面,我就让你跟着。……
初七顺着这条路,走了半个月,才意识到,她洗了个澡,就把人跟丢了,而且这一路,还真是有不少人的追杀,每一次追杀,还都冲着那北冥孤。
看来,他还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
三个月后的初七,如愿的找到了北冥孤,那张脸,她跟了一个月,不可能忘记,只是这人,似乎记忆有些不大好,刚开始竟是没有认出她。
直到她说了青龙城的事情,北冥孤,才恍然大悟,不似从前的不问,他问了初七的身份,当得知,她是卜算子的徒弟时。
提了个要求,跟着他可以,但是,要嫁给他,初七点头,至此,便是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北冥孤的夫人。
……
婚礼上,初七见到了一个怪人,听说是北冥孤的胞弟,北冥寒,那长相不同于,北冥孤的俊朗刚毅,是一种极致的妖魅。
只见其静静的坐在那里,那潋滟的眸子,红润的唇角,就像是一只,吸了人精血的妖精,初七感觉心跳的厉害,才懂,原来世人……都会被外表迷惑,就连她也不列外。
可是,她又很快的别开了眼眸,将视线落在北冥孤的身上,这人是师傅说过,她要辅佐的明君,是她答应要嫁的人。
……
很快初七就被送入了洞房,只是门还没关严,那个妖精就进来了,目光寒冷,那双妖冶的眼里,似乎带着蛊惑般,逼着她抬头。
“你为什么嫁给我哥哥,是因为他那张脸,还是因为他的身份,或者是因为他那个人?”
带着酒气的气息,直接喷洒到了初七的耳边,莫名的就引起了,她的不适,纵然……她不懂山下人的规矩,但是伦理道德,还是知道些。
这人……是她已嫁夫君的弟弟,不该如此亲密的同她说话,可素来……就不算乖巧的初七,却是回答了。
“因为,他那个人。”
初七想师傅说的,不会有任何的不对,北冥孤是她找到的那个明君,他既然说了,只有她嫁给他,才可以留在他身边辅佐,初七自然要答应。
后来啊……那个奇怪的人就走了,很久的时间,初七都没有再见到他,只是能记得,那张妖魅到极致的脸。
……
她同北冥孤在一起的时间,也是越来越久,她会帮着他出谋划策,也会陪着他征战沙场。
而北冥孤呢,更是对初七宠到了骨子里,哪怕他的军队,越来越壮大,哪怕他的名望,越来越响,身边仍旧,只有初七一人。
三年过去了,北冥孤终于将朝阳建立起来,这其中除了初七的功劳,还仰仗于其弟北冥寒,一直征战在外的功劳。
所以,一开始,在推选国君的时候,众人更看好的其实是北冥寒,但是,奈何对方,根本就没有想要为君的意思,依旧在外继续征战,就连北冥孤登基那天……都没有回来。
……
朝阳建国已有一个月,依旧没有封号的初七,被北冥孤宣到了书房,看着他面上的愁容,忍不住的先开了口。
“你这是怎么了?”
抬起头,北冥孤的黑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这是陪着他三年的女人,这三年里……他们每日。都会睡在一起,她更是如同,一开始预想的那样,帮助了他很多。
可如今,却是因她,有了一个大麻烦,这样的绝美的面容,倾城之姿,即便,每次都蒙着面纱出现,可依旧有了疏漏。
在最后一场……定国的战役中,不过是清风拂过,那面纱微杨,这张动人心魂的脸,便在万人面前,若隐若现,即便,最后打赢了。
然,这张脸,却被人用笔画了下来,而且,还是送给了,邻国的君主,北冥孤想…红颜祸水,大抵就是形容初七的。
……
“没什么,只是碰见了,一些棘手的事情,我应该……很快就会处理好。”北冥孤对上那双黑眸,简单的回复。
“嗯,那就好。”初七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摆弄着北冥孤,一直养着的鸟雀,引得它叽叽喳喳……叫的不停,在配上……她手腕上的铃铛声,更是动耳。
但,北冥孤的面上,却不大好,她竟是连一句多问都没有,心中泛着冷嘲,也是,她从一开始找过来,就是带着,辅佐明君的目的,嫁给她,也是因为他的要求。罢了,反正他也是……因为她的身份,与能力,才将她留下的,不然,他怎么会连自己的胞弟,都疏远了。
……
三年多前的洞房花烛夜,北冥孤还没走进洞房,就被北冥寒拦了下来,没有别的问题,就是一句。
“哥,你娶她,是因为什么?”
