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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唯真爱不可辜负。.
而他,却能如此残忍的对着盛菲柔说出那番话,甚至不顾忌她是否受得了,毕竟,她刚刚才经历了失去双腿的打击。
燕司景,真的是一个残忍到了极致的人。
悠悠的叹息了一声,他尽量把脑子里那些事情抛了出去,默默地打开电脑做事情。
顾颜夕刚刚开着车出来,就见一俩轮椅飞快的从路边蹿了出来,上面做的人赫然就是盛菲柔。
她一惊,猛地踩站刹车,距离盛菲柔不到半刻。
打开车门下车,她惊愕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盛菲柔冷冷的哼了一声,“做什么,我想过路。”
“我想,你应该是想用自己的生命来陷害我吧。”这个地方没有监控,如果盛菲柔出了事,那她一定得负全部的责任。
“盛菲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句话,顾颜夕冷冷的吐了出来,含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冷佞。
任谁被遮掩陷害应当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谁不想活了,我会好好的活着看你堕入地狱。”
顾颜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背忍不住的发凉,如果刚才她没有忍住刹车,那么此刻,她应该已经身在监狱了。
她凉凉的看着盛菲柔,之后,唇角忽然缓缓的扯出一抹轻笑,拿出手机,她飞快的拨出去一个电话。
短暂的嘟声之后,那边传来了一个沧桑的女人声音,“喂,颜夕,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
“我需要你踢我收留一个精神布者,并且,不允许任何事探视,对外就说她精神失常的厉害。”
闻言,那边传来一声低笑,“颜夕,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我知道,事后我会送你一套别墅。”
“当真。”
“当真。”
“你在哪里,我马上让人过来。”
顾颜夕说完地址,慢条斯理的挂断电话,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盛菲柔。
“顾颜夕,你想做什么,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你不是不想活了么,我这是成全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顾颜夕缓缓吐出一句十分怨毒的话。
盛菲柔惊诧的瞪大眼睛,“魔鬼,顾颜夕,你这个魔鬼!“
“盛菲柔,我给你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盛菲柔一张脸苍白的厉害,扶住轮椅的手轻轻的颤抖着,“我要告诉北臣,我要让北臣来救我。”
她颤抖的从包里拿出手机,还没有拨通电话便被顾颜夕一把抢了过去,“你的手机,就先由我给你保管吧。”
“顾颜夕!我告诉你,在你受到报应之前我是不会有事的。”说着,她便拖着轮椅往前面走去。
顾颜夕凉薄的看着她,抬脚,将她的轮椅连同她的人一起踹到在地,“盛菲柔,我告诉你,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狼狈的趴在地上,盛菲柔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活在这个精神病医院里,“顾颜夕,是我错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你放过我这次行么?”
“不行。”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顾颜夕一脸凉薄的看着她,转眼间,精神病医院的车便在路边停了下来,不顾盛菲柔的叫喊将她带上了车。
看着远去的车,顾颜夕拿出手机再度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那边传来了傅北臣低沉冷静的声音。
“傅北臣,给我两千万。”
闻言,男人微微沉默了一下,“要做什么?”
“买房子,送人。”
“男人?”
“女人。”
“好。”挂掉电话不到片刻,顾颜夕的账户里便打进了两千万。
……
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傅北臣便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大步走了出去。
那模样,怎么说呢,带着一种春风得意的感觉。
他得意了,可是殷朗和许莫文就有点不得意了,在他走近电梯之前,俩人迅速的追了出来。
“boss,你要去哪里,晚上约了盛邦签合约的。”
“接傅太太下班。”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顾颜夕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他觉得,这是他们和好的契机。
“可是……”
没有再给他们多说的机会,他直接摁下电梯。
看着那缓缓关上的电梯门,俩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许莫文无语的看向殷朗,“太太打电话给先生,是和好了么?”
