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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很多,本宫知道的比你们要多得多,他的手法不止这些,女人在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是棋子而已,他只会衡量她们的利用价值,不会有什么真感情,这样的人你敢嫁吗?”
司徒贞琴步步紧逼,悦容被吓得花容失色。.
这样说来,司徒永贺对自己布了一个这么精心的局,为得便是要通过自己得到什么呢。
“娘娘的意思,悦容是该嫁还是不该嫁呢,既然关系到王朝的安慰,悦容也不会这么自私,只要能帮到皇帝哥哥和二哥哥的,悦容什么都愿意做。”
被司徒贞琴这么一说,悦容更加的六神无主,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肯定是不愿意嫁的,但是此时关乎王朝社稷,自己身为郡主,应该责无旁贷。
“本宫也不知道,嫁与不嫁都是君主自己的事情,本宫只是过来告诉你实情而已,但是你若果决定要嫁过去的话,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是不会善待一个别国郡主的;你若不嫁,那么估计几日之后,你情系均亲王的事情便会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均亲王蒙耻,你也难逃一死,这便是他的计谋,你们逃不了的。”
司徒贞琴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便是为什么自己是司徒永贺的妹妹,自己感到可耻,以前为了他的江山,为了他的宏图大愿,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
“不要幻想,你能通过情爱束缚于他,你做不到的,他也懂不起你给的情爱,在他的眼中除了他的天下,谁都不重要的,曾经本宫也以为,自己是个例外,他是那么的疼我,爱我,可是到头来还是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
司徒贞琴说的悲切,自己曾经幻想过很多出嫁的场景,应该是何等的幸福和美妙,却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大婚当日自己是多么的想长睡不醒。
“你也不能例外,可是外面不是传说,你是他最最疼爱的妹妹么。”
悦容有些不解,这个女子不是北桑最尊荣的郡主,哪来的棋子之说呢。
“传说,哼,传说岂可相信,世上又那么多的传说,不过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混账话而已,本宫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嫁与不嫁你都已经输定了,皇兄设下的局都是让他双赢,没有任何损失的,你自己决定吧。”
司徒贞琴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皇兄现在肯定想着法子的怎么除掉自己,或者永远让自己不能说话,自己的身边可谓是处处凶险锕。
“我的话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吧。”
司徒贞琴正准备离开,却被悦容给叫了回去。
“娘娘请留步,娘娘既是北桑人,你恐怕没有少为你的母国通风报信吧,悦容要如何相信,这不是你设的局呢,要知道在北桑,你与你的皇兄差别不大。”
悦容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身边的女子是北桑人,北桑国是她的母国,或许她与自己的皇兄一样,包藏祸心可怎么办,自己岂不是会中了她的圈套。
“郡主应该听说过,本宫在出嫁之前,有一个世人皆知的典故,嫁人当嫁均亲王。”
司徒贞琴说完,头也不回的离了世子府,该说的,该做的,自己已经做了,至于你如何决定,自己管控不了,人生在世不称意,希望你能好好斟酌。
司徒贞琴走后,悦容一脸挫败的闭上眼,原来又是一个情系二哥哥的痴情女子啊,这个典故自己倒是听说过,看来她今日的话都是真的。
那么自己是过不了这个劫了,司徒永贺对自己下得的死结,她的用意自己已经清楚了,若是以前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然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皇帝哥哥或者二哥哥,但是现在不行了,关乎这整个李氏王朝的安危。.