当时的北冥孤知道,那个叫初七的女子,一开始遇见的,就是他的弟弟北冥寒,可却从未……想过点破,因为,他需要初七的相助,更想成为……她口中的明君。
权势,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哪怕在亲情的面前。
……
“自然是因为喜欢她。”
“是吗?也对,她那样的女子,的确招人喜欢,就算只看那张脸,就已经能让人爱上,不过,哥哥她虽聪明,有时却也笨的很,你要好好对她。”
北冥寒想,那女人说了,爱的是哥哥的人,哥哥也说是因为喜欢她,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拦着从小就在一起,相依为命的哥哥,走入洞房。
只是,喉间涌出的腥味是因何,北冥寒想……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出现在……哥哥与她的面前。
当时的北冥孤,并不明白弟弟的话,只是隐约知道,那初七生了,一副好容貌,可真正的见了,才明白什么叫做绝代风华。
所以,后来他才会一步步的靠近,一遍遍的宠着,甚至有时,都忘了一开始的目的,只为了让她,笑的更加明媚,北冥孤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喜欢看着…她在床笫之间的羞怯。
可唯独,不喜欢她有时的过分冷静,例如现在,明明初七就应该知道,他烦恼的事情,可她却一点都不问,也不担心,好似他怎样,她都不在意。
……
这时的北冥孤,没有想过,初七的不问,是因为相信,三年的陪伴,即便,她不懂情爱,可每一日,都能见到,每一夜都会耳语厮磨,又怎可能……没有生出些许情意。
所以,那些消息,传到初七耳朵里的时候,她真的不担心,因为,她总觉着,那邻国的确强大,朝阳确实难以抵抗,可若是对方真的强硬,他们就拼上去……就好。
初七甚至从现在,就开始在调动,最近几年培养下来的势力,她也将邻国的兵力部署,,都探听清楚了,更是想好了这一仗该怎么打。
只是,初七唯独没有算出来,北冥孤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那就是将她送人。
……
得知消息的初七,只是安静的接旨,没有任何的反抗,她只是觉得冷罢了,师傅教会了,她那么多,可就没有教她,揣测人心,尤其还是枕边人的心。
明明就是昨夜,还搂紧她的人,今日就下旨,要将她送走,甚至连嫁衣,都一并的送了过来。
“初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要不就把衣服换了吧。”
听着一旁,太监的催促,初七这才将头,抬了起来,因带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只是那眼神,却满是戾气,到底是血洗过沙场的人,这会竟让人,有了惧意。
那些原本在里面侍候的人,都吓了出去,心里都是在想着,这初姑娘,素来都是性子明媚,这会怎么会这样。
不过,再一想想,陛下那道旨意,他们也都明白了,好好的初夫人,变成了初姑娘,一会还要,被当成礼物送走,能开心吗…
唉,他们真怕初七,会不愿意出来,到时候他们会受到牵连,真不知道初姑娘,是什么样的绝色,才能让邻国君主,如此垂涎。
后来……他们才知道,初七这样的样貌,不仅会让邻国君主垂涎,而是全天下的男子……都会垂涎。
火红的嫁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那皮肤,更是如雪一般的白皙,绝美的容颜,几乎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是那狭长的眼眸中,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众人的目光,一路追随,看着她走进了,北冥孤的大殿。
北冥孤看着他面前的初七,一身绝美的嫁衣,手腕上的铃铛,因为步子……叮当作响,只是那双眼眸,却是难掩的冷色。
虽他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可这会……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下。
初七像是看不见北冥孤,眼中的挣扎,在离他还有一米的距离处停下,红润的唇角轻启。
