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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洁玲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忽然将柔软的身子靠在张程瑞怀里,她还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瞧关洁玲这样子,看来是不可能清醒的了,张程瑞只好背起她将她送回家。
忽然,怀里的关洁玲张开红润的嘴唇朝他亲来,如藕的双臂也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子,藤蔓般缠住他的胳膊。
张程瑞吓了一跳,想推开关洁玲,可是已经迟了,关洁玲火热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强烈的酒气冲击他的鼻息。
关洁玲越吻越激励,呼吸越来越急促。
张程瑞被关洁玲忽然的吻吓倒了,他的心扑通扑通的猛跳,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面对女人的热吻,他很快就沦陷了,几乎是下意识,他一双大手就把关洁玲抱着。
手中的那种柔软让人整个人飘飘然,嘴唇也在热吻。
短暂的失去理智后,张程瑞才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不该,关洁玲还有堂哥早前对他不薄,他却借着对方醉酒来占便宜,实在不应该做出这种禽兽行为。
“大嫂,别这样。”
张程瑞推开醉酒的关洁玲,后者软绵的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刚才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
张程瑞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背起关洁玲往堂哥的家里走去。
“呕!”
就在张程瑞将关洁玲拖到背上的时候,关洁玲呕吐一下,酒渍直接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他一身。
感觉身上粘稠发愁的液体,张程瑞叹了口气:“哎,大嫂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还一个人回家,堂哥不管的吗?”
张程瑞还认得到堂哥家里的路,过了一个小池塘,在走上两百米便是堂哥的家,只不过等张程瑞到达的时候,发觉堂哥家里乌灯瞎火,似乎没有人。
“三哥,在家吗?三哥!”张程瑞呼喊了几声,周围除了夏虫的鸣叫声作为回应外,并没有其他生意。
在门外等下去不是办法,张程瑞只好放下关洁玲,在她身上找钥匙。
“得罪了。”张程瑞说了句,然后伸手在关洁玲衣服里找钥匙。
隔着单薄的衣服,温热顺滑的肌肤感传遍张程瑞的手掌心,他连忙控制住心神。
衣服翻了一遍都看不到钥匙,正当张程瑞发愁时,他留意到关洁玲脖子那里挂了条红线,心道这钥匙没准就挂在她的胸前。
农村女人经常在农地干活,挂在裤兜衣兜,工作时候很容易丢掉,而挂在脖子是不错的选择。
张程瑞捉住脖子上的红线往上扯了扯,果然看到两条钥匙,一条开了院门一条开了屋门。.
推开房屋的木门,张程瑞发愁哪里有开关。
忽然他双眼显示到一些神奇的光线出来,能够看清楚屋内电线线路、开关的位置。
“什么鬼!”张程瑞吓了一跳,连忙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光线不见了,但是他脑袋里一想起电线电流在哪里,眼睛就会标明它们的位置。
“莫非我能够读取有关电流的东西?”
张程瑞觉得奇怪,开了灯管的开关想研究个清楚,亮光照耀下,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让张程瑞纳闷的是,屋内的家具几乎搬空了,只剩下一些桌子椅子之类的不值钱东西。
张程瑞忍着心里的纳闷,将关洁玲扶倒房间里。
安顿好关洁玲后,他开始实验,当他想知道电灯的瓦数,电灯旁边就会标明瓦数出来,他用手触碰一下,发觉那些显示数字是虚无的,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清楚的数字。
他试验了几次,发觉凡事跟电流有关的东西,他都能读取相关的信息,例如手机不用开锁,他就知道剩余电流是多小。
“我的眼睛发生什么事?”张程瑞顿时纳闷的,不过他很快就想到跟那块陨石有关,很可能那块陨石融入他体内,从而让身体发生特殊的反应。张程瑞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自己有特异功能,虽然这种特意功能好像并不是很厉害的样子,但好歹也是特异功能。不过令他担心的是,这么大块石头融入自己体内,天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关洁玲呼呼大睡,一时半刻似乎是醒不过来了。
张程瑞想回去陈普月家中,但留关洁玲一个醉酒女人在家,总是不安全的,若是她一头栽在地上怎么办,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刚才就发现了。
“还是等堂哥回来才算吧。”张程瑞嘀咕了一句,然后在房屋内烧柴煮了点热水喝。
可半个小时快到了,堂哥还没有回家。
“铃~”手机传来一阵音乐的声音,是陈普月打来的,她见张程瑞这么久没有回来,有点担心。
张程瑞听到后心里不由一暖,以前他无论过得如何都没有人会过问他,现在却有一个人如此关心他,这陈普月实在是个贤妻良母的首选人物。他笑着说自己在朋友家,今晚不知道会不会回去睡觉,让陈普月关好门,不用等他。
张程瑞是经过考虑才这么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草尾村的居住的人,通常在10点左右就会全部回来,关灯睡觉,这是小乡村的生活节奏,几十年下来也是如此。现在堂哥一点踪影都没有,想必今晚他是不会回来了,张程瑞只好决定留下了照顾醉酒的关洁玲。
他挂上电话后,找房间内找了一套堂哥的衣服,便到院子外面洗澡。
夏天的水很清凉,特别是草尾村中使用的水,这村没有自来管供水,全部都是山水供日常生活,不单止干净,沐浴过后还让整个人非常清爽。
回到房屋,关洁玲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皓如凝脂的肌肤上有点细微的汗珠,脸上也因为喝酒的缘故稍稍有些泛红,显得秀色可餐。
“臭男人,死臭男人!”关洁玲嘴里骂了一句醉话,将床上的衣服扔了出去,而且那个方向正是张程瑞站的地方,衣服砸带了他的脑袋上。
张程瑞还以为关洁玲骂自己,吓得他将衣服从头上拿下来,正考虑着是不是要离开房间时,却发现她已经开始脱衣服。
这个时节,因为天气缘故,屋内气温确实是高了点,但乡村的晚上通常很凉,入黑之后还可能有点冷,关洁玲如果脱衣睡觉,睡一晚上肯定会着凉。
张程瑞慌忙上前阻止。
幸好关洁玲只是潜意识里的动作,在张程瑞制止下便没有继续,翻了个身,喃喃道:“离婚就离婚,我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骂了一句,关洁玲就躺回到了床上,安静了下来。
莫非堂哥跟大嫂出现婚姻问题?
