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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来报说,说是四皇子过府,夜辰皱了眉头,明显很不高兴,嘟囔了一句“他来做什么”,花落迟用湿巾抹了嘴巴,随手就扔到桌面上,“我就知道,若是回来,定会惹上许多的麻烦。.”
这话四爷明显不乐意,手中的琉璃珠扔上她的额头:“麻烦?花落迟,你才是麻烦好吧。”
九爷把琉璃珠用了十成的力道扔回去,夜凉摸着额上起了的大包,看了弟弟一眼,再看了前弟妹一眼,“噗嗤”一声就乐了:“我也算是个见识广的,可也从来没见来像你们这样…这样…”他这样了很久,也没这样出来一个所以然,最后还是作了罢,撇过这个话题不谈。
被点名的两人倒是自然的紧,丝毫也不觉得他们如今的亲密行为究竟有多么怪异,也许定安说的是没错,一个是帝都城中出了名的不要脸,一个是令人无可奈何的没心没肺,这两人凑在一块,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
四爷敲着桌子,盯着某个人:“苏轻衣,轻衣公子,花落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这口气可着实不怎么好,想想他这些年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怕这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女人出了什么事,她消失了他没意见,可是不是应该出于那么一点的道义给他一个信儿以表示她大小姐还活在这个世上,她既然能抽出空来给她爹写信,也能够抽出空来给她那个伤了她的心的前任丈夫写点东西,怎么就没有那个空闲给他这个好朋友报平安呢?就算实在抽不出空来也就算了,话总是能说吧,定安每一年都会回来,让他捎句话,应该不是那么难吧。.
美公子无辜眨眼:“我忘了。”
她做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严肃中还带了一点悔恨与扼腕:“罹城的事那么多,我一时忙不过来,忘了也是情有可原。这都怪大哥,居然不提醒我。我当初给九哥写信的时候,我以为他会告诉你的,你们兄弟关系这么好,我哪知道他谁都没说。怪不得我告诉陛下我和九哥还有联系的时候,陛下是那副表情呢。”
九爷不动声色的背下了这个黑锅。只是也不知道当初哪个写给他第一封信的时候,在末尾加了一句“万勿告诉他人”,为示郑重,还专门用一张宣纸只写了“切记”两个字。
夜凉是何许人也,当朝的四皇子殿下,除罹王之外太子之位最大的候选人,岂会听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想着她这些年或许真的是身不由已,确实没有那个办法告诉他消息,他也不多问,只说了一句:“指不定哪天你没命了我也不知道。”
九爷拾起一个盘子就往他头上砸,面上还是那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四爷躲得很狼狈,确切的说他们一众兄弟在九弟的身手下躲得都很狼狈,花落迟托着下巴吐糟:“不是吧,这么多年武功都没一点长进,还真是令人失望呐。”四爷瞪她,又瞪九爷,转过来就恨恨的说:“我听你说还要回罹城。”
九爷在语言攻击上,向来是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花落迟倒是没注意到他的脸色,摊手承认:“对,阿九说我不能离开罹城太久。说我踞惹麻烦,为了看住我,这两天应该会有人来找我的。”
谁来找她,她没说,但九爷很快就知道了,送她回去的时候,在镇国公府门前碰见了定安,定安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附在花落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美公子眉梢一挑,“来的这么快?”她昨天才收到未央前来帝都城的消息,今日居然就到了。
花府客堂里,俨然坐了花府除花子都之外的一家子,看那架势,似乎是被惹着了,一个个气势纠纠的,就是小云子,都装模作样的学他爹摆出一副臭脸盯着某个人,而现场唯一能够找出来的罪魁祸首,赫然就是站在那里面色冷艳手持玉箫的年轻美男子。
未央见了她,冷着的脸色才稍稍冻化,几步就跨到她跟前,执了她的手,九爷眉梢狠狠跳了跳,客堂里坐着的人也狠狠的跳了跳,花落迟对未央一笑,然后就带着他走进客堂,咳了一声,清朗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未央,我的未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