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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没有发觉她愈来愈虚弱了,如今要是被带着恶灵气息的男人伤害,就算是纯血也会死去,所以必要时,他将唤醒沉睡的国王,甚至必须赶紧将男爵召回,而眼前最迫切的就是—杀了那个男人。.
一早,辛西亚出现在FL总裁办公室里。
她穿着一袭大地色雪纺纱小洋装,长发挽起,画上了淡妆,完全依着卓勒的喜好装扮自己。
“帝利斯,你觉得这裙子会太短吗?”她问。
及膝的裙子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保守过度,但是如果依卓勒的喜好,最好是可以从头包到脚,她想这颜色卓勒会喜欢,这裙子长度他应该可以接受。
帝利斯站在她的身侧不语。
尽管她满心期待今日的见面,但不代表她的感觉迟顿,没察觉帝利斯的异状。
“你今天是怎么了?”
帝利斯眼皮跳了下。“没事。”
“是吗?”总是聒噪的帝利斯变得静默,她怎么想都觉得哪儿不对劲。本想再追问,但是凯洛丽突然气急败坏地冲进办公室内。
“代理总裁,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辛西亚托着腮问。
“出事了!”凯洛丽立刻从桌上拿起遥控器,打开壁挂式电视转到新闻台,就见萤幕上打出斗大的标题—拓荒者集团总裁宗臣烨外出时遇连环车祸,座车被前后包夹,车上两人皆无生命迹象……
辛西亚怔怔地望着萤幕,画面切到事发现场,记者在现场进行sNg连线,说着宗臣烨被卡在座椅上,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但是救护人员仍在现场抢救当中,使用破坏剪想将他拉出。
她冷冷注视着,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太意外也太巧合了!
“时间快到了,所以我又打了通电话确认时间,可是没人接听,开了电脑后,就从网站看到这个消息。”凯洛丽急声说着。“那现在……”
“帝利斯!”辛西亚突地大吼,水眸闪动红光,发色从发梢转为猩红,暴吼间獠牙已失控冒出,一把揪起他的领结。“是你做的吧!”
凯洛丽闻言不禁愣了下,站在两人旁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我是为了亲王。”
“你该死!”她扬起手,却只是紧紧地握成拳,而后倏地消失不见。
“凯洛丽,跟上!”帝利斯吼着,跟着移动。“随时准备拉开结界!”
的能力在于幻力,然而他的幻力根本不足以控制住亲王,就算亲王再怎么虚弱,但凯洛丽的结界至少可以让她失控的力量不损及任何空间。
辛西亚循着气息旋身乍至,迎接她的却是已被撞得变形的房车,而坐在车内的他……
嗓音像是梗在喉间,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失控的力量在空间里爆开电流。
五百年,她守着无止尽的昼夜,等了五百年才盼到的奇迹,怎能转眼成空
她释放着全身力量,扭着时空,扯开夹缝,企图将时空逆转。
“亲王!”帝利斯出现在她身后,试着阻止她,却被她浑身的电流给震飞。“亲王,不可以,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就算纯血,也会因为失控而气虚死亡的。
辛西亚什么都听不见,眼里只有那抹早已断气的身影。
帝利斯说对了,她确实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五百年不曾饮血的她太虚弱,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
如果他已不在,她又何必存在?
永恒对她而言,不过是无法逃脱的折磨!
第一章落难(1)
嘈杂声在她耳边不断地盘旋着,像是赶不走的苍蝇般扰着她。
她想要避开这恼人的声响,却发觉自己连要移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是怎么了?
正忖着,突地听见有人在耳边唤着,“姑娘、姑娘。”
姑娘?这声嗓陌生得紧,到底是在唤谁?帝利斯呢?
脸上被轻触的感觉教她蓦地张开眼,对上一张陌生的秀雅小脸。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那小姑娘松了口气,弯眉杏眸娴雅秀丽,漾笑的唇角下有两个小小梨窝,一看就讨喜极了。
她微皱着眉,睇着小姑娘一身青衣打扮,目光移到她身后的房舍摆设,不用细问,她也知道这是另一个时空。
记得许久以前,她也曾经一时贪玩打开时空之门,前往某个时空,蓄足了力量才又返回原本的时空。
这次她为什么会穿越时空?
