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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那么死脑筋的人?单千雪心里忍不住的嚎叫,这一剑下去,她不死也得残了,现在手脚又动不得,怎么办,怎么办?
云儿的剑指向单千雪,单千雪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一件事都还没开始办呢,就要丧身在这远古时代,到时候等妈妈醒过来的时候,估计还能挖出她的遗骸,那时候快成化石了吧?
单千雪只感觉耳边一阵风,然后是叮的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一绺发丝缓缓从眼前飘落,好险!
抬头,一个月白色身影与云儿缠斗在一起,云儿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落了下风。
“敢伤丫头,本少主现在就杀了你!”
单千雪瞬间明白,这是易了容的古少风,不禁大声道,“古少风,不要伤她!”
古少风一个分神,云儿忽然跳入一尊佛像后面,瞬间不见了踪影。
古少风见好就收,也不去追,收起手中的剑走向单千雪,柔声问了一句,“丫头,你还好吧?”
单千雪点了点头,终究不是夜苍玥来救她,不过终究有人来救她了不是么?
“古少风,谢谢你!”单千雪灿烂地笑起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也不该去计较究竟是谁救了她。
古少风也露出一个笑容道,“你没事就好。”
“对了,你怎么会来救我?”单千雪好奇地问道。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不是夜苍玥吧?”
单千雪点了点头。
撕下ren皮面具,古少风接着道,“夜苍玥在处理客栈那边的人,所以,将救你的事交给了我,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他最放心的人。”
“哦。”单千雪了无兴趣地应着,随古少风走出破庙……
“千雪,你回来了!”
单千雪满身疲惫地走进客栈厢房,正来回跺步的晓黛匆匆跑上前来迎接她。
“嗯,我没事。”见到晓黛,单千雪心中满是感动,“对不起,总是让你担心。”
“说什么傻话,你没事就好。千雪我已经给你烧好了水,你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晦气,然后吃些东西。”晓黛急切地说道。
单千雪想说话,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曾经什么时候,单千梦也对她说过,这样温暖的话。
敲门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夜苍玥随即走了进来,晓黛赶紧行礼。
单千雪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情绪地问道,“这么晚了,请问王爷还有什么事么?”
夜苍玥愣了一下,深深看了单千雪一眼,声音略微柔和地说了句,“没事,你好好休息。”
“等一下。”单千雪忙唤道,“我姐姐,单千梦还好吗?”
“她没事。”夜苍玥声音平静地答应道。
听见单千梦没事,单千雪总算长舒了口气,顿了顿道,“我想回宰相府看看。”
夜苍玥略微沉吟,才道,“等本王处理好眼下的事情,就陪你一同回去。”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单千雪看着夜苍玥离开的背影,出神……
“公主,公主。”阿燕一脸惊慌地跑进段香的房间。
段香脸色明显带着愤怒和不满,厉声说道,“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阿燕咽了一口唾沫后说道,“公主,单千雪回来了,王爷刚从她厢房里出来。”
“你说什么?”段香气得咬牙切齿,“她不是被人掳走了么?怎么没死,还能回来了?”
“奴婢……奴婢不知。”阿燕低声回道。
“废物!”段香伸手便给了阿燕一记耳光,大声吼道,“全都是废物!”
阿燕捂着通红的脸颊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
“出去吧,本公主要休息了。”段香发了半晌脾气之后,将阿燕打发走,就算单千雪回来了,她也不能让她太安生。
小镇的地牢里,一个黑衣男子被绑在十字形木桩上,雪白的衣衫上已经被血迹浸染,透着猩红的斑驳。
“你的主子到底是谁?”梁武沉声审问抓的活口。
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吧?”梁武冷哼一声,眼神飘向旁边火炉上散发出呛人味道的辣椒水。
“来人,加盐。”梁武朝外面吩咐道。
一个侍卫拿着一碗盐走了进来,神情淡漠地将一碗盐全部倒入锅中,拿起边上的木棍搅了几下,然后恭顺地退了出去。
梁武走到已经滚开的锅边,拿起侍卫刚刚放下的碗,盛了一碗水,缓缓走到黑衣人面前,眼神狠厉但语调缓慢地说道,“你说,如果我将这一碗水浇到你身上,会怎样?”
