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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无忧昨夜得到水生传的消息之后,便特意到城墙上观望了一回,那些人尸身并未完全腐烂,依稀可以看到本来的模样,以及身上那些破烂的衣裳。.
所有的僵尸都有个特点,哪怕他们一个个身穿破烂,但那破烂的衣裳都是些粗布麻衣,由此可见这些僵尸身前的身份定然是寻常的平民百姓。
劫匪不可能专门抢劫平民百姓,也不可能有那个心思把他们活埋,二来这甘州城外,虽说也是四面环山,但山峰不过高,多是丘林连绵,平旷田坝之地较多,根本不合适修建山寨,所以这一带历代都很少有山寨愿意驻扎在此。因此,可以排除他们死于劫匪之手。
但除了劫匪之外,谁还有这么大胆子将这么多百姓活埋呢?
陆小果见他看了地图半天,又时不时的嘀咕几句,不禁插嘴道:“这甘州地势不是比较矮么,我记得几年前好像这一代好几个州衙都受了洪灾,兴许这些百姓就是那个时候死的呢!”
北辰无忧摇着头,“不,那时我虽病重,但仍听父王提起过,这一代虽然也受了洪灾,许多地方都出了暴民,但甘州这里却一直平安无事。”
“那也许是其他地方来的呢?”陆小果虽然希望此事早点查出来,但也希望他为了这件事情而废寝忘食,一面遗憾叹道:“可惜他们意识浅薄,不然我倒可与他们交流,一问就知道原因了。”
这个办法北辰无忧也想到了,但正如她所言,那些僵尸只残留身前的一点浅薄意识,能问出什么来?将地图一卷收起来,“也罢,此事急不得,等天黑理我在去看看。.”
“嗯,我陪你去。”陆小果挽着他的手臂顺势靠在肩膀上撒起娇来:“相公,我好不好看?”
北辰无忧有些诧异的垂眸朝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望去,习惯性的刮了刮那灵巧的瑶鼻,唇角忍不住绽出笑意:“我家小娘子,哪里有不好看的?”
“那我和那位摇光道长,谁更好看?”不得不承认,那摇光的确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的美让人心惊动魄,连自己身为女子,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傻丫头,怎么能拿自己跟旁人比,她们怎么能同你比呢?”反手搂过那纤细的腰身,将她往怀中一带,紧紧的箍在怀中。他知道她为何如此问,所以此刻脑中不禁想起那女人丑恶的嘴脸,一抹杀意从瞳目中极快的闪过。他本来以为,如果自己有朝一日死了,那么有束时风陪在她身边,自己定然是能放心的。可只是这一夜,便是辗转反侧,心如刀绞,他还是接受不了她的旁边站的不是自己。
这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深的执念北辰无忧自己都不知道,像心魔那样可怕,但却又让他奋不顾身。他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着,陪小果走完这一生。不是生生世世!
陆小果并不知道此刻北辰无忧如此想,只是靠在这温凉的怀中,心里甜甜的,恨不得一直这样窝在相公的怀中,甚至还想了许多往后的事情,想着想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陆小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黑漆漆的,连灯笼都没人来点。而她这房间中,也只是床头边的纱笼灯还亮着。
“相公?”陆小果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外间并无任何响动,想来他已经出去了。这才打着哈欠慢慢的爬起身来,正弯腰拾鞋子,却见自己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双花青色的绣花鞋。
陆小果被这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后退去,险些仰倒在床上,但借着纱笼灯里的微弱灯光,也看清楚来来人。“怎么是你?”
白秀秀披头散发的,像是准备睡觉,连外衫都没穿,就穿着里衣,她一脸的慌张,惨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听到陆小果的话,依旧是满脸紧张,一双满是胆怯的眸子朝她祈求的望过来。
而此刻,外面也传来了一个婆子凶悍的声音:“客人已经出去了,都给我仔细搜。”
陆小果看了看白秀秀,见她默认的点头。原来竟是来寻她的。
只听一串脚步声朝这间厢房靠近过来,白秀秀顿时吓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慌张的朝屋中扫视,想要找一个藏身之地。
不管是人是鬼,陆小果当即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拉着她,深若青鸾,直冲梁顶。
就在二人稳稳当当的落在横梁之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便见几个小厮进来四处探寻。
屋中除了那盏快要燃尽的灯笼,便无亮光,几个小厮也只是粗浅的寻找了一番,便出去回话。陆小果坐在横梁上将鞋子穿好,外面又响了好一阵,才听那婆子将人带走,她也才带着白秀秀下来。
这时候也才发现白秀秀的手冰凉如死尸一般,不由得打量起她来:“好端端的,表小姐怎会被府上的下人当作逃犯一般追捕?”
白秀秀绞着袖子,也不知的是想到了什么,她的面部表情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双手绞着袖子,“我……我也不知为何,表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今日还要下药迷晕往,将我送到城外去。”
现在城外什么光景?送她到城外,岂不是简介要她死么?好端端的,姐妹之间怎有如此之深的仇恨?所以陆小果很是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刘禅娟如此恨她,甚至是不惜一切要她的性命。
似乎感觉到陆小果质疑她的目光,而慌乱之中的她已经六神无主,又见不到舅舅,陆小果先前已经救过她一回,因此莫名就对陆小果生出了信任,“我……我也不知为何,可是我自从到了舅舅这里之后,一直做奇怪的梦。”
“什么梦?”与白秀秀咫尺再近,=感受到她属于人的气息,这让陆小果很是疑惑,她到底是人是鬼?
只听白秀秀满脸恐惧的回忆道:“我几乎每日都梦见表姐夫,梦见我和他从前是认得的,还有表姐的婆婆,可我从来没见过他们。”那梦对于她来说,似乎很恐怖,所以连带着此刻她回忆也充满了恐惧,几乎是带着哭腔给陆小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