张程瑞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否则关洁玲不会喝这么醉,这么晚了堂哥却还没有回来。
两人的情感关系,张程瑞也不好说些什么,望了望床上的关洁玲,看着她外露的肌肤,张程瑞怕她着凉,将一旁的被单拿过来盖到了关洁玲身上,明天等她醒过来也好解释。
随后,他到厨房那里打了点热水,为关洁玲洗一下脸,还有喂了点水给她,坐上床边的木椅上睡觉。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木窗照耀在张程瑞身上,他翻了一个身,打算换个好一点的睡觉姿势,怎料到自己颈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绕着了,很是柔软,异常的情况让张程瑞清醒了很多,他瞪眼一看顿时吓到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跟关洁玲躺在床上。
关洁玲那条白藕的双臂环抱住了他的颈部,一双细腻如雪般滑润的美腿,其中一条还搭在他的大腿上。
“SHIT!我昨晚干什么?”张程瑞脑袋有短暂的断路,仔细一回想才记得自己半夜口渴,起身喝水,睡得迷迷糊糊竟然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就只知道想在床上睡觉。
张程瑞惊出一身冷汗,想偷偷下床。
这时,趴在他身上的关洁玲醒了。
关洁玲略带迷茫地睁开双眼,轻轻抬起头,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张程瑞那呆呆的表情。
眼前的男人很陌生,她明显没有见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凉丝丝的,低头看到自己的情景,关洁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尖叫声顿时响起:“啊!你!你是谁!”
尖叫过后,关洁玲拉起已经被她踢到脚边的薄被,将自己裹得实实的。
张程瑞也是吓得坐在床上,连忙解释道:“大嫂,你放心,我没对你做过什么坏事。”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关洁玲警惕地看着张程瑞。
“大嫂,是我,小瑞啊,昨晚你喝醉了倒在路边,我将你扶回屋的。”
“小瑞,哪个小瑞,我不认识你!”
“张大山的孙子,张程瑞啊。”张程瑞进一步解释道。
关洁玲仔细打量了张程瑞几眼,双眼忽然张得老大,惊呼道:“小瑞,是你,你还没有死?怎我听村里人说,你在外面打工死了的。”
关洁玲得知张程瑞是熟人,戒备心也降了许多,裹着自己的薄被也放了下来,只是她看到张程瑞炽热的目光,而自己衣着单薄,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稍稍拉高了一些。
张程瑞尴尬地咳了一声,才道:“跟我一同打工的几个叔伯确实看见我差点被人打死,不过我并没有死,而是被其人救了,后来还帮他打工几年,不信你看看我长得多健壮。”
“算起来五年没见你,没想到你由一个酗子变成了大青年。”关洁玲笑着道:“昨晚真是谢谢你。”
“大嫂,这什么说话,以前你帮我和爷爷那么多,我也是举手之劳而已。”被关洁玲赞扬反而令张程瑞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他昨晚差点越雷池半步。
“小瑞,以后不要喊我大嫂了,我跟张祥东他这个人再无半点关系了。”关洁玲眼神忽然暗淡下来。
张程瑞想起昨晚关洁玲的醉话,才明白一句大嫂戳中了她的痛处,他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好改口道:“这个,那我改口洁玲姐吧。”
关洁玲眠嘴一笑:“没想到小瑞几年没见,还学会了哄人,喊我洁玲姐,我都三十岁人了,可以叫我玲姨了。”
“怎会,洁玲姐这么年轻,看起来就二十出头。”
关洁玲叹了口气道:“只不过在张祥东眼里,我比不上那些十八、二十岁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