“你……”黑衣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就那么护主?”梁武嗤笑一声,对上黑衣人的眼睛。
黑衣人讽刺地回看着梁武缓声说道,“你不和我一样,不过我主子样的一条狗。”
梁武冷哼一声,将碗中略微发烫,混合着辣椒与盐的水缓缓倾倒在黑衣人的伤口上,一边说道。
“我与你不一样,我的主子,把我当朋友,若我落难,我的主子不会任由我被折磨,不会丢下我不管,去当他的替罪羊。”
黑衣人的脸色变得狰狞,努力忍耐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咬紧牙关不再说一个字。
“来人,你们轮流给他用这水洗澡。”梁武对侍卫吩咐了一声,走出地牢……
“属下办事无能,请主子降罪。”普通的民区里,,单膝着地,向面前脸戴面罩,身穿青衣的男子道。
“不怪你,是他太狡猾了,差点让本主宫都上了当!”青衣男子缓慢地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的脸,不似刚才的冰冷,反而显地文质彬彬……
“没有迷药,没被敲晕的早晨,起床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啊!”单千雪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感叹道。
洗漱之后,单千雪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和晓黛坐在一楼吃着早膳,单千雪的表情真是无比惬意。
“千雪姑娘,早。”梁武憨厚的声音传进单千雪的耳畔。
看见梁武,单千雪的心情好了许多,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梁大哥,一起用早膳。”
“这不太好吧。”梁武为难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你看晓黛不是也坐了吗?”单千雪朝晓黛挤眉弄眼了下。
晓黛脸羞红地说了句,“是啊,梁大哥,千雪很随和的,你就坐下吧。”
“那……好吧。”梁武说着,坐在一把椅子上。
单千雪想着,又问出心中的疑惑,“我在被绑架的院子里见过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找时机救走你,是吗?”梁武接话道。
“嗯。”单千雪忙点头。梁武解释道,“其实那两天我一直都按照王爷的吩咐,留在院落中保护你,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随时现身。
之所以王爷都没有让我现身的原因是,他想斩草除根,免得日后对你而言还有威胁。王爷真的很挂念你。”
“或许吧。”单千雪淡淡地笑了下道,“总之,谢谢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梁武摇了摇头,“你要谢的人,不应该是我。”
“呵呵,”单千雪一时不知讲什么,忽尔边吃边说道,“对了,听说昨晚你们抓了几个闯入客栈的人,审问得怎么样了?”
“都用刑了,折腾得半死,不招。”梁武轻叹了一口气。
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单千雪抬头看了外面一眼,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梁武看了看单千雪,又看了看楼梯上的夜苍玥,起身道,“王爷。”
“嗯。”夜苍玥径自走到单千雪的桌子前,优雅地落坐。
见夜苍玥坐下,晓黛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
“你们都坐下。”夜苍玥道。晓黛看了眼,梁武点头,两人一同落坐。
单千雪继续鸵鸟状。
“昨晚睡的好吗?”夜苍玥墨眸看向单千雪道。
单千雪抬头,看着他,还没等回答,就听段香的声音由远及近。
“千雪,谢天谢地,你总算平安的回来了,可担心死本公主了!”
“呵呵,多谢公主关心了。”单千雪浅笑着说道。表面戏,她也会演的!
段香续而娇媚地看着夜苍玥道,“玥哥哥,你怎么坐在这里用膳了?香儿有吩咐厨房做些你爱吃的,马上就好。”
“本王已经吃饱了,你们用膳吧。”夜苍玥起身,准备离开。
梁武要起身,夜苍玥伸手示意让他坐下,继续用膳。
“等等,是去地牢吗?我也去想。”单千雪道。一是她想摆脱段香,二是,她想知道绑架她的究竟是什么人。
“地牢不适合女子去,脏兮兮的。”段香嫌弃道。
单千雪皱了皱眉。暗暗补了句,宁去地牢,也不和你段香多呆一刻!
