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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将那个‘再’字咬的极为明显,就是要警告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有些事,她不少不知,只是还想给她们以此悔过的机会。
“奴婢等甘愿为王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几名小丫鬟都纷纷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
“都起来吧!以后,私底下咱们都是一家人。当然,在人前,你们也要注意各自的礼数,莫不要被人抓着把柄。”舒画又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众人起身后,都颔首应答。
舒画低着眸子,眼底洇上一丝冷凛的厉色,既然决心报仇,我必须处处谨慎提防。绝不会再给任何人留下可趁之机。
芊芊园内。
金芊芊坐在软榻,一张俊美的小脸,冷凛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堂内是梁管家和小六子。
“夫人,奴才有罪,求夫人饶命。”小六子明知自己逃不过乱做伪证的罪名,所以他上前下跪在地匍匐着。
“你是何罪之有啊?”金芊芊阴阳怪气的声音。
“奴才不该草率断言王妃的身份有假,且那次醉酒一事,奴才当时是酩酊大醉。至于发生了什么,奴才也完全记不清,只知道奴才醒来时,四小姐早已不知了去向,所以……”小六子早已吓得兢兢战战。
“所以那晚,你很可能和王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金芊芊似问似疑的说道。
“是是是,奴才那晚喝的太多,根本没有能力对王妃做什么,所以都是误会一场。小六子见机,他紧张的连连点头说道。
“梁管家,对于王妃身份真伪一事,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金芊芊冷眸瞟向一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梁管家,虽然面无表情,但却神闲气定的说道。
“小的罪该万死,实在不该轻信旁人的怂恿。.因为小的一时鬼迷心窍,酿成如此严重的误会,小的悔不当初。小的求夫人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贱命,今后做牛做马,小的在所不辞。”梁管家说罢,扑通重跪在地。以他最擅长的虚伪,深深的叩首在地。
罪过已经不可避免,再多说,也都是于事无补。索性把一切都推在别人身上。
“一群没用的东西!”金芊芊这才大发雷霆,挥手就把桌上的茶盏挥落在地上,顿时一阵刺耳的碎响声传来。
“夫人息怒。”两人都吓得不敢抬头,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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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连城和舒棋的事情后,高连城再也没有出现过在舒画面前。
她知道,高连城是没脸过来见她,可是,事已至此,即便没有他和舒棋的事,他们应该都很清楚,他们不可能有未来。
“小秋,高太医好像有些日子没来了,可知是和原因?”舒画一副淡和的问。她尽量让自己变得很冷淡,最好是做到心如止水才好。
“听说是正在准备和舒二小姐的婚事,据说没几天了。”
舒画若有所思的点头‘哦’了一声。内心有点失落,却又找不到失落的来源点。
“王妃,高太医来了。”殿外传来小冬的音声,紧接着是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舒画激动的朝门口看去,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
“高连城,你怎么这么这么多天不出现?有了小娇妻,就把本妃这个老友给忘了是不是?”舒画起身不等她迎上去,高连城已经走在面前,她索性就给他一顿数落。
高连城本是沉着个脸,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她心情貌似改变了不少。所以,他也是一脸掩饰不住的欣喜,没有过分的礼数,他反倒更加随和的说道:“刚从进宫回来,给王妃带来新的治疗方法,所以就急着想试用一下。.”
“什么好法子,快跟我说说。”舒画美眸一亮,一脸急切的说道。
高连城将手中的医药箱放在桌上,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道:“这是一种针灸治疗法,主要的功效,是促进血液循环和促生。以保手臂上的血液与身体其他部位的血液一样流通,这样便能有效恢复手上的直觉。据说效果极为明显。”
“真的吗?那我手就有救了?”舒画顺便在旁坐下,闻言,她一脸激动的说道。只是出自过于的激动,或本能,她竟然伸手附在高连城手上。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相视,舒画还没有意识到高连城眼神中的异样,直到高连城看向叠加在一起的手,她才惊讶的张着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居然可以动了?
