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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和小冬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眼,各自都带着浓浓的忧重,最后还是麻利的帮舒画换上一身素雅的锦服,由于这里没有衣物,被关进来时,也没有带厚实的衣物,所以她穿的再多,也显得单薄纤弱。.
小秋帮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虽说没有合适的衣物,起码也要得体。基本过得去,小秋轻声说道:“王妃,可以走了。”
舒画还是低眸纠结了一下,随即又转向小秋说道:“小秋,你待会见形势不对,就照我说的去做。”
“奴婢明白。”小秋颔首说道,本是忧重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而深沉。
“走吧。”舒画转身朝门外走去,已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只要我一天顶着王妃的头衔,我便不能辜负这个头衔给予的气场。
喜鹊没想到舒画会不声不响的走出。这诈眼一见,明显是消瘦憔悴了很多,只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丝毫没有因为断筋,或被打击而消褪半分。
反倒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某个地方改变了不少,可一时间,又说不出所以然。
最终的结论,拥有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庞,不管落魄的多么不堪,依旧是掩不去夺目的光环。
“参见王妃。”喜鹊心里想着,也没有怠慢,连忙上前行礼说道。
“不必多礼,本妃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哪敢受金妃身边佣人的大礼。”舒画自叹的说道。
“王妃这话说的,可就折煞了奴婢了。您一天是王妃,便一天是奴婢的主子,即便您真成了阶下囚,您还是奴婢心目中的王妃。”喜鹊起身,但还是弓着腰说道。
“不愧是金妃身边的人,说出来的话,都让人爱听。”舒画面露一丝温和的笑意说道。
谁都知道,喜鹊是金芊芊多年贴身的丫鬟。.讨好她,就等于是在讨好金芊芊。但是她并非是想讨好她,而是要能从她口中得知点风声,那结果可就大大不一样了。
“王妃过赞了。”喜鹊谦虚的颔首示意了一下。随即,她又仰头看了看天色,转眼,又说道:“这会天色也不早了,王妃看……咱们是否也可以走了?”
“有大家等着了这么久,本妃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会情况特殊,也没什么好犒劳大家伙的,本妃这里有一块翡翠玉,若大伙不嫌弃,就请收下了吧。”舒画说着,便身旁的小秋看了一眼,小秋会意,将手中的一块翡翠玉递给喜鹊。
“哟!王妃您太客气了,能为王妃您效劳,乃是奴婢们的福分,您这也太见外了。若是王妃一定如此,就请王妃赶紧跟奴婢走一趟吧,金妃和舒府的人可都还等着呢。”喜鹊不紧不慢的说道。
舒画略带惊讶的看向喜鹊,瞬间又转变为一脸笑颜,“多谢。”
喜鹊明显是在透露消息,这点对于她而言,确实很重要,起码首先掌握了是谁在等着制裁自己。
“娘娘言重了。”喜鹊也颇为随和的笑道,随即又抬手示意道:“请吧。”
舒画走至在前面,一心思索着,舒府这是真的有人来了?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似得。
——
芊芊园内。
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幸好这时喜鹊走进来汇报道:“夫人,王妃来了。”
金芊芊冷着一张俊脸,冷眸瞟了门口一眼,又瞪了喜鹊一眼。
吓得喜鹊赶紧忙压低着脸。这分明就是久等后的怒意。
舒画轻轻冉冉的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金芊芊,随即是那两个熟悉的男人,至于舒府其它人,她没有看到。.
“梁管家,小六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舒画小跑上来,一脸喜出望外的说道。
梁管家和小六子都难免排斥跟她套近乎,所以各自都朝后退了退,也都没有搭理她。
“对了,梁管家和小六子一定是来给画儿证明身份的吧?”舒画不但没有因为他们的不理而意识到什么,反而依旧是激动的说道。
“奴才确实是来证明王妃的真实身份,还望王妃能从实招认,以免遭受皮肉之苦。”梁管家微挺着胸膛,却又洋装恭敬的颔首说道,架势明显虚伪可见。
“那就太好了,梁管家,你快告诉金妃,画儿是舒家的四小姐,不然金妃又要把画儿关起来可。”舒画凑着眉眼,撅着小嘴,一张小脸上是又激动,又楚楚怜人的说道。
舒画只能认为是舒府派他们来作证的。
哼!
