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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顾漫漫和安妮回了顾家,夏勋和路笙驶车而去。.
买的东西的袋子全被夏勋放在沙发上。原本说好要去吃饭的,结果就这么被放了鸽子。
安妮撇嘴一笑,带着埋怨的语气开口,“呐,他们两个约会去了……说好的吃饭呢?”
有些垂头丧气,直直往沙发上倒去。
“行了,李妈做的更好吃!”一笑,顾漫漫抬手就要提袋子。
“我的意思是……诶,漫漫,你这个手链好精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原本要说的话都没有说完,视线落在了顾漫漫手腕上。
顺着安妮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一脸幸福的模样,“嗯!”
没有多余的话,却包含了万千情绪。
安妮也不傻,看顾漫漫的样子她就懂了。
原本就有些垂头丧气,这下更加没了精神。轻轻叹了一口气。
“跟我上楼吧,有礼物送给你。”抿嘴一笑,一手提着袋子,转身就往楼上而且。
安妮眼睛一亮,起身跟了上去。
打开白色的衣柜,一个精致的盒子被顾漫漫拿了出来,放在宽大的床上。
安妮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也不着急打开。
随着顾漫漫的动作,盒子被揭开,一件月白色斜扣盘襟的旗袍出现在了安妮眼前。
展开铺在床上,水晶灯照耀下的旗袍闪着华丽饱满的光泽,一枝淡粉色荷花从肩头往下而去,翠绿的叶印在腰间,能看出不同的层次。
“快去试试!”顾漫漫一笑,看着有些惊讶的安妮。.
带着旗袍进了换衣间,小等了一会儿,门已经打开。
正在看杂志的顾漫漫一抬头,也是一惊,不得不说,怕是再没有如此适合安妮的旗袍了。
月白色的旗袍将原本就肌肤细腻白皙的安妮衬托的宛若不染尘埃的仙子,棕色的头发被随意盘在脑后,几缕发丝随意下垂,倒又多了几分随意。
剪裁得体的旗袍完美贴合她的身段,下摆及脚踝,身侧开叉到大腿部,玉腿若隐若现,身姿绰约、娉娉婷婷。
脚步一动,似有暗花浮现于上,却又看不真切,只有隐隐的光泽。
“不错。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顾漫漫淡淡一笑。
“满意。”安妮也一反之前的沮丧,一脸笑意,只看表情也知道很满意了。
“就是可惜了,要等到夏天才能穿。”在穿衣镜前来回打量,话是这么说,却并没有不满意的意思。
放下杂志,走到床前,从盒子中拿出一件白色的短绒斗篷。转身往安妮的方向而去,解开的斗篷搭在安妮的肩上。
领口是一排珍珠扣,刚刚还如仙子的人,这下又宛若从民国画里走出来的纸上人,美得有些许不真切,淡淡的气质,东方古典美人得的韵味被完整呈现,果然是风华绝代。
安妮笑得很开心,“真漂亮,谢谢漫漫!”
一把抱住顾漫漫,感谢之情无法溢于言表。
“我答应了送你的礼物,原本之前就到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你。”拍拍安妮的背。
“嗯,我去换下来。”放开顾漫漫,安妮转身就要回换衣间。
“嗯?你不穿给我哥看?”一句话让安妮的脚步瞬间停下,脸色有些泛红。
“谁要穿给他看了?”回头嗔怒的瞪了一眼顾漫漫,语气里带着难得的小女儿的娇羞。
见她这个样子,顾漫漫也不在玩笑,催促她快去换。
原本时间快到了,顾南昇也该回来了。
下了楼,趁着李妈在厨房,顾漫漫把给她准备的礼物悄悄放到了她的房间。
之前也没有忙什么,却总是记不住要买礼物,今天和安妮以及路笙在一起,就顺便一起挑了。
安妮已经饿了,心情很好的她下楼就去了厨房,顾南昇回来的时候,是顾漫漫开的门。
想到在商场里遇到的叶楚璇和她身旁那个妖娆的女人,顾漫漫原本想开口问,却被从厨房出来的安妮打断了。
“李妈让开饭了!快洗洗吃饭!”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顾漫漫的思路。
原本想说的话,因为这一打断,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也就没有再提。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的顾南昇打开了电脑。
顾漫漫跟在他后面,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了她一眼,顾南昇淡淡开口道:“说吧,要问什么?”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被顾南昇先提到,顾漫漫一脸惊讶。
“你有问题要问,都写你脸上了?我还不知道?”声音带着戏谑传来。
顾漫漫不解,“我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
顾南昇瞥了她一眼,表情不言而喻。
会被看穿,是因为顾漫漫在家人面前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再加上顾南昇自小就了解她。
所以她有问题要问,顾南昇看一眼就知道了。
“好吧……其实是这样的……”顾南把她和萧北寒在餐厅以及今天逛街时的话一五一十得告诉了顾南昇。
总结出来的结果就是,她很好奇那人是谁?是什么来头?会让叶楚璇如此这般讨好。
听了顾漫漫说的话,顾南昇反应却不大。像是并不放在心上,也不太在意。
盯着他的反应半晌,顾南昇却只是在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敲着键盘没有停,顾漫漫叹了一口气,她以为以为顾南昇想着这只是小女儿家的玩闹,所以不搭理她。
“好吧!”起身就要走。
“你真那么想知道?”顾南昇淡淡的开口,头却没抬。
刚刚迈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来,顾漫漫疑惑的问道:“你知道?”
没搭理她,继续说,“过两天会有一个宴会,如果你要去我会把请柬给你。”
“什么宴会?”顾漫漫一愣,明明是说的那个背景不明的女的,怎么又提到了宴会?
“那家是从京里下来的,在这边会待一段时间,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既然都提到了,要去的话我就给你请柬。”顾南昇视线依旧没有转移,似乎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这个解释算完整了,京里下来的,意思是从政的?难怪叶楚璇那般态度。
从商的最怕的无非就是得罪了从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