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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妤最近的日子的确过的很好,这是整个苏府中公认了的事实,两人的恩爱甚至就连蒙恬将军府上的所有将士那边都传开来了。.
据说苏轻昊为了新夫人好几天都不出门。
据说苏轻昊与新夫人恩爱无比,亲昵着呢。
据说新夫人事事亲力亲为,伺候苏轻昊的事从来不让下人插手,伺候他更衣,伺候他梳头,伺候他吃食,伺候他沐浴……
啧啧啧,一时之间好多弟兄都对这份感情羡慕不已呢,不知道苏轻昊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可以娶到这样一位又漂亮又贤惠的夫人。
但这位贤惠的夫人现在正柳眉冷竖,叉着腰恶狠狠地看着苏轻昊,
“你说什么?你让我帮你绣个香囊?”
“你都听到了,还问什么?”苏轻昊懒洋洋地坐着,正心满意足地喝着织妤刚刚给他端过来的,亲手熬制的参汤。
“你一个大男人,挂什么香囊啊,何况,我不会!我绣的鸳鸯像水鸭,莲花像稻草,你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做了一个多月的好夫人织妤终于爆发了,他一句要好好对他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地位迅速从夫人下降成了他的贴身大丫环。
一早起来的睁开眼睛便要她去打水,打着哈欠帮他穿好衣衫,又要去厨房端早餐过来,若依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说要帮她,回来一等若依离开他便说早餐就算了,今天午餐想吃她亲手做的。
好,她做,他就不怕她在里面再搞点什么东西吗?
他一门的时候就把她带在身边,还时不时地拉拉她的手,搂搂她的腰,更是把称呼改为“妤儿”让她全身上下不自然极了,条件反射地想挣扎却被他拉得更牢,搂得更紧。
一回到房间里她还没有开口呢,他倒先数落她,说什么做将军的夫人要有这份婉约,要做足这份恩爱,他方才有面子。这算是她与他合作报答他把她从那份无妄的婚事中解救出来的必须项。
好,不就是骗骗人,演演戏嘛。她做!
可现在,他的要求越来越多了,刚刚居然还叫他帮他准备一个香囊?!
天知道当年清姨让姨婆教她刺绣那一项,她把自己十个指头无一不漏地扎满了针眼,让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恐怖,幸好后来清姨终于发现她不是这块料,本身也不指望她能够绣出什么来成为传统的女子,只希望她借此静下心来不要这么毛躁。.
“针线活是女子最基本的技能,你看哪家娘子不给丈夫绣个东西的?我这才没让你给裁件衣裳,在衣裳上绣几幅画儿,你叫嚷什么?”
为什么苏轻昊一开口说话她就接不上?
好像所有的道理都让他占了去。同样类似的话在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姨婆求饶时姨婆也曾经说过。
为什么生为女子就一定要会做这些啊?她会跟着清姨做生意,她现在的算盘打得可好了,对于丹砂又再熟悉不过了,她可以赚钱,赚了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她可以找绣娘啊。
“要不……我出银两找绣娘给你做一件衣裳?”他说衣裳嘛,她就给他一件。话说上次她在香染烟罗买来的成衣也很不错啊。
“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成亲了衣裳仍然是从成衣店里买来的?”
“我私下找人,叫她不说出去,我付双倍的钱。”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是……讲讲道理嘛,这鱼儿天生会游水,小鸟天生会飞翔,有些人就是天生不会针线嘛!”狗屁的世俗,凭什么她就要绣花,他就可以不用,有本事,他也去捏捏绣花针啊。织妤急得快要哭了。也许这样的对话太过于相似,不知不觉中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用的是当年向姨婆撒娇的口气。
“唉……我也没有要求你一定要绣得多么出彩,只要你亲手做的就行了,当然了,既然是香囊,里面就要放上一些独特的你的味道。这才是独一无二的。”苏轻昊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刺绣居然是织妤的死穴。
“我的味道?”织妤傻傻地反问道,“我的什么味道?”
“自然是让你所养的那些个蛊物所认识的主人的味道喽,有了这个,我才可以放心自己不会某天醒来又变了一种颜色吧。”苏轻昊若有所指的看着织妤的手指。
果然,这个家伙比先桀轲还要像个老狐狸,她就说嘛,他为什么偏偏要什么香囊,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过……他怎么知道她会在里面配些什么?
