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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晴越想越可疑,却又不想把凉渠山庄真实的数据给他,只能寄希望于暗夜阁并没有查出具体数据,且冯金才造假数据可以以假乱真上。.
心里担心着这事,但叶天晴却没有时间一直纠结在这上面。
只因,通过足足五天的查找,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分析后,已经基本确定了几名杀手所处的位置,并通过凉渠山庄了解到了这些人的实力及真实身份。
为此,她还暗中易容后去偷偷查看了一下,只是这些人非常的谨慎,明明是一伙人,却形如陌路,很少相互交谈。
叶天晴很想把这些人直接解决掉,但是,身为西北府伊的嫡小姐,她却不能没有理由地滥杀无辜,毕竟这些人来到陵丰城后,每天安分守己地住店逛街喝酒,根本找不到他们任何犯错的证据。
没办法,叶天晴只能故伎重演,在同样逛街时,故意接近了其中一个没有任何特征、年近三十的男子,悄无声息地给他下了药。
对这些杀手,叶天晴并没有冒险给他们用控制丸,而是用了迷药。
这种迷药是福儿改良过后的迷药中的一种,无色无味,可让人迅速产生幻觉,却不会立即倒下。
若是这种时候让他们做事,就会像服用了控制丸的人一样乖巧听话,绝对不会做那偷奸耍滑之事。
眼看着药效在那人身上起了作用,叶天晴刚才故意落后的身体很快就跟了上去,并在与他并行时不可察觉的碰了他一下,把三颗控制丸塞到了他的手里,并在他转头看过来时,快速地对他说道:“偷偷把药吃了,回客栈乖乖地呆着,哪里都不能去。”
“哦。”那人看着神思有些恍惚,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随后就转身朝他所在的客栈走去。
而叶天晴则带着黄鹂继续在街上逛着。
当夜,叶天晴再次利用手中的迷药偷偷潜进了他的房间。
“把你到这里来的目的说一下,并说出幕后之人。”趁着对方短暂的迷惑,叶天晴抓紧问道。
“想方设法除去叶夫人萧氏,叶三小姐叶天晴。至于幕后之人,不知道。”那人机械地答道。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叶天晴面无表情继续追问道。
“等待时机,务必一击必中!”
叶天晴又问了几个问题,及至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这才悄然离去。
还好这个外号为“黑狮”的杀手住处与请外几个杀手的住处有些远,所以叶天晴来找他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这也是她选择对他下手的原因。
还好一切都与她预料的那么顺利,不但把黑狮搞定了,还把与他一伙的几个杀手的情况基本掌握了。
只要她小心一点,这几个杀手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
毕竟,这几个已经落入她眼中的杀手实力并不是太强,还在她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她要担心的是那些已经尽了全力查探还依然躲在暗处的黑手。.
既然查不出来,为了不再这么无谓的等待下去,叶天晴索性与父亲商量过后,采取了主动出击。
那就是,既然那些人要等待机会,那他们就把机会送上门去。
当然,为了给那些暗中的杀手创造这个机会,叶家父女及叶青山等都在一起商量了好多次,这才把计策给定了下来。
当初叶天晴去叶家庄时用的是为母亲祈福所以要住到天马庵去的借口,如今叶母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看上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而叶母又是个心善的,平时就喜欢诵读抄写经文,在她得知这样的前因后果后,就一直在说着要去天马庵还愿。
说是不能戏弄菩萨,竟然自己的女儿当初这么说了,那就一定要说到做到才行。
还说,自己的身体之所以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不定就是菩萨怪罪了,作为惩罚这才没有让她的病彻底治疗好。
这样的话,只是叶母无意中有感而发罢了,却不料这几天竟然被传了出去,不但叶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就是陵丰城中也有好多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纷纷议论,叶三小姐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连菩萨都敢戏弄,若不尽快到菩萨面前去请罪的话,说不定叶夫人的补会加重,还可能祸及家人。
这样的话,旁人听了最多议论几句,发表一下感想就过去了,但被叶家老太太及二夫人汤氏听到后,她们就不淡定了。
老太太是担心叶府的老爷少爷们受到波及,从而霉运加身。
而二夫人汤氏知道后,就开始在府里上蹿下跳,不但把这种各种可能出现的危害往严重里说不算,还不时地在老太太那里煽风点火,说是一定要让三小姐住到寺院去吃斋念佛,诚心认错才行。
“晴儿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要去就让我代她去就是了,不必让她去寺院吃这种苦了。”对于老太太及二夫人汤氏的建议,叶夫人倒是坦然接受了。
却不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苦。
“母亲,怎么可能让你代女儿去,要代也是女儿代你去才对。”叶天晴当然要极力反对了。
最后,母女两个谁都说不服谁,干脆就说定了一起去天马庵住几天。
正好府里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母女两个当即就决定各带两个贴身的丫鬟上山去。
毕竟寺院庵堂本就是清修之地,哪怕你权势滔天,想要在佛祖菩萨面前诚心地祈福求保佑,就不能带太多的下人。
只有凡事亲力亲为,吃得苦中苦,才能彰显祈求者的虔诚,才能得到保佑。
去时是白天,又有叶府的护卫们保护着,一路之上当然不会出事。
