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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觉得,生下了一个悬狸,身边有一个老狐狸,自己迟早有一天被算计的死死的,现在,就已经有这个趋势了。.
吃过早饭,钟情和钟檀正在随意的玩闹着,突然钟情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纪彦庭。
正看着报纸的纪彦庭,察觉到这边的目光,放下报纸,对着钟情微微一笑:“怎么?”言语之间,满是轻松。
“你难道不给檀檀起个名字吗?”钟情疑惑。
纪彦庭显然更加疑惑:“檀檀这个名字,不挺好听的吗?钟檀?”
“你愿意檀檀跟我姓?”钟情显然震惊了,二人这一声,也许只有檀檀这一个孩子,他竟然愿意檀檀姓钟,现在钟情最庆幸的,便是她没有将自己的病,遗传到孩子身上。
“为什么不可以?”纪彦庭缓缓的笑了笑,随后走到钟情身边,叫了一声:“钟檀?”
小家伙立刻抬头对着纪彦庭娇憨一笑。
纪彦庭得意的对着钟情挑挑眉:“看我儿子多聪明!”
此刻,钟情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却又觉得这个男人为自己牺牲太多……
“好了,你就不要多想了,万一檀檀真的和我姓的话,纪檀?多不吉利?还是跟你姓比较好!”
祭坛?
钟情满头黑线,好像真的是这样……
“那给孩子起一个你的名字吧,这样我们都好!”钟情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纪彦庭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唇角微微一笑,点头同意了下来。
“带你去个地方!”纪彦庭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神秘一笑,从病床上站起身来。
“去哪儿?”钟情抬头。
“去了就知道了!”纪彦庭保持着神秘。
“可是孩子……”
“等我一下!”说完,纪彦庭抱起钟檀,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再回来,手中已经没有了孩子,钟情能够想到,这个男人肯定是将钟檀交给潘微了,无奈的笑了笑,起身跟着纪彦庭转身出门。.
医院并没有多么大的改变,如果一定要说改变的话,应该是后广场的花,大多开始缓缓的盛开了,没有了五年前那年冬天的荒芜。
钟情愣愣的跟在纪彦庭身后,她好像有些明白纪彦庭带着自己去哪里了。
当停在那一地的喇叭花面前时,钟情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眷恋。
小巧精致的紫色喇叭花,静静的开成了一丛,在清风中俏皮的摇摆着,散发着巨大的活力。
钟情看着,不禁有些惊呆了,转头,愣愣的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男人,眼睛中的感动,显而易见。
“每一年,它们都开的很好!”纪彦庭的声音,轻轻的在钟情耳边响起。
“恩!”钟情同样轻轻的应着。
“情情……”纪彦庭叫着她的名字。
“恩?”
“老人没有去世!”声音,穿过了钟情的耳膜,到达了她的心中,钟情震惊了,转头不可思议的看了纪彦庭一眼:“什么?”
“老人没有去世,那一场也不是回光返照,而是之前对药物有所排斥,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只是老人的器官开始衰竭是真的,那是自然规律,谁都没有办法避免!”说到后来,纪彦庭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叹息。
“他们现在在哪里?”犹豫了一下,钟情开口问道。
“在他们的老家吧,或者是在他们那个有着大槐树的家里,每一年,老人都会到这里来看看这些花,一个月后,他们会来!”对着钟情微微一笑,整个人,站在了阳光里。
心情,似乎从来没有过的畅快,钟情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抹灿烂的笑容,已经在嘴角缓缓的盛开。
“情情,嫁给我……”
“好……”钟情顺嘴刚想答应下来,却猛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刚刚说了什么,瞬间将剩下的那个“啊”字收了回来,紧紧闭上了嘴。.
“情情!”纪彦庭的声音,很危险!
“你这是逼婚啊!”钟情控诉着这个男人。
“只要你嫁给我,别说逼婚了,抢婚都行!”纪彦庭眼角微调,十足的威胁的样子。
钟情忍不住笑了开来:“那你就去抢婚好了!”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阳光正好……落在两人身上,幸福成了一片。
尽管钟情并没有明确的答应纪彦庭的求婚,纪彦庭也已经在密切的准备着婚礼的相关事宜了,而钟情,被命令禁止出门,只能够在医院中养好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等着当最美丽的新娘。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钟情虽然无聊,索性有一个潘微被勒令在这里监督自己,他应该更无聊,想到这里,钟情总算是有了点平衡的感觉。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钟情只当是潘微又闲着没事了,连头都没有回,只是调侃着来了一句:“你来了?”
