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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奈你何?怖,你可别太得意了,七万年前本帝能封印了你,七万年后就能杀了你,你以为自己修为飙升本帝就奈何你不得了?”朝月铭尘冷锐的眼睛透着肃杀和藐视,丝毫没将它的话当回事。
它的修为是涨了,可别忘了,他、晨曦和醉儿的音杀可是相当于千军万马,一千一万个与他们修为相同的人同时打它一个,就算它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晨曦和紫陌醉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自信的怖,半晌扯过夜澜殇的耳朵道:“拿着钥匙把臭和尚烂老道带进沧海天际去避避风头,爷要大开杀界了,别溅你一身血!”
音杀是无差别攻击,她和铭尘晨曦早已经有了良好的默契,知道如何避开或者以音驭音,甚至是共同弹奏一首曲子联手抗敌,但是这老三位可没有这个本事,当然是躲进沧海天际相对更安全一些。
夜澜殇有些不放心的道:“怖的修为比七万年前更强悍了,只有你们三个能行吗?”
他是一点底都没有,当初六星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曾谈论过怖和他们相比谁更胜一筹,总结过来总结过去他们得出一个非常不乐观的结论,就是论单打独斗似乎谁都打不赢它。
当然了,当时也有不发表意见的,一位是现在的朝月铭尘,当年的释无真帝,一位就是现在的晨曦,当年的无极真帝。
那时他们尚没有把握,更别说现在了,所以他是万分担心的。
紫陌醉一边往里推着他一边道:“放心放心,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只要你们别添乱,让我们全力发挥,我敢保证,那个怖我让它成碎布条。”
晨曦和朝月铭尘自然也不可能闲着,一人双手捏着困字诀,把怖给牢牢的捆了起来,返身退出数步,一人取出景月照弦青牙琴,盘膝而坐,将琴置于膝上,目光冷沉的盯视着不远处死命挣扎的怖。
紫陌醉安顿好三人回来时,这边两人已经做好准备,只等她一个了,当下二话没说坐在了朝月铭尘身旁,将刚刚借来的缥缈无双赤焰箜篌抱在怀里闭目沉思道:“先来首预热一下,就试试《十面埋伏》吧。”
“好。”朝月铭尘欣然同意,这首曲子他们三个曾经一起比较过,是最熟悉也最拿手的一个,而且这曲子铿锵有力曲调浮沉杀气重重,最适合现在这种情况。
晨曦了然点头,将五星镇彩白玉箫放在唇边试了一个音,随后流畅的音符便飘了出来。
三人默契十足的转轴拨弦,很快孤岛之上便是一片肃杀,被困在方寸之地的怖刚刚摆脱束缚便被音刃划出了数道伤口,音刃十分霸道,三人又同为至阳至刚属性,一会儿的功夫它就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
长啸一声化成本体,巨大的身躯绞扭着海水化作无数冰箭水刃与音刃相抗衡,只可惜始终是势单力薄,他以一己之力想要和如同千军万马的音刃相抗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本就面目狰狞的怖此时更骇人了几分,暴突的双眼凶狠的瞪视着三人,想要突破重重阻力冲杀到他们跟前,想像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几次全力抗挣结果却是铩羽而归,气得直跳脚。
“它想跑!”紫陌醉眼尖的看着眼睛四处乱瞟的怖戏谑的道。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它当渠麝天境是什么地方?”朝月铭尘拨弄着琴弦不紧不慢的道。
晨曦放下五星镇彩白玉箫目光和善的看着前方苦苦寻找出路的怖浅笑道:“内有天心捆缚,外有雷火大阵,本尊真替它感到悲哀,就算再投胎几次只怕也逃脱不掉了,唉,能走的时候不走,此时想走也走不了了。”
刚刚它被按压在地的时候如果拼死一搏或可有一线生机,只可惜天性阴险却极为怕死的怖根本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放手一搏,它只会在确保性命无碍的情况下再图脱身,不过这会儿是真的完全没有可能了。
先不说他的天心九光锁锁住了它的神魂,就是朝月铭尘的五雷嗜火阵它也冲不出去,更何况怖现在伤痕累累,碰到醉儿的七星诛妄诀必死无疑。
“无极,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一个人来的?哈哈哈…你不妨想想,本王的槲角大军此时身在何处!想杀本王?除非整个十方的人你们都准备牺牲。”
怖焦黑的脸上满满的不屑,能成为一方霸主怎么可能连这点谋略都没有,就算它有十足的把握取六星性命,也不会不留后招,凡事都有万一,更何况生性多疑的它?
