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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珍妃娘娘。.”金燕子看着司徒贞琴离开的方向,一直回忆着她刚才看李世均的眼睛,以及她万分悲痛的神情,这个珍妃娘娘是喜欢王爷的吧,她的眼神这么炙热,充满担忧,只是她的身份这般特殊,这样岂不是有违礼法么。
啧啧,不得了,这样看来,这个均亲王还真是个香饽饽啊,这么多人抢着要他,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又是这么的优秀完美,尚且能做到只爱自己的发妻,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也太过伟大了呢,总之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形象突然之间就变得无比高大了,对他的崇拜和敬仰之情简直无法言表。
但是他却不能安然醒来,真让自己伤心。
正在神游之际,司徒贞琴又折返了回来,一脸惊讶的看着金燕子,然后上前,动作迅速的揭开面纱,那一刻她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所有想法,是了,这世上也只有她才能得到均亲王这般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费尽心思的疼爱了,难怪啊,难怪啊。
“王妃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为王爷诊治呢,以你的医术造诣,有你在本宫也就放心了。”司徒贞琴缓缓的放心面纱,刚才也只是一瞬间的余光瞥到了女子的侧颜而已,只不过这个侧颜却像极了杜婉婼,所以自己这才回来,印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原来真的是她。
“娘娘认错人了,我不是王妃。”金燕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们越是看得起自己,自己就越是觉得愧疚。
“你不是王妃,你怎么就不是王妃了,难道。”司徒贞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汝元给带到一旁,将女子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
“娘娘不要为难她了,她失忆多年,那些以前的事情,她根本都没有任何记忆,所以还请娘娘帮忙保密,不能说出去。”
“容貌是一样,但是你们确定她便是杜婉婼吗,现在这个时候,验明正身了吗,要是细作前来刺探情况的就不好了。”司徒贞琴向来谨慎,在听到女子失忆之后,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件事情会不会有诈,这天下人都知道,王爷忆妻成痴,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效仿杜婉婼的女子,所以自己还是小心的为好。
“娘娘多虑了,娘娘放心,在带她回宫之前,王爷便已经验证了她的身份,她的容貌还有她身上的伤痕,以及很多只有王爷才知道的信物,总之王爷是很明确的告诉奴婢,她便是王妃不假了。”
汝元急忙为司徒贞琴化去疑惑,更将李世均的话传达了过去,这样看来她的身份是不假了,但是为什么就偏偏失去记忆了呢。
“娘娘,臣妇有一个请求。”龙儿看着司徒贞琴突然想起了什么,珍妃这些年一直在宫里,想必对公里的大小事情也是很清楚的,说不定让她去问刘芯郦,能得到更多的有效信息呢。
“阴夫人请说。”龙儿将司徒贞琴拉到一旁,轻声的嘀咕了几句,汝元和金燕子根本就不知道她们说的什么,只是看到司徒贞琴有些惊讶,然后一个劲的点头,好像是答应了龙儿的请求。
“阴夫人带路吧,本宫这就陪你走一趟。”两人嘀咕了一阵之后,也不顾不远处汝元和金燕子的疑惑,直接便出了门。
“这,这,她们两个也台搞笑了 吧,那个汝元姐姐啊,你确定她们两人今日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看这情况,她们好像很熟悉的嘛,而且还很合得来不是。”
女子一脸好奇的看着汝元,汝元一开始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又是摇头,看得她更加的狐疑了,这家伙到底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倒是说话呀。”
“姑娘,奴婢是想说,她们今日的确是第一见面,而且也不是很熟,奴婢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这么合拍。.”汝元也是一脸的纳闷,这龙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估计也不会认识珍妃啊,而且最近这些年皇宫根本没有举行过什么大的宴会,更没有邀请过什么大臣入宫,所以她们两人是不可能认识的。
“这两人在一起,估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金燕子一阵好奇,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这样不好吧。”汝元看着一脸浅笑望着自己的女子,心里有些不安,这样做始终是不对的。
“哎呀,你怕什么,我们快去快回,就看看她在干什么而已,没事的啦。”女子继续怂恿,无奈之下汝元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安排了几分懂事的侍女进来守着李世均,然后就拉着汝元离开了。
虽然一开始汝元觉得自己这样贸然的离开,会不会对王爷不好,但是换念一想,王爷的周围定是暗卫守着的,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便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金燕子便去了。
