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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气呼呼地正要开口大骂,他却面无表情的扔过来一套少年穿的男装,砸在她脸上,冷声道,“把它换上。.”
“不换!凭什么我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别说我不认识你,即便认识你,你这种不尊重人的做法……哼!与土匪有什么区别?!”沈沫不知道,她此时双手叉着腰,气鼓鼓骂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凶狠,反而可爱的紧。
商丘又一种被人撒娇的错觉,联想到对方是个男人,他不由一阵恶寒,双目微微一眯,冷声威胁道,“要我帮你?!”
“你敢!”沈沫闻言,立即愤怒的朝他瞪了过去。
气鼓鼓的腮帮子,红扑扑的小脸蛋,一双灵气逼人的眸子,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只是,这样的表情放在女子身上,他尚能忍受,一想到对方是个男人,他立即心情不好了。伸出长臂就要去扯他身上的衣裳,心想一个男人作什么生的这般可爱呢?好好的少年,整得给个娘娘腔似的。
一想到自己的衣裳竟然穿在娘娘腔身上,他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伸出去的手更加坚决的要将他的衣裳收回来。
当然,此时的沈沫特意用灵术幻化了自己的脸,若是用她本来的面目来做这些表情,恐怕商丘更加受不了。
“啊!不用你多事!”沈沫尖叫着跳了起来,却仍旧未能逃过他的魔掌,只见他长臂一伸,立即将她禁锢在怀中,手掌探向她胸前的纽扣。
只是,下一秒,触手的柔软让他猛的顿住了,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在此时,沈沫迅速的跳出他的禁锢,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平凡无奇的脸上,拉拢胸前的衣衫,飞快的往外跑了。
泥煤的!她是真的有裹胸好不好?但为了阿旭的粮食着想,她裹得并不紧,外面用灵术幻化了幻境,若不是伸手触摸,光凭目光,根本就无法判断出她的性别。
只是,她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倒霉,竟然遇到个变态!死变态,下次再遇见,老娘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揉一揉仍然有些吃疼的胸口,沈沫越想越气愤!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个陌生男子袭了胸,她就感觉吞了千只苍蝇般难受,恨不得再回去抽上他几巴掌。
她的灵术修炼初成,与高手过招定然吃亏。那人虽样貌普通了些,身上的气质和威压却是不容人忽略的……哼C汉不吃眼前亏,总有一天,老娘回找回场子!
这么一来,沈沫原本打算去百恩堂去探探的兴致也没有了,非常郁闷的回了侯府,心灵受伤,恐怕要养好些日子才能养回来。
至于商丘,他此时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半响后才缓缓转身,看着沈沫逃跑的背影,目光微闪。
能接触到他私人物品的人,除了娘,便是他的新夫人。刚刚那女扮男装的小子,莫非是……
思及此处,他僵在半空中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嗯,貌似手感不错,比起一年前,似乎大了不少。
他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微微弯了弯,在店铺老板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背影很是挺拔潇洒。
夏日炎热,在这没有空调的古代,可想而知。沈沫懒懒的躺在椅子中,根本就不想动。而阿旭更是犯困得紧,基本上吃饱了就开始睡,这么热的天气,他依旧睡得香喷喷。
若不是喜儿忽然跑进来,一脸兴致的朝她嚷嚷,她也许连眼皮子都不会动一下。
“沫姐姐,侯府今日来了贵客!”
自从西凉月被禁足后,侯府安生了好一段时间,基本上处于门庭冷落的阶段,这又是哪里来的闲人,上门挑事来着?
不怪沈沫会如此想,自打她接手了这幅身子,麻烦事儿是一件接一件。正当她抬起眼皮子,准备上战场时,喜儿一副神秘兮兮的笑道,“你猜?”
她能猜得到才有鬼!只是看喜儿那一脸娇羞,眼露红心的模样,沈沫打趣道,“是个公的?还长得很俊?我们家喜儿这是要思春了?”
“沫姐姐你是不知道他是谁……你若见了她,也会露出小女儿姿态的……不,这天下,但凡女子见过他,都无法忘却他,他可是天下女子的梦中情人呢!”
“不害臊!”沈沫嗔怪喜儿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小腰一挺,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你说的贵客他是谁?”
不知怎地,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花容月花庄主。他原本与侯爷有几分交情,知道少夫人产子危险,身子一直不太好,特意前来替少夫人请脉……”喜儿兴高采烈的说着,好似花容月是为了她来似的。
真是那只花孔雀!
“不见!谁说我身子不好,我身子已经好多了。你出去告诉娘,让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他一个外男,我怎么可以见呢……”沈沫扯着喜儿就往自己院子外面推。
喜儿一边被她推着往外走,一边不忘拼命回头解释道,“沫姐姐,都说医者不能自医。花庄主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呢!旁人要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他竟来了,自然要让他替你看看才行。更何况,秀姨已经把人领过来了。”
什么?!沈沫顺着喜儿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华清秀领着一身穿大红袍子的男子往这边走来。
只见花容月依旧穿着那身烧包的大红袍子,宽大的衣袖因为他惬意的步调微微摆动,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再配上他那张绝色俊美的脸孔,简直就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见几回。
到了现在,沈沫想要回避已是来不及,因花容月已经看见她,并对着他露出一个美而魅惑的微笑,一旁的喜儿早已被他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满眼红心,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小沫儿,近来可好?”花容月展颜一笑,错开一步来到沈沫跟前,那熟练的动作和态度,好似认识沈沫很久似的。
华清秀虽然也被花容月的美色所惑,但难得尚有几分清醒,闻言微微一怔,看向沈沫疑惑的问道,“沫儿和花庄主是旧识?”
不是说是看在儿子的份上,前来替自家媳妇诊脉的吗?怎么眼下气氛有些诡异得紧,华清秀立即生出一种引狼入室的错觉,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