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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怡漾大概也是知道他的想法,淡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来到了顾西泠所在的包厢里。.
顾西泠见到他立即站起身来,轻抿着唇瓣。
宋怡漾抬了下手,示意经理出去。
他看着顾西泠淡淡一笑:“好像,你还没有主动来找过我。”
顾西泠向他走过去,声音很轻:“我只是想知道,席暮深在哪里?”
宋怡漾走到酒柜前,伸手拿了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一边缓缓地问道:“这就不好了,你来这里不找我,反而找席暮深?”
他轻抿了一口,唇角含着笑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顾西泠站着没有动:“席暮深在哪儿?”
“代价呢?”宋怡漾勾了勾唇,轻笑着说。
顾西泠目光幽幽的望着他,她咬了咬牙,将自己的衣扣缓缓地解开。
她的身子轻颤着,没有掩盖自己的身体。
“这样,可以了吗?”
宋怡漾的笑意更深了,他缓缓地走过去,将她的发束扯下来……
瞬间,墨色的青丝披在脑后,衬的莹白的身子更加诱人。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眼中含着的热度,令她有些心惊。
他长臂一伸,将她扣到自己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锁骨,尔后缓缓地向下。
“你看起来,很怕我?”他的唇移到她的颈边,手里的酒杯微微倾斜,香醇的红酒就倾倒在她的身子上。
香气四溢,他的薄唇就顺着那些酒缓缓地下移。
一点一点的允掉那些酒……
她静静地站在那儿,只要低头,就能看到他做的各种羞耻的事情!
终于,他的唇又回到了她的唇边,吻了好一会儿,伸手抱起她向沙发那边走去。
他将外套脱下,垫在她的身子下面。
几番折腾,他终于餍足。
顾西泠的身子裹着他的白色衬衫,将自己包的小小的,声音细细的:“现在,你能告诉我,席暮深的下落吗?”
宋怡漾缓缓地坐起来,将衣着都整理好,就这么光果着上身,声音很淡的说:“你这辈子,都是为了牧家而活的吗?”
顾西泠的脸色有些苍白,精致的唇线也绷紧:“不用你管。”
“好,我没有资格管你。”他略有深意的笑着,然后轻描淡写的说着:“席暮深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顾西泠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
宋怡漾浅笑一声:“你怎么就这么幼稚了呢?”
他轻轻的俯身,小手捏了她的小下巴一下:“我和席暮深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
至少在现在,顾西泠,还没有席暮深的利害关系重。
他宋怡漾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顾西泠很特别,但是也没有特别到宋怡漾愿意放弃一切的地步。
顾西泠的目光紧锁着他,声音很冷:“我只是想问你,席暮深,是不是不顾及牧绵了!”
宋怡漾幽幽的笑了,伸手将她抱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下巴,声音缓缓地说:“牧家,已经不是什么避风港了,西泠,其实你可以来这里。”
“当你的情-妇吗?”顾西泠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宋怡漾微微笑着:“那不然呢?”
顾西泠皱了下眉,随后也笑了起来,她将他的衬衫解开,然后一件件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很轻缓,一点都没有慌乱和羞耻。
而宋怡漾看着她,微微的皱起眉。
等她穿好了,这才声音很轻的说:“宋怡漾,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任何人的情-妇!”
宋怡漾微微的笑着:“那我们拭目以待。”
“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她的声音也很淡。
没有人知道,她顾西泠就是死,也不会委曲求全,无名无分的跟着一个男人。
她笔直的走出去,没有丝毫的留念。
本来发泄过的身体,倒不是那么的舒畅了。
宋怡漾坐着,许久,都是沉着脸。
顾西泠走出去,她坐到自己的车上,身体靠在椅背上,这才从中控那儿拿出一行的药。
今天他没有采取措施,而她更没有给他生孩子的癖好。
她吞了一颗药,就着很冰冷的水,呛得有些恶心。
她静静地坐了许久,这才给牧绵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牧绵才接起来,听着声音也很疲惫的样子。
顾西泠放软了声调,轻柔的说:“牧绵,你早点休息。”
牧绵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顾西泠笑了笑:“你照顾好自己。”
牧绵咬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她们是互相了解彼此的,顾西泠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
是什么让她不愿意说?
