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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处于紧张的三个人都被安容熙的声音吓了一跳,夏沛染惊讶的看着他。.
安容熙神情特别的慌张,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夏沛染的身边,将声音降低了一些,轻柔的问道:“染染,你说你见过这个皇冠,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我想起来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安容熙,眼前的男人再说什么?“什么事情我想起来了。”
安容熙听到这话顿时松懈了身体,刚才紧张的样子全无,如果身边没有陈岚和王海诺的话,夏沛染一定会以为刚才听见的是幻觉。
毕竟第一次看见安容熙那样紧张的神情。
“没事。”安容熙眼神失落的避开夏沛染的眼睛。
刚好王海诺趁着这个空档将钻石全都捡了起来,酒劲也消了大半,看见安容熙刚才面对夏沛染的表情那么温柔,竟然有片刻的呆滞。
陈岚找准机会,拉着王海诺的手朝门外走着,“安总,知道你下班很累的,那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哈。”
安容熙都没有理会陈岚的话,陈岚松了一口气急忙跑出去,伸手拍拍胸口。
自言自语的说道:“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实在是太吓人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正常的男人啊?”
走出大门王海诺便忘记了刚才的窘态,眼神好奇的看向陈岚八卦的询问。
“岚岚,这个就是经常上头条的安容熙安总吗?本人比照片上要帅的多啊?”
看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陈岚鄙视的撇撇嘴,“什么时候了,竟然还犯花痴,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走吧。”
此时,客厅的夏沛染小脸通红,看着茶几上零零散散的皇冠和钻石,心里特别的愧疚。
“安总,实在对不起啊,我以为你喜欢热闹所以就叫了两个朋友过来,没有想到竟然惹祸了,我不应该让他们喝酒的。”夏沛染说完低着头。
安容熙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根本就不值钱的皇冠,眼神里闪过意思惆怅。
“染染,你知道吗?这个皇冠根本就不值钱,可是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不然我也不会将它放在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
安容熙拿起璀璨的犹如夜晚星星的皇冠,曾经将它佩戴头顶的小女孩此时是否将他真正的忘记了?
夏沛染拿过皇冠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浅浅的笑了一下,“这个确实是不值钱的东西,不过看上去真的很好看,不过……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把它恢复原样。”
夏沛染说完一碰一跳的上楼,没一会儿的时间就拿下来一管胶水,认真的在桌子上粘钻,一颗一颗的,非常有耐心。.
大大的眼睛眨啊眨,仔细的看着皇冠。
“嘿嘿,弄完了,你看看是不是完好如初?”夏沛染高兴的将皇冠带在自己的脑袋顶上,如释重负的转了一圈。
白色的裙摆在她膝下蓬起旋转,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一样。
完好如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该多好。
安容熙拿过皇冠,仔细的看着,“这个不值钱的地摊货,是我曾经糊弄一个小女孩的,我说带上它,她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了。”
夏沛染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早就知道安容熙不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那一夜是个意外。
可是……每每听到他回忆起那个未曾见面的女孩时,夏沛染的心里总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安总,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夏沛染坐在他的身边,声音跟蚊子一样小。
“说。”安容熙没有抬头,直接冷冷的回应,眼睛一丝不苟的看着皇冠,一直陷在深深的回忆里。
夏沛染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心里打着鼓,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可是,这件事情不问清楚的话,她会特别的不舒服的。
“安总,你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这里,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上有那个女孩的影子啊?”夏沛染早就这样认为了。
安容熙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跟某个女人上床的,那天晚上的意外,夏沛染相信绝对不单单是她喝了不正常的酒水。
一定在某些地方也有让安容熙情难自持的瞬间。
夏沛染知道,像安容熙这样有身份的人,可以到处留情,但是绝对不会带女人随便留宿,不然以怀孕来要挟他结婚或者要钱的女人一定数不胜数。
一直以来都没有听到安容熙这样的绯闻,说明他在这方面一直很小心。
安容熙身体一震,随后恢复之前的样貌,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可是夏沛染分明看见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难道又是幻觉吗?
