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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冗长的训斥后,老军医还是给了李斩用于散瘀的膏药。旁边的以蔚都快被训得晕乎乎了,却见李斩一副皮毛不痒的模样,不觉得暗啐一口。
出了军医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估计连晚饭时间也错过了,本来一副孱弱模样的李斩,一出军医处,好的跟没事人一样,以蔚更是恼火,准备不理他,以蔚快步的朝营房走去,企图甩开与李斩的距离。
刚走几步,感觉左臂被人用力的拉扯,脚步也不自觉得就朝着拉扯的方向步了去。
前面的李斩右掌紧箍着她的左臂,快步的向营房的另一向走去。
李斩头也没回,拖着她快步的走着。
老地方?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进驻兵部统,怎么会有老地方?难道?
以蔚心一惊,一个小快步,与李斩处于并行位置,急切的问道: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头有受伤吗?
刹住脚步,李斩左掌拍了一下以蔚的脑门,
两人在黑夜里快步的奔跑,躲过几路巡兵,终于以蔚知道老地方是什么地方了,眼前,是兵部统的内湖。
感觉眉骨有小小的抽动,敢情他把有水的地方都当成他们的老地方了。
败给他了,现在天色全黑了,要上药也得去营房里上啊,黑灯瞎火,怎么上?
你不是伤到连衣服也不能脱了吧?他不必这样装吧,刚刚一路奔的好好的。
看不到李斩的表情,不过听得出这声音有着绝对的戏谑。
以蔚半天没有作声。
再等了片刻,李斩开始不耐烦,感觉到以蔚的方位,伸手一抓,抓了个正着,引得以蔚大喊一声,本来一直在揣测李斩心思的以蔚,感觉到李斩一把将她抓住,惊吓之余开始奋力挣扎,但是显然她的挣扎没有多大的效果,感觉到李斩居然开始动手剥起了她的衣服,心中一急,以蔚一口咬上了李斩的胳膊。
可是那一口咬下去,只有让自己眼前更黑,李斩居然用手刀敲晕了她。
下雨了?甩甩头,感觉自己头都湿湿的,睁开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有淡淡的月光,以蔚发现自己还在湖边。心里一惊,低头往自己的身上一看,手摸了一阵,啊~~~,没穿衣服。
警告你不准乱叫,不然再敲晕你。头顶上传来李斩的声音。
压低声音怒道。
用手刻意的压了压以蔚的背,以蔚立马痛哼出声。好,这里,用手指沾了沾药膏,在刚在压过的地方抹上,接着,便用手腕处用力的揉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躲过了巡兵,她再叫的话,就不是他的错了,让她身份曝光吧。老军医说这药得揉才能发挥药效。
另一手继续按压她的背部,听到她有闷哼,就上药,按压到她缠胸的布时他再刻意的加重手劲,以蔚也不发出任何的声响。休想让她再卸去最后的防备。
感觉他正在给刚刚已经上过的痛处又上药,以蔚急忙喊停。
收回搁在她背上的手臂,自觉的背过身体道:
哼,伪君子,小人。以蔚快速的套上衣服。
你背上的伤,和你那天有关?
那天?以蔚低头,知道他说的是哪天,原来他知道她那天并不在军营。
身后没有声音,她不愿意和他说吧。李斩自嘲的笑了笑,要是叮问的话,她肯定会说吧。感觉身后的人穿整的时间太久了,李斩转过身子,毫无防备的,感觉她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自己好像飞了起来,接着便是很大的水花声,他落水了。
岸上传来以蔚不客气的声音。
身份被李斩识破了,可是以蔚却不再惊谎,至少她确定李斩不会泄露她的秘密,不然他不会偷偷的带她去湖边上药,一路走一路想,直到到了营房门口,脚步停了下来,她想明白了,李斩下午的挑衅是故意的,故意让人揍,造成淤伤,才有借口去军医处领药,这一切的举动,便是源于会师当天他误入营帐内看到了她背上的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