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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为什么想要回来的原因,毕竟痛经这种惨烈的场面还是不要让外人看见的好,因为担心林伯延会来,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晚上我去宿舍找陆文。.
倒了一杯热水,杨子辛吃了两粒止疼药躺在床上,冷汗涔涔冒出,姨妈,太任性!
窗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六月末的天,树木已经翠绿一片,偶尔有鸟儿落到窗台上,叽叽喳喳叫上几声,听起来轻松惬意。
而杨子辛抱着被子蜷曲在床上,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独单无助的感觉漫上心头,她脑海中不断涌现着林伯延冷峻的脸,苦笑一声,杨子辛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这么痛苦还撒谎?”林伯延冷冷的声音响起。
杨子辛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林伯延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呜呜,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和陆文联系过,当我不知道?”林伯延看着杨子辛惨白的脸颊,他眸色一暗,俯身上前抱住了她,“我说过我最讨厌说谎话的女人!”
杨子辛感觉一阵冰冷,肚子直接变得更痛,像是有铁钩子在挠一样,又像是有只手在揪着内脏一样!
“小延延,我肚子好疼!”
林伯延皱起眉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太冷,于是起身想放开杨子辛。
杨子辛却抓着林伯延不放手,她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呜呜哭了起来,“不想让你走,我心里难受,呜呜,老天爷不公平,什么痛苦的事情都让我赶上!”
林伯延狭长的眸子瞬间染上了阴鹜,但是语气却比平时温柔很多,“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不要!”杨子辛死死的抱着林伯延不松手。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变热了抱着我!呜呜呜!”
林伯延皱起眉头,变热,这个他真的做不到。
杨子辛还在呜呜呜的哭着,林伯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然后吻上了她的额头,吻去她的眼泪,又停在她毫无血色的双唇上轻轻婆娑,“遇见我让你痛苦了?”
林伯延在杨子辛毫无血色的双唇上轻轻婆娑,“遇见我让你痛苦了?”
杨子辛蜷缩着身体,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林伯延,“嗯,痛苦……你总是凶我,还冷冰冰的,呜呜,还捏我下巴,捏的我疼死了!”
林伯延拨开挡在杨子辛眼前的头发,“就这些?”
杨子辛点点头,然后窝在林伯延的怀里,即使冷,她也不愿意离开,不知是不是之前吃的止疼药起了作用,渐渐的,杨子辛睡着了。
林伯延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床上熟睡的人儿,随后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杨子辛从睡梦中缓缓醒来,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林伯延的踪影,她的脸又不自觉地的红了起来,好像做梦一样,昨天冰山爷爷居然会那么温柔!
杨子辛用手拍拍自己的脸,然后她发现,她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正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个简约大方的戒指!
杨子辛鼻子一酸,这个讨厌的冰山爷爷,到底让她有多喜欢他才肯罢休?!
正在她沉浸在感动的时候,门响了!
杨子辛理了理头发起身开门,门外的,是梁家的管家!
“您怎么来了?”
老管家绅士的鞠了一躬,“是少爷让我过来的,听闻您昨天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特意嘱咐医生配了中药进行调理。”
“他人呢?”
“少爷早上坐飞机离开了,似乎有些事情要处理。”
杨子辛撇撇嘴,来无影去无踪,这个冰山爷爷,走之前也不知道说一声!
管家自然看出了杨子辛的情绪变化,他笑了一声说道,“杨小姐,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哦。”杨子辛接过保温桶,“真是麻烦管家还跑一趟。”
“这是我的荣幸!”管家又鞠了一躬,“那就不打扰您了。”
“您慢走。”关上门以后,杨子辛将保温桶打开,里面的药汁居然是深绿色的,一下子让她想起之前那个假道士给她喝的拿碗符纸水,她还记得林伯延曾说那是排泄物……
感觉胃部一抽,杨子辛瞬间有一种想把这中药倒了的冲动,不过想到人家大老远给送过来的,她就只好捏着鼻子给喝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上管家都会送中药过来,同样的,杨子辛也没有见过林伯延,除了上课,她就是为订婚做准备了。
时间,转瞬即逝,订婚,悄然而至。
杨子辛换上礼服,她足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林伯延了,打电话,每次都是听到:猪、猪、猪……几次下来,她也恼了!
“妆化好了。”
“礼服OK。”
“发型也搞定了!”
杨子辛心不在焉,不会一会儿订婚的时候林伯延还不来吧?虽然是假订婚,但是没有男方也太尴尬了吧?
此时,订婚大厅上已经聚满了人,杨子辛两只手纠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上冰山爷爷,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正在这时,王震走了进来,跟着一同进来的,还有王安凌!
“安凌啊,不是让你别跟过来吗?你先出去,爸有些话想单独和你姐姐说。”
王安凌笑了一声,“爸,我一会儿也有话和姐姐说,等你说完了换我好吗?”
“行了,你快出去吧!”赶走了王安凌,王震对着杨子辛语重心长的说道,“子辛啊,你是结了冥婚的人,不是舅舅不希望看到你幸福,而是你不能再和别的男人结婚啊,否则和你结婚的男方会丧命的!”
杨子辛露出一抹苦笑,“舅,多的事情我不能说,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结婚不会害了谁,我心里有数。”
王震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现在长大了,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对了,上次孙娇家的那个钱,我原数不动的退了回去,她家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我也感到挺高兴的。”
“那……你以后还做冥婚的媒人吗?”
“不做了,舅本来也没有阴阳眼,做冥婚媒人原本就不太合适,只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哪知道……”
杨子辛拉住王震的手,“舅,你别说了,我现在挺好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