两人又是不约而同的对视,眼神不再是莫名的异样,而同样是不可置信惊喜。
“我的手可以动了,我的手可以动了。”舒画激动之下,有点哽咽的说道,美眸里低落晶莹的泪水,这完全属于激动和喜悦的泪水。
高连城看着她终于放下了坚强的外表,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呈现出来,又是为她感到高兴,又是忍不住想去疼惜。多么坚强的一个女子,多么让人无法抗拒的柔弱。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相信,我保证还你一双完好无损的手臂。”高连城轻抚着她的双肩,一脸自信的说道。
“谢谢你,高连城。”舒画一时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所以她还是泪眼汪汪,甚至还是打着哭腔。
高连城本能的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舒画竟有点尴尬的压低了脸,看着她娇羞的一面,差点不能自主的陷进去。
“说谢,不如先让我试试手怎样?”高连城有点半开玩笑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我这双手,以后就是你的了。”舒画依旧是恢复到一脸开心的笑道。
高连城剑眉一凑,难得露出一脸鬼怪的表情,“前几天一条命都是我的,这会怎么就折下两只手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舒画憨皮笑脸的说道。
“照你这么说,会不会有一天,咱们也会变得形同陌路?”高连城载着心底的不安,却一副闲闲的说道。
“不会!”舒画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直接坚定的说道,不过随即,她又低低的说道:“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相信迫不得已。”
不能把一切说的那么决绝,在这座王府,谁都不是谁的主宰者。不能因为对高连城信任,就把一切存在不可能中的可能而否定。
这是一句高连城最不愿听到的话,经历了那么多劫难,舒画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君臣的关系,所以‘迫不得已’这四个字,总让他感觉,分别时刻在伴随着他们。
“我更相信事在人为。”高连城淡淡的说道。而且没有看向她,只是忙着手中的医药用具。
舒画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曾经我也相信事在人为,但后来我发现,王府根本没有常理可言。身在不同的环境下,我只能随着环境而适应着生存。况且我大仇在即,又有什么资本谈及个人情感。
“别说那些扫兴的话了,你快帮我试试手吧。”舒画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先别急,把衣服脱了。”高连城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舒画一脸愕然看着他。这么忌讳的话,他居然能说的这么镇定自如。
高连城看她无知的表情,想来是是想多了。也或者是自己口无遮拦,说的太露骨了。
“你别误会,我现在要在你手臂上施针,当然要找准每个穴位,不然岂不是白扎了。”
“哦。”舒画这才连连点了点头。转眼又对小秋说道:“小秋,帮我把衣服脱了。”
“王妃,这……”小秋瞟了眼高连城,有点为难的迟疑着。
府上本就对高连城和舒画的关系议论纷纷,这会再这样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近,万一被人看了去,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搞不好又得闹出人命。
舒画知下去担心什么,如若不确定金芊芊不在府上,她也不敢跟高连城这般随心所欲。但是下去提醒了她,事事难料,隔墙有耳。
“去把窗户都关上,这会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况且现在也没人管我的手!”舒画担心高连城面子挂不住,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高连城只是自顾自的准备银针,但她们的对话,无一不听在耳朵里。不难感觉到,舒画还是比较在意外人的看法,虽然她应该在意。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该收敛点呢?那段短暂的美好,注定只是绚烂的瞬间。
“可能会有点痛,王府忍着点。”舒画一脸严肃的说道。
舒画看了眼一眼,怎么突然又换称呼了,难道是因为我的行为生气了。
“啊!”
在她出神中,高连城已经开始施第一根银针,痛的她嘶喊出声。
“为什么会痛,我的手不是已经没有知觉了嘛?”舒画紧锁的眉眼,一脸痛苦的说道。
“这是神经痛。每一根银针都会促进手臂上的神经,然后会导致疼痛难忍。所以王府必须忍住,否则很难进行下去。”高连城微锁的眉头,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对她的心疼,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只能忍着自己内心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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