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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不久前的某一天。
窗外几片落叶悄无声息的归根,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想也有他的道理。
何谓秋冬,春夏为何离开,我们都遁循着万物的生长规则,不容抗拒的是回忆的吞噬。
总觉得,心空落落的,像是少掉了谁的陪伴,亦或者缺失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样物品!
那是一个很和谐的中午,那也是一个很安详的下午。
我依然窝在阳台的沙发上,本来阳台只有一把藤椅,后来我常来这里看书,或者摆弄花草,所以,列御寇就定做了两张比较小型的沙发放在了阳台,这样,我看书的时候就不用在藤椅上睡着了。
他从厨房出来,瞟了一眼我的封面,我又换了一本书,这是东野的推理小说,可里面的爱情描绘的很细腻,他将一盘已经切好的苹果放在玻璃台上,轻声开口,“还没看完?”
“嗯。”我应着,可视线还停留在纸页上,眷恋白纸黑字间的情怀。
“吃苹果!”他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递到我嘴边,说。
我顺着咬了一口,接着纤细的手指翻了一页书,专心致志的看着。
他对于我的淡漠微微有些不满,拧着眉,语气沉重起来,“你都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他那教训人的口吻在我耳里居然成了宠溺,我淡淡一笑,道,“不碍事,我就再看个几页!”
他忽然把我的书从我手里抽了出来,语气强硬,“不准看!”
我蓦然一怔,盯着落空的手心,那一幕好熟悉,好像慕斯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我记得慕斯说,白挚经常把她的书从手里抽走,我还很羡慕。
当这一幕降临在我身上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甜,书被他抽走了,我干脆两手一摊,落个轻松。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最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我都有些嫌弃列御寇了。
整天在家里陪着一个女人,算什么?我又不是重大疾病,需要他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不弃的看着吗?
可某人挑了挑眉,轻佻的语气,“看着你,免得到处沾花惹草,红杏出墙!”
“......”
我瞪了他一眼,沾花惹草的人是他吧,红杏出墙的人也是他吧,他怎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将一切过错全部都推到我身上呢,撇的还真是一干二净。
“看,又气得两个腮帮子打架了。”见我被气得无语凝噎,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抢过被他没收拿在手里的书,哼了一声,“我看书,您自便!”
“……”
他宠溺的在我发心上揉了揉,然后伸手作势要把我的书拿走,我侧了侧身子,不漏痕迹的躲开了。
他蹙着眉,眼眸微沉,接着沉音开口,“你怎么不听话呢?”
“听话的都是小狗!”我没好气的反驳,又翻了一页书,努力让自己全身心思都投入到书里面。
可某人的手开始不老实,是不是的捏一下我腰上没有多少的肉,要么就是伸手用他掌心的几颗薄茧轻蹭着我的手臂,赤·裸裸的调戏。
我瞪了他一眼,他扯了扯唇角,一副知错的收起上下其手的手来,见他这可怜模样,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书重重放下,正襟危坐,一副严肃,“说吧,你到底想干吗?”
他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我气急,“不说是吧?不说拉倒!”
“在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见我的手又去拿书,他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抹戏谑。
我听了,果然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他总是可以平心静和的惊天动地一番,让人好措手不及。
……
那是一个下着微雨的天气,好像是在傍晚时分。
我坐在房间的窗台上,窗台上列御寇放了软塌,他总说瓷砖冰凉,我坐在上面久了容易感冒。
我推开窗户,几滴细雨飘了进来,我用手接住,闻着深秋的气息,很厚重,也很浓郁,仿佛下一秒就要入冬的感觉。
他刚沐浴,从浴室出来,没有穿上衣,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没想到在这入冬之际,我还能看到美男出浴图。
他见我两眼发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英眉微微一蹙,解释说,“忘了拿衣服。”
“你怎么不叫我给你送过去。”我语气带着埋怨,又瞅了他一眼,碎发还在滴水,我连忙从窗台跳下来,找了一条浴巾忙着小跑到他身前,递给他,“把头发擦干了,不然该感冒了。”
这天气,已经凉透了,我穿着长衣长裤还觉得有点冷。
他看着我笑了笑,垂眸间,看见我赤着脚,眉头再度一蹙,倏然的将我横抱了起来,吓得我惊呼一声,他边抱着我往床边走去边说,“鞋也不穿,感冒了怎么办?”
