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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琛夫妇在两百士兵的保护下撤退,夏侯琛因为担忧柳越越他们的安危,并没有退多远,然后停下来等待他们的胜利回来。他知道这两百人即便是在这里等待也没什么意义,若是柳越越他们败了,他们不能够给予对方什么有力的支持,而且也将自己陷入了被野兽撕咬的险地。可是他的内心还是让他做出了这个冒险的决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跟柳越越生死与共罢了,也可能就是为了心中的那份道义吧!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眼见着夜幕降临,但是前方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不论是成功的或者失败的。
夏侯琛的心中也不由得着急起来,他是希望柳越越能够平安的回来,甚至是平安的从这个游戏之中回到现代去。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但是他在现实世界之中还有些事情没有了解,他需要柳越越帮自己完成。
这个时候前方一个士兵面色焦急的禀报道:“公子,夫人的身体好像很不舒服!”
“什么!”夏侯琛面色一变,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前方柳越越他们的动静,倒是将自己的妻子给忽视了,她本来就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成产在即,一路行来都在朝不保夕的担惊害怕当中,而这一次面对着那么多才狼虎豹,即便是心志坚定的女子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更何况自己的妻子一向柔弱而善良,想到自己对她的忽视,他的心中愧疚起来,疾步朝着妻子的方向赶去。
“索索!”夏侯琛握住了妻子的手,看着妻子满头大汗以及极力忍耐的模样,心中一痛,有些愤怒的说道,“你怎么样了?你到底忍了多久了!”
“我没事!”索索摇了摇头,“就是这孩子不肯安分,要及早出来了!”
“你要生了!”夏侯琛大惊,知道现在危险尚未可知,不是好时候,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极力安慰着妻子,“不要害怕,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妻子的部落以及被自己连累了,难道自己还要连累她的性命么?
他突然想起了死在他怀着的灵幽郡主,心中隐隐的刺痛的着,知道这不是一个吉利的想法,将怀着的妻子抱得更紧,用祈求的语气在她耳畔说道:“你一定要活下来,求求你,一定要活下来!”
索索面色惨白的点了点头:“相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也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这里只有铁血的军人,连个多余的女人都没有,更不要提稳婆了,一群大男人又该如何为一个女人接生呢?
阵痛的感觉不断地传来,索索死死的咬着下唇,不希望自己的痛苦的叫声为大家增加压力,增添烦恼。她也恼怒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早产,若是这个时候敌人袭来,大家又该如何是好?自己岂不是拖了大家的后腿,连累了众人么?
说到底这个善良的姑娘到了现在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给人添麻烦了!
接生的地方就在马车内,夏侯琛手足无措的守在妻子的身边,根本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看在妻子痛苦的脸色,隐忍的神情,他的心中又何尝好受?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传来了些许的异动,有人在车前禀报道:“公子,前方传来的消息,娘娘他们以及将对方击败,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闻言,夏侯琛的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一下,他想起了与柳越越初见的时候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还不会武功,胆小但是却坚强。人跟人之间的联系就是那么的奇妙,他从第一眼见到尤晖的时候,就充满了危险的感觉,但是却可以跟柳越越两人一见如故。两人之间是竞争的关系,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就如同他们现在跟尤晖的关系一样,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但是两人对于彼此不同寻常的信任,让他们可以像现在这样,肝胆相照。
“太好了,相公!”索索闻言眉宇间也露出一抹喜色,她跟夏侯琛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时常听起想提起那个姑娘,但是她的心中没有过吃味,因为他知道相公与那个姑娘之间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种超出友谊的兄弟之情。
“别想其他的了,专心一点!”夏侯琛给妻子擦了一下脸色的汗水,“她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的!”
虽然夏侯琛没有撤离太远的距离,但是柳越越赶来的时候夜色还是以及完全的沉了下去,月亮跟星星都在空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合适的位置。
她早在侍卫的口中得知了索索早产,所以不乏更加急切的感到了马车前,这个时候马车内突然传出来了一声响亮的哭声,柳越越心中一喜,急忙跳开马车帘子。
马车内只有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惨淡的光芒,虽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屠杀的柳越越并没有察觉到了什么,她惊喜的看着夏侯璩中那个被随意找来的一块深蓝色的布面色还带着血丝的皱巴巴的小娃娃,笑道:“生啦?姑娘还是小子?”
“是个小子!”夏侯琛也欣喜的新奇的看着怀着的像个猴子一样的娃娃,有些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孩子么?
柳越越不再理会这个刚当爹呆呆傻傻的男人,她上前去握着索索的手,想要跟她说一声恭喜,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手呈现出一种冰凉,刺骨般的冰凉。
柳越越心头一惊,立即将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以及没有了脉搏。
夏侯琛也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之中冷静下来,他有些奇怪为什么索索没有要求看看孩子抱抱孩子,他抬眸目光柔和又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妻子,她面色苍白,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咽了口唾沫,有些无助的望向柳越越。
柳越越这个时候也正好转过了目光,两人的目光相遇,他像是证实了自己心中那不好的猜想一般,不敢置信的摇着脑袋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谁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那个善良的美丽的女子真的已经逝去了……就这么静悄悄的逝去了……
如果不是朵儿的那一沉无预兆的阴谋,或许索索就不会动胎气,就不会早产,或者生产的时候身边有更多有经验的人,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在生下孩子之后就撒手人寰了!
柳越越心中对于击败朵儿的阴谋的那丝喜悦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她怜悯的看着夏侯璩着的那个刚刚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而那个孩子也似感受到了这沉默的压抑的悲痛的氛围,响亮而绝望的哭了起来!
柳越越千里迢迢的赶来相救夏侯琛,目的似乎是达到了。
她救下了夏侯琛,得到了双蛇杖,还将朵儿这个隐藏在大周外围的毒瘤除去了,但是她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得意的喜悦,索索的逝去,终究还是个遗憾,而回京的途中,没有人的面上有喜悦之情,都在这戚戚的氛围内叹息着,沉默着。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春末了,夏日的炎热正逐步而来。
楚寒灏对夏侯琛有感激之情,自然愿意接纳他的,为他提供了爵位以及丰厚的物质,不过他知道这些这个以及被仇恨充满心胸的男人是不在乎的,他更加的看重的是,借助大周的力量杀死尤晖报仇雪恨。
柳越越歪在楚寒灏的怀中,为夏侯琛的遭遇同情者,感概着。
“四样宝物,我已经得到了其中三样了,还有最后一样在尤晖的手中!”柳越越叹息道,“当初收到我的信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楚寒灏沉重的叹息了一口气,面上浮现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将怀中的女人抱的更紧了一些,说道:“我不知道你打算干什么,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只是在猜测你打算干什么,或许你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只是需要皇宫内的这两样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你还是将他们拿给了我!”柳越越望着楚寒灏的下巴,“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既然不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那么我也不会阻止你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那个张国强,我也跟他聊过,我知道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他说若是你们不能够回去的话,或许会死,我难道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么?”
“别听他危言耸听,那里有那么的严重!”柳越越说着在楚寒灏的怀中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我这些日子看着夏侯琛如此的伤心心中也不是滋味,我会想如果我失去了你会如何呢?我发现我好想不敢去想这个问题……怎么办才好呢,我现在好像真的舍不得这个地方了!”
楚寒灏闻言,面上虽然浮现起几抹喜色,不过眸子里面更深的还是担忧,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真的不会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危险吗?比较她的出现本来就依旧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其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