她不是在办公室里吗?好端端的,她怎会打开时空之门?疲惫地闭上眼,但不管怎么回想,记忆就是停留在办公室……难道她在穿越时陷入了沉睡,将一些不必要的人事物给忘了?
“醒了就好,我替你抹药,再养个几日,身上的伤就会好了。”小姑娘扬笑道,一阵窸窣声后,瞥见她不知道取出什么,往她身上涂抹。
她受伤了?
她有些意外,望向自己手脚上密布龟裂般的伤痕,猜想八成是穿越时造成的,但照理说这等小伤早该自动愈合了啊。欲抬手,她这才发现身体沉重得很,无法理解自己怎会虚弱到这种地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没事的,人生在世总是难尽人意,但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希望,别奢求太多,日子简单就好。”听她闷不吭声,连疼都没喊,小姑娘以为她遇到和自己相似的家变,不由柔声劝着。“求着天,心就会静。”
“不好意思,我不求天的。”她哼笑了声。
天?那是她的死对头,求天不如求己,这是她的想法。
小姑娘毫不以为忤地道:“虽说求了也不见得成,但求神有的时候只是内心的依靠,求的是心安,让自己有勇气改变一切。”
她微眯眼,注视小姑娘良久,才问:“你叫什么名字?”眼前的小姑娘年纪极轻,说起话来真不知道该说是世故还是天真。
“我叫胥瑜,你呢?”
“我……”张口,这下子她愣得可结实了。
瞠圆猫眼,不敢相信她竟会忘了自己的名字。真是见鬼了,她记得自己是谁,记得帝利斯,记得她所有的亲族,但是她就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姑娘,你忘了吗?”胥瑜问得小心翼翼。
“我没忘,我只是……”她不死心地回想着,紧抓住记忆的片段,可该死的,她隐隐约约只能勉强记住有个音,好似是念“雅”……
勉强想起一个字,还是无法教她宽心,因为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雅姑娘—”胥瑜正要夸她的名字好,却被外头闯进的声音打断。
“小姐,她醒啦?”
她望向推门而入的另一名小姑娘,穿着打扮和胥瑜差不了太多,但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倒是真的世故,不住地打量着她。
“既然她已经醒了,那咱们就不需要收留她了吧?”
“绿柳。”胥瑜低声阻止。
“小姐,咱们都自身难保了,好不容易在这杂耍团瑞安身立命,要是罗大娘知道咱们藏了个伤患在这儿,肯定会把咱们赶出去的,如此一来,咱们要怎么去八方?”绿柳年纪虽轻,但极为世故老成,一段话说得有条有理,分析利害关系。
“罗大娘都能收留咱们,再多收留一个雅姑娘哪里难呢?”胥瑜柔声道。
“可她现在伤着,能干什么活?”
“你既知道她还伤着,岂能让她走?”
绿柳不禁语塞,娇俏小脸苦得紧。
“绿柳,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帮上一把的,没道理不帮,再者咱们一路上受惠良多,岂能只受不授?”胥瑜轻拍着绿柳粗糙的小手。
“我知道一些粗活都交给你,肯定让你累惨了,雅姑娘该干的活交给我就好。”
“小姐,我能做,都交给我就好,我不是担心多做点活,我只是怕节外生枝。”话末语气途轻,话中藏着两人不需言明的默契。
“不会有事的,离得开长观城,就能到得了近泽城。”雅无心细听两人对话,拼命回想自己的异状……这状况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她唯一能推想的就是有人对她下了暗示,但谁会这么做?
根本毫无道理不是吗?
话又说回来,她怎会虚弱到这种地步?她还不曾如此虚弱,甚至是极度饥饿,舔了舔干裂的唇,她觑着两个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那血肯定鲜甜极了,但是她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