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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辛喜上眉梢,她捧着笔记本躺到床上,越看那个被划掉的“杨”字越高兴,最后抱着本子在床上打起滚来!
“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杨子辛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她有些害羞的说道,“团团,你怎么回来了?你叔叔不是说让你明天早上再回来吗?”
团团扑到杨子辛的腿上,“姐姐,叔叔脸色又冷又阴沉的离开了咯,然后叫我回来,他那个地方有问题的厉害吗?”
杨子辛揉了揉团团的头,“傻孩子,你叔叔的脸就没变过别的样子,还有,不要再说你叔叔那地方有问题了,他没问题。.”
额,她觉得应该没问题吧……否则怎么会说出豪言壮语:三亿次?
心跳,莫名加快。
团团咯咯咯笑了起来,小酒窝在肉嘟嘟的小脸上异常明显,“姐姐说的不对,叔叔有非常非常冷和非常非常阴沉的时候咯!”
杨子辛哈哈大笑,“你说的对,不过这话千万不能和你叔叔提起,否则他就会变成非常非常冷和非常非常阴沉的样子咯!”
团团又咯咯咯笑了起来,“姐姐,叔叔不在这里了,你是不是该给团团讲小草莓的故事了?”
“额……”小草莓,杨子辛突然想起之前林伯延拽着她的衣领说的话:或许事情,不该变得这么复杂。
这句话貌似不是在说解血煞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团团摇了摇杨子辛的腿,两只小笑眼里满是期待。
杨子辛挠了挠头,然后大眼睛一转,“小草莓的故事,就是说有一天小草莓喜欢上了冰块君,可是呢,冰块君总是冷冷的,小草莓有些心灰意冷,不过经过努力呢,冰块君变成了碎冰渣,围在了小草莓的周围,从此以后呢,小草莓和碎冰渣就过起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团团听得无比认真,“姐姐讲的真好!”
杨子辛呵呵笑了几声,“记得,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接下来的日子杨子辛为了期末考试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差不多忙了半个多月,考试才算是尘埃落定。
反正能答的题都答上了,能编的题也都编上了,不说名列前茅,至少是不会挂科了!
一早,杨子辛和陆文便去逛街放松心情。
陆文拿起一件孝的衣服,“小杨妞你快看这件衣服,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给陆武买回去,他肯定喜欢!”
杨子辛笑了几声,“看你兴奋的!”
陆文使劲儿一拍杨子辛的屁股,“等你生孩子了,我肯定比现在还兴奋!”
“对了。”陆文神秘兮兮的凑近杨子辛,“这么说来,你和你的鬼男朋友嗯嗯啊啊过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杨子辛就恼火,“你再瞎说我就咬你!”
正在她们两个嬉闹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能在这里碰见,真是缘分啊!”
杨子辛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头发略长的男人,梳起来的小辫子有十厘米左右,瓜子脸,鼻梁挺直,看起来有些俄罗斯血统。
而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陆文也摇了摇头。
既然两个人都不是认识,她们自然以为是在被别人说话,所以转过身继续看刚才那件衣服。
“啊,我忘了你还不认识我,杨子辛。”
杨子辛一愣,她再次转过头,十分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优雅的鞠了一躬,“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Vincent,文森特,职业是厨师,和卓云家是世交。”
“哦,你好。”杨子辛礼貌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文森特是怎么认识她的。
陆文将手中的衣服丢在一边,她有些兴奋的说道,“文森特你是不是混血儿啊?你长得真帅!”
文森特笑了笑,“我母亲是俄罗斯人。”
“啊,难怪呢,鼻子那么挺!”
杨子辛轻轻拽了拽陆文,暗示她们该走了。
而文森特似乎看出了杨子辛的意图,“请先别急着走,卓云正在里面试衣服,如果他出来知道错过了你,他会非常沮丧的,你说呢?”
杨子辛顿时语塞,怎么她的心思很容易被看穿吗?
陆文哈哈笑了几声,“我家小杨妞就是畅销,我跟你说,谁要是想追她,必须先贿赂我才行!”
文森特听完认同的点点头,“你肯定是要贿赂的,只不过不是为了要追求谁而采取的行动!”
陆文脸上的笑意更胜,“嘻嘻,你真会说话。”
三言两语间,卓云已经换完衣服走了出来,一见到杨子辛,他的脸上顿时露出难掩的喜悦。
可是走近了,他反倒变得局促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向杨子辛,“好、好久不见。”
杨子辛露出一丝浅笑,“好久不见。”
文森特轻拽陆文,“能陪我去那边走走吗?这里,似乎不太需要电灯泡!”
陆文高兴的点点头,“好啊,那我们快走吧!”
杨子辛顿时一个头三个大,这陆文叛变的也太快了吧?
卓云偷偷看了一眼杨子辛,“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杨子辛则是没有忌惮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卓云,“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卓云面色一喜,“是吗?那我一定会买的。”
“额……”杨子辛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卓云看着走到很远处的文森特和陆文,他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之前我一直让你参加钢琴比赛是我欠考虑了,订婚宴上,看得出来你并不愿意弹钢琴,当然,梁淳锐肯定也看出来了,否则他不会采用那么强硬的态度,我想,他对你应该是认真的。”
“当然,梁淳锐肯定也看出来了,否则他不会采用那么强硬的态度,我想,他对你应该是认真的。”
听完卓云的话,杨子辛的记忆逐渐回到订婚那天:没必要,我挑女人和你们无关,更不允许你们评头论足!
她原本以为冰山爷爷只是性格使然,没想到是因为看出了她不想弹钢琴。
她真的不愿意吗?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以前的光环太盛,所以到了现在反倒成了一种负担。
倏地,一股感动从胸腔内蔓延开来,像是轻风拂过云端,软软的,柔柔的,却又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