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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收紧了长臂,将她拉得更近,然后再一次的,低头亲吻她。.
那是一个充满宣示与占有的吻。
她可以听到人们的骚动,神父的嘟囔,但他没有因此停下来,只是将她搂得更紧,直至吻到她双脚发软,才停了下来,然后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这一刻,凯一张小脸如火烧般红烫,几乎不敢看向旁人,只能让他抱着她,穿过那长长的走道,走出了教堂。
门外很亮,当他抱着她来到屋外时,那霏霏的细雨不知何时已停了,厚重的乌云之间,透出一道光,洒落在两人身上。
那明亮的光,让她忍不住眨了眨眼。
“我想,这是个好预兆。”
他低哑的声音,吸引了她的视线,然后才发现,他正看着她。
凯不由自主的屏息着,感觉一颗心,猛烈敲击着胸口。
然后,她听到自己张嘴点头同意。
“是的,这是个好预兆。”
他扬起了嘴角,露出微笑。
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他深吸口气,再次迈开脚步将她抱上马,翻身也跨了上来,坐在她身后,看着从教堂里鱼贯而出的众人,扬声道。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与我的夫人希望邀请所有的人,到我们的城堡,参加我们的婚宴,和我们一起用餐。”
对他的邀请,她不觉意外,这是两人前几天就商量好的事情,但对在场的人来说,却是个大大的惊喜。
人们脸上露出了欣喜与笑容,接着开始有人拍起手来,口哨与道贺声此起彼落,事情终于开始变得欢欣热闹起来。
他满意的朝众人点头,这才握紧了缰绳,搂着她策马回城。
第1章(2)
那一天剩余的时间,过得非常忙乱。
凯和波恩知道,接下来事情要顺利,讨好拢络这些村民与农奴非常重要,若要对抗连年的饥荒,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在厨娘安娜的带领下,女人们煮了许多食物,幸好波恩到西边的采购还算顺利,赛巴斯汀从南方也带了不少粮食回来;那是她无法真的责怪那位队长的主要原因之一,再怎么说那家伙没有带着那些钱跑得不见踪影。
她在小心计算过后,挤出一些食物,来庆祝这抽礼。
她和安娜甚至忍痛宰了一头猪,那猪是波恩花了许多钱才买回来的,她说要宰它时,他看起来还真的心痛了一下。
她说服了他那是必要的,他也清楚晓得。
这里的人苦太久了,他们需要好好的庆祝热闹一下,让人看得到美好的未来与前景,然后才会愿意一起努力。
燕麦只是个开始,他们需要更多的人下田耕种,重新圈养牲口,才会有更多的食物。
所以,他同意了她的计画,举办了这场在这时机看起来异常奢华的婚宴。
他们在城堡大厅里摆满了桌子,准备了充分的食物,他甚至开了两桶当初从她地窖里带回来的麦酒。
免费的食物和酒,是最好的诱惑。
人们陆陆续续的到来,没有多久就坐满了大厅,刚开始,那些人还有些拘束,但没有多久,大伙便吃喝开来。
女人们在主城楼大厅与厨房间穿梭来回,送酒、送水、送面包。
她坐在他身边,扮演着称职且富有的新娘,不时对人露出微笑。
每当有人对她敬酒,她也一一喝下,当然,她眼前的酒壶全是带有颜色的药草茶。
然后,他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拿起酒杯站了起来。
“敬我的夫人,这上好的麦酒,是她带来的嫁妆。”
“敬凯夫人!”久未尝到麦酒滋味的男人们欢乐举杯齐声庆喝。
“她不只带来这金黄的麦酒,也为我带来久违的阳光。”他在众人的眼前,看着她,朝她伸出了手。
虽然明知他的话只是为了造势,凯仍觉心头狂跳。
她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意思,站了起来。
“亲爱的夫人,你认为,你带来的麦种,是否能在此落地生根,让我们酿出如此的美酒?”
