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梁小竞出了会场之后,便嘱咐水蛇等人先送二女回去,自己则是独自跑去了段痴下榻的酒店,想要找他问个明白。.段痴的酒店他上次来过,因此也很快就找到。
房门外段痴手下的人简短通报了一声之后,便放梁小竞进去了。梁小竞进了门之后,直接叫道:“二当家的,你躲在酒店搞什么飞机啊?外边都这么热闹了!”
正说着说着,梁小竞的脸色突然变得惊讶万分,因为他看到房中的大厅中,一个精神抖擞面目雍容的老人正自悠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微笑的看着他。
这人一身月白太极服打扮,眉目间隐然含有一丝不容侵犯的高贵,但却又是那么自然,那么平易近人,不是那多日不见的南飘段无音是谁?
在这种地方突然见到这个大佬,也难怪梁小竞面上惊讶了。他放慢了脚步,怔怔说道:“段老前辈,您,您怎么也过来了?”言语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记得在滇南的时候,段无音已经宣布隐居天龙寺,不再过问江湖事了啊!怎地现在又重出了江湖?这么一来,他心中更加怀疑这一次四大家族定有他图了。
“梁先生,怎么了?不认识老朽了么?”段无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语,反而微笑的问了一句。当然他是非常理解梁小竞见到他时出现这样的表情的。
“不,不是,当然认识。.只是上次见您从容遁世,还以为您从此皈依佛门,不再踏入尘世,不曾想这会儿还能相见,所以......”梁小竞坦白以告。
段无音呵呵一笑:“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痴儿,给梁公子先看杯茶吧!”站在一旁的段痴立即遵命,俯身给梁小竞倒满了一杯香茶。
梁小竞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中虽然捧了茶杯,却没有直接喝下去。他还是忍不酌奇心问道:“我现在很迷惑,二当家的能否为小子一解谜团么?”他知道,南飘冒着危险来到沪城东瘸的地盘,肯定是有大事,否则一个已经打算要归隐的人,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出来的。
段痴望了望父亲一眼,段无音点头表示默许。段痴这才说道:“梁兄弟,不瞒你说,父亲这次过来,是应一位老友之邀,前来了却一段多年前的恩怨的!”
“恩怨?这,这谁这么牛逼,多年前跟你们有恩怨竟然还能活到现在?”他有点儿不相信的问道。段家势力之大,足可傲视当下,因此他这个问题也并不为奇。
段痴还是恭敬的站在父亲身后,并不坐下,接着说道:“这一次我们的神车在华夏大地上卖的非常火热,江浙一带多富豪,这一次也完全被咱们的神车所吸引,定车的人数不胜数。甚至包括军方在内,对我们的这款车型,也是青睐有加。黄家没有办法,这一次看来是要孤注一掷了!他们和西拐现在已是完全混到一起去了,妄想打通军方的关系,通过军方的影响力,让军队的车子全部换成他们旗下的车型。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一旦军方的市场被他们夺去,咱们还是不能算作成功,他东瘸西拐也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而且随着大选的临近,军方在华夏的地位变得愈发重要,这时候谁要是搭上了这条线,就可以改变车界的态势!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消息,黄家欧阳家这次是以黄龙为诱饵,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实际上,他们将精力,或许说将重宝,全部押在了那个叫许潇洒的小子身上!这个叫许潇洒的年轻人,才是他们打通军方关系的最重要的一环!所以今天,我没去现场也已经猜到,黄龙定是“败”在你的手上了,是吧?”
梁小竞听着他这一番娓娓道来,越听越惊,敢情他们的车子生意,都已经做到军队中去了!我去,这也太心野了些吧!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又问道:“东瘸号称当今国舅,在中央认识的大佬熟人数不胜数,怎么会沦落到要靠一个在这等蹩脚大会中出来的人去套军方的近乎呢?更何况,就算许潇洒这次能够夺魁,军方就一定会给他一个军委副主席么?这好像有点不太现实啊!我在军队待过,里边讲的是功高劳苦,德高望重,哪里轮的上一个小子定大势?”
段痴听着他的问题,频频点头,回道:“你说的都有道理,可你别忘了,军队历来注重培养新生代年轻的领军人物,年轻人现在虽然得不到什么副主席上将少将之类的头衔,但并不代表他的未来就是一片黑暗。上次已经和你说过,这一届即将上台的领导人对军队情有独钟,而且喜欢有潜力的年轻人,一旦发现有合适的俊才,说不准就会像当年的汉武帝提携霍去病那般。所以啊,这也是大家为什么在这一次大会会拼命去夺魁的原因,因为这未来,着实是不可限量啊!”
梁小竞这才恍然,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在为那个要上任的领导人所准备的。这几大家族拼了命的要去和军方拉关系,自是想在那领导人上台之前奠定势力基础。也不知道那领导人有何魄力,竟能让这当今的国舅爷这般忌惮!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倒是好事,最起码这样公平些,这种事还没有被垄断。
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那这和段老前辈来此了断恩怨又有何关系呢?难道段老前辈在军中曾经得罪过人?”他随意猜了一句,同时密切注意段无音的表情。
段无音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老朽的这段恩怨,跟梁公子你也颇有渊源,不过现在还不到揭秘的时候,不过我相信这一天,也快了!”
梁小竞闻言大讶:“跟我有关系?又还不到时候,你们这关子到底要卖到什么时候啊?”他重重叹了口气,遗憾之色再是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