“你的味道啊,我天天闻着,一闻便知道了,你别想糊弄我哟。”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所想,苏轻昊凑得近近的,在她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
第一批流珠砂送到的时候苏轻昊携了织妤一同前去,两人同骑了一匹马直去了皇陵。
织妤一直不擅于骑马,第一次他带她去皇陵的时候便发现了,后来每一次出行他都把她拉到自己的马上来。
开始的时候织妤很不习惯与他挨得这么近,后来被他一瞪,“这秦岭山脉便是这样,从没有见哪人坐马车前来的,你若还把自己当成赤帝流珠的一份子,便与我一道前去查看,若只想做一个小娘子,乖乖地在府上等着我。”
想来想去还是要怪自己当初在山里大多是步行而至,偶尔去县城或是玄姹那边又是坐的马车。她又的确想去看看皇陵那边的情况,不然一个人待在家中做什么?所以只好默认了他的建议。
也就慢慢习惯了。
只是这一次,逸辰骑了一匹马,后面跟着数十辆马车与护卫队,织妤与轻昊共骑着马与逸辰并驱其驱时,她全身如同长满了刺一般,不自在极了。
但是,好像不自在的只是她自己,苏轻昊与逸辰一见面就问了他几个关于押送的问题,两人一问一答,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哪里不对劲。
织妤努力地将自己的身子挺得直直的,紧紧拉住身下驰风的鬓毛,不想让逸辰看到她与苏轻昊靠得太近。
今天的路为什么这么远啊?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
正游神胡乱想着,身下的驰风好像一脚踩到什么坑洞里了,竟然很不稳的椅起来了,织妤原本僵硬的身子更加不稳了,急急忙忙地便更用力的拉着驰风的鬓毛,驰风一时吃痛,长啸了一声,居然将前蹄猛地扬了起来,试图把织妤给甩下去!
一只有力的臂膀瞬环上了她的腰,将织妤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点,把手松开,别吓着驰风。”
不知是因为心里深处的恐惧还是始终的点点抗拒,织妤的身子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靠向苏轻昊,手也倔强的没有松开。
这一瞬间的功夫弛风已经大步向前飞奔起来了。织妤东倒西歪的椅着,心里害怕极了。
突然腰上某个地方重重一点,手上一阵阵的酥麻,整个人也失了力气,斜斜地便往后倒了过去。
苏轻昊结实的胸膛,牢牢环住的臂湾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世界,将织妤困在里面。
烦躁的驰风没有了刺激它的痛点,在苏轻昊的安抚之下慢慢的冷静下来,重新稳了步子,不一会儿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停了下来。
“没事吗?”逸辰一行人等也赶了上来,担忧地看着他们。
一听到逸辰的声音,织妤立刻又想离开那个胸膛,不管之前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不想让逸辰看到她与苏轻昊靠得这么近的样子。
“别乱动!你又想再来一次?!”警告意味极重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让织妤立即停止了扭动。
“苏将军,织妤她不擅长骑马。”潘逸辰解释道。
“所以本将军与夫人共骑一匹马。”苏轻昊冷哼。
“那就请将军不要再让马儿踏空了。”潘逸辰说完这句话便握了缰绳回到了原来的道上去了。
惊魂未定的织妤心仍旧不停地狂跳着,今天这驰风是怎么了?也不像之前一样的乖巧。
“好了,你不要再去拉它的鬓毛了,乖乖坐好,知道了吗?”苏轻昊不顾织妤的反对,硬是一手扶住她的腰身让她一直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一手握着缰绳慢慢地驰风转回道上。
轻昊胸膛的温度隔着两层衣襟源源不断地透了过来,即使这些日子与他同宿一张床榻之上两人也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过。
更何况现在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织妤忍不住想转过头去看逸辰,虽然之前潘逸辰因为要与苏轻昊交谈离他比较近,但还是按照规矩与他保持着半匹马的距离以示尊敬。
所以织妤要往后侧过头才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潘逸辰说话刚刚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了,就连看也没有再再他们这边一眼,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好像很认真的在赶路一般。
他看到了……
织妤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只顾着看着逸辰更让织妤并没有注意到同样有一双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