牧绵轻轻地笑了,而这个电话,只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吧!
牧绵挂断了电话,看着卧室的四周。
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却因为没有了男主人而变得格外的冷清。
席暮深,将她扔在这里一星期了,他在暗处忙着对付牧氏。
他不接她的电话,也不肯见她……
忽然,牧绵轻轻地笑了,笑的很让人心疼。
她仰了仰头,不让泪水落下来。
牧绵,你还在这里等什么呢!
你在这里等他,而他,却在等着你离开!
他如果真的在意你,就不会留你独自一个人了!
垂了垂眸子,泪水也顺着脸颊一颗颗掉落,有一颗掉在了手臂上,温度有些烫得吓人。
她走到更衣室,拿出一个行李箱,事实上这里面的许多衣物都是他准备的,所以她并没有搬几件衣服过来。
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不该拿走的,她一件也没有拿,应该拿走的,她一件都没有留。
牧绵垂下眼眸,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枚闪闪发亮的钻戒,是他求婚时候送的。
还有一只对戒带在右手上。
她缓缓地还下,放在手心里一会儿,手蓦然的握紧,然后缓缓地闭眼。
松开时,将它们放在了床头柜上。
钻戒依旧发出闪耀夺目的光芒,只是那银色的冷光,看起来是那样的冰冷。
她手上的温度,也不复存在。
她依稀记得,他求婚时,被他抱着坐在车前,他温柔的吻着她,在漫天的星空下对她许下一世的诺言。
她记得,他抱着她叫宝宝,让她叫他爸爸。
他说,她是他们家的牧绵。
他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可是,一辈子,好短暂。
牧绵轻轻地笑起来,笑的很无奈。
她环视四周,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决然的将行李箱拿下楼。
菲儿正在擦花瓶,看到这一幕,吓得手边的名贵花瓶都差点儿打翻了,她连忙上前,结结巴巴的问:“少奶奶,你这是去哪儿?”
“菲儿。”牧绵的声音很轻:“我以后都不能再留下了!”
菲儿其实早就猜到了,但是她的心里真的不希望少奶奶走。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扯着牧绵,几乎是哭着求着了:“少奶奶,菲儿求求您不要走,先生他只是……也许这并不是先生的本意,先生还在国外,也许他还是不知情的。”
“连你都编不下去了。”牧绵摇着头,轻笑着说:“我走了。”
她没有回头,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衣,披肩长发在烈烈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冷清。
她开走了自己的那辆白色跑车,上车时,雪獒跑了来。
它拼命地撕扯着牧绵的衣服,死命的往回拽。
看到这一幕,菲儿哭的更凶了:“少奶奶,米修都舍不得你。”
牧绵低着头,看着米修。
那只呆狗的眼中似乎还有眼泪。
牧绵感觉十分嘲讽,一只狗相处时间长了还有感情,究竟是什么才能使席暮深如此狠下心来!
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心!
雪獒呆呆的望着牧绵,可怜的要命。
牧绵拍了拍它的头,声音也柔和了许多:“米修,乖,放开。”
可是那只呆狗非但不放,还扯着牧绵往回走。
菲儿泣不成声,连这只呆狗都知道少奶奶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她跑过去,声音带着哭腔:“少奶奶,我求你不要走,至少,要等先生回来!”
牧绵淡淡的笑了:“菲儿,如果等他回来,就不是我自己走,而是被他赶出去了!”
菲儿呆呆的望着她,喃喃的说:“不会的,先生那么爱少奶奶!”
“以后,都不要再这么说了!”牧绵的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
她看着菲儿:“以后,我和他,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她狠下心来,用力的拨开米修。
迅速的上车,将跑车极速的朝着门口开。
米修没有再去追,它哽咽了两声后,就一直蹲在门口。
后来,不管菲儿怎么叫,它都不肯离开,就那样的守在门前一整夜。
菲儿哭着跑回去,先生她联系不上了,她只能带电话给霆宇。
霆宇听完后,倒是没有很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说:“知道了。”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走进了席暮深的书房。
席暮深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一支烟。
“就算你击垮了牧氏,将牧绵逼得走投无路,让牧家在一夜之间走向灭亡,席暮深,你真的就快乐了吗?”霆宇站在门口静静地说。
席暮深转过身来,英俊的面孔上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