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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笑我,是理所当然,我兄弟笑我,也可以理解。.你特么算哪根葱,你跟着瞎乐活,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踹楼下去!”
“对不住!凯哥!我错了!”花猫低头赔不是。
“好了好了,”我示意大家安静,“凯子,我今天来是有求于你,其实昨天在电话里,你也知道了。我跟花猫讲,花猫还不太信,非要你亲口向他承诺,并写一张字条给他带回去,他肯相信!”
“我说你特么的!”张凯伸手揪专猫的领子,“老子的话你都不信,你特么毛病怎么那么多!”
“凯子!”我笑看着他道,“这事儿对我事关重大,我想请你帮我这个忙!”
“大哥!”张凯忙松开花猫,看着我道,“说那话做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你肯定不会来找我!放心吧!大哥!这事儿包我凯子身上了!只是太便宜这小王八蛋了!”
说着又扬手照花猫脑门上甩了一巴掌道:“算你特么走运!要不老子非从你身上卸条胳膊下来!”
张凯起身去办公桌上写字条去了。
突然门外走廊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好像是几个人在里七嘴八舌地大声嚷嚷着什么,对话里头满篇脏话。
不一会儿从门外闯进来四个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子,看上去年纪都不算大,最小的可能未成年,最大也没我大,个个脖子上都有着醒目的刺青。
“大哥!”为首一个染黄头发的青年男子背着一个黑色的肩包,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对张凯道,“都要回来了!那混蛋不过虚张声势而已!被我们几个堵在巷子里一顿拳打脚踢,哥儿几个还没来得及亮家伙,那混蛋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马上还钱,一分也不会少我们的!真特么没劲!我还想演趁戏给他看呢!喏!你点点吧!”
说着那黄毛从包里开始往外拿钱,一扎一扎的,粗略估算,总不会低于三万!
“行!你们去休息吧!”张凯朝那红毛摆摆手道,“我这正忙着!”
“好嘞!”那红毛掉头,朝身后三个一挥手,“走!哥儿几个,咱们炸金花去!”
后头三个也都像打了胜仗的精英之师一样都嘻嘻哈哈地跟了上去,看见这边我和花猫坐在沙发上吸烟喝茶,那黄毛顿住脚步,冲花猫道:“哟呵!这娘娘腔跑我们这儿来做啥,二哥9钱来了?”
王侯朝他摆摆手道:“别多管闲事,去里屋待着去!”
“二哥,”那红毛又把目光投向我,“这家伙又是谁呀?”
王侯走上去,伸手拍拍他的脑门道:“嘴巴干净点!以后叫大哥知道了吗?”
那黄毛抬手摸着被打疼的脑袋,似乎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啊了一声道:“大哥?”
“特么快叫啊!”王侯扬手作势又要抽他,“我和凯哥都得叫大哥,别说你们几个小喽啰了!”
黄毛躲开,迟疑地看着我,勉强地对我道:“大哥好……”
“别,别别,”我赶紧朝他摆手道,“开玩笑的!我算什么大哥!”
“还有你们!”王侯伸手指立在黄毛身后的三个小青年呵斥道,“愣着干吗?快叫大哥!”
那三个都只好轮流问候我。.
我如坐针毡,那种感觉相当别扭,我特么这是在拍黑道电影吗?
听他们都叫了大哥,王侯才冲他们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红毛领着那三个走到里头的房间门口,掀衣服掏兜的从身上往边上的一张桌子上接二连三地丢东西,那些东西都是用报纸或者硬纸板裹卷着,但不难看出都是些棍棒刀具之类的凶器!
四个小马仔刚进了里头的屋子,张凯就拿着一张纸条走了上来,笑着我跟我解释道:“都是些小兄弟!大哥,你是不知道,有时候不造造声势,我们借出去的钱哪收得回来呢!做我们这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风里来雨里去的,下刀山下火海的!”
卧槽!这厮口才不错啊!
放出去一万儿八千,转眼利滚利滚雪球一样,用不了多久钱就一捆一捆地收回来了,还给我诉苦,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没用那么大的包装过钱!难怪有些人要去放高利贷,这么划算的“生意”!
想想也悲哀,我一个本科毕业生,竟然混得远不如这帮人!呜呼哀哉!
像我这种人,每天背着个包人模狗样地上班下班,自以为是白领,自以为有学问。.跟这帮没读过什么书的大老粗相比,真的有优越感吗?以前或许有,但现在没有了!