语气有些凌厉,我立刻底下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当时看见他衣服没穿,头发全是水,哪里还顾得上穿鞋!
刚坐到床上,我忙着将他手里的浴巾抢了过来,丢在他头顶上,狠狠的揉了起来,像是报复一般。
“怎么?说你几句就不乐意了?”他还是一副训人的架势。
我哼哼两声,十分不满,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咬牙切齿的开口说,“没有不乐意啊,我乐意的很呢!”
说着,擦他头发的手狠狠的一个用力,将他的头推到万尺远,来表示我对他狠狠的不满,极其的不满意,非常的不乐意。
他不怒反笑,呵呵的乐了几声,接着将我圈抱在怀,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他醇厚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怎么了?小葵花生气了?”
“没有。”我口是心非。
明明没有做错事,不过是担心他,最后却被他用教训的语气狠狠修理一番,当然他不过说了我几句,算不上修理,可对我来说,那已经是修理了。
“真没有?”他不相信的反问。
我哼的一声,干脆沉默,他明知故问。
“真生气了?”他不厌其烦地重复问着,可我就是不要理他,倔强的脾气让人有些讨厌。
有时候,我都讨厌这样易怒的自己,可每次当我琢磨着我这性情大变的模样,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是被列御寇宠坏了!
“别生气了,待会送份礼物给你。”他耐心的哄着。
我听到礼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忙着问他,“什么礼物?”
自始至终,我只收到了他一份礼物,那就是脖子上的那条指环项链,所以他说礼物的时候,我难免有些期待。
话落,他失笑了一声,在我发心吻了吻,腹黑吐槽,“还真是个小贪心鬼,听到礼物神情都变了。”
听着他这话,像是我的礼物泡汤了,他那句说送我礼物不过是说说而已,我立刻不悦的嘟着嘴巴,一副全世界都欠了我五百万的模样。
“要不......”他又开口了,声音清凉,好听的发酥,我立刻竖起耳朵,认真聆听,奈何某人微微垂下头,嘴巴附在我的耳边,嘶哑开口,“要不,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说着,他一手已经揽在我的腰上,不安分的上下抚摸着,我秀眉以锁,本能的去推开他的手,奈何手太慌乱,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屏蔽物,浴巾散落下来,他忽然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脸色爆红。
“原来,列太太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拆礼物了!”他暧昧的语气调侃着我,我轻轻的将他一推,双手遮住眼睛,娇羞至极。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诱惑的磁性,让我听了忍不住想要逃离。
……
清晨,我在睡梦中苏醒,可身边没有了他的身影。
我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两步才发现自己是赤着脚,便又折了回去,找我的拖鞋,找了老半天也未曾将自己的拖鞋找到,这样赤脚出去,又怕被某人看见,免不了一顿骂。
踌躇半晌,我还是胆大包天的赤着脚从房间走出去,房间里他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客厅没有,所以,刚出房间门,那冰冷的寒意立刻从脚底缓缓蔓延。
厨房,洗手间,客厅,阳台,书房,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某人的踪影,我微微拧起秀眉,在客厅的沙发底下,看见我那双粉红色的拖鞋,那是他买的,当初买鞋的时候,他发信息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当时我在看一本书,书上说粉红色代表少女心,于是我便开玩笑说,“粉红色你觉得怎样?”
于是,家里就多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
这是一个平和的清晨,这是一个没有列御寇的清晨。
还真的是第一次,醒来没有看见他的睡颜,家里没有他忙碌的身影,原以为总是腻在一起,我厌烦他了,可是,当这样的厌烦忽然变得静谧。
那么,厌烦就会消逝即纵,换来的,是一种空洞。
忽然,门被推开,我心一喜,连忙跑了过去,看见的是列御寇穿着褶皱不堪的衬衫,一头凌乱的发丝塌了下来,眼底一圈乌青很明显,我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