既然要了悦容的身子,就该对悦容负责,以后不管是什么生活,都是悦容咎由自取,作为郡主,保护王朝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既让已经知道了司徒永贺的险恶居心,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理。
自己一定要嫁过去,既可以解今日之困,又可以时刻监视着司徒永贺,说不定这样还能帮到皇帝哥哥和二哥哥呢。
悦容在心里下定决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一种落定的从容,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就应该勇敢的面对,就当是在解救二哥哥吧,至少自己不是一个对他毫无用处的人。
“来人,本郡主饿了,送点吃的来。”要吃饱了,身体强壮了,才有力气与司徒永贺周旋,他不是自称很爱自己么,那自己倒要看看,他有几许真心。
司徒贞琴离了世子府,也没有急着回到自己的宫里,而是直接去了均亲宫,因为今日宫里的大事自己听说了,左侧妃枉死,想必均亲王正头疼呢,之所以要去看看,是想确定这些东西跟皇兄有没有关系。
不过就算自己知道是他也没用,因为自己也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真真目的是什么,自己也只是想为均亲王多做一点而已。
话说左大夫走到左成君的偏殿后,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女儿,悲从中来,一时间老泪纵横,看得人心痛不已,以前活泼好动的女儿,现在就这样离开了自己,自己这把老骨头怎么受得起这样的打击哦。
“成君,我的女儿,都是爹爹害了你,都是爹爹害了你啊。”
左大夫拉着左成君的手痴傻的坐在那里,就跟疯了一般,晚年才得此一女,夫人更是为了让这个女儿能平安降世,耗尽了所有力气,油尽灯枯。自己这么多年都未曾续弦,为的便是能给她最好的生活。
“爹爹错了,爹爹就不应该让你进宫,对不起,女儿,爹爹对不起你啊。”左大夫痛哭流涕,一开始自己就不该受了诱骗,就不该相信他,到头来还搭上了成君的性命。
“你错的又岂止这些,你勾结他国,意图与他国里应外合,对王朝造成重创,你身为臣子,便是不忠,你愧对君王,便是不义,你不顾自己的女儿的安危,将她送进宫里,便是不仁,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之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悼念你的女儿。”
司徒贞琴的突然出现,让左大夫有些震惊,然而她说的话更是一字一句的敲击在自己的心上。
“你知道什么?”
有些惊恐的转身吗,看着司徒贞琴,不明所以,这个人不是北桑的郡主吗,怎么来质问起自己来了,自己不是已经按照他们的意思在做吗。
“本宫什么都知道,一开始还不敢确定,但是现在确定了,你好狠的心肠啊,竟然拿自己的女儿作为赌注,那么现在呢,心痛是吗,你不配。”
司徒贞琴说的义正言辞,一开始自己还在想到底是谁能这样一手遮天,竟然在京城的土地上瞒天过海,避过所有人的耳目,让皇兄在这里为所欲为,来到王朝这么多日,竟然没有任何风声,现在自己终于知道,有左大夫的相助,一切就都可以理解了。
“老夫不配,老夫落得今日的地步,都是你们害得,都是你们逼得,你们还我女儿。”
左大夫一脸蛮横,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现在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既然自己被北桑的人害得这么惨,那么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本宫从未让你做过任何事,你听从司徒永贺,然后被他利用,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司徒贞琴说完,看见玄毕的身影一闪而过,想必他已经去禀报李世均了吧,看来今日左大夫是为什么好的结局了。
司徒永贺便是这样的人,只要你失去价值,或者你有背叛他的可能,他都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很清楚,直接杀死一个人远远没有杀死这个人的心爱之人来得痛快。
如果要说李世均是天神,是君子的话,那么司徒永贺便是恶魔,是小人,他们只见便是天壤之别,一个代表着正义,一个代表着黑暗。
“他不是你的兄长么,你们两兄妹沆瀣一气,为得便是夺得我李氏王朝的江山,你有什么资格说老夫咎由自取。”
“本宫自嫁入王朝开始,便与司徒永贺没有半点关系,本宫现在是王朝的皇妃,而你便是一个卖国求荣的奸臣,这样的你,人人都有资格批判与你。”
司徒贞琴一脸不屑,既然刚答应司徒永贺,就应该会想到今日的结局,只不过可惜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均亲宫里玄毕将偏殿里发生的一切和她们刚才的一些对话,一字不漏的报告给了李世均。
李世均听完之后一脸坦然,就知道左大夫有问题,但是一想到他是丞相的幕僚,魏耿那么忠心,便对他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还真的跟他有关系。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抛了过来,将手中的信条递到玄毕手上。
李世均接过来之后打开一看,内心的气愤无法言喻。
“果然如此。”李世均将信条紧紧的握在手中,朝廷内部果然是除了奸细啊。
“青竹哥哥,什么果然如此。”杜婉婼一脸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不还在说左大夫的事情么,怎么青竹哥哥又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果然如此呢。
“主子,王爷办案,主子不能插嘴的,后宫不得干政,知道么?”汝元及时提醒,杜婉婼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小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看得李世均好不开心。
要说这家伙能干政,自己打死都不相信,这家伙除了吃便是睡,好在有医术傍身,否则啊,只有饿死下场。
“婉婼,想去看热闹吗,本王带你去看好戏。”李世均宠溺的拉起她的小手,并且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汝元,示意她不要太过束缚了自己的婉婼,只要不出什么大错便好了。
