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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煜不舍的握了下我的手后,飞出去把小男孩抱起,放在高处。.
动作利索,一气呵成。
大地传来嘭嘭嘭的响声,木楼的小店里,细微的晃动。
那凶兽才四十米的距离,它在靠近点,这里霎间会地动山摇。
我伸长脖子,看外面手执利刃的凤子煜。
他一袭白袍飘飘,面容俊秀沉稳,红眸瑰丽无双,大气凌然的面对凶兽。
他右手幻化出半月弯刀,刀刃对准那凶兽。
我正看的起劲,嘭……
老板娘把最后一张木板子装上,把外面风景给堵死了。
我正张口,让她把门打开。
笃地,老板娘和老板向我下跪磕头。
老板娘急切道:“鬼后……请你速速离开这里,今日能从皇宫出来,凶兽放出,乃天时地利。”
老板道:“快,快走……”
我哑然的望着老板和老板娘:“你,你们是……”
“我们是鬼王大人派来,驻守在南阴的细作,鬼王大人一直在找您,他寻了十余天,还是未寻到您。”
“这条街的另外一面就是南阴皇宫啊……”
两人愕然的望我,很意外道:“南阳皇宫?”
“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茫然的摇头。
我知道了。
难怪说凤子煜的皇宫地理位置极佳,又为隐秘。
他用了障眼法,条街道另外片高低不等的山崖,就是南阴皇宫的所在,却没人能寻到。
也没人想得到,南阴宫和民间街道,离得这么久。
凤子煜,他果然心机深沉。.
老板娘和老板同时站起来,快速的把我往院子里拉去。
院子里,我和凤子煜摆的粥碗还放置原地,已经凉了。
老板那两个桌子一扫,拉着我到杏树旁。
老板娘大喝一声:“花吟花影。”
两人立即从手镯里飞出来,看见老板娘很意外,作福道:“十三娘,你居然在这里。”
花吟花影跟十三娘认识,我心便放下来。
她是君无邪的人。
“你们二人速速从此地离开,下面有通往北冥的地道,”
老板从老杏树皮拆开一个口子,下面是黑漆漆的地洞。
他对我们说道:“快,快点来不及了。”
花吟点头,走在最前面。
下去后,她在下面接我,花影跟在我后面。
最后是老板和十三娘,把老杏树的地洞口子装好。
老板点亮一只火把,给我们照亮地洞。
地洞内许久没有清理了,落了很多一层灰,空气浑浊,好在还能呼吸。
地洞高约两米,宽一米多,不大,却还能行走。
只是,从南阴腹地到达北冥,靠这地洞能回去吗?
十三娘下令:“七哥,你在前面带路,我断后,花吟花影,你们驮着鬼后飞,走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往前飞。”
花影立即背着我,花吟在旁边搀扶着,
七哥是七老板,他手执火把在前面飞。十三娘在我们身后,时刻保持警惕。
这个洞又长又深,七老板在前面照路,我们飞了将近半个小时,看不到一点光明和出路。
也不知道还要飞多久。
十三娘在我们身后不停的催促:“快,快点……花影不行了就换花吟。”
花影道:“没事,我们能坚持。”
花吟问老板娘:“十三娘,就怎么飞,我们要飞多久才能飞到北冥?”
“如果路上没有遇到拦截的话,要飞半天,也就是十二个时辰,现在才过半个时辰,还早呢。”
这半个小时,恐怕凤子煜已经知道我逃了。
他会加大力度,在各个道路口封死。
到时候,我们能逃出去吗?
七老板在前面说:“此时恐怕南阴尸皇已经知道了。”
十三娘道:“他想不到有密道从南阴挖到北冥,我们只要不停歇的狂奔六个时辰不被他抓住,剩下的路程不会有危险,那里每一段路,北冥鬼王都派了高手驻守。为了鬼后和小太子,都挺一下。”
花吟花影应声:“嗯。”
大致过了四十分钟,我们到了一个岔路口。
这个路口,对面有两座桥,分别通向不同的风向。
七老板顿时停住脚步,对十三娘说道:“不对,十三妹,这路不对,被人改了。”
“这么了,七哥?我记得半个时辰后是有两座铁桥啊。”
“时间不对,我们飞了四十分钟。这桥我们虽三年多未走,可百年来,我走的不超过十次,每次半个时辰,不多不少,这次我们走了……”
十三娘惊声问道:“走了多久?”
七老板:“四十分钟,足足多了十分钟,以这次赶路的速度,应该是二十五分钟左右才对。”
顿时,一阵阴风吹来,七老板手头上的火把被熄灭。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我急促的呼吸声,我听不到其他声音,
不知怎的,我毛骨悚然,心里发慌。
花吟花影站在原地,背着我,一动不敢动,紧张的望着四周动静。
啪……
一阵火光,在山洞顶部点亮。
这时,我才看清楚洞内的全部情形。
在我们面前,有两座桥,桥下面漂浮着红色的血水,里面还有数不尽的残肢断臂。
这场景,就像上次我住的幽宫,私自逃出来后,被差点拉下去的血河和铁索桥。
这两座铁索桥,左右两边,是两根铁链挡扶手,下面是四根铁链,上面铺着腐朽发烂的木板当桥面。
桥很长,从这边望到那边,看不到桥头。
“姐姐,您不声不响的,这是到那去啊。”
花容!
是花容的声音。
我们果然被追到了。
桥头出现一抹鲜艳的红色,穿着红袍的少年坐在桥铁链上,一荡一荡的的,红袍很长,有一缕在桥底飘着。
花容双手抱胸,薄唇朝我讥讽的笑着:“姐姐,殿下痴迷了您上千年,对您掏心置腹的好,幽宫您一把火烧了,他千年心血毁于一旦,从来你计较,月貌却被他罚的,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你怀了别人的孩儿,他从不计较,可是您为什么要如此待他呢,要伤他的心呢?”
花影把我放下来,我冷静的看着花容:“这些人,你全部放了,我跟你回去。你要是敢伤害她们。”
花容轻笑着:“姐姐,您这是跟我讲条件吗?”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尖锐的玻璃片,抵着自己的脖子。
脖子处小口流下一片殷红血迹,顺着脖子,流到衣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