夜苍玥似是读懂了单千雪的心思,淡淡地道了句,“走吧。”
单千雪惊喜地迅速跟上他的脚步,逃也似地离开惹人生厌的段香
……
“王爷。”地牢的侍卫见夜苍玥和单千雪一起走过来,不禁觉得奇怪。
夜苍玥点头,领着单千雪直接走进刑讯室。
才到门口,单千雪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呛人的辣椒水的味道。
“你可以回去。”夜苍玥淡淡地说道。
贝齿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单千雪缓缓开口,“我想知道,绑架我的是什么人。这次的人从种种做法来看,好像并非是皇室的人。”
夜苍玥颇有深意地看了单千雪一眼,领着她走进刑讯室内。
“王爷。”刑讯室内的侍卫抱拳行礼。
“招了么?”夜苍玥的语气透露出狠厉,还有蚀骨的冰寒。
“回王爷,没有招。”侍卫小心打量着夜苍玥的脸色。
单千雪看着眼前浑身鲜血淋漓的人,身上还有淡红色的水滴缓缓往下滴着,人已经昏死过去。
“都成这样了还不招?”单千雪想着他的疼痛,龇牙咧嘴地问。
侍卫听见单千雪的问话,悄悄看了夜苍玥一眼,见他脸色没有异样,于是恭敬地答道,“是。一个字也没招。”
单千雪皱着眉头打量了那黑衣人一番,又咬着樱唇沉思了一番,回头对夜苍玥说道,“这人,我帮你审吧。”
“王妃您……”侍卫匆忙间想要阻止。
夜苍玥饶有兴致地看着单千雪,掷声道,“给你一天时间。”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单千雪走到夜苍玥面前,晶亮的眸子对上单千雪凌厉的狭眸,“一天之内,我帮你将你想要的口供都审出来,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
“成交!”夜苍玥狭眸微眯,薄唇轻启,浓重的气场罩住单千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单千雪的唇角飞扬起一抹安然的微笑,将手掌伸到夜苍玥面前道,“我们击掌为誓。”
夜苍玥犹疑片刻,伸出右手,与单千雪的掌心合在一起。
单千雪的脸上不经意飞起两朵淡淡的粉红。
夜苍玥感觉自己的心,忽然漏掉一拍,这个小妮子,何时竟也能让他偶尔地失态了。
侍卫有些惊异地看着平时冷漠无比的夜苍玥,竟与传言中他一个女子击掌为誓,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
“从现在起,所有的侍卫都听我吩咐了吧?”单千雪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的夜苍玥。
“是,所有人都由你调遣。”夜苍玥声音微凉的说道。
“梁武,用过膳后,让他来找。”单千雪略略思考了一番说道。
夜苍玥睨了她一眼道,“他随后就到。”
“好。那你是要在这里看着,还是直接回去等结果?”单千雪自得地看着夜苍玥。
“明日此时,我来取此人画押的文书。”夜苍玥说完便直接走出了地牢。
梁武满脑子的迟疑不解地走进地牢,虽然不知道单千雪会用什么办法,但他相信古灵精怪的单千雪,总能让他们惊喜。
见到单千雪,忙问,“千雪姑娘,何时开始审讯?”
“现在。”单千雪转而对侍卫吩咐道,“你们,去泡一壶茶过来,顺便拿一罐蜂蜜,还有,牵两头羊过来。”
侍卫惊诧不解地看着单千雪,又看看她身后随后进来的梁武。
梁武略微颔首,侍卫领命去准备。
哗,一盆冷水浇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激灵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个女子坐在一把椅子上背靠椅背,脚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手中拿着一个精巧的紫砂壶,缓缓喝着茶。
再打量了一下他自己,已经被绑到一条凳子上,上半身坐着,双脚处悬空,鞋袜已经被人脱掉。
黑衣人不屑地看了单千雪一点,讽刺地说道,“三王府就没人了吗?要一个女人来审讯,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单千雪一脸的笑看着黑衣人道,“三王府不是没人了,是你这样的,一个女人就足以把你摆平了。”
黑衣人打量着单千雪,越看却越发觉得她脸上的笑容瘆人得很。
单千雪抿了一口清茶,对侍卫吩咐道,“给他脚上涂满蜂蜜,两只脚,一点儿不漏地涂上。”
“是。”侍卫拿起蜂蜜走到黑衣人身边,用粗毛笔将蜂蜜一点一点细致地涂在他的双脚上。
单千雪一边摇头一边暗自在心里叹着,可惜了这纯天然的蜂蜜啊,王府用的,还不知道多值钱呢,比起现代超市中那些人造蜂蜜来,这可是宝贝啊!
