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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沈琳溪很好奇,但是沈琳溪还是能分清什么时候能好奇,什么时候不能好奇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如果沈琳溪不想扯到皇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最好不要有好奇心。.
大概看了两眼,确定没有人看到自己,沈琳溪转身就要往回走,回去等那个宫女,看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证明沈琳溪老老实实待着啥都不知道的人。
沈琳溪刚转身,还没拐上走廊,一个倒退就又退回到阴影里。仔细一看走廊的不远处,正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刚刚的那个宫女,手里还抱着一件衣服,显然在寻找什么。
暗骂一声点背,沈琳溪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躲着呗,然后祈祷没有人会发现她,顺便思考一下,自己如果蒙上面往外冲,跑掉的概率有多大。
所幸,虽说是个小假山,却也有半间屋子那么大,沈琳溪缩在阴影里,另外两个人缩在另外一边的阴影里,一时之间竟是互不干扰,出奇的安静。
显然,另一边的人也察觉到有人过来了,不再轻声说话,沈琳溪自己也不能跟自己自言自语,只有路过的宫女叨念着“人呢?”“去哪了?”然后越走越远。
那边人是走了,但是这边还有人啊,沈琳溪一动不敢动,大冬天里手心里竟开始出汗,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竟开始思考如果被人发现的话要不要杀人灭口,杀人不成又该怎么办。
沈琳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一动不动死死听着另一边的动静,竟然似乎在隐隐约约之间听见了宴会上夫人小姐们嬉闹声音,偏偏另一边一片死寂,仿佛根本没有人。.
头脑一片混乱,隐约中宴会的声音竟显得越来越大,沈琳溪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当凶器,手心的汗仿佛要洗手一般,冷风吹过,竟又一种要结冰的感觉。
尽可能的轻轻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沈琳溪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这种时候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弄脏衣服了,擦过的手渐渐摸到头上,指尖刚刚触到簪子,猛然整只手都被人抓住,猝不及防。
沈琳溪呼吸一窒,另一只手马上化为手刀,转身就劈了过去,刚刚一直顾着紧张,竟忘了自己也是会武功的人。
另一只手也被紧紧抓住,还不等沈琳溪作出下一步的反应,眼前突然就多出一个人来,因着是在阴影里,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却趁着那人落地的机会,沈琳溪抽出一只手来就要再劈。
那人的反应却比沈琳溪快上许多,顺着沈琳溪劈过来的角度一带,将沈琳溪带出一个踉跄,然后便将人牢牢锁在怀里,贴着沈琳溪的后背,让沈琳溪汗毛都立起来了。
“是我。”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沈琳溪反倒懵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转头就一巴掌拍过去:“吓死我了。”
那人不是别人,却是韩景。
既然是韩景就好说了,沈琳溪刚才紧张过度,此时一放松下来手还是抖的,声音也不稳:“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好了没事了,我们先出去。”看了看没人过来,韩景拉了沈琳溪就上了走廊,走廊有灯笼照着,两人这才看清楚对方。
沈琳溪知道这里不是多待的地方,也没指望着韩景什么事情都告诉她,因此韩景一拉她,她也就没挣扎,顺着他就出来了。
“你喝酒了。”沈琳溪一愣,喝酒怎么了,还不能喝酒了?看着韩景,她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出门在外不要喝酒。”韩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沈琳溪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嘿,这小子这是在教育女朋友呢?
等等,女朋友?自己什么时候成他女朋友了?不对,他也没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啊。沈琳溪自己跟自己来了一场辩论赛。
“想什么呢,衣服都结冰了。”韩景拍了拍沈琳溪的头,又揪了揪脸才把人叫回过神来。
被韩景叫回来,又听韩景这么说,沈琳溪才发觉冷风嗖嗖的。宴会大厅里生着火盆,还有火墙,穿着这些也不觉得冷,说是来换衣服又直接到了走廊里,刚刚紧张不觉得冷,此时放松下来,刚刚出的汗被冬日里的风一吹,竟像是要把整个人的体温都带走似的。
不觉得冷的时候没感觉,这一觉得冷就一发不可收拾,竟觉得越来越冷,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韩景的手指划过沈琳溪的脸,感觉到她的寒冷,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脱下来披风披在了沈琳溪的身上,一边整理披风,一边脸色却突然扭曲了一下。
一直看着韩景给自己穿披风的沈琳溪没漏看这个表情:“怎么了?”
韩景的表情变了变,没说什么。既然看到了韩景的反应,沈琳溪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件事,当下就将手顺着刚刚韩景帮她整理披风的路线一路摸了过去。
这是什么?沈琳溪在自己的衣服上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硬的,揪不动,手一摸,嗯?变成水了?瞬间想到了什么,沈琳溪脸色一下就变了,雾草韩景不会瞎想吧。
泼到衣服上的水因为冷风的关系冻成了冰,似乎连酒气都被冻住了,此时还待着韩景体温的披风披到沈琳溪身上,衣服上的冰融化,酒气也开始挥发,空气中竟慢慢充满了酒香,颇有要醉人的架势。
大约是闻到了酒气的缘故,韩景的脸色好了些,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开始慢慢变的有些红。
粘在身上的干掉会硬硬的东西,尽管沈琳溪两辈子都是处女,但她不傻呀!
“我送你回去吧。”韩景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沈琳溪应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配合啊。
一胳膊肘砸到韩景身上:“叫你吓我。”
韩景:……
女人,果然是一个记仇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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