金芊芊在心里冷笑,微勾了一下嘴角,流露出一脸深沉的笑意。看着舒画装疯卖傻的样子,她第一次发现,舒画就是个出神入化的表演者。
不然在这种时候,换做任何人,恐怕都很难装的这么镇定自如,
“王妃不必急着证明你的身份,先看看这个,王妃可认得?”金芊芊将那块玉佩提在手里,举在舒画眼前。
既然你想装,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等装的多像。
舒画心里一惊,这不是自己贴身带的玉佩嘛,怎么会在她手里?
压制内心的震惊,她歪头左看右看了一下。
“这不是爹爹送给我的玉佩嘛?怎么会在你这里?”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舒画一脸好奇不明的看向金芊芊问道。
“王妃承认这块玉佩是你自己的?”金芊芊将手收回,依旧是一副不温不冷的说道。既然是装,为什么又会这么轻易承认呢!
“当然了,这是我生日时,爹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还说是我们舒家的家传之宝,让我好生收着的。”舒画丝毫没有迟钝,因为这块玉,的的确确是舒天南送自己的礼物,且说是家传之宝。
要不是当初贪财,只是一块玉佩,她也不至于收到现在。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王妃为什么会随意弄丢?”金芊芊微勾着嘴角,俊朗的脸上,却是似笑非笑的说道。
金芊芊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质疑,让人听着很是不舒服,当然,这个人无疑就是舒画。
“我……我也不记得了,可能是那是不小心落哪里了吧。”舒画低眸回想了一下,因为想不起来,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确实不确定玉佩丢在哪里,但既然能把玉佩揪出来,肯定另藏什么玄机。
金芊芊瞟了眼梁管家,事实已经证明,这下也该轮到梁管家说明玉佩的真伪来历了。
“王妃这块玉佩,乃是在遇刺时丢失,且被奴才派人寻回。只是奴才发现,这块玉佩并非舒家那块传家之宝。”梁管家会意金芊芊投来眼神,随即便上前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舒画一脸诧异的说道,又担心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她跑到金芊芊的桌边,又仔细看了一眼玉佩,很确定就是这块玉佩,所以她又坚定的说道:“这就是爹爹您亲手交给我那块玉佩。且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我敢保证!”
“王妃拿什么保证?”金芊芊迫不及待的说道。
“我……”无凭无据,且没有在场看到,舒画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以舒画斩钉截铁的口吻,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证据,原来只是她随口之词。金芊芊又反感的瞥了她一眼。
“王妃恐怕是记错了,既是舒家传家之宝,自然是记载着舒家的记号,又岂会刻着王妃一人的名讳!”梁管家又面不改色的说道。
梁管家,你这个老狐狸,居然是来火上浇油的,可恶!
“梁管家,您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果真是没有白活。居然连说谎都可以这么脸不红心不跳,难道您不怕天打雷劈嘛?”舒画凑着小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就算是说不过你,我也要让你时刻都活在天谴的煎熬中。
梁管家厉眸一瞪,又发现金芊芊正看着他们,他只能压制内心的盛怒,黑绷着一张老脸,气得愣是反驳不出话来。
“夫人,小的句句属实,此事还望夫人为舒家做主,定要严惩这个来历不明的冒充者。”懒得跟她胡搅蛮缠,先弄死你再说。
“合着一直都是你们在怀疑本王妃的身份?”舒画瞪着一双愕然的眸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人。
“不是小的怀疑,是王妃您心里有鬼。”梁管家昂首挺胸的说道。
舒画一脸失望的收回在梁管家身上的眼神,沮丧之下,她又走在小六子面前,语气激动的说道:“小六子,那你呢?你可是最喜欢跟画儿玩的了,难道连你也不相信画儿么?”
“奴才喜欢的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四小姐,而非是一个心机深重,来历不明的人。”小六子比起梁管家的傲气,他更加冷血无情的说道,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舒画哀伤的眼神,渐渐的恍惚了一下,眼前浮现出小六子和舒画曾经的玩耍的一幕幕,仿佛还是昨天那般清晰。
再看看眼前这张冷漠无情的脸庞,她真为那个‘舒画’的死感到庆幸,同时为自己的重生感到悲哀。
“原来你们都是来指证我的?”舒画自嘲的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这世间还有人是睁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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