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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样的女人,不会因为对纪冬爵有着不该有的期待,妄想他许下了承诺就等于愿意敞开心房,到最后只落得这抽姻中受伤的下场。.这是老管家一开始最不愿意看到的。
纪冬爵想了想,也知道老管家的言外之意,“我知道了,没别的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确实,太精明的女人让他生厌,太软弱的女人他觉得烦,那么……一个神经粗到堪比电线杆,而且还比天兵更瞎的女人,恐怕真的是最适合他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纪冬爵忽然很想知道,这个有本事在鸡飞狗跳的环境中自顾自地会周公的女人,这个时间在干什么?
才想着,他已起身,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她还能干嘛?
昨天就听说纪冬爵要回来,害她整个晚上心神不宁,就算一直对着镜子说她只是想试试衣柜里那摸起来好舒服的性感睡衣,还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甚至还在上床前泡了个香喷喷的玫瑰花瓣澡,前一天晚上还敷了脸,再找藉口就太“假仙”了!
嗳,可是就算她真的有点刻意打扮,又怎样呢?他们之间的婚姻确实没有任何爱情基础,她也不指望这个连终身幸福都能拿来交易谈判的男人会突然转性想跟她培养感情,但再怎么说他们之间是以共同生育子女为目标结合的,也就是说亲密行为不可能避得掉。
谈恋爱嘛,还真不是人人有机会,她看开了,庆幸的是她至少还能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哪个女人会希望自己穿着款式老土俗气的旧内衣裤和运动休闲服,全身汗臭地迎接自己的第一次?重点是对方“汉草”还很优,她都已经开始幻想纪冬爵衣服脱光后会不会有六块腹肌了……
唉呀,真糟糕,她好像想太多了,结果兴奋到过了中午还没睡着。
纪冬爵允许她结婚后一个月内可以有三天特休——有点小气,但没鱼虾也好啦,特休的时间随她排,虽然准假的是姚莉可,但反正他会替她搞定。趁着纪冬爵不在,她干脆就连休三天好好快活一下喽!这三天她可以说是疯狂的玩物丧志,日夜颠倒,所以日出时,她才拖着精力耗尽的身子躺上床。.
然而难得失眠的她转念又想,纪冬爵只说要她生孝,可没说要跟她发生关系,要知道凭现代的科技,想怀孕未必要经由性行为……
想到这里,吴雪桐几乎睡意全消。
这怎么行?她连福利都没享受到,就得承受怀胎十月之苦,还要痛得死去活来,那她不是亏大了吗?
还有,现在想想,凭纪冬爵的条件,要什么温柔听话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特地买个妻子来帮他生孩子?把姚莉可娶回家也比娶她好,超完美秘书想必也能胜任超完美娇妻,前前后后替他打点妥当,有点生意头脑的都会做这样的打算吧!