等到了天马庵,早有得信的小尼姑守在门口了,因是庵堂,除了叶家母女及各自的两个丫鬟蔷薇、百合、紫蝶和黄鹂,其余众人都不能进去,当即就打道回府了。
因叶夫人早就派人送过信,故,天马庵的师太对她们的到来早就有所准备。
一张竹榻,一个小方桌,两把竹椅,还有几个竹箱就是她们将要生活几天的房间。
这样简陋的布置,就是叶府的下人居住的屋子都比不上,更别提叶夫人及叶天晴居住的屋子了。
但就这样的摆设,据说已经是庵堂里特意为她们准备的了。
从这就可以看出,接下来的庵堂里的生活该有多么的艰苦清平了。
“母亲,你先躺下歇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去听师太安排吧。”叶天晴一边说着扶着母亲走到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的竹榻边坐下。
而四个丫鬟则忙着把从府里带过来的箱笼物品摆放到合适的地方。
毕竟她们不是真正的尼姑,还是可以带一些日常用品过来的。
一切收拾妥当,母女两人都在各自的屋子里歇息过后,才去见过了当家师太,了解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具体安排。
几时起床,几时做早课,几时用用餐等……
随后,叶母就与当家师太一起聊起了经文,虔诚地询问着一些经文中不明之处,而当家师太都详细的啊一一解答着,倒是相谈甚欢。
“想不到叶夫人对经文的理解竟然如此之深,其中见解就是贫尼都深受启发。”谈到最后,当家师太由衷佩服道。
毕竟,一般的夫人小姐,虽然对经文也有所涉猎,但大多所读不多,并且都只是照本宣科,对其中经文都一知半解,很少遇到如叶夫人这样可以算作精通的。
开始时叶天晴还坐在一边听两人谈经论佛,但在看出两人不会立即结束话题后,就找借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第一天,母女两人在用过清淡的晚餐后,随众尼姑做了晚课就回屋熄了灯。
当夜,叶天晴是与母亲挤睡在一个屋子,一个床上的。
因两人都想让对方睡得舒服些尽量地靠睡在一边,又担心会从床上摔下来,结果到最后,两人都没有睡好。
“晴儿,看你眼下的黑眼圈,今晚可不要再与母亲一起睡了,回你自己的屋子去。”叶母看着女儿娇俏的小脸上那一丝疲惫,立即心痛的说道。
“好,等晚上再说。”叶天晴温顺地笑着答应。
只是,这一天晚上,就是叶天晴想好好的睡一觉都没有办法了。
因为,有些人终于忍不住对她们动手了。
来人就是那几个早就被她掌握着的“黑狮”等人,一共八人,在三更过后,消无声息地潜进了天马庵附近,两人在庵外望风,六人快速进入了庵中,并准确地来到了叶天晴母女居住的屋子前。
冷眼旁观下,这几个杀手已经够谨慎够专业够厉害了,但他们哪里会想到,这里竟然已经专门准备好了为他们量身定做好的陷阱。
有人小心翼翼地踩在屋前院子的地面上时却突然之间双脚被夹住了,有人躲到院子里的大树上想要选择最佳射箭位置时却被突然而降的绳索给吊起了双足,更有人只是刚刚把身子贴近屋子的墙面,就被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伸出的鬼手给扭住了脖子……
而这些事情的发生,都几乎在同一瞬间完成,不但进入庵堂中的人全都被抓了起来,连那两个在外面望风的都没一个逃脱的。
第二天,天马山上就传出了这样的消息,说是,昨晚天马庵遭了劫匪,那些劫匪打伤了不少大小尼姑不说,还重创了叶府的大夫人,如今大夫人伤势严重,生死未卜,还不知能不能化险为夷呢。
为此,得知了消息的叶府伊已经连夜请了大夫赶去了天马庵,扬言要彻查此案,一定不会放过那些穷凶极恶之徒。
随后,越来越多的消息从天马山传回了陵丰城。
有的说,叶大夫人伤势严重,叶三小姐当时一心救母,同样受伤不轻。
有的说,那些劫匪的目的就是为了想杀叶大夫人和叶三小姐,为的就是叶三小姐曾经剿灭了好几个土匪帮,是来报仇的。
有的说,叶三小姐武功出神入化,一个人就把那些劫匪都拿下了,叶大夫人根本没有受伤。
……
总之,接下来的几天,各种传言如雨后春笋般沸沸扬扬地传遍了陵丰城,更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各处传去。
“晴儿,你说,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会出来吗?”事情发生后,已经等了四天,这几天不说天马庵,就是整个天马山都一片风平浪静,没有出现一个特殊之人。
“我想,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来人确认这里的消息才对,而这里是最好的机会,相信他们不肯错过。”其实,叶天晴心里也没有底,却只能目光坚定地安慰着父亲。
只因她深刻地明白父亲的矛盾,既怕那些杀手过来伤害了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又怕那些杀手不过来,浪费了他们的精心布局。
“晴儿,你一定要小心,若是情况危急,只需保证自己的安危就行,听到了吗?”叶厚德再一次郑重吩咐道。
“知道了,父亲,你放心吧,到时你同样也要小心。”
父女两人商量了一下后,就继续留在了天马庵。
出了这样的事情,天马庵的尼姑们除了当家师太不肯离开,其他的全都被安排到了合适的地方。
当然,叶府的护卫们并没有住进庵堂中,而是在庵外搭建了帐篷,日夜护住了这里。
第六天一早,父女两人正再次商量着时,却有人从庵外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大声呼喊道:“老爷,叶三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快说,出了什么事?”叶厚德一听,当即着急地问道:“老太太可好?”
“回老爷,老太太没事,但昨晚有人连夜从兰轩书院传来消息,说是大少爷和四少爷出事了,老太太听了都晕过去了,醒来后立即让奴才来通知老爷,让老爷快点回去。”
叶天晴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同样焦心追问道:“你是说大哥和昊弟出了事?可知具体出了什么事?”
“回三小姐,来人只说大少爷喝四少爷受了伤却没有说所为何事。”来人依然气喘吁吁地回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