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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周凡的驾驶下,很快就回到了雪家别墅的院落当中。.
当车子停稳时,周凡的目光既没有去看雪依寒,也没有去看别墅的大门,而是直接就落到了那座假山上。
雪依寒留意到周凡的眼神,心里多少有些吃味儿。
她轻咳了两声,发觉周凡依然没有理睬她的意思时,方才开口娇滴滴地问:“阿凡,你看什么呢?”
“哦,我在看假山,想要知道它究竟有什么不同。”
“我奉劝你还是白天过去吧!那里到了晚上会冻死人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尽管过去好了。”雪依寒很痛快得将这些话说了出来,而后她一推车门就从车里出来,并且缓步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
周凡看到雪依寒离开,当然不好继续赖在车里。
当他重新追上雪依寒时,两人已经到了别墅的门前。这之后,别墅当中的老仆自然就打开了房门,将他俩放了进去。
虽然雪依寒的心里明白自己的父母今晚不会回来,却还是很紧张地询问道:“安伯,我爸回来了吗?”
“没有!小姐。”老仆低垂着脑袋恭敬地回答。
他的头发花白,人长得瘦小精干,看起来应该已过了古稀之年。想必他在雪家不会是一般的下人,应该是管家之类的角色。
“嗯!这就好,那我到楼上去休息了。你们就在楼下守着,不要再到楼上去打扰我了。”雪依寒面无表情地吩咐。
“是!小姐。可是……”
“可是什么?我的安全由他来保护!他不是我花重金雇来的保镖吗?当然就应该二十四小时负责我的安全了。”雪依寒边说边歪过头去用坏坏的眼神望向周凡的脸。
周凡又不是傻子!他听雪依寒这么一说,就知道她的葫芦里没卖好药。只不过,他却不好为此多问,只得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来。
“小姐,那你晚上的起居也要由他来照料吗?”
“当然了!难道我的钱是大海潮上来的,会花到黑影里面去吗?”雪依寒用不屑的口气回了一句,又把目光向着周凡的脸上瞟去。看这意思,她不光要把周凡当成保镖来用,恐怕还要当作丫鬟来使了。
周凡留意到雪依寒的眼神,就好象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依然是先前那副淡定的表情。.他的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不想,就算雪依寒再怎么折腾也没有用。
安伯听雪依寒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当然就不好再说旁的了。他低垂下头去,把手肃立在身躯的两旁,而后就向着一旁退去。
雪依寒见了,则毫不迟疑地迈步,并且向着楼上走去。
周凡懒洋洋地跟在雪依寒的身后。当他经过雪依寒的房门,准备向自己的房间走时,却被她直接给拦了下来:“嗨!这位先生,我记得咱俩的合同签得是二十四小时保护我吧?你晚间给我安排的保镖呢?”
刚才雪依寒跟安伯聊天的时候,周凡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了。
当他听雪依寒这样讲时,脸上当然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丝毫都不感到紧张。他微咧了嘴巴龇牙一笑,而后说道:“雪总,你是说,我晚上可以睡到你的房间去?”
“我呸!你想得美。”
让周凡略感意外的是,雪依寒竟然没应下他的话,反而还向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随着话音,她把嘴巴一瞥,脸上更换成了轻蔑的笑容:“睡?你见过谁家的保镖保护人的时候,是在睡觉的呀?”
还别说!雪依寒这话的确有那么点儿道理。
周凡做过佣兵、搞过佣兵团,当然知道无论是保镖、还是佣兵出任务的时候都不应该睡觉。因此,雪依寒的话也不算是无的放矢。
“走吧!你去我的房间站岗去吧。”
雪依寒看到周凡一脸无奈的表情,心里当然就有了舒爽的感觉。她撇着嘴巴、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得向着房间里面走去。
周凡盯着雪依寒的背影看了片刻,便把目光转回到自己的房门上。
只不过,他的心里很明白,现在他想要回房睡觉已经不可能了!不仅如此,他还更加明白,雪依寒并不介意跟他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来。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雪依寒也就不用将雪家的保镖、下人都打发到一楼去了。
“嗨!周凡,难道你今晚就打算开门保护我吗?”