见侍卫已经将黑衣人双脚都涂满了蜂蜜,单千雪接着吩咐道,“把那两只羊牵过来,放到他脚边。”
侍卫恭顺地按照单千雪的吩咐一步一步做着,两只羊已经开始舔舐黑衣人脚上的蜂蜜,黑衣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久就开始变得通红。
“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单千雪淡然地看着黑衣人,缓缓说道,“其实你是谁的人本与我无关,但你们最不该的就是把我也牵扯进你们的恩怨情仇,我只是想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就像云儿一样,虽然身怀绝技,想必也只想在那青山绿水之间安安稳稳,不理世俗纷扰吧!”
听到云儿的名字,黑衣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咬牙切齿地坚持之后,颤抖着问道,“你把云儿怎么样了?”
“云儿对我很是照顾,我对云儿,当然也是以德报德了。”单千雪的语调有些轻佻,让黑衣人听不懂其中的意味。
看出黑衣人眼中越来越多的焦躁,单千雪依旧缓慢说道,“云儿是个好姑娘,本应该成亲,生子,可现在却面临着酷刑而死……”
“不,你不能伤害云儿!”黑衣人终于憋不住,一边痛苦地看着单千雪,一边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所有的事情都与云儿无关,她是无辜的!”
“既然她已经卷了进来,就没有无辜一说。当然,你不愿意交代的事情,我自会去问云儿,至于如何询问,恐怕地牢的规矩,前一夜你也知道了不少。”
单千雪注意到黑衣人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扭曲的痛苦,于是叹了口气,声音清冷地说道,“只是不知道云儿那娇弱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几下,唉,可怜的姑娘……”
“你……”黑衣人看着单千雪淡若清风的态度,不禁开始焦急,“你不能这样对云儿,她对你一直很和善。”
“和善?要杀我也叫和善?”单千雪冷哼一声,“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若你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那我就亲自去问云儿了。”
说完,单千雪闭上眼睛,静养心神,耳畔是黑衣人夹杂着痛苦的笑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
刑讯室外,夜苍玥透过门上的小孔静静看着里面的一切。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双脚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手中还端着一个茶壶,此时正颇为娴静闭目养神。
另一边,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黑衣男子,脚边两只羊正不停地舔舐着他的脚心,黑衣男子已经笑得精疲力竭。
夜苍玥唇角轻勾。
这样的单千雪,多了许多说不上来的灵动和智慧,少了一些做作的娇柔和顽劣,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率真,更加的坚韧。
“王爷……”梁武意外地看向夜苍玥,低声叫道,“您要进去么?”
夜苍玥转过头,微微摆了摆手,同样压低声音道,“不必了。”
“千雪姑娘,着实让属下刮目相看,王爷也这样觉得吧?”梁武的嘴角勾起一个愉快的弧度问。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夜苍玥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转头看向刑讯室里面。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一刻,他的眸中,尽是温柔。
单千雪缓缓睁开眼睛,水灵的眸子不含丝毫杂质地看着嘴角肌肉已经拉扯得僵硬的黑衣人。
黑衣人目光有些黯淡,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单千雪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不是太愿意告诉我你与某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了,我也懒得跟你再耗下去了,我还是去看看云儿是否比你更懂事吧。”
拿下放在桌子上的脚,放下手中精致的小茶壶,单千雪起身朝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时,心里默念着,三,二,一……
手已经伸到门把手上面,眼神却正对上那一双来不及收回的冷眸,心中意味不明地砰然漏掉一拍,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放了云儿,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来不及细细斟酌门外的眼神,单千雪缓缓回过头,秀眉微挑,神情淡漠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黑衣人喘着粗气答道。
“好,果然是痛快人!”单千雪笑嘻嘻地走回原位坐下,对侍卫吩咐道,“笔墨伺候。”
侍卫迅速拿来笔墨纸砚,单千雪铺开纸张,提起毛笔。
门外,夜苍玥看着单千雪的架势,想起那日的勒索信,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单千雪似乎也觉得不妥,于是放下毛笔,犹豫了一下,对走进来的梁武道,“他说,你写。”
梁武笑了笑,坐在桌边的长凳上。
单千雪声音清冷地对黑衣人说道,“说吧,你的主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关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