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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个时候不用说话,自有小弟介绍规矩,一个手下用铁棍指着陈破吼道:“你他妈算老几,连梁玉峰都不认识,喊峰哥!”
梁玉峰见陈破还是不说话,便自顾自道:“我们也不是不讲规矩,有事情大家三三两两说清楚嘛,我这位小弟有不对在先,但你动手就更不对了,而且下手还这么重,搞得人家肋骨都断了三根,伤的挺重。.”
陈破吃完串子,擦了擦嘴,道:“那峰哥,您是几个意思?”
“我们是讲道理的人,我看这样吧,我这兄弟现在也骨折了,你先赔礼道歉,然后再加垫个付五千医药费,这事情就过去了。”梁玉峰大咧咧道,现在混社会的都得向钱靠拢,打打杀杀乃下下之道,没啥意思,那个断肋骨一说是无稽之谈,也就一个正大光明要钱的借口而已,让对方有个掏钱的理由。
陈破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瘦猴,淡淡道:“我没这么多钱。”
梁玉峰脸色一寒:“那是不给面子咯!”
“之前不是说了吗,不给。”陈破道。
赵玉峰气笑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够叼,给脸不要脸,那意思是没得谈?”
“本来就没跟你们谈,我这个人不讲规矩,也不想跟你们讲道理,你扯这么多做什么,该干嘛就干嘛。”陈破道,看都不看这几个货一眼。
梁玉峰脸色勃然一变,他在幸福街怎么也算一号人物,网吧台球厅老板都得喊他一声峰哥,今天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甩了脸,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他大叫一声:“草泥马的,给我弄死他!”
幸福街的粗口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张嘴就来。
一众小弟摩拳擦掌,大哥梁玉峰一马当先地捡起铁棍就朝陈破脑袋砸去,架势很猛,看得出来是打架不留手的狠角色。.
陈破头一偏,轻松躲过,一记直拳就砸在他的脸上,可怜的峰哥刚一个照面就被人放倒,鼻血长流。
老大被弄,小弟个个发狠了,事实上他们完全就不具备打斗能力,根本就没有当打手的潜质,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靠着人数优势拿着棍子吓唬人,或者一帮殴一个,到底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称他们为混社会的都是抬举,一遇上硬茬马上歇菜,陈破打这种,一巴掌抽翻一个,没两下就打得这帮人鬼哭狼嚎。
陈破神勇无比,如下山猛虎一般在幸福街上东打西突,没人能在他身边一米之内站稳脚。他以前都是跟高手过招,现在打起这些街边二锤子货色还不跟玩似的,追着七八个人猛扇,看的周围群众纷纷感慨,幸福街很久都没出过猛人了,一个人狂殴一帮人。
陈破那拥有极强穿透力的手掌让梁玉峰等人彻底吓破了胆,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陈破是刚从部队归来的特种兵,还是打过枪杀过人的特工兵王,所以败给这种级别的对手一点也不丢人,他们毫不迟疑选择撤退,各跑各的消失在茫茫的夜市中。
陈破立于街中,环视一周,觉得效果差不多了,于是继续回去吃烧烤,这回老板变得格外客气,亲自送了两瓶啤酒过来,说招呼不周请见谅。
“我们回去吧……”秦素关心道,她也不知道陈破怎么突然这么擅长打架了,不过这种事情回头再问。
“放心,他们不敢再来了。”陈破道。
忽然旁边走来一个男子,很客气地对陈破道:“兄弟,我们老板想和你喝一杯,能不能给个面子。”
陈破转头看去,是旁边烧烤摊最后一桌上的人,距离不远,能看清朝自己微笑举杯的几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穿衬衫西裤,金利来腰带上拴着大串的钥匙,鳄鱼皮包搁桌面上,身上流露出的草莽之气扑面而来,一看就是道上混的比较有名堂的人物,与先前那几货完全不能同日而言。
“我吃的差不多,就不过去了。”陈破拒绝道,那边的应该是真正的资深混混,估计是想结交一下自己,又或者是招揽之类,总之都是他没兴趣的事情,堂堂隐门天才混个毛社会,太掉价。
男子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回去了。
陈破喊老板来结账,顺便指了指那边几个人问道:“那边的是谁。”
“那个呀,是虎哥!这一带没人不认识,做的是大买卖,经常来我这吃烧烤呢。”小老板看了看肃然起敬,幸福街太小,相互认识很正常。
陈破点点,原来是事业有成的大哥,做夜总会、红灯区、开公司之类的,老早就脱离了打打杀杀的成功人士。
带着秦素回到宾馆,这街上没什么像样的酒店,有钱的也不会来这里瞎混,规格太高人群又消费不起,所以来的大多都是混子民工学生这样的人群,不过陈破选的这家宾馆的装修是崭新的,空间挺宽,大床房,二十四小时热水冷气,床头亮着粉红的灯光跟楼下的按摩房很像,桌子上还放着上门按摩推拿的电话广告牌,总之室内充满了暧昧情趣,搞得他心头燥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不一会秦素就裹着浴袍出来,在粉红的灯光下,风情万种。
陈破看的眼都直了,好一朵出水芙蓉!
这里不是烂尾楼,瞎灯黑火,到处破烂,还是搭起来的烂木床,住那儿连一点点情调都消磨殆尽,现在环境不错,是个大战的好场所,秦素洗尽铅华,面容朝天,乌黑的秀发漉漉的,那张粉嫩的瓜子脸红扑扑,显得鲜嫩可口,洁白的浴袍下是线条优美的小腿,估摸里面是真空状态!
陈破口干舌燥,他前世虽然没经历过这档子事,但到底还是男人,有反应是正常的,他愣愣地站在窗边,不知所措。
“怎么啦?”懵懂的秦素看着傻傻的陈破,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陈破说话都结巴了,“素素,你、你真美。”
秦素掩一笑,羞答答抱过他亲了一口,道:“咱睡觉吧。”
“哦,好。”陈破心猿意马地答道,其实不论是前陈破还是现在的他,都没有跟秦素做过那档子事,前陈破当然想要,只不过秦素抗死不从,这是唯一的底线,坚决不能破,她还是很传统的,没正式结婚就不能碰。而现在的陈破也没提起过,两人虽然睡的是一张床,但身子还是清白的。
两人躺在床上,陈破从秦素的背后抱过她,手止不住地乱摸起来,竟然突破了浴巾,握住了兔子……
好嫩。
秦素不敢动弹,心里小鹿乱撞,脸颊绯红,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最近陈破痛改前非,已经不在是那个无所事事的烂仔,正卖力地宠着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她很开心,很幸福,如果陈破想要,她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房间里的粉灯还没熄掉,渲染出迷醉的气氛,情意正浓,正是纵情做乐,缠绵恩爱的大好时机。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子贴着身子,手握着乃子,谁都受不了这个。
陈破觉得浑身发热,一股无名邪火在小腹里窜来窜去,杀气腾腾的,他有些想了。
“我怕!”秦素蚊子般叫一下。
陈破手一松,深深吸了口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