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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是她没有想到的,嫁给未央也不在她的计划之中,行文定之礼邀请夜辰更是让她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自从回来后仿佛什么都不照她的意愿走,明明是没有想过的事,偏偏是等到了发生之后才回过神来,可一切早已为时已晚,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一切只能继续走下去,她想,夜辰有了自己的王妃,有了他喜欢的女子,有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美丽娇妻,那她嫁给未央,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嫁便嫁好了,为什么送给夜辰关于她和未央文定之礼的请柬,要她亲自送呢?
重英说:“阖府里也没有多少下人,花伯腿脚不好,最近又下了场雨,你身为晚辈,总不好再让人操劳吧。”
定安说:“我军营里还有事呢,要忙上好一段日子,实在抽不出空来。我是可以指派手下人给你送没错,可这毕竟是花府的事,跟罹城没关系,我也不好以权谋私,若是让罹城将士来送,这帝都人多口杂的,传出去惹人闲话,风评不好。”
她原本是想请花擎上朝时顺便把请柬交给夜辰,可是她爹说:“最近九殿下似乎身子不爽,似乎是年前的旧伤犯了,已经连告了几日的朝假,眼下正在府中休息呢。你还是去一次九王府,把请柬交给他,顺便替为父探望一下,聊表心意。”顿了顿,又说,“也只有你亲自去,才显得诚心实意不是。”
小云子背着背包,路过她身边,“我还要去上学呢,虽然书院离九王府不远,去书院的路上还会经过,可我昨天迟到了,挨了先生一顿板子,手心都打肿了,你看看时间快到了,我要是再迟到,又要挨打了。”
未央见她着实为难,犹豫再三好心道:“不如我去好了。.”
美公子敲着扇子,连连叹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是以,将手中烫手的请柬往未央手上一塞,笑的水盈盈的,“去吧。”
花擎探出头来,嚷着大嗓门:“女婿,不是说要和老丈人比比拳脚吗?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告诉你,要是功夫不让我满意,请柬散出去,也别想和我女儿行文定之礼,婚礼更别想了。”
未央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请柬,再看了一眼花擎,思考了半晌,才郑重道:“我好像想起来,我初次来帝都,还不知道九王府在哪里。”语罢,又把请柬塞了回去,随花擎往练武台去了。
她再也无法,只好拿着请柬,抱了重英备下的说是探望九殿下身体状况所要送上的礼物,坐上马车,就往九王府行去。
九爷不在府里,问了管事才知道,说是皇家马场新进了一批宝马,九爷一向喜欢,听说消息就去看了,她托着下巴,作冥思苦想状,这似乎不是一个身子不爽的人应该会做的事罢。
她见到九爷的时候,九爷刚刚驯服了一匹野马,正张狂的不着边儿,她把这个疑惑提出来,九爷瞄了她一眼,思考半晌,才有了结论:“诚然,是你太天真了。”
她只是挑高了眉头,抢过他手中的鞭子,扬手就朝马屁股上一挥,用了好大的力道,宝马受了惊,嘶鸣着就奔了出去,九爷不防一时手忙脚乱,十七牵着马和夜珩走过来,同情的看了一眼那马背上的人,转而又做崇拜状讨好他家九嫂:“嫂子......”夜珩推他,他换了个称呼,“花姐。”
花落迟掏出怀里的请柬塞到十七手里:“把这个给他。”说罢就要走,十七好奇打开一看,当下被吓得不知所措,夜珩凑过去看了一眼,冷不防打个寒战,十七忙把人给拉了回来,拿着请柬的手微微抖着:“这个...这个...”他这个了半晌,也没这个出什么,急得脸色通红,求助似的看着夜珩,夜珩将请柬拿过来,又像烫手山芋一般丢回花落迟手里:“嫂子,你要送自己送就好了,别害我们兄弟。九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还不想死。”十七严肃点头。
花落迟挑高眉头,正待又给他塞回去,外加教给他们一句求生的路上唯女士优先,九爷驱马就已经赶了回来,正巧将夜珩最后一句话听进耳中,道:“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这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会惹得我将你们给宰了?”
十七和夜珩瞄着花落迟,夜辰也将眸光落在她手中的大红请柬上,花落迟稍稍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想起阿九以前告诉她说做事要有始有终,绝不能半途而废,她想着是不错的,虽然心头还是忐忑,还是将请柬递了过去,九爷眯眼打量她,而后又将请柬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十七和夜珩已经连退了好几步,正丈量着这个距离是不是在九殿下的怒火之外,夜辰盯着请柬,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是何种情绪,淡淡道:“三月三?这可是只剩十来天了?怎么这么急?”这语调,仿若是真的很疑惑。
花落迟道:“只是文定,大婚要晚上半个月的时间。”
夜辰笑道:“我还想着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上巳节的时候邀请你好好的游玩一番,顺便带上那个叫什么未央的。没想到倒有这档子事。”眉微抬,将请柬收回怀里:“也罢,既如此,我们好歹还有过一段情谊,若是不去的话,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花落迟笑眯了眼,又从怀里掏出一堆请柬,递给十七:“这是你们的。剩下的交给你那两个哥哥去,来回跑怪累的。未央又不认得路。”十七看着他家九哥淡淡的表情觉得很可怕,夜珩抖着手指半天也不敢接过请柬。
四爷拿着那份请柬,笑的花枝乱颤,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男子,笑说:“前几日你和我说起阿迟那个未婚夫,叫什么未...”夜玄在一旁提醒,“未央。”四爷接道:“未央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很可笑,九弟可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对罢?”夜玄点头,夜凉又道:“那时却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却原来还是真的。”略一细想,“说的也是,倒是我们疏忽了。阿迟走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孤身一人,她回来的时候没看见...”顿了顿,又顿了顿,夜玄道:“顾白。”夜凉接道:“我还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原来身边竟然有另外一个人了。想想也是,阿迟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人喜欢。改日我设宴,请阿迟过府,定要问个清楚。”
夜玄道:“多请点人,热闹。”十七和夜珩在一旁偷笑。
夜凉笑了笑,问:“你莫非真要去?”见夜辰点头,又道,“我们去的话无可厚非,若是你去了,怕是要惹人非议。再说,”和夜玄对视一眼,“这可不像你。”
九爷眉梢微挑,“我说我要去,可没说是去道喜的。”见人受了惊吓的模样,微哼,“从来只有别人给我道喜的份儿,花落迟活得不耐烦了,我只是好心送她上路而已。”夜凉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十七和夜珩偷偷溜了,夜玄思考半晌,掏出袖中的请柬道:“我那天可以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