“恩!”低沉的应声,让钟情的背影一阵僵硬,随后缓缓转身,在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时,钟情有些许的不自在。
是叶锦。
钟情没有办法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求婚时候的样子,心中一阵别扭。
“我让你不自在了……”叶锦缓缓的说道,虽然是疑问的语气,意思确实肯定的。
钟情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笑了笑:“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檀檀,你知道的……除了第一天,我一直没有来过,很……担心你!”说道后来,叶锦的声音缓缓的低沉了下去,带着点点的不自觉的黯然。
钟情一阵沉默,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钟情,”叶锦突然叫了一声钟情的名字。
钟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恩?”轻轻的应了一声。
“如果没有纪彦庭,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叶锦的声音,像是隔着一个空旷的通道,听起来闷闷的,让人的心,似乎都跟着沉闷了下来。
钟情愣住了,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良久,缓缓的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她不是没有想过,没有遇到纪彦庭的话,自己会怎么样,只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便感觉自己这一生,或许都不会这么爱一个人了!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仅此而已。
看见钟情的沉默,叶锦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明白了!”叶锦缓缓苦笑一声,随后轻轻的走到钟情身边,唇角的笑容没有消失,却没有了之前的苦涩:“钟情,我其实不只是来问你那一个问题的,我还是来对你道歉的……”
“道歉?”钟情疑惑,不明白此刻叶锦的意思。
“恩,”叶锦应了一声,“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去巴黎,你知道的,那里才是我的战场……只是在临走之前,我想告诉你……”
说到这里,叶锦停顿了下来,像是在为自己鼓足勇气一般,“钟情,我和你在巴黎相遇之后,曾经收到过很多纪彦庭要寻找你的消息,只是却都被我拦截了下来,我想,如果没有我,你们也许会更快的相遇吧!”
说着,叶锦苦笑一声,眼神从钟情身上转移:“所以,钟情,你怪我吧!”
他拦截了纪彦庭寻找自己的消息?钟情还在消化着这个消息,只是在听见叶锦的最后一句话时,心中的翻转,瞬间沉寂了下来,只剩下一片平静。
良久,钟情缓缓的摇摇头:“叶锦,不管你是不是拦截了那些消息,在巴黎,你对我无亲无故的我的照顾,对檀檀的照顾,便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了!”
这句话,是钟情真心实意的,若是没有叶锦,或许自己不用为经济上而发愁,但是生活中,却有着太多太多的不方便,是叶锦的出现,帮助自己解决了很多麻烦,甚至,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檀檀的寡言少语。
知道钟情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叶锦唇角微微一笑:“谢谢,还有,以后若是纪彦庭对你不好,记得去巴黎找我,毕竟那里你也熟悉!”
“我想这就不用了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纪彦庭单手抱着钟檀从外面走了进来,唇角一抹笃定的微笑,随后对着钟情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叶锦的方向。
“难怪我放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原来是被你拦截了,不过你不过创业几年,竟然有这么大的成就,我也算是对你刮目相看!”说话之中,都改变不了自己那自负的语气。
叶锦已经收起了对钟情的苦笑,转头眼神也变得自信起来:“纪先生也不差,五年时间,缔造了你自己的帝国,这一点,叶某甘拜下风!”
“好说好说!”纪彦庭嗤笑一声,“但是要和中纪合作的话,叶先生还是要控制一下自己的野心,毕竟,步子迈大了,对胯不好!”
“纪先生说的是……”
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了两个男人的较量,钟情只能够无奈低头,和钟檀彼此大眼瞪小眼。
终究,叶锦和纪彦庭的针锋相对还是结束了,叶锦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钟情和钟檀的方向,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即便心中没有爱情,曾经相处一段的感情还是有的,钟情心中一阵惆怅,随后猛地想到了最后叶锦那个眼神的意思,低头在檀檀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钟檀瞬间听话的笑了笑,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廊的那边,是叶锦的身影,钟檀站在病房的门口,声音嘹亮。
“爸爸……”一个大大的,童真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