询问一旁的侍卫和丫鬟,才知道龙儿和司徒贞琴竟然去了暗房,这下有好戏看了,估计是龙儿咽不下去走口气,要教训那个刘妃了,不过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两人想着便加快了脚步,这王府是李世均亲自看重的,可以想象这地反肯定不小,大小庭院,那是不计其数,那可是完全彰显了人家皇室子弟的威风,反正金燕子这次来是还没有将这个府邸走完过,不过汝元以前就在这里当差所以呢,对这里的一切比较了解,否则不知道某人要找多久。
“当年王妃的事情,我一直就想问你,那么一夜应该知道,今日本宫的来意了吧。”司徒贞琴站在暗房前,看着依旧满是惊恐的刘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命办事而已。”刘芯郦吓得不轻,看到司徒贞琴来了之后更是一阵后怕,看来当年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王妃本来已经救了皇后娘娘和她腹中的惺子,且知道她身上的官司,又怎么可能会动手杀了刘妃呢,虽然她与刘妃素来不和,但是却也不是这么心狠之人,竟然在刘妃生产的当日将刘妃开肠破肚,这与杀人又有何异,当时就有那么巧,你敲在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就指认王妃是杀死刘妃的凶手。”
司徒贞琴直直珠玑,自己查了多年的线索,几日终于有了些新进展,顿了顿,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龙儿,然后继续说着。
“恐怕这里面有什么你说不得的东西吧,就因为那些个不能见人的东西,就谋害了王妃的性命,刘妃你向来胆小怕事,你的事本宫也知道一些,你的底细本宫更是了若指掌,想要除掉王妃,然后独得君宠,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够响亮啊。”
司徒贞琴看着刘芯郦,其实很多东西自己都明白,这深宫里藏着多少女人的哀愁和怒怨,世人皆以为,只要嫁给皇室子孙,便可以一生一世享尽荣华富贵,但是这些东西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得看福源,福源绵长之人便会得到那些虚无的权势,但是失去的东西永远比得到的多,所以才有了一入宫门深似海的评价。
再一次揭开六年前的往事,汝元是在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些事情自己隐藏了六年,不敢与任何人说,当时也是因为没有人能为主子做主,自己一个小小的奴婢 ,说再多都是枉然,还不如忍气吞声,这样也好让王妃少受些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主子已经回来,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否则主子这六年来的苦就白受了。
金燕子听着司徒贞琴的话,感觉头脑又是一阵发热,然后胀痛,整个身子都变得不舒服起来,这些日子,只要听到一些关于杜婉婼的东西,自己就会这个样子,要么承受不起晕死过去,要么痛得死去活来的。
“刘侧妃当年的确是说了 慌的,当年主子眼睛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刘妃的情况,但是奴婢看得很清楚,因为当年奴婢也在场,奴婢虽然没有看得真切,但是却敢保证,在我们进去的时候刘妃就已经不行了,刘妃还想要对王妃说些什么,但是最终由于身体缘故,还没有说完,便已经撒手人寰,腹中的胎儿也是不保。”
汝元的突然出现,更是让刘芯郦有些后怕,当年的事情自己是想要斩草除根的,但是后来,这个贱婢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自己也觉得既然杜婉婼已经死了,那么她毕竟是王爷身旁的丫鬟,或许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没曾想竟然有了今日的局面,真是悔不当初,自己当日就不该心软,不该妇人之仁。
“你的贱婢,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们这样,本宫就会怕吗,你 们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休想从本宫的口中听到任何的信息,还有,你们快把本宫放了,否则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芯郦不想正面回答,她根本就不相信这几个女人会查出什么东西,而且时隔多年,她就不信,这些人能把当日的情形记得这般清楚,就连自己都快忘了呢。
司徒贞琴见刘芯郦还这般嘴硬,一开始对她的那些怜悯,全部化作了轻蔑,果然是一个蠢笨愚昧的女子。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善弄权术,也是出么名的会审犯人,你的这些小把戏怎能骗得过自己的眼睛呢,你刚才的神情已经惊慌了,你已经开始手足无措了,不然你也不会顾左右而言他。
“既然刘侧妃这般刚毅,那想必你与此事定时没有任何瓜葛的了,既然如此,本宫就让王妃来问你话吧。”司徒贞琴看着不远处的金燕子,示意她过来。
汝元和龙儿也是朝着她点头,女子无奈 ,只好走了过去,再一次站在刘芯郦的身前,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这又要自己装成王妃的样子,若说刚才是自己急中生智,现在便是受人所托了,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珍妃以及龙儿和汝元,这些人也真是看得起自己啊,事先没有半点的通知,而且啊,自己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让自己怎么做啊。
“主子,当日你沉痛离开,面对刘侧妃的指责时为何不做反驳,奴婢曾经亲眼经过你的高明医术,你能为人开肠破肚取出孝之后,然后缝合伤口,产妇也慢慢痊愈了。”