闻言,殷朗呵呵的笑了一声,“今天太太打电话向先生要了两千万。”
许莫文:“……”
“我赌十块,太太绝对不会理先生。”
殷朗:“……”
顾颜夕下班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停在门口十分熟悉的车。
接着,车窗缓缓被摇了下来,露出男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傅太太,上车。”
站在不远处,顾颜夕一脸凉薄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接着,她漠然的调头往公交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北臣:“……”
沉默了一下,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追上顾颜夕的脚步。
此时,顾颜夕刚刚要过马路,却见一俩面包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完全使足了马力。
“顾颜夕!”
傅北臣瞳孔一缩,那双眼底深处在瞬间激起滔天的惊恐。
没有多想,他快速的冲了过去,在车过来的瞬间一把将顾颜夕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随着一声尖锐的引擎声,只见男人呈现出一个抛物线的弧度被撞飞了出去。
那面包车看了一眼,迅速开车离开。
顾颜夕呆愣的看着躺在路中心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她感觉胸腔被憋得生疼,那是喘不过气所导致的后果。
因为就在医院门口,傅北臣很快得到了救治,顾颜夕刚要进手术房便被人拦了下来。
“顾医师,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不行,我自己来。”顾颜夕一脸平静的看着里面,那双眼睛不见半点的波澜。
就算傅北臣命该此绝,她也要做那个送他离开的人。
“顾医师,你确定你还能做手术么?”
顾颜夕没有多说什么,大步走了进去。
几个人无奈的叹息一声也跟着走了进来。
看着手术床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的人,顾颜夕眼睛换一酸。
没有多做犹豫,她接过手术刀,熟练的切开他受伤的地方,清理,上药,缝合。
从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她表现出了绝对的冷静和淡漠,比往常任何一次手术都要冷静。
本来还在担心她的几个医师也渐渐的放了心。
顾医师,真的是一个令人钦佩的医师,如果今天这件事发生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他们大概没有勇气拿起手术刀向她这样冷静的完成手术。
两个小时之后,顾颜夕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劫后余生的表情。
终于,没事了。
这么些年来,她做过无数的手术,大大小小,或严重或轻微,可是这一次,是她最认真也是最有成就感的手术。
傅北臣,在她的手术刀之下活了下来。
刚一手术门,顾颜夕便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
她不知道是失而复得喜极而泣,还是因为他的傻而哭泣,或是因为他那奋不顾身的一推。
总之,她就想好不掩藏的哭一顿,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给发泄出来。
傅婉婷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嫂子,大哥不是已经没事了,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大哥是不会有事的。”
顾颜夕没有回答,一个人默默的蹲在角落里,许久之后,终于晕了过去。
几天之后,傅北臣醒了。
所有人都来看望他,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可是,那最该来的两个人却没有来。
一个是奶奶,一个……是顾颜夕。
傅北臣冷着一张脸坐在床上,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他好歹也救了她一命吧,她当真就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了。
而此时,顾颜夕正被傅家老夫人摁在床上,就连吃饭也不给下床。
顾颜夕无奈的叹息一声,她只是怀孕了,至于么?
趁着老夫人不注意的瞬间,她悄悄的从床上起来,直接去了医院。
……
白洛洛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脸阴郁躺在床上的男人。
很少有机会看到他这个样子,白洛洛不禁轻笑了一声。
“你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好。”
“没事就出去。”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身上的寒气嗖嗖嗖的往外延伸。
白洛洛也没有跟他计较,往沙发上一坐,伸手拿过一旁的苹果便吃了起来。
“她呢?”
当白洛洛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傅北臣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干你什么事,她是我太太不是你太太。”
白洛洛:“……”
他难道听不出他这是在嘲讽他么?
低头咬了一口苹果,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忍了一会,似乎是忍不住了,他又道:“顾颜夕是不是不知道你出车祸了呀,不然怎么都不来看你。”
傅北臣凉凉的视线朝着他便看了过来,里面的神色要多冷就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