“北冥孤,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我亦会期盼,永世不再与你相遇!就如那幻花,永无开花之日,一样。”
这一刻,北冥孤其实已经有了后悔,但他没有选择,就如开始一样,初七生的太美,美到…依照现在的他,即便已是一国之主,还是守护不住。
这样的容貌,不仅会引得邻国君主的抢夺之心,一样也会引来其他人的,北冥孤从知道初七的样子,被泄露出去的那刻起,就没想过要将她留下。
北冥孤亲眼,看着初七上了马车,亲眼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远,袖中的大手,已经攥的麻木,就连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都没有发现,直到他被一脚踩在地上。
“哥,我真是没有想过,你竟然骗了我这么久,你所谓的喜欢,就是拱手送人?还真是让我恶心。”
……
抬头看着面前,已经三年未见的弟弟,北冥孤没有反驳,只是死死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北冥寒的眸色,幽深又带着讽意,“哥,你就别再看了,我让过你一次,从今日开始她的身边,就只会有我。”
呵呵……是吗?北冥孤痴痴的冷笑,他的弟弟,还是太过的自信,凭他一人,怎可能敌得过,邻国的千军万马,凭他一人,怎可能……护得住她的倾城之姿。
这一刻的北冥孤,还不知道,原来,还有生死相随这一说法。
悬崖边上,北冥寒看着,甩去送亲队伍的初七,跳下去,毫无犹豫的跟了下去,只为在她耳边,轻声说上一句,“笨蛋…还说要一直跟着我,怎么半路就找了别人。”
对上那双诧异的美眸,北冥寒像是没想过,下一秒他们就会粉身碎骨,那眸中笑意依旧潋滟,里面的情意,更是晃了初七的眼。
……
至此,世间再无初七这人,那邻国的君主,虽气恼,但是也只怪他,派去结亲的人蠢笨,竟连个美人,都没带回来。
后来,两年的时间,那邻国便被朝阳收了,北冥孤再也不用担心他国来犯,因为朝阳,已经成了,当四国中实力最强的,他也有了强大的权势,可他的心……却空了。
每日他都会去修好的幻花台,亲自的照料,那些从未开花的枯枝。
慢慢的……便有传言流出,说是北冥孤,之所以会照料那些枯枝,就是在等一个人,那人说了,只要花开之日,她便会踏着万花而回。
……
真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北冥孤直到去世的前一刻,还在想着,那故事真对,他花了半生的时间,不过,就是想让那幻花开花。
只为初七那句临行之言,北冥孤想……若是幻花开花了,会不会他们,还会有相见之日。
可幻花终究没有开花,北冥孤还是害怕遇不见初七,他想……若是真的遇不见她,那为何要轮回呢,还不如,就在忘川河里熬着,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救赎。
……
忘川河内,漆黑一片,每日都会受到灼身之苦,北冥孤熬不住了,就会喊一声,可忘川河内,另一抹幽魂,却像是毫无反应,只是一直盯着那奈何桥。
……
直到北冥孤,变成了后来的北冥祁,也渐渐恢复记忆以后,他才明白,原来不只有他一人,熬过了忘川河的苦。
还有一个人,不似他那般悔意的熬着,只是为了爱,也只为了,那个一到地府,还未等到他来,就已经用十世的孤苦,换来一世富贵的女子。
你要问初七为什么要换…原因就只有一个,她问了地府的人,她十世富贵,可就是没有凤命,但她要找的那个男子,偏上就是永世的帝命。
你说……这该怎么办呢?奈何桥上,比初七晚死一刻的北冥寒,就因为撑着最后一个气,偷亲了一下,咽了气的美人,生生的让那笨蛋,又做了蠢事。
转过头,便是没在过桥,直接的跳入了,忘川河中,既然,她有十世的孤苦,那他便在忘川河中,等她千年。
可谁知啊……千年已过,初七换了个好听的名字,依旧笨的出奇,还是找错了人。
再世为人的北冥羿,才会搂着那具焦黑的尸体低骂,“看来下次,真的不能,等你来找我了。”
因为,他再也受不住,那千年的等待,他不想看着她,一遍遍的轮回,也害怕她魂归地府后,看见那面印着前世的镜子,再做出什么傻事。
一世帝命,换一世重生,这一次换我来找你!---题外话---
妖妖写了个浓缩版的前世,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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