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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是怎么求她的,求到她终于忍不可忍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你这个穷光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爱的人是张骏,想结婚,想生孩子的人也是他,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仍不肯放弃,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透过半开的房门,他看到他的小瑜几乎赤果的和张骏在床上翻滚。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冲进去大声的吼,“你们在干什么?”
然后他看见那个万分憎恶的男人将被单裹在小瑜身上,然后抱进他怀里,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的头部的血管就快爆裂了,他绝望的看着她,想要一个解释,只要一个解释,他就可以当自己没有看到。
而她,做了什么?她对着那个男人旁若无人的撒娇,“张骏,我身子冷,你进来给我暖暖好不好?”然后他们当着他的面钻进一个被单,肌肤相贴。
“龚!祝!瑜!”他一字一句愤怒的叫出她的名字,心里被痛苦和绝望淹没。她却轻描淡写,“早就跟你说了我爱的人是他,你还来做什么?”
他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所看到了,而她,笑得那样甜美,“不相信?要不要我们做全套让你在旁边观赏一下?”说完,双腿缠上了张骏的腰。
他无法再看下去,踉跄的逃了出去,他告诉自己,她一定有什么苦衷,刚才那样只是做做样子气他,她跟张骏不是他想的那样。对,一定是这样。可是当他满怀希望的跑回去,看到了什么?看到她跟张骏活生生的表演,他的疯狂索取,她的热情迎合……
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刻死了。那一晚,他在大街上绝望的坐了一夜,心碎成了片。
第二天,他在张骏的湖滨别墅找到了她,只对她说了三个字,“我恨你。”
恨透了,那样爱,换来的却是刻骨的伤害。恨死了。
和于丽的婚礼办得极尽奢华,像是要证明什么,他给她寄去了请帖,而她并没有让他失望,亲密的挽着她的新欢出现在他面前。
婚礼开始之前他最后一次求她,“小瑜,只要你说一句还爱我,我就放弃这一切跟你走。”
她说什么了?她看着他,表情极为藐视的笑了,“怎么?舍不得我?想跟着我?那正好,我跟张骏正好缺一个仆人……”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让她再三践踏,转身的时候,泪水一滴滴的涌出来,终于绝望的明白,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他们的爱,走上了绝路。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关系,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只剩下了刻骨的恨。
后来翻看照片,发现自己真的很会演,明明心里已经彻底绝望,还可以搂着新婚妻子笑得那么甜蜜。
一晃三年过去了,起初是真的恨,想到她就恨到撕心裂肺,整整恨了一年终于恨到无力,于是开始想念,在心里偷偷的想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么难,那么苦,但是却那么幸福,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记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没有勇气奢望她不结婚的原因跟自己有关,心里不停的矛盾着,既希望她可以幸福,又不希望她真的嫁给别人,总是痛苦的想,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陪在她身边,爱她,宠她,一辈子。
看到那本杂志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结上一层又一层的冰,他终于向她求婚了,用这样隆重的方式。而他们,终于像两条永不能相交的平行线,只会越来越远。
而金宇就是在这个时候撞在他的枪口上,他当时去星美,恰巧听到一对夫妇从星美出来,口中说着,“到金宇看看吧,听说那边的折扣很大。”
就这么一句毫不起眼的话,就导致了金宇的濒临倒闭,他知道自己疯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非要做些什么疯狂的事儿来掩饰心中的痛。
如果真的像赵静荣所说会遭报应的话,那就来吧,他不怕,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在了,他已经完全找不到活着的意义,只能用忙碌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如果真有报应可以让他解脱,他不介意微笑承受。
曾经走投无路的时候,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有很多很多的钱,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该有多好,可是如今,都如愿了,却丢了那个和他一起吃苦的人。那段日子,那么苦,可是却那么幸福。
小瑜,小瑜,小瑜……那个刻在心上的名字如今只能在心里偷偷的念,每念一遍,就多一分心痛。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爸爸,你哭了?”稚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脸颊,试图帮他擦掉那些液体,一面擦一面神情凝重的说,“奶奶说了,男人,不能哭。”
他笑了笑,将他的手拿下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爸爸没有哭,是眼药水没干。好了,醒了就起来吧,爸爸要上班,不能陪你了。”
小荣留恋的拉着他的衣角不放,“爸爸,下次,回家,什么时候?”
他摸摸他的头,“很快。”
浴室清晰的镜子里,他看着自己脸上残留的水渍,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多希望那个人可以在他身边,抱一抱他,哪怕骂他一句都好。可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于丽看他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是不是小荣昨天晚上闹腾的,没有睡好觉?”
他掩饰的笑一笑,“可不是,精力太充沛了。”
于丽看着这样的他忽然感觉心酸,上前几步抱着他,心疼的嘱咐,“子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拍了怕于丽的背,宽慰道,“我又不是小荣,这么大的人了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
赵静荣上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高兴,“你们快点下来吃早餐吧。”
早餐很丰盛,王子杰难得在家一次,大家都分外珍惜这样的机会。”
“我好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我先走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就站起起来,多数时候在公司,他都是不吃早餐的,今天忽然吃起来,胃隐隐的难受。
路上有些堵,王子杰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正想给特助老梁打电话问公司的情况就看到他的名字在手机上闪动。
“总裁,不好了,杨万国拿着把刀堵在公司门口,扬言你要是不放过金宇他就自杀给你看。”杨万国便是金宇的董事长,同时也是金宇的第三代传人。
王子杰赶到的时候,华美集团门口已经围了好几圈人,警方派出的心理谈判专家试图与杨万国谈判,让他放下武器,放弃轻生。
“你看,我是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带,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苦衷都跟我说,我们好好谈谈。”谈判专家一边向杨万国靠近一边以言语说服。
杨万国只管将匕首牢牢的锁在自己的咽喉,粗声吼着,“你不要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拿刀割破我的喉咙,退回去,叫王子杰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