雪依寒在房间里面站定时,却发现周凡的脚步没有挪动,索性就歪斜着脑袋将这样的话说了出来。
“嗯!我在想,应不应该叫陈晗过来。”
周凡的话音未落,雪依寒就把手向着衣裙的一侧放去。
那里有一条隐藏着的,长长的细拉链。当她把这拉链拉开时,身上的裙子便可以直接掉落到地上去:“我可以告诉你!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你要是不担心我被别的男人看,那我就无所谓。”
周凡听了这话,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他没有跟雪依寒发展恋情的打算,可他俩毕竟是相互熟悉的朋友了。男人对身边的漂亮女人总会有种控制欲。因此,他就算暂时没有得到雪依寒的想法,也不想别的男人占她的便宜。在这种想法的作用下,他只得吞了吞口水,然后就向着房间里面走去。
雪依寒看到周凡果真进了房间,自然满是欢心的感觉。
当周凡关闭好了房门,再把身形转动过来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短小的衣物轻系在腰间,将她下面的地方遮掩起来了之外,其他地方就当真全部展现在周凡的面前。
周凡跟雪依寒交往的时间虽然不短了,也曾在救她的时候,欣赏过她身前的风景,却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得将她看个遍。因此,他身上的某处地方便不自觉得有了反应,并让他的脚步变得迟缓了许多。
雪依寒留意到周凡的这些反应,脸上非但没有不快的表情,反而还变得更惬意了些。她原本就想要挑逗周凡,让他对自己产生感觉,因此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当男女之间的交往走入死胡同时,若是双方都不向前迈出那关键性的一步,那他们之间的感觉迟早都会变淡,而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一来,也就只留下付出更多的那一方徒劳伤悲了。
周凡看到雪依寒脸上淡定的表情,只得将脚步停顿了下来。
“阿凡,你是不是应该照顾我去睡觉了呀?”雪依寒看到周凡不动了,则紧靠到他的面前,并把手臂轻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随着话音,她并没有忘记将身躯活动起来,让身前的地方微微碰触到周凡的身上。
周凡明明留意到雪依寒的举动,却依然是淡定的表情:“雪总,你想要休息了吗?”
“嗯!难道你不想吗?”雪依寒在说话的同时,把身子向着周凡的身上靠得更紧了些。同时,她的手指也顺着周凡的肩膀缓缓得向着他的脖颈挪去,又逐渐转移到他的下巴上。伴随着手指的挪动,她的脸上自然也换成了娇媚无比的表情。
“好吧!我照顾你好好休息。”
周凡微笑着轻声地回应,并把手向着雪依寒的后脑轻拍了过去。虽然他的拍打并没有用上半点儿力道,可雪依寒的身子却向后仰去,并且一下子就歪倒在他的臂弯当中。这之后,均匀的鼾声就从她的口鼻处传了出来。
周凡看到雪依寒如今的表现,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重了些。
俗话说得好,天下医道是一家。周凡修炼的功法虽然名称已经失传了,却依然没能跳出道家的范畴去,而且还跟华夏武功系出同宗。因此,它的功法也是建立在人体的脉络学上的。这样一来,周凡懂得一些点穴的法门就再正常不过了。
第二天一早,雪依寒从沉梦中醒来,却发现周凡还靠在沙发上假寐。
她微皱着眉头,用力挠了挠头,却想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无奈之下,她把目光看向两腿中间的地方,并把手试探着放了过去。只不过,她可没敢让手指完全没入进去,而是轻轻一试就将它挪回到自己的面前。
当她发觉自己的手指很干净,而身上也没有一点儿不妥的反应时,立刻就把床边的丝袜抓到了手上,又向着周凡的脑袋上面丢去:“周凡,你混蛋!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周凡被雪依寒丢来的丝袜打中,便将一只眼睛睁开淡定地回应道:“雪总,我当然是男人了。只不过,你昨晚说自己想要睡觉,我就按着你的意思照办了而已。难道我作为保镖的,不是应该遵照你的指令办事儿吗?”
“你_,那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对不起,雪总!这好象已经超出了我的职责。”周凡边说边打着哈欠从沙发上起来:“雪总,我忘记跟你说了。就在刚才,有一位叫做二姨妈的老女人到雪家来了,而管家安伯已经来敲门找过你多次了。”
“二姨妈?”雪依寒听到这三个字,呼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旋即就站到周凡的面前大声问:“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周凡一脸微笑地回答道:“雪总,我是保镖,不是闹钟。难道你想我大喊大叫得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