在这个只认钱的社会,人家的身份地位比我们这些白领高!至少人家有房有车了!
“喏!”张凯逼近花猫,照他脑袋上一巴掌甩过去,“你给老子看清楚!白纸黑字!我特么再跟你说一句,如果你能帮我大哥把事情办利索,老子再给你减个四五千的都不成问题!但是,如果你小子不老老实实替我大哥办事,老子一样让你死翘翘!”
那花猫低头看着字条,满脸笑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一定!一定!凯哥放心!我会尽全力跟大哥合作!”
“那就最好!”张凯冷笑道,又扭头笑对我道,“大哥,我陪你喝茶!”
“真麻烦你了!”我吁出一口烟雾,笑看着他道。
果然是朋友多了好办事!
“大哥!你要再这么客气,真就伤了我们兄弟的心了!”张凯给我敬烟,笑看着我道,“如今咱们也算是兄弟相称了,那从今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你还张口闭口谢谢多见外是不是!”
“好!那不说了!”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笑看着他道,“改天请你闷喝酒总行吧!”
张凯哈哈一笑道:“大哥,这话我爱听!择日不如撞日,中午我们就喝它个半身不遂的!哈哈!我现在就叫小弟们去订座位,”说着他扭头冲里屋喊了一嗓子,“汹!你马上去楼下饭店订个包厢……”
我赶紧拉住他,笑着解释道:“我今天真的还有事,改天我请你,一定请!等我电话!”
“好吧!”张凯也跟着起身,笑看着我道,“做事第一,吃饭第二!这个可以理解!那小弟就不留大哥了!记得打我电话!大哥!”
我、雷鸣和花猫下楼,走出老远后,张凯还在我背后喊:“大哥!记得打电话啊!”同时把手举到嘴边作接听电话状。
下到楼下,我看着花猫道:“现在你信我了吧?”
“信了!”花猫满脸堆笑,对我道,“不过,警察那边的事……”
“你先别管,”我看着他道,“现在该是你向我证明诚意的时候了,也许你不相信我能帮你搞定警察那边的事,但我可以跟你写个字条,如果我搞不定警察那边的事,到时候你想怎样处置我都没话说……”
“不用了,大哥!”花猫笑看着我道,“我信你!你既然能摆平黑道上的事,我相信你也有能力摆平白道上的事!我花猫虽然不识几个字,但也能看出来,大哥您是个讲诚信的人!”
“那好,”我看着他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梅岭山火灾的事了!”
“行!我们找个地方说!”花猫看着我道。
在一家咖啡店里的卡座里,花猫把他知道所有有关梅岭山庄火灾的事,都给我讲了。
当然,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保留什么。如果他保留了什么,也属于正常。毕竟我答应他的是也只办了一半,帮他摆脱警察追查这事儿,我还得找机会跟周映雪讲。周映雪自然会找周小北商量个法子的。
花猫跟我说,梅岭山庄的火灾确实跟阮氏兄弟有关,不仅是有关,可以说阮氏兄弟就是凶手!但阮氏兄弟还不是直接凶手,他们是间接凶手,因为火不是他们放的,是他们雇人放的!
找的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绰号叫乌鸦。那个人花猫和阮氏兄弟都没见过!都是通过网络和手机联系。
花猫说那个乌鸦就是专以这种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计为生!一般不会露出真容,而且行踪不定!乌鸦使用的手机号码都是未经过注册的卡号,找他办事的人都是通过这些手机号联络他!
他的手机号也经常换,也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门道搞到那么多不需要进行注册的手机号。
这天下午,我和花猫在市郊的这家咖啡店里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每人喝了两杯咖啡。
雷鸣在门外负责望风,他认识阮氏三兄弟,还有他们手下的主要干将。如果有可疑人物进入咖啡店,他会响我手机的!
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其实没那么巧,在这里怎么会撞到阮氏兄弟的人呢?
从这家咖啡店里出来,我们和花猫就分开了。
花猫走之前,他现在必须得走了。晚上他要去阮家的小洋楼里开会,每周日晚上,阮子傲都要在他家召开会议,他们三兄弟不仅经营者地下赌场,还有几家发廊……不是一般的发廊,是做那种交易的发廊!
如果这些经营也算是生意的话,它们也需要管理。所以每周日晚上阮子傲召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开会,一个是听取最近的经营状况汇报,一个是发出下步工作的指示!
跟我们思宇广告的例行会议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