紫陌醉勾唇一笑道:“死便死了,真若死了那也是他们的命数!想以此威胁爷放了你?简直痴心妄想!”
说得冷酷绝情,除了怖谁都知道她此时心急如焚,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快十天了,也不知道十方此时如何了,如果怖说的是真的,那寄奴他们可就危险了。
“醉儿,不若先把它关起来,待收拾了十方那起子小人一并发落,你不是一直想要亲手报仇吗?现在机会可是来了。”朝月铭尘深知她的想法,顺坡下驴的提出建议。
他也感觉心里发毛,下界轮回这一次,他才算体会了何谓旧情难舍,虽然此时他的身份与曾经追随的下属差别甚大,但也不能否认这些人确实走进了他的内心,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再难割舍。
紫陌醉挑了挑眉道:“正有此意,怖,爷便让你看看你们这蛇鼠一窝最后会落一个什么下场,眠月,用你的囚牢把它锁起来,让它好好尝尝炼狱的滋味!”
“你敢!陌尘,你若插手十方的战场便是扰乱界位秩序,天地难容!”怖被她决绝话说得一愣,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惊惧的瞪大一双眼睛试图阻止。
“你看我敢不敢!天地难容?老娘都不知道被天地难容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回!”紫陌醉眼见着怖的身影越来越淡冷笑出声,若论她这一世的性格和哪一世最接近那无疑就是陌尘了,两个人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
“六星就是天地,只有我们容不了别人,还没听说过谁容不了我们,怖,你就乖乖等死吧。”从沧海天际赶出来的夜澜殇一字一顿的道,最后一个字落音,怖也已经彻底被晨曦给收进了囚牢。
“回十方,槲角一族已经被怖给带去十方了,我怕寄奴他们支持不住,更何况还有三皇六尊那几个老不羞在。”直到怖彻底消失,紫陌醉才露出真实情绪,心急火了的都没来得及问辰汐什么,风一般的打头走在了前面。
朝月铭尘和晨曦紧随其后,夜澜殇自然也不能放任幽冥大军不管,脚步一动也追了上去。
万圣佛祖和酒爱真君整个人都看傻了,这什么情况?他们还真不管不顾的要插手十方的内战?两人眼珠转了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以前的六星清冷寡淡,很少现于世人面前,除非有大的战争可能会危及到界位安全,他们才会勉为其难的出手,就像那次无极(晨曦)看不过眼,以一己之力将十方的大战给平息掉一样。
可看看现在这一个两个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这样的性情中人真是他们当年的六星?
“走吧,可不能让他们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不管十方的三皇六尊如何不对,终归是下层界位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插手。”万圣摇头轻叹,这次棋输得他真是心力交瘁,不止要骗陌尘与他打赌,还要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
酒爱翻了个白眼道:“要去你去,老子可不去。”
老道士理也不理抬脚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笑话,十方那起子人都已经把释无、无极和陌尘给算计成那样了,手段更是卑劣的连他都想冲过去暴踹两脚,就凭他们三个的暴脾气,想要大事化小?做梦去吧!
他敢打包票,这事谁插手都得碰一鼻子灰,现在明显那四位已经是一个鼻孔出气了,真要翻起脸来,挨一顿揍都是轻的,以那不讲理丫头的逻辑,估计得满宇宙追杀他。
“牛鼻子!你真不管啦?那界位秩序怎么办?”万圣佛祖见他悠哉悠哉的往渠麝天境的酒园而去,也拧身回来追了上去。
“切,道爷问问你,何谓界位秩序啊?那狗屁玩意儿本来就是你无聊的时候胡诹出来的,真要说起来和我们五个可没什么关系!”
“再说,六星都让人骑到脖梗拉屎了,你还指望个屁的秩序啊?要我说啊,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点血性都没有了,还万圣佛祖呢,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赶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猫着去吧,别不小心让坏人给骗走了!”
酒爱一边走一边阴一句阳一句的损着万圣佛祖,经此一事他倒有些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六兄弟同甘共苦,浴血杀敌,安稳多年,这老秃驴倒是把初心给忘了,是该好好提醒一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