她看着他,道:“我不知道,我不懂耕作,但在我们那儿,往年这里出产的麦酒,价格可比南方的高,北方的男人也比我们那儿的男人强壮多了。”
这句吹捧,让大厅里的男人们沸腾了起来,他更是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再次亲吻她。
凯在他嘴里尝到麦酒的香甜,无法控制的羞红了脸。
众人的口哨和吆喝不停,她甚至听到女人们的咯咯窃笑。
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腿间勃发的yu/望,一时间她有些紧张,想起之前听说有些偏远地区的男人,仍习惯新婚夜在众人面前完成那件事,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很怕他会直接将她抱到桌上,就这样占有她。
她差点忍不住想伸手推开他,但他在这时停了下来。
凯满脸通红,微喘的看着他,那男人眼神火热的看着她,然后转头看着众人,再次高举他的酒杯,高喊。
“敬凯夫人!”
“敬凯夫人!”众人随之振奋的高举酒杯。
当他重新坐下时,他将她拉到了大腿上,大手环着她的腰。
如她所愿的,男人们自然而然的开始在宴席间聊起耕作的事,当那些男人上前和他敬酒时,他也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她的富有,以及她是威尼斯富商女儿,将来会继承一大笔遗产的故事。
那是个天大的谎言,但他们需要希望,而威尼斯远在天边,这里的人,一辈子恐怕都不曾离开过附近方圆二十里地,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说法。
因为她是个有钱的女继承人,当然若有人想要来商借麦种,也没有问题。欢腾的气氛一路持续下去,酒足饭饱之后,在他频频不断的暗示之下,终于开始有人鼓起勇气前来和他提起借贷麦种的事,他眼也不眨的承诺借贷麦种给人们耕种,大手却在桌下和她的小手紧紧交握。
凯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激动。
这是个赌注,她是有钱,但没有那么多的钱,如果今年无法成功,一切就完了,可是至少这是个开始。
那场庆贺的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不知何时,有人拿出乐器开始唱起歌,有人开始跳起舞。
因为挤进了太多的人,大厅里的空气其实不是很好,她觉得有些晕眩,但仍勉强自己撑着。
然后,在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阵起哄喧闹之中,她被扛上了他的肩头,走向通往主卧室的楼梯。
她头上的花圈掉了下来,她连忙抓住,但却来不及救那漂亮的蕾丝头巾,它滑落下来,一下子就被人群淹没。
人们跟着他,口里吆喝着走调的歌曲。
那些方言她不是每个都听得懂,但其中粗俗的意思还真是不言而明。这男人喝醉了,他走起路来有些椅,还跟着唱了好几句。
凯再次惊慌了起来,他在这时来到了门口,就在她慌乱的以为他们全都会跟着挤进他的房间里时,赛巴斯汀从旁扛着另一桶麦酒冒了出来,拦住了那些半醉的男人们。
他趁人们被麦酒转移注意力时,扛着她进门,将那厚实的门牢牢关上。她还没回神,就已经被他扛到床边,放到了那张四柱高床上。
凯怔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以为他会在下一瞬扑上来,他却转身走开了,而且脚步稳得像在高墙上行走的猫,当他替她倒了一杯水回来给她时,她这才领悟,他其实根本还很清醒。
“我以为你喝醉了。”
她松了口气,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却看见他直起身子后,伸手取下他腰上的长剑,解开了身上的腰带。
“我没有。”
他说着,转身把长剑和腰带放到椅子上,脱掉了上半身的衣衫,然后是他脚上的靴子。
好吧,她猜这件事是不可能再逃避下去了。
她心跳飞快的站起身,放下水杯,脱去身上的礼服,但那件礼服太过合身,里面的衬裙绑带又紧箍着她,每次她抬手都觉得无法呼吸,变得更加晕眩,好不容易脱去了那件外袍,抬头却看见那个男人已经脱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