难道说,纪冬爵其实是同性恋?吴雪桐开始惴惴不安,偏偏一切都已经太迟,婚前协议书早定下了,她想再多要求什么,恐怕纪冬爵也不会答应,更别说头都洗了才想反悔,只怕没那么简单。
吴雪桐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因为太困太累,恍惚地睡着了……
纪冬爵踏进房间,看到窗帘被拉下,室内一片昏暗,床上隆起一座小山。
这时间睡觉?他眉毛微挑,但没说什么,静静地走到衣橱边,把领带和皮带扯下丢到一旁的长椅上,拿了浴袍就走进浴室。
洗去长途飞行的劳累后,来到床边,看着踢开棉被、穿着单薄白色睡衣的吴雪桐,他悠闲地在床沿坐下,姿态放松。被窗帘阻隔的昏暗日光,让他脸上的表情暧昧难分,那双总是凌厉得教人心颤的眼,收敛了刺探的锐利,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人儿,像在审视一件他花钱买下的货物,没有感情,也没有激情,只是依然很快地欲望昂扬。
该达到的目标,下定了决心,他自然不会客气。
纪冬爵动作灵敏而安静,像优雅的豹子狩猎归巢后,发现有个女人毫无别扭地占领了他的领域。他欺近睡得毫无防备的吴雪桐,察觉玫瑰与女性幽香竟如此大胆却又和谐地与他的气味融合,平静的眼眸深处火花渐渐地跳动。
她踢被子的坏习惯,此刻正方便他的侵犯,纪冬爵的大掌探向上翻的睡衣裙摆,在她温暖的小腹上烫贴着缓缓移动……
第4章(1)
吴雪桐觉得脸颊好烫,她想当缩头乌龟,当鸵鸟,不想思考,不想起床,不想面对她新的一天和刚回到家就把她吃干抹净得丈夫。
纪东爵倒是帮她一个大忙,他抱着她,像抓紧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将较小的她收拢在臂弯之中,用哪种仿佛会为她当下世间所有纷扰的笃定与坚强,要她乖乖听话。
欢爱过后身与心都羸弱不堪,而她感觉自己被他阳刚的气息包围。原本对她来说,纪东爵只是个连婚姻都能买卖的冷血商人,然后这一款,他没有如预期地立刻抽开身或倒头就睡,反而就这么搂着她,静待两人平复心跳。
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背上和颈子上爱抚着,让吴雪桐感觉自己像他的小宠物,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烦,只要眯着眼让主人疼爱就好。
向来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她,只能默默地把脸埋在纪东爵胸前,期待他在睡着前都别开口,自然而然地当做他们只是在执行了例行公事。
可是纪东爵显然没有睡着的打算。他的大掌在她颈后又规律地揉捏着,害她舒服得想呜呜叫,偏偏此刻她的大腿还跨在他腰上,两人已极亲密的姿态相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男性只有半软,似乎只是短暂地休息,随时能重振雄风……
也许是他俩又心电感应,又或者是她无意间诱惑了他,吴雪桐感觉到两腿间的男性有颤颤地抬头,再次火热地抵着她还有些疼痛的私密处。
她紧张又不安地扭着身体,想推离他远一些,下体的不是却让她拧起眉,倒抽了一口气。
“很疼吗?”他的嗓音也说不上是心疼或愧疚,却还是让吴雪桐脸红。
“有一点。”如果纪东爵已经收敛了力道,那她恐怕得开始担心自己可能应付不了这男人的孟浪。
纪东爵的手往下探,吴雪桐忍不住打着哆嗦,幸好他的手只停在她腰际。
“我让你害怕吗?”
“也不是。”吴雪桐真庆幸房间昏昏暗暗的,他不会察觉她红烫的像华盛顿红苹果的脸。“我怕痒。”
有一半是实话,另一半则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的手指如何让她获得高潮,记忆还太深刻,再让他“玩”下去,她一天的力气都被玩光了。
纪东爵又把手探向她的大腿,在内侧和外侧熨贴轻抚着,害她明明已经疲惫乏酸的私处又热了起来……真是“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啊!
“我请医生来帮你看看。”他说着就要起身,吴雪桐赶忙拉住他。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这个初夜的经验已经够让她害羞脸红好几天了,再请医生来,那她可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吧!
吴雪桐扭着身体躺倒枕头上,意识到自己今后就要睡在这男人身边,他床上有她的枕头,三天来孤枕独眠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有某种怪异的感觉在她心窝处钻动。
双人枕头的亲密与温暖,也许要两人的发交缠在一起才更深刻,而他们对彼此根本还不算认识。
“你……你刚回来啊?”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下午一点抵达的班级。”
“长途飞行很累,你要不要睡一会儿?”她这样像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吧?
“我想等时差调整过来。”他回应道,嗓音慵懒又性感,要命的是现在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好像……
好像在暗示她,他正好有“某种特别的计划”可以打发调整时差的时间。
“哦,那我……”她该脚底抹油开溜,还是万般期待地等他在“开动”?说真的她快累死了,可是,又恨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