“嗯,你的身上确实有她的影子,而且还很相似。”安容熙语气淡淡。
夏沛染低着头,脸色有些难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履行咱们之间的约定,在外当你称职的女朋友,但是也请你以后不要随便的亲吻我,毕竟我不是那个女孩。”
我不是那个女孩?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安容熙的心,他拿着红色皇冠的手更紧了,看向夏沛染的眼神那样复杂。
“你不喜欢?”安容熙慢慢的靠近她。
夏沛染慢慢的挪动,但是在挪就要掉在地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
“当然……唔……”夏沛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在嘴里,秀眉微蹙,小手拍打着安容熙宽大的臂膀。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不能让她把话说完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影子,夏沛染一想到安容熙在亲吻她的时候,脑海里却是那个女孩的身影,心里就格外的难受。
“啊……你竟然敢咬我?”安容熙惊讶的看着她,嘴角流着一丝丝血迹。
夏沛染伸出小手慌乱的擦了擦嘴巴,“我刚刚都说了,不准随便亲我,我有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而且……我要对我以后的男朋友负责。”
安容熙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我问你喜欢吗?你说当然。如果连你这样的暗示我都不能理解的话,我还是男人吗?”
“……”
安、容、熙。
夏沛染咬牙切齿,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扭曲事实的功夫还是一流的,差一点就忘记了他的本性。
“过来。”安容熙擦了擦嘴角的血脸上的笑意加深。
夏沛染听后扭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
安容熙顿时伸出修长的大手,猝不及防的将夏沛染强硬的搂在怀里。
夏沛染拼命的闪躲,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染染,你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像那个女孩吗?”安容熙靠在她的耳边轻声呵气。
“我不想知道。”夏沛染大吼出声,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她这么生气?不是的,她只是生气安容熙不顾她想法的行为而已。
夏沛染固执的挣扎,小手狠狠的抓住安容熙的大手。
安容熙笑笑,声音不温不火,“染染,不要不承认了,你吃醋了对不对?”
“啊……安容熙,你这个死臭不要脸的,我才没有吃醋呢,放开我,啊……我就是没有吃醋。”夏沛染气急败坏的红着一张脸。
挣脱安容熙的桎梏,大气不喘的跑到楼上,心跳再次不规则的乱跳。
安容熙看着她踉跄的脚步,脸上的笑意更深。
夏沛染将卧室的门反锁,整个身体靠在冰凉的门板上,为什么她听到安容熙的这句话反应会这么大?
奇怪了,一定要来大姨妈了,所以心情烦躁。
第二天,夏沛染看见安容熙便如小偷见警察一样闪躲,偌大的公司大厅,夏沛染穿的一本正经的东藏西躲,让人忍不住疑惑。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自知自明啊,竟然知道害臊,看这样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了。”一个穿着小西服外套的女人路过夏沛染的身边故意大声的说。
夏沛染愣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所以已经好久都没有看报纸了,难道那些媒体的记者又听风是雨了?
“喂,你说谁呢?”夏沛染站出来,心里赌气似的问道。
穿着小西装的女人夏沛染有些眼熟,是安氏集团销售部门新来的销售员。
夏沛染狭长的媚眼眯着,一个新来的员工竟然不好好工作,整天嚼舌根?谁给她的权利?
“报纸上报道的谁我就说谁呢啊?这还用问吗?一个那样的母亲生下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怪不得一直绯闻不断呢。”女人样子下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夏沛染紧紧皱着眉头,貌似她没有得罪过这个女人,为什么一上来就一副针锋相对的。
“哪样的母亲,我母亲什么时候的罪过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恶语中伤我?”夏沛染冷眼看着这个女人。
上下打量一下,不知道是眼神锋利还是感觉灵敏,总之闻到女人身上一股铜臭味。一身衣服是从小商铺里买来的高仿品。
虽然高仿的非常逼真,但是识货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夏沛染虽然没穿过几次好衣服,但是在当夏家千金的这几年,看也看的出来哪个好哪个不好。
“呵呵。”女人冷笑,不屑的撇了一眼夏沛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母亲死了,那些事情就不会被挖掘出来吗?只要发生过,只是包不尊的,早晚会被众人知晓。”
夏沛染脸色煞白,外界的流言蜚语已经听惯了,但是此时涉及到她死去的母亲,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夏沛染暗自握紧了拳头,眼神冰冷的看向女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管你们认为我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但在我的心里她是无可挑剔的。”
夏沛染说完直接转身走上楼,女人回头冲着她的背影鄙夷的笑了一声,“哼,娘两都是一个味儿,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夏沛染走到安容熙的办公室门口刚好看见陈饶,他犹豫不决的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