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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七年前罹王殿下回归罹城,平定内乱,重登王位,手掌大权后,虽从未来京朝贺,觐见天颜,尽臣子本分,纵使帝君几次金牌相邀,也未有回应,帝君也未曾苛责半分,凡其所请,谓之莫不准奏,冠天之宠,足为天下皆知,此番特派使者来朝,自是万众瞩目,当今帝君膝下子女虽多,四王六王皆有帝王之才,亦有舜华公主以一己女身立足朝廷,列席听政,储君之位却常年空设,朝臣数次附议为天下计,奏请立太子之事,皆被帝君以先皇遗旨打发了过去,言说不待百年之后,寻回女皇后人之前,决计不立太子,若能寻回女皇后嗣,必以帝位相赠,膝下众子女,也不得违抗上命。.如今罹王早已回归罹城,登上王位,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关于先帝遗旨的事宜,帝君也从来不说,为臣子者也不好提起,其间意味隐晦难断,不知最后会是何种结果。.
虽罹王从未来朝,但也不管帝都之事,就是陛下寿辰也只是派人送个贺礼,连最起码的应承都没有,严格遵守帝都与罹城两不干涉实则“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定,而此次为皇后诞日而遣派特使,不知其中藏的是什么心思?这九重高位之上,正大光明殿前,雕龙鎏金帝位,崇高而又充满算计,传言罹王一向杀伐决断,果狠干明,为人处事,铁血手腕,比起当年的先女皇陛下是犹过之而不及,莫非这次真的动了龙椅的心思?
行宫门前观望者众,各路探子扮成各路人士,严密监视在这里,可只有苏轻衣入住行宫那一天九殿下进去之后,深夜才出之外,并没有什么异象,行宫的防卫着实严密,不论扮成什么都进不去,昨日里有个小鬼跟着送菜的人混进行宫后门时,只不过刚进去一步,才越过守卫几分,就被人一把挑了出来,扔的远远的,小鬼挠着头实在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冒着被抓的危险虚心求教,那守卫眼睛都没有眨上一下,倒是不吝赐教:“我家公子不喜蒜的味道,你适才走过用嘴巴呼吸时,差点没把我熏死。”
据说,那小鬼含恨,自此后就戒了曾视为命根子的大蒜。
四周守着的探子也从心眼里儿感叹这位苏轻衣公子着实是个厉害的人物,竟然能把一个守门的小侍卫都训练成连自己口味都了如指掌的地步。还真是无聊。
所以,在探子们的意识里,一个无聊的人,肯定是生不了什么事的,那他们也查不出个什么,正打算撤退时,却见有轿子出了行宫,虽不是像那日那十二抬大轿那么风光,但在这行宫里,除了所谓的特使轻衣公子,还有哪个有资格坐轿,并且有罹城将士护随?
他们一路跟上去,亲眼看着那轿子停在镇国将军府的大门前,拜在罹王麾下深受器重的定安将军,亦即花大少花子都率人迎了出来,有一白色身影下了轿,因探子们不敢太过上前,隔得远,看不清容貌,又加上那苏轻衣一直低着头,用扇面遮挡,他们只看见了他白色的衣服,以及黑色的头发,还有那墨色扇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探子们连声扼腕,为没有见到倾城绝色的轻衣公子的容颜而叹息。
轻衣入镇国公府,未至深夜而不出,传到朝中各派耳里,都是同样一番猜想,苏轻衣与花擎,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罹王派遣特使,偏偏就去了他镇国公府,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很快,他们就知道其中的隐情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