汝元知道女子的顾虑,便将当年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汝元说的不假,当年悦易身怀六甲之时,用匕首破开了自己的小腹,决绝而壮烈,还是杜婉婼将她治好的。
女子听完之后,双手有些颤抖的举起来,然后指着刘芯郦的方向,这一动作将刘芯郦吓得更重,难道她是发觉了什么吗,汝元和龙儿皆是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女子,她的身体反应太大了,她们都知道她现在是没有恢复记忆的。
只有司徒贞琴饶有兴趣的看着刘芯郦,再看看金燕子,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以前那个清雅秀丽的杜婉婼了,就凭她今日的反应,以及现在表现,都不难看出,她与杜婉婼的确是判若两人,死了些纯洁,但是却多了些圆滑,对她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本宫不想说,还是你来说吧。”颤抖的手臂指着刘芯郦良久,然后竟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缓缓的放下手臂,一脸愤怒的看着刘芯郦。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情况下,想必是说什么错什么,多说话便会出现破绽,还不如给她心里上的压力,让她自己去想,免得坏了龙儿姐姐和珍妃娘娘的好事。
“这家伙倒是聪明。”龙儿一脸浅笑的望着女子,回头又与司徒贞琴相视一笑,看俩今日这个注意倒是不错,若能因此而激发杜婉婼的记忆,也算是功德一件,说不定还能救醒王爷呢。
“王妃大难不死,没想到回来之后,王爷却没有带你昭告天下,恐怕是觉得王妃是代罪之身,又手染血腥,所以不敢吧。”刘芯郦经过一阵震惊之后,在暗房里慢慢的反应过来,联系着这些日子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现在想来,恐怕就是这件事情了,当年的杜婉婼可是对阿里可可的死耿耿于怀啊。
“代罪之身。”金燕子一个起身站了起来,不会吧,这家伙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知道自己犯了事,这可不得了,悦易说了,自己的身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否则必然引来动荡。
“你怎么知道的。”金燕子有些激动的走到刘芯郦身前,这个女子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啊,真想一手掐死她,自己不是很小心吗,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呢,这案子一直没有解决,自己就一日没有自由身,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劫富济贫也能惹来这么多事儿。
“王爷这话何意,此事人人尽知,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刘芯郦知道自己戳到了杜婉婼的痛楚,一脸高傲的抬起头,看着杜婉婼,只不过两人的思维不在同一件事情上。
“什么,天下人人尽知。”这些女子有些惊慌了,完了完了,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看来这得蹲大牢了,拉着汝元的手走到一边小声的问了几句,然后惹得汝元一阵大笑,看得龙儿和司徒贞琴一阵纳闷,这家伙是在干什么啊。
汝元将龙儿和司徒贞琴拉倒一旁,将女子刚才的问话说了出来,然后又是惹得龙儿和司徒贞琴一阵轻笑,这家伙真是有意思,她与刘芯郦简直就是在才哑谜,说得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件事。
看着几人在一起轻声低语,刘芯郦有些不安了,这几人女人在一起,一定没什么好事,想必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自己吧。
“姑娘,你就放心吧,她是不会知道你现在的身份的,放心吧。”汝元笑着对女子安慰着,女子这才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差点把自己给吓死了,用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心口,看得刘芯郦更加心境,难道她们商量的计策连杜婉婼自己都感到恐惧吗。
这无形的压力让刘芯郦更加的担忧,她们不会对自己用刑吧。
几人商议之后,又走了过来,看着刘芯郦,依旧是一语不发,这让刘芯郦更加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这几个人要干什么。
“王爷这也是为本公着想,怎么刘侧妃觉得王爷做的不对吗?”金燕子已经是冷着脸,有些蔑视的看着刘芯郦,这一傲娇的模样,让刘芯郦看着就讨厌,是的自己在这宫里最讨厌的人就是她了,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嘴脸,自己就无比的狂躁。
“哼,王爷这般宠着你,你做什么他都会原谅,但是天下人不会原谅你,你以为只要王爷疼你就可以了吗,你不过一个山野村夫的女儿,没有任何势力,有天生眼盲,不食人间烟火,你为什么就能让王爷这般的喜爱你,你让他只爱你一人,你知道吗,阿里可可的命是你害的,你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现在还能这般毫无愧疚的在这里审问我,呵,本宫真替阿里可可不值。”
刘芯郦气得不轻,当日的事情自己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是她心里却明白,杜婉婼当年最纠结的便是可可公主的死,这才是她不做任何辩驳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