“好啊,那我们要去哪里看好戏呢?”杜婉婼一听能看戏,玩心大起,哪有不去之理。
“走吧,去左侧妃的偏殿。”拉起杜婉婼的小手便朝着偏殿走去,玄毕和汝元紧随其后。
到了偏殿,司徒贞琴依旧和左大夫再说这什么,不过应该不是很愉快,左大夫的脸都被气绿了,而司徒贞琴却一脸的风轻云淡,早在她嫁给李世平时,自己就已经看淡了,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那么又何必苦了自己呢。
见李世均和杜婉婼过来,两人急忙见礼。起身后,李世均已经坐在了主位上,依旧拉着杜婉婼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左大夫,你可知罪。”刚才还一脸温和的李世均,再看向左大夫时突然之间就变得一脸的严肃,吓得左大夫急忙跪倒在地。
“微臣惶恐,还请王爷明示。”李世均将眼睛迷城一条缝,看来这还是每个垂死挣扎人的共同点呢,都要别人来帮他说自己的罪过。
“勾结北桑,意图谋反,此一宗罪;祸害忠良,排除异己此二宗罪,不顾亲情,罔顾法纪,此三宗罪,本王可有说错。”
李世均悠闲的一手端起茶杯,抵在嘴唇,然后仔细的看着左大夫的表情,倒要看看他能怎样给自己洗脱罪名。
“王爷,微臣惶恐,此话从何而来啊。”左大夫一年惊恐的望着主位上的男子,但是内心已经开始打鼓。
李世均也不想多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良久都不曾说一个字,整个偏殿里的气氛格外的紧张,就连司徒贞琴都以为均亲王这次是要发雷霆之怒了,身旁的其他人也都是低着头,不敢看李世均一眼。
而一旁的杜婉婼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无聊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在这样下去自己又得睡着了,不过自己现在是王妃,不能给青竹哥哥丢脸不是,千万不能睡着了,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故意扬起嘴角,做出一副苦笑的模样。
看着身旁的女子,李世均的心情才感到有些好转,不过依旧是不说话,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似得。
汝元无奈的看着门外的天色,已经傍晚了,该用晚膳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将王爷这样,这样冷冽的气氛更加让人无法承受。
左大夫一直静静的跪在那里,李世均没有让他起来,就只能跪着,但是跪的时间越久,他的心里便越慌,然后自己的方向一点点的被摧毁,这样无声的摧残令他濒临崩溃。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虽然杜婉婼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但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她是管不好自己的,在倒下去的前一刻,李世均将她稳稳的接在了怀里。
然后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左大夫,言下之意,你还真是可以,这某人都已经睡着了,你还在这里坚持着,不容易啊。
“王爷,要不把主子送回吧。”汝元一脸笑意,主子还真是搞笑,说睡着就睡着了,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是该睡觉了。
李世均朝着汝元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这家伙在自己怀里睡得时间还少了么,自己就是她的御用床铺啊,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然后示意汝元将披风盖在她身上,这家伙身子弱,进宫后又受了这许多的刑罚,现在走路都不是很方便,自己可舍不得他再有任何的差池。
又不知过了多久,左大夫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从一开始的麻木和疼痛到现在的没有感觉,他也算是一条汉子,这么大的年纪,在这里足足的跪了几个时辰,司徒贞琴也是稳稳的坐了几个时辰,不过这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以前在北桑这样坐着不懂的时候多了去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今夜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悦易世子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众人,一脸严肃,这家伙可是嬉皮笑脸管了,他严肃起来还真是不习惯,不过连悦易都如此的话呢,那就说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很严重的。
“东西都带来了吗?”悦易还没有走近,李世均便已经开口了,终于打破了一室的沉静,气氛要稍稍缓和一些,就连汝元都在想,这世子怎么就不早点过来呢。
“二哥,东西都带来了,你猜的不错,左大夫的弟弟把一切都已经招了,这是供纸。”悦易将供纸交到李世均的手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左大夫,被人利用得这么彻底,竟然还这么忠心的,自己倒是头一次听说。
待李世均看完供纸之后,有些不忍的闭上眼,这个司徒永贺还真是个强劲的对手呢,那晚在树林说的话那一句是真的,不愧是谋者之最。
“拿给左大夫看看,看过之后若还有什么说的,就到均亲宫来找本王吧。”李世均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杜婉婼离开了。悦易自然也是跟着离开了。
司徒贞琴附身看着左大夫手中的供纸,将事情的经过看了个清清楚楚,原来自己知道的还真只是个皮毛而已,他们与司徒永贺的勾结从那么早就开始了